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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处偷听的喻静深切怀疑她来这里是就为了替人背黑锅的,她一条一条的细数着:一、董鄂喻静性格不大好,所以知书达理的她得替她扛下所有恶意的舆论压力。
二、人家骑马马术不错吧,但她对于马的认识还停留在某张动物园里骑马的照片。
三、说到琴艺,她更是抽了抽嘴角,古代的音符和现代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所以即使身为业余钢琴十级的选手,她在自学古琴的时候只能在脸上布满斜线。所以这才导致了上头路人乙说的那句,荼毒别人的耳朵不是她的本意啊。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她的棋艺。说到这里不得不感谢小畑健的贡献,因为棋魂,她从初中学围棋到现在,如今只要职业棋士让三子的情况下,她还是有胜算的。不过古代的规则与现代有所差别,为了到时候对弈不露出马脚,她谨慎的让董鄂阿玛给她请了个老师。
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中诡异的发展着,除了强大的舆论。她则开始安心的当起了这个格格,但是没过多久,悠闲又被一道圣旨给打破了,宅女生活的舒适与自在让她差点忘了结婚这件事,原身喻静可是极度幸运的被皇帝金口一开,指给了传说中风流多金的九阿哥。喻静极其无聊的猜测着原身灵魂脱离的原因,恩,很有可能太过兴奋,飘飘然了,才会导致这样的惨剧。因为市井里流传着董鄂家的格格暗恋只见过一次面的九阿哥这样一个事实!!!恩,是事实。喻静微微垂首,用高深莫测的眼神望着在她前面不到两米的两个丫鬟。这两个丫鬟很八卦啊,竟然这么勇敢的在她的院子里谈论她的事,说她不知廉耻,喜欢九阿哥的事也能到处乱说,说她一无是处,不就是身上高贵了点……
“格格……”发现主人站在面前,两个丫鬟唯唯诺诺的请安。
“很好,原来这些事都是这样传出去的。”喻静故作气定神闲,只是在心里暗自慨叹自己的命途多舛。这个暗恋也太大胆了吧,她前段时间刚研究清朝律法,暗恋貌似会被浸猪笼。“格格饶命
1、叶落知谁家 。。。
啊。”两个丫鬟为求自保,马上求饶。
“哪里最累最苦你们就去哪里当差吧。”不好意思,她不是圣母,而且生平最恨背地里嚼人舌根的人,她都已经不受九阿哥喜欢了,她们竟然还要这样雪上加霜,霜上又盖雪。
而她因为那道圣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的青春全贡献给了宫廷礼节还有身为阿哥福晋责任义务以及三从四德女训的学习。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文请大家多多指教。
夏只是个【伪】考据党,文里很多时间都是……一家之言。度娘上面有时候查不到,譬如九九娶老婆的时间,夏查到了好几种说法,说史料记载九九是三十七年与董鄂订的婚,一般订婚后都会在几个月内娶进门了,去图书馆看过一些有关康熙年间的材料,胤禟嫡福晋为董鄂氏,而胤禟第四女为嫡福晋董鄂氏之女,康熙四十四年乙酉七月二十五日寅时生,所以夏推断胤禟取董鄂氏肯定为四十三年七月之前了。
而在这之前完颜氏在康熙四十年辛巳十一月十一日生九阿哥长女,阿哥在没有娶嫡福晋或侧福晋之前还是继续住在宫中的,那就不可能有孩子。依次推得康熙四十年九阿哥就有了自己的府邸,有了府邸就肯定的有女主人来当家。因为九阿哥一生都没有一个侧福晋所以康熙一定是在九阿哥搬出去之前指婚董鄂氏。依次推得九阿哥一定是在康熙三十九年十一月前娶的董鄂氏。而八阿哥因该是在康熙三十八年,康熙帝为成年诸皇子建府邸时娶的八福晋。九阿哥不可能比八阿哥先娶福晋,所以九阿哥因该是在康熙三十八年八月到三十九年十月期间娶得嫡福晋。 所以夏把它定在八月。要是文里有BUG或者时间错误的欢迎亲们提出。夏看情况适当纠正。
2
2、步步柔肠碎 。。。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是修改。
“格格在房里待着?”端着点心走过来的秋霜问道。
立夏点了点头。
“唉。”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叹了口气。她们的格格心地善良,知书达理,虽然有时候独自一人时会阴森森的笑,琴棋书画也只是微微略通,但平易近人,举止端庄。为何市井里会有如此伤人的言论,让她们格格进府后情以何堪?
屋里待着的喻静本是在补睡,不过她不幸的做梦了,梦中前男友这狐狸用心险恶,竟然在她大婚当天蓄意谋杀,喻静被吓得惊醒过来,这会儿她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发呆,突然想起大婚里有这么一个程序,新娘拿着苹果,坐在轿子里让新郎射三箭,三箭啊,九阿哥不喜欢她,会不会真的变成蓄意谋杀,虽然谋杀者换人了。但受害者仍然是她啊。
先人如是说,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一转眼,无论喻静有多么的担心,康熙三十七年八月,和九阿哥举行的婚礼的时间还是毫无拖延的到来了。这一天,喻静恶趣味的根据现代的时间推算,竟然是星期五……星期五啊,喻静嘴角抽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色星期五?
早上,一粒米饭未进,她饿着肚子先是沐浴更衣,接着佯装毫无知觉的让宫里派来的嬷嬷整理妆容,画眉、涂唇、挽髻……程序一道一道井井有序的进行着,喻静僵硬着脸,面无表情的随嬷嬷们打扮。
“打扮好了?”看到嬷嬷停下了手只瞧着她,喻静开口。
“格格还有哪里不满意?”带头的嬷嬷反问。
“你们还有事?”喻静努力从铜镜里看到嬷嬷的表情。
嬷嬷们愣然。
房间开始流窜一股奈人寻味的安静。喻静则开始进入沉思,记得不久前,她还在用万人迷的一句话调侃自己将要结婚的女友:“爱情是享受,婚姻是忍受。”而可怜的她如今连享受的机会都没有,就开始踏入婚姻这座爱情的坟墓了。
吉时一到,她便由女官扶着上轿。女官们则骑马跟从,直到九阿哥府门外,这仪仗才停止。
当九阿哥射三箭时,喻静心里直“突”。
不过很好,他知道这是婚礼而不是谋杀。
所以喻静在众人的祝贺声中被安全的送到了内院。
红盖头仍是在她头上盖着。
身旁的秋霜和立夏安分守己的待着。
喻静饿得有些虚脱了,正准备站起来吃东西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开门声。
应该是那个九阿哥回来了。
喻静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九阿哥的名字,胤禟,大清朝的九阿哥,爱新觉罗胤禟。
她的盖头不是被一双温柔的大手小心而谨慎得掀起的,而是被一个玉如意挑起来的,呃,喻静脸上三条斜线,古代的人是用这个挑红布巾的?被挑起的盖头在她眼前慢慢飘落,就像秋天的树叶一样。
喻静抬起头,站在眼前的男子,红衣玉冠,身材直挺,只是手上拿着秤杆,他挑眉轻笑,懒懒地睨着她,像是一种刻意的挑衅,实在是不合适出现在这样大喜的新婚。
踌躇片刻,喻静憋足了一口气,最终,憋出一个很无辜的笑容,她努力睁大眼,力求在表情上达到温婉的效果。
胤禟不置可否地盯着喻静,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深沉幽亮的黑眸中带着一丝令人费解的光芒,似两簇刀光,说不出的锋利。
喻静被他盯得有点毛骨悚然了,原本无辜的笑似乎也渐渐成了小心翼翼的赔笑。满心的惶惶不安。
为什么,她越看他,越觉得他笑着的时候像极了路易斯?
一样的深不可测,一样的诡谲狡黠。只是不同的是,他的眼里,多了几分厌恶和憎恨。
还没对视多久,其他几位阿哥来了。看到喻静的打扮均是一窒。感觉到他们的停顿,喻静却没有心情了,虽然说他们的表现小小的为她第一印象加分,但是她隐隐约约的感受到胤禟的怒气和阴谋。
或许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一场政治性的婚姻,所以洞房只是走了走形式,喝完交杯酒,嬷嬷们说了些程序性的祝福的话后,大家都走了,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喻静和那个第一次见面的九阿哥了。
喻静以前曾在死党的推荐下看过虐文,一般男主不喜欢女主的时候,是不会洞房的,可是她没看过清穿文,她不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九阿哥会有怎么样的反应。真是有些苦恼了,喻静抚了抚额头。不期然的碰上胤禟轻蔑的眼神,心里的怒火“蹭蹭蹭”的一下就上升了N个百分点,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谁期盼着要嫁给你啊,做梦去吧。喻静来了个回眸一笑百媚瞪,在对方惊愣的眼光中,带着胜利的眼光唤来了秋霜和立夏,吃了些点心,洗漱完后,对胤禟温柔一笑,“爷,今晚妾身有些不舒服……”娇羞的面庞,温婉的语气,还有一直狂眨的大眼睛,和刚才的画面形成强烈的对比。胤禟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这才拉开了椅子,坐了下去,手晃了晃酒杯,语气傲慢而又低沉,“既然嫁进来了就给爷安分点。”
“妾身明白。”喻静脸上的笑意微微敛了敛,佯装少女之心受到了伤害。
胤禟的眸光闪烁,倒是嘴角那抹笑,始终未曾褪去:“别以为,嫁进来了,你就会如愿以偿。”
喻静堆砌起满脸毫无诚意的笑,就连语音也是史无前例的甜得腻味:“妾身谨遵爷的教诲,定会恪守身为福晋的本分。”
“是么?”胤禟搁下杯子,好整以暇地在床沿边上坐下,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描过喻静脸颊的轮廓,带着刻意的撩拨。
“好一张无辜的脸。”他意味深长地低声叹息,如泓潭一般的双眸中有股幽亮的光芒在微微跳动。
他的手一路缓缓往下,最终搁在胸前的第一颗扣子上,。
“爷这是要圆房?”喻静不动声色,声线却是压抑不住的颤抖。
“你可是要好好把握机会了,因为爷一点也不想待在这。”胤禟轻轻的向她吐气,口吻轻柔徐缓,黑眸明亮得令人不安
“不想?”喻静淡淡的回看。
“就只有今晚而已,”胤禟站起身,“爷劝你最好好好把握机会,因为,爷再也不会走进你的房间一步,也不想多看你一眼。”他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的衣服退了大半,然后看着也在看他的喻静:“速度快一点,你只有这次机会。”
“妾身不会勉强爷做爷不喜欢的事。”喻静闻言浅浅地笑了起来。
“你也知道是勉强啊,倒是有些自知之明。”胤禟极慢地低头,黑眸若有所思地深深凝视着喻静,目不转睛,他勾起嘴角,“很可惜,霸占嫡福晋这个位置,所以爷不喜欢碰你。”胤禟微微眯眼,俊容充满危险的神色。
“爷不喜欢就不要碰,妾身不会在意。”喻静也勾起嘴角。
“爷也不想碰你,可是,爷更不想为了讨厌的人而割破手指在床单上滴血。”
喻静一愣,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床单,上面铺着一条白色的绸缎,不用说也知道是干什么的。
她站起来,“那这些事让妾身来做吧。”说完,拿起桌面上的小刀,甚至没有犹豫,用力在手腕上划出伤痕,当然了,要避开动脉等危险的部位,然后侧开手腕,殷红的血立刻滴落在白色的绸缎上,一滴滴洇开,像极了了新娘初夜的落红。
“爷可是满意了?”喻静问道,把手垂下,藏在袖子里,甚至懒得去关注手腕上流血不止的伤口。
“真是叫爷大开眼界,原来你也没有这么讨厌,也知道最基本的原则。”胤禟笑意更深了,拍拍手,道:“真的是别有个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