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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宛妃传 作者:解语-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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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亲信,在进宫前夕他替换原来的班主成了新班主。出事的前一天他将我叫了去,给了我一包七星海棠还有一套宫女的衣服、假发,让我明天依他的吩咐去做,我先是不肯,但他拿我家人威胁,无奈之下只好屈从。”说到这里石生的眼中射出仇恨的意味,牙齿更是咯咯作响,半晌他才接下去说:“到了那天佟妃先是安排了人在舒常在的茶中下药,她时间算得很准备,舒常在进琅房没多久,我的戏就唱完了一个段落可以下场休息。 
  琅房的蜡烛中我早已混入了计算好份量的七星海棠,我下台换好宫女服带好假发勿勿去了琅房,由于我身架不大所以没引起别人的注意,为了怕吸入迷药,我用湿绢捂住口鼻,进了房果然看到舒常在和她的宫女不醒人事的躺在地上。我把那个宫女移到一边后就按计划去请夕贵人上来,到了那里我借故先进去,用脚狠狠地踢了她的肚子一下,很快就有血流出来,由于迷药未过所以她只是哼了几下。我又弄了点声响出来引夕贵人进门,而我就躲在纱绡后,趁她开门进来的时候从另一道门跑了出去。”他一口气将剩下的事都说了出来。 
  清如低头消化着由此带来的冲击,佟妃这个女人真是太阴险了,这招一箭双雕用得可真好,不仅除了舒蘅腹中的龙种,还让日夕做了无辜的替罪羊。 
  可惜被她撞破,只怕佟妃要难如意了,清如嘴角升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起身让石生与茶衣好生在这里待着,等明天天一亮她就去奏明皇上,在出来的时候又让那四个太监打醒精神不要再出乱子。 
  安排好后她才带人回到自己的寝宫,里面早有人在等候,竟是一袭黑衣的小福子,原来刚才的刺客是他所扮,而今他已取下头巾。 
  清如面有愉色地称赞道:“这次可真难为你了,做得非常成功,他们已经把所有的事都招了。” 
  “是啊是啊!”子佩在旁边补充道:“被你一吓,再被小姐一唬,他们什么都说了,小福子,这次你可真是立大功了。” 
  小福子被她们夸得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地道:“子佩姑娘说笑了,为主子办事是奴才的份内之事,奴才只是怕办不好坏了主子的事。” 
  清如心中高兴,说道:“子佩说的不错,你确是立了大功,应该要赏,子矜,去把我那只鎏金鼻烟壶拿来赏了小福子。” 
  小福子接过后喜道:“谢主子赏赐!” 
  正说着绵意捧了碗清粥进来:“主子您累了一夜了,晚上又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定然饿的很,不如先喝碗粥暖暖胃吧!” 
  “咦?这么晚了,你从哪里弄来的粥啊,而且还是热的?”子佩看着碗上蒸腾的热气奇怪地问道,御膳房虽然晚上也有人,但一般都不做什么东西了,除非是皇上或宫中的娘娘们要吃。 
  绵意低下头道:“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在熬粥,我就问他们要了碗来。”看她说得轻巧,但任谁都知道御膳房都是些势利的人,哪会那么轻易给她。清如接过粥喝着,虽淡而无味,心中却暖洋至极。 
  子矜等清如全部喝完后才说道:“小姐,奴婢可不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啊?” 
  清如放下碗,笑盈盈地道:“讲!” 
  “为什么您可以在事先就预料到只要派人假扮佟妃之人去行刺,就能使得他们交待出实情呢?” 
  沉闷了好些天,清如心情难得有今天这么好过,逐笑道:“傻丫头,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怎么可能事先知晓结果,我只是依常理推测罢了,说到底,今天打的其实是一场心理战,我也不过是侥幸赢了而已!” 
  “为什么呢?”不光子矜不明白,其他人也不懂,清如抬手理了一下云鬓道:“栽赃陷害这套把戏谁都知道,也都会用,可为什么还是每每能奏效呢,原因就在于许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像纸一样薄,一捅就破,若今日他们对佟妃坚信不移的话,那我再用什么计策都没用了!“ 
  原来如此,听得这话众人方明白过来,清如将目光投向外面漆黑的夜空,日夕你看到了吗?姐姐就快能替你洗清冤屈了! 
  明天……只要再等一夜就好了! 
  清如无疑是聪明的,可惜她经验尚浅,且宫中聪明的人实在太多,这一夜的耽搁足以生出诸多变数,虽不至于令其满盘皆输,但也足以令她事倍功半,未竟全功!     
第一卷 相爱成恨 第二十章 计与谋(三) 
  这一晚虽睡得极晚,却是难得的酣甜,连睡梦中那也是弯起的,天刚放亮她就醒了过来,掀起垂珠纱帐下床趿了鞋走到窗边,推开关了一宿的窗门,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形成一圈金色的光晕。 
  清如仰起素净的脸,深吸着夹带花草清香的空气,想到过会儿便会见到福临,沉寂已久的心又再度有活跃起来的迹象,那是她的天她的地啊,尽管他从不愿正眼相对,她却始终无法忘情,只是将它压在心底而已。 
  不知这一次再见会是如何的情景,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嫌恶?还是会令他有所改观呢?清如垂目抚着望上如丝的长发,在心底悄悄地问着自己,这人世间的情爱,当真是没道理可循,人只要一遇到爱情便没了自我,唉……真是可悲! 
  待一切收拾打扮停当后,她坐在殿中徐徐饮着香茗,不时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子矜等四人在她身后一字排开,随时准备待命。 
  茶饮到半盅,被她派出去打探的小福子回来了,清如面容一整将茶往桌上一放问道:“如何?” 
  小福子打了千后才道:“回主子,皇上还没有下朝,尚在和大臣们商议政事,奴才已经将您的话转告常公公了,他说等皇上一下朝就立刻向其禀报,请主子耐心等候!” 
  清如点点头,重又端起茶,正欲喝忽想到了什么,朝小福子身后看了眼道:“怎么不见小禄子,他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吗?” 
  “回主子,奴才们在回来的路上听到有人说畅音阁那似乎出了什么事,小禄子担心与主子的事有关便跟过去瞧瞧,而奴才则先赶回来把事儿跟主子回禀了,想来这会儿他也快回来了!” 
  正说着,小禄子就步履急促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连礼都没来得及行,张嘴说出一个惊人的消息:“主子,昨天夜里,戏班的班主周正在房中上吊自杀了!” 
  此时正值关键时期,做为知情人的周正居然自杀了,这么个大消息莫说丫环们掩口惊呼,清如亦是大骇,失声问道:“此话当真?” 
  小禄子咽了口唾沫回道:“千真万确,奴才是新眼看着侍卫从门里把尸体抬出来的!” 
  前几日修剪过的指甲一下子扎进肉里,硌的生疼,然愈疼拳握的愈紧,子矜担心地看着小姐紧握的拳头及泛白的指节,真怕她把自己弄疼,正迟疑着要不要劝,一声重响将她吓了一跳。 
  清如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所有的温和随着这一拳,如风卷落叶般一下子消逝不见,空余一室的凉意…… 
  可恶!昨夜她为使石生说出实情,诓他们说周正死了,想不到竟一语成真,一早便收到周正死的消息,周正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自杀,佟妃……一定是她下的手!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 
  她杀了周正,那接下来要对付的应该是…… 
  不好!清如原本半眯的眼睛猛然睁大,她从椅子上站起,一阵风似地往外走,“快,随我去看看那两个犯人怎么样了!” 
  清如一边走一边不住的祈祷那两人千万不要出事,否则什么也说不清了,而她所做的一切也都白废了。说起来这事都怨她不够小心,既然知道派人假扮刺客,怎么就没想到佟妃真有可能派刺客来杀人灭口呢,唉,早知如此她就应该连夜禀报皇上才对,是她太轻敌了,此刻悔之已是晚矣,但愿还来得及补救。 
  从她寝宫到关押人犯的地方不过一点点路,没几步就到了,还未进门,清如就几乎瘫软下去,守门的四个太监此刻一律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看着不像是正常的睡觉,小福子上前看了一下,面带忧色地道:“主子,他们几人皆是被人用迷香薰晕的。” 
  清如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她甚至感觉到冷汗正不停地濡湿着贴身的衣物,她用力地抓着子佩的手,仿佛借此来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去。 
  脚如同灌了铅一般艰难地跨过躺在地上的人,明知里面肯定是凶多吉少,还是忍不住要亲眼见一见。然在门开的一瞬间她却捺不住闭紧了眼,耳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抽气声,是因为看到尸体害怕了吗? 
  清如实在没勇气睁眼去看,一直到子佩用很兴奋的声音在她耳边叫:“小姐!小姐你快看哪,他们没死!没死啊!” 
  被她这么一叫,清如将信将疑地睁开眼,事情果然如子佩所说,石生与荷衣二人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除了精神萎靡,双眼红肿以外,并无其它异状,既没死也没晕。 
  见此憋在心中的一口气才缓缓舒了出来,这起伏来得太快太急,她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适应了,心中大石放下后疑云却陡然重起:“昨晚出了什么事,怎得外面看守都倒地不起,而你们却好生生的?” 
  荷衣整个人缩在石在怀里浑身颤栗,她似有话说,然张了几次嘴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来,倒是石生镇定了不少,没昨晚那么怕了,他沉声答道:“昨夜三晚时分,又来了一个刺客他也想要我们的命,不过很可异和前一次一样,他也没能杀了我们!”说到这里,石生的脸上露出一个略带诡异的笑容,似在指什么,然未等清如回过味来他又说道:“是一个穿太监衣服的老头救了我们,只几下就把那人给打跑了。” 
  清如在旁听得直皱眉,她怎么觉得今天石生的样子有点不对劲啊,与昨夜的他差距甚大,还有,重华宫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出个老头来救他们,难道是常喜安排的? 
  清如心中诸般疑虑不消反增,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好生问问时,常喜带着福临的旨意到了,着她即刻带人犯前往乾清宫见驾! 
  同时接到旨意的还有其他嫔妃,而做为当事人的日夕与舒蘅尽管身子未好,也强撑着来了,尤其是舒蘅,她已经幻想着待会儿要皇上怎么折磨日夕来消她的心头之恨了,另外就是董鄂香澜、佟妃以及贞嫔了,众人俱怀着各样的心思各样的目的而来。 
  清如是最后一个来到乾清宫的,一跨进宫门便看到坐在正中的福临,他刚下朝连朝服也没有换,清如弯身跪下,一直垂视的眼忍不住往上看去,所有的怨、哀、恨,在看到那俊朗出挑的身影时一下子全然淡去,只剩下满腹的酸楚,如回到了初次被他冤枉的那一刻! 
  福临的眼一对上清如那双如凄如诉的眸子,心里就像被什么人敲了一锤似的,竟再也挪不开,那样的哀伤,那样的悲切! 
  或许……他真的应该重新去了解她…… 
  在慈宁宫时曾想到的这句话而今重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皇上,是不是先让如贵人起来?”董鄂香澜的声音婉约轻扬,然她的笑却不那么自然,虽在对福临说话,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瞄清如,眼中充满了戒备。 
  经她这么一提醒,福临方回过神来,借着咳嗽对刚才的失态稍加掩饰,摆手道:“平身!” 
  “谢皇上!”清如谢恩后起身退到日夕身,自牢房一别后她就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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