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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静承认她有洁癖,在明知道身为嫡福晋,初一十五胤禟就必须按照皇室的规定到她屋里过夜情况下,她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但是一想起胤禟前几天躺在其他女子身侧后再趟到她身边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了,所以她暗示胤禟在到他屋里睡之前,必须先洗澡,胤禟答应了。
今晚的情况更糟糕,他竟然要和她滚床单,喻静越想越难受。
不过,根据此时此刻的优劣对恃形势而言,她不适宜对他说任何忤逆的话,还是继续奉行沉默是金的准则比较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喻静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几乎快进入梦乡之时,胤禟终于腾出一只手掰开了她那紧抱的手。看着喻静那睡眼惺忪,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的迷糊样,他发出闷闷地轻笑声,“罢了,要是福晋不愿意,为夫不会勉强的。”
喻静半睁开眼,撇撇嘴,睡意朦胧地嘟哝了一句:“妾身谢爷成全。”不过是一句话,可她的声音却愈来愈小,到最后便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了。
胤禟唇角微微上弯,鬓边的一缕发丝掠过清隽的眉眼,拂过颊边,带给人几分看似极多情实则却极体贴的错觉。眼见着喻静就这么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替她掖好被子,灭了烛火,这才静静地坐在床边,情愫难言地凝视着她熟睡的容颜。
胤禟摇摇头,某种难以言喻的光彩,在黑眸的深处闪烁著,他的笑容变得莞尔,止不住的笑意绵绵:“福晋,其实你已经开始在接受爷了,如若不是,怎会如此放心的倒头大睡?”
他的声音优雅动听,轻缓若流泉,听不出喜怒,只是带着谁也不曾窥见的诡谲。
35
35、清朝路人甲 。。。
喻静很早以前就想去拜访传说中把八阿哥迷得神魂颠倒,和九阿哥绝对暧昧的瓜尔佳云娉,但无奈他们两个气场不和,总是碰不到一块。
苏凌曾经对喻静耸肩:“说真的,为什么每次你和我一起去春望楼的时候,都只能看见瓜尔佳的背影呢?”
喻静突然觉得很困,她真的觉得很困,于是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腕,但是上帝,她这是在清朝啊,悲催的清朝是绝对还没有让她一个身为嫡福晋的女性,拥有那么一个高科技的东西,是的,现代人手腕上平常性的带着的手表,到她这里只能变成手镯。
好不容易拿回来的老妈送给她的那条手链,她是万万不敢带的,碰上小偷偷窃什么的还只是小事,其实更危险的一点是,混蛋啊,死方丈走得太干脆了,还根本没有跟她们说如何处理清穿女啊。
其实喻静和苏凌绝对有明智的问过,喻静当时打破了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令人尴尬的静谧,她问方丈:“我们发现清穿女后,她们会被怎么样?”
方丈顿了一下,接着喝了口茶,最后淡淡的说:“死。”
喻静和苏凌不约而同的、痛苦的“咕噜”地咽了咽口水。方丈你这是想让我们当杀手吗?杀人是犯法的啊,虽然有时候生命只是浮云,但是面对带有体温的血液她们还是会颤抖的啊。
“……是不可能的……”
方丈你可以去死了,一死圆寂后,见到佛祖了真的就可以相信你了。
之后她们都安静了。
方丈其实你对于自己的任务还不是很清楚是么,那混蛋的你急着把我们带到这个清朝到底还有什么用意啊。
“唔,抱歉,你们知道的,和佛祖交流有时候太消耗精力……”方丈解释。
所以你就这样大意的不加考虑的强行的直接把我们带来了,蝴蝶什么的难道真的没有关系吗?
喻静和苏凌没有任何回应,她们根本完全无法理解。
“其实这种事情还是低调点好。”
交流到这里,喻静心里很邪恶的诅咒方丈永远是被压的那一个。
“你们沉默了……那算是默许了吧。”
喻静真的觉得自己淡定不了,虽然她知道自己在英国当交换生当了几年,修养什么的也培养得七七八八了,宽恕的美德她也是记得根深蒂固,但是方丈你不能这样啊,低调?她们现在没有外挂、不会腹黑,仅凭一时头脑发热的正义就被迫的来拯救清朝,会被清穿女笑死的,指不定会因为打乱她们的后宫扩建就会被她们的金手指外挂怎么戏弄的都不知道。
喻静心里的吐槽,苏凌和方丈都无法感知,不然可以当场纠正她错误的清穿女认识。
上面的那些吐槽是喻静身为腐女对动漫同人里情妹妹的怨念。她举一反三的认为清穿女和情妹妹一样,不过清穿女有时候确实和情妹妹一样,都属于万能型穿越。
方丈说:“如何处理清穿女虽然有些棘手,但是你们慢慢来,清穿女还没有那么快的出现……先不说这个了……”
喻静淡定的看着方丈,随口接道:“那你想说什么?”
方丈那张肉脸突然贴近了,带着鬼畜般的表情:“当然是知识补习了……”
喻静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和那张肉脸的距离,却觉得非常困,为了不睡着只好说:“补习什么,你说吧……”
“唔,总的来说呢,之所以会让你来到这个世界其实是因为佛主觉得清穿女实在是太强大了,他一个人不好现身对付,”方丈沉吟片刻,接着说:“佛主找到了我,我被迫接手,但其实我一个人也无法做些什么……但是女人的怨念不是很强大的么,所以我敏锐的探测到了你的怨念了。”
方丈,那是我对路易斯的怨念啊,还有对于情妹妹的怨念,清穿女什么的对于我来说都是浮云啊,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喻静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不过喻静突然意识到她一直纠结的一个问题:“我这是魂穿还是实体穿?”喻静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灵魂穿吧。”方丈别过脸。
你这是心虚么,有“吧”字是不是代表着不确定啊。你别过脸是不是因为觉得愧对我们啊。还有那个诡异的“半”字,肉体灵魂分离什么的还好,不对,肉体和灵魂分离,那她还能回去么,失去灵魂的身体八成为了防止腐化都会直接干脆进行火化了吧。
喻静一声不响的去抓方丈的后颈,以比他刚才的表情还要鬼畜地瞪着他。
“说!!!不然我就放弃任务,我说到做到是我的做人准则。”
方丈斟酌了会,最后还是全盘托出:“好吧,你们先等等……我先整理整理。”
喻静圣母的松了手。
方丈叹了口气,缓缓的说:“这里的人都比较美型……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只是路人甲一名啊,所以你们算是灵魂穿……但是原身都不用担心,她们被保管得很好。”
“不会是用福尔马林去浸泡的吧?”喻静挑眉。
“绝对不是,当然了也不是用冰块冷藏。但施主绝对可以放心,当时间一到,你想回去就自然可以回去了。”
喻静突然又觉得好困,她那令人泪流满面的未来啊。
“不过施主可是要记住老衲的话啊,凡事不要做出头鸟,低调点好,低调点好。”
“好了,我们明白了,做事低调是吗?”苏凌挣扎了会,终于开口了。
“我们会努力的不让其他清穿女发现的。但是,”苏凌很有气场的一顿,“处理的方法你还是赶紧找到,不然堆积在一起就比较难办了。”
话说苏凌还是有当冰山女王的潜质的啊。喻静泪流,为什么她自己看起来却那么无辜,拥有强大的怨念是她的错么,要不是路易斯那家伙毫无美德的脚踏两条船,她能带着怨念去旅游么,果然一切都是你的错啊,路易斯!
瓜尔佳云娉最近打喷嚏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她很诡异的想到了她的某位女友。不过这位女友是想她呢,还是在诅咒她?原本想要和她相认的冲动就这样被压下来了。
话说回来某女友强大的怨念她可是体验过很多次了,所以在某个下雨的夜晚,她做个一个明智的决定,既然她们这么有缘,一起来到了这清朝,还是先跟这位女友打好关系吧,相认还是等到以后在慢慢考虑。
对于苏凌气场不和这个解释,喻静并不同意。
“无法见面,那是因为我是女主,而瓜尔佳身为路人甲,见不见都无所谓吧。”这是喻静的自我安慰。
话说回来,现在最危险的真的不是瓜尔佳云娉,而是白佳雅言,据小道消息的描述,白佳雅言最近和九阿哥走得很近,当然四阿哥和她似乎也关系匪浅,更有人言,皇上对她最近也颇有关注。
所以说瓜尔佳真的很有可能只是一名路人甲,真正的最危险的是万能型白佳雅言。
作者有话要说:某夏佯装淡定的飘过~~~~~~~~~
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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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百转又千回 。。。
一转眼又到了康熙三十九年秋,又到了木兰秋狝的时候。
喻静这次又收到圣旨随行,身为女眷自是在着马车里坐着,她不晕汽车、不晕船、不晕火车、不晕飞机,她以为以她那健康的体质,凡属交通工具一概不晕,但是马有失蹄,她喻静来清朝都是在意料之外,当然也会有失算的时候。
之前进宫坐过很多趟马车,或许因为时间较短,她并无任何不适,如今八月,气温微高,马车在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路段上行走,显得晃晃悠悠,喻静被颠得胸口阵阵恶心,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脸色愈渐苍白。
立夏和秋霜在旁边手毛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没事。”喻静再一次深呼吸,接过秋霜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压下心中的难受,掀开马车的窗帘,欲要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压制心中的那一股异样。
看到马车外的那一抹身影后,喻静顿时僵住。
红色马上笑得无比奸诈狰狞的人是谁?喻静利落的放下马车帘,轻吐一口气。
这马车颠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她被迫又掀开车帘呼吸新鲜空气。
一双桃花眼看过来,顾盼生辉,胤禟嘴里含笑,朝喻静抛了个媚眼。
喻静没任何反应,自顾的把视线往他旁边瞥。
“福晋怎么了?”胤禟皱了皱眉,把距离调近。
“头晕。”喻静难受得紧。
“生病了?”胤禟收起笑容。
“晕车……”
胤禟神色复杂的看着喻静,“很难受?”
喻静很想翻个白眼,但奈何如今她已晕得厉害。
胤禟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红马步伐加快,走到前头,不知道和车夫说了什么,马车渐渐了停了下来。
车帘被人掀开,胤禟把手伸进来,“骑马,可能会好点。”牵着她下了马车。
脚步落地后,没那么难受了,“我骑哪一匹?”其实她心里在做人天交战,她只会上下马,自己骑会不会有点危险,但是继续坐马车,她怕她会吐出来。
“脸色这么苍白,别逞强了。”
“那爷把妾身拉出马车不会只是为了在这里欣赏风景吧。”刚才他不是说骑马会好点吗?
“和爷共骑一匹。”胤禟温柔的拉着喻静走向他那匹红马,不经喻静同意,便把她抱了上去。这一连串动作,弄得喻静措手不及,只好任由胤禟的安排。
“害怕了?”红马慢慢踱步,胤禟凑到她耳边问道。
喻静身体一僵。胤禟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还没进府前,不是听闻你落过一次马吗?”胤禟知道她的疑惑。在她耳边解释道。
“听阿布哈(岳父)说,之后你便有些怕马,这次去围场,注意些。”
原来是这样……
长途爬涉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来到了木兰围场,喻静本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但如今再次走进这个地方还是忍不住黯然,承德避暑山庄在康熙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