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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也瞧见了,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庞,她的眼眸一眯,嘴里不知嘀咕了些什么,随后扭过头,脸色有些忿然。
“怎么了?”走在前头的喻静发觉瓜尔佳停住脚步,便也停住脚步,转过头好奇的问道。
“白佳和路易斯在那边呢。”瓜尔佳说道。
“胤禟说,路易斯进宫教算术了,所以现在他和白佳都算得上是皇阿玛身边的人了。”喻静解释道,也眯着眼逆着光望过去。
“从你嘴里听出路易斯三个字总是会想起从前。”瓜尔佳苦笑。
喻静幽幽叹了口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她和瓜尔佳如今相处的模式也不错,谁说分手后就要尽量减少见面次数的,她和瓜尔佳天天见面,一样相处得很好,咳,好吧,可能还有瓜尔佳性别改变的缘故。
“你这是在增加我的罪恶感吗?”瓜尔佳眉眼一挑。
“你还有罪恶感,说明当时你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喻静眼角弯了弯,其实她真的已经放下了,只是有时候生活太枯燥,才会拿瓜尔佳开开玩笑。
“路易斯失忆了,你也不能太勉强她。”胤禟走进接着话题道。
喻静吓了一跳,警惕的望向胤禟,“失忆?”胤禟是什么时候来的,他都听到了些什么?
胤禟点点头,揽过喻静的肩膀,“方丈大师都和我说清楚了。”凤目微弯。
喻静皱了皱眉头,想了想,抬起好奇的神情,不解的问道,“方丈大师都在信上提了些什么?”
胤禟清了清嗓子,“也没什么,就是知道了一些该知道的。”说完,一脸愉悦的拉着喻静回帐篷里去了。
很久以后,喻静才知道了方丈大师在信里与胤禟说的内容。
方丈大师用饱含沧桑的语气描述了喻静与瓜尔佳的相识,当然了,加上沈鱼刻意的修饰,这描述具有了青春疼痛类小说的特点。
信上主要说的是她和瓜尔佳,方丈大师说,她和瓜尔佳是在盛京认识的,喻静当时逝母,瓜尔佳因为是府里的庶出而一直受到冷落,两个女孩子就是在这样的不幸的背景下于一次上香的寺庙里结识了。
其实喻静以前是个知书达理,乖巧可爱的女孩,但是自从瓜尔佳遇到那件事情后,一切才都变了。
这要从瓜尔佳某一次不小心进入了一个教堂开始说起,那时候教堂里刚新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英吉利男孩,他的名字叫做路易斯。
一个是身在异国他乡,缺少同伴,一个身份不高,很少有人理睬。
相似的感受让两个人虽然隔有语言上的障碍,但还是很谈得来。
而之后喻静在瓜尔佳的推荐下也认识了路易斯,不过相处的时间不久,因为随后路易斯就不辞而别了,据说是回国了。
失去了一个很好的伙伴,而且对方还是不辞而别的,瓜尔佳越发的沉默,而喻静因为看不惯瓜尔佳府里那些人对瓜尔佳的态度,为了保护瓜尔佳这才变得野蛮霸道的。
之后的事情胤禟这样一带入便也明白了,知道了为什么喻静会骂路易斯混蛋,也明白了为什么沈鱼要让喻静忘记,更知道了为什么在看到路易斯时喻静和瓜尔佳同时露出的那个惊讶的神情。
原来如此,看完信后,阴霾消散了不少。
所以这次他同意了喻静带瓜尔佳来。
不过路易斯为什么会失忆了呢?看了看远处正和白佳聊天的路易斯,胤禟皱了皱眉。不过看到在他身旁温顺的喻静,嘴角一翘。
木兰围场的夜晚,习习凉风的吹来,带着青草的味道,星光温柔的洒在身上,喻静躺在草地上,放松神经,木兰围场,时隔一年,她又来了。
不知道为何,每次一来到这木兰围场,她对母上大人的思念就越发浓密,她在这里度过了三年,母上大人那边不知是不是一样?
“不能在草地上面睡。”头顶上忽然传来略有低沉的声音。
喻静睁开眼睛,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而那个人的那双凤目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恩。”喻静觉得有些尴尬,胤禟离她离得太近了,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
“会着凉。”胤禟看着喻静,轻轻的说道,“晚上躺在草地上会着凉。”
喻静愣住,他,这是在关心她?没等她有反应,那张俊美但又有些阴柔的脸竟然朝她俯下来。脸上的那双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这分明是夜晚,喻静却突然觉得遍地都是春光。
头上传来胤禟的声音,伴着低低的笑声,“害羞的样子很好看,我喜欢。”
喻静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说,喜欢?
喻静眨了眨眼睛,脸有些红。
胤禟轻笑,拂了拂喻静的碎发,“不相信?”语气仍旧温柔。
喻静指了指夜空的星辰,“很漂亮。”
“嗯。”胤禟端起身子,磁性的声音居然显得有些惆怅。
秋季,夜晚,天空下她能分辨得出的是处女座。
“那是室女座。”在她和胤禟都望着夜空沉默的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喻静微微蹙眉,不好的预感……她坐起来,转过头去。
是白佳……
白佳自觉的坐在胤禟的旁边,她偏过头,看向胤禟,“室女座,九阿哥,那是你的星座。”
“室女?”胤禟皱眉,语气冷淡,似乎不太高兴。
“有些挑剔但又追求完美的星座。室女座的人是非常优秀的主管,虽然缺乏野心,但是天生的优势会让他步步为营,积累财富,一鸣惊人,甚至大富大贵。”当她知道九阿哥是室女座时,把在网络上查到的这段话背了好久。
胤禟只望着静谧的夜空,他知道白佳有时会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话,而面对这种情况,他一般选择无视。
喻静也望着夜空,室女座……她偶尔会看些有关天文学的书,但却很少关心有关星座的话题。不过今天一听白佳的分析,倒觉得很正确。胤禟的确是这样一个人啊。
“九福晋是什么星座?”白佳挑衅的看向喻静。
“二月……”喻静低头,玩弄起脚边的绿草来,她的生日是二月,阳历,水瓶座。
“水瓶座?”白佳试探性的问道。
喻静点点头。
“水瓶座……”白佳喃喃道,喻静疑惑的看过去,白佳却忽然笑开了,“水瓶座和室女座不相配。”
“哦。”喻静拍拍手,起身,“白佳姑娘怎么有空过来?”
面对喻静突然的起身,白佳愣住了,所以对于喻静的问题,她只是下意识的点头。
“皇阿玛那边……”白佳今晚上说得太多了,她得阻止。
喻静还没说完,白佳打断道,“是皇上让奴婢来找九阿哥的。”
喻静点点头,有些无奈,“既是如此,那你和白佳姑娘赶紧给皇阿玛回话吧。”
“你早些回去,小心着凉。”胤禟吩咐道,见喻静点头了,才欣慰的转身离开。
“水瓶座是指什么?”和白佳一路前行,胤禟迟疑的问道。
“九福晋的性格。”白佳含糊的回答。
“那为何不配?”胤禟对这句耿耿于怀,方丈大师不是说他和她有缘吗?
白佳勾起嘴角,“室女座和水瓶座不会保持终生契约的。”至于为什么她忘记了,但是她知道,室女座和水瓶座不配,一点都不配。
胤禟冷哼,脸色转成阴沉。
这一边,喻静仍旧待在原地,沈鱼分析过她和胤禟的星座配对,知性、对事情抱着分析态度的处女座和水瓶座基本上是不搭的扎的两种人。
“佛主这样安排还真能挑战。”沈鱼当时笑道,“虽然室女和水瓶个性都不强,,但是身为处女座的九阿哥明显差了你一大截。”
“那我还明显处于优势了?”喻静不同意。
沈鱼点点头,“在平等的条件下是这样的,”顿了顿,沈鱼捉狭,“现在在这个大清朝,而且你又有任务在身,所以处于劣势的可能是你。”
喻静汗然,星座,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室女座在面对水瓶座时,如果用自以为是的方式去喜欢她,是很少有回报的,室女座应该发挥他的购物分析能力,去深入了解水瓶。你说九阿哥看你就像看银子,这方法倒是不错。”沈鱼称赞。
喻静则越来越无语,她本来把这件事情忘记了,今晚猛的听到白佳这么说……她和胤禟不配?那为何方丈大师说他们有缘?
在喻静还陷入沉思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
不知道是谁的手恶作剧的捂住她的双眼,随后,捎带恶劣和玩味的声音从她头上飘来:“猜猜我是谁?”
这个声音,就算是喻静化成灰……不,就算那人化成灰,喻静也记得。
喻静有些不耐烦:“瓜尔佳,把你的手放下来。”
“唉,不好玩,你一下就猜中是我。”来人放下双手,满脸的沮丧。
“是你动作太笨拙。”一丝傲慢的声调响起,随后说话的人慢悠悠的出现在瓜尔佳的身后,白色银绣的马褂,纹龙的玉腰带,白色带金流苏的玉佩挂在腰间……稍微偏瘦的高挑身材,俊朗的面容,玩味的笑……恩,十四阿哥也跟过来了?
“你跑哪去了?今天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你。”喻静拍拍袖子,问道。
瓜尔佳清了清嗓子,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喻静一眼。
“九嫂,我带她去狩猎场观察去了,明天不是要狩猎吗?”十四阿哥倒是兴致勃勃的替瓜尔佳回答。
“瓜尔佳她……”喻静嘴角抽了抽,十四阿哥不会是……
“瓜尔佳姑娘骑术不错啊。”十四阿哥称赞道,很少能看到懂马骑术又不错的满旗女子了。
瓜尔佳点点头,“明天我教你骑马。”一直漂移的视线这次放在了喻静的身上。
“明天十四阿哥要去狩猎?”上次的事情太惊险了,她还是不要乱跑的好。
“是啊,九嫂,明天你会去看我们狩猎吧。”十四阿哥问道,骄傲的神情里一股神采一闪而过。
“杀生太残忍了,我们还是待在帐篷里吧。”瓜尔佳偏偏不让他得意。
“十四弟在狩猎场上好好加油。”喻静微微笑道。她不太想去,毕竟他们猎杀的是活生生的动物,她亲眼目睹,虽然知道古代野生动物多,但还是于心不忍……那些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
“唉,小孩子应该在家里背背诗经,杀生不好。”瓜尔佳摇摇头。
“谁小孩子!”十四阿哥有些恼怒,“我在猎场上英勇厮杀的时候你还在闺阁里绣花呢!”用扇子敲了敲瓜尔佳的额头。
“撒谎不打底稿,我看你也就抓抓野兔什么的。”瓜尔佳拍掉扇子,继续挑战十四阿哥的极限。
“谁说只有野兔!也有很多麋鹿,豺狼和虎豹!只怕到时候你一去就被吓傻了!”十四阿哥好像看出瓜尔佳的意图,这次回话反倒又恢复了傲慢的语调。
“激将法对我没用,九福晋,我们自己去骑马。”
“十四弟,今儿太晚了,该回去休息了。”怕瓜尔佳和十四阿哥再争执下去,喻静赶紧从中调解。
十四阿哥望了望夜色,再看了看四周,点点头,不过走了几步后,
66、夜空月照明 。。。
他又停下脚步,“喂!狩猎那天你一定要去,我一定要让你看看我能猎什么回来!让你心服口服!”十四阿哥严肃道。
67
67、秋深凉意起 。。。
喻静做噩梦了,梦里母上大人站在她的对面,明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但无论喻静怎么伸手过去都触摸不到她,喻静有些着急了,她向前迈了一步,没想到母上大人却面对着她急速后退,她们之间的距离反而更远了,喻静不放弃,正要继续向前,她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