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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一直都是不为人所知的事。也是我为什麽要隐瞒自己会说中文的原因。』
『你为什麽将这些告诉我?』斐起抬眼看觉川聿,『你不怕我利用这个反过来要胁你?』
『你不会。』觉川聿露出笑容,并且不假思索就斩言道。
斐起不免呆愣,为什麽他会说得那麽肯定?
『况且你知道的并不多,还不至於造成我的威胁。』
『你倒是自信满满。』斐起边说边心想,回去就查查你的底细,觉川这个姓也不多见,我就不信查不到你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午餐结束後,斐起没想到下午竟然也是行程满满的。
他忽然觉得这个社长的位置并不是看上去这麽轻松就能坐的。
不过斐起就管翻译,但是不仅仅是给觉川聿做口译,在必要的时候还要对一些文档进行一番笔译。
对於一直从事著自由职业并且从来没有多大工作量的斐起来说,真真实实的感到了一种所谓上班的乐趣,而且一点也不觉得疲惫。
『你似乎很兴致盎然啊。』觉川聿抱著双臂,敲了敲斐起办公室的门。
『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吗?』斐起这才抬头,惊觉天色已晚。
『正确的说,已经超过了下班的时间。』觉川聿抬表看了看,说道。
『今晚?』斐起看了看觉川聿,後者只是挑眉回看他,斐起的後半句也就不说了,起身整理桌面。
坐直达电梯一直到地下车库,然後开车出了公司。
『想吃什麽料理?』觉川聿回头看著一直没说话的斐起。
『随便。』斐起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觉川聿便没再说什麽,只是开车到自己决定的目的地,然後两人下车进了一家餐厅。
斐起一直到自己的眼前摆了一杯满满的酒才反应过来。
『这是什麽料理?』斐起看著觉川聿问道。
『义大利。』觉川聿回答。
『这酒呢?』斐起皱眉。
『这是白兰地。』觉川聿看见斐起的眉头紧锁,不经意问道,『你不喜欢吗?』
『我不喝酒。』斐起没有看觉川聿,只是盯著酒回答道。
真是不好的回忆,况且那个制造出不好回忆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
『你不喝酒吗?』觉川聿动作优雅地举起手中的白兰地,浅浅地品尝了一口,满意地点头。然後看著斐起故意反问道。
17。
『你还希望我喝醉後把你当成彰然後强吻你?』斐起这时才抬眼看他。
『我不介意。』觉川聿勾起一抹笑。
『你不怕我酒後乱性?』斐起假惺惺地笑著说。
『你可以试试。』觉川聿盯著斐起。
『那好。』斐起突然抓起酒杯猛灌。
斐起不知道自己如何出的餐厅,如何上的车,如何回的家,如何到了觉川聿的床上。
觉川聿任斐起压在自己身上,任他拼命的胡乱地吻著自己。
『你其实很想喝醉吧?』觉川聿趁著空隙说道。
『你是存心的吗?』斐起说著,又不自觉咬住了觉川聿的下唇吮吸了一阵。他沿著下巴一路吻至觉川聿的喉结。
然後他说道,『我并不想喝醉,我只想见到彰而已。』
原来,秘密被人知道还有这种好处,就是可以找他倾诉,不用一个人闷在肚里。
『你以为喝醉了就能看见他了?』觉川聿反问。
斐起眯起眼,努力看著被他压在身下的人。
他真的又醉了,他竟又看见彰了。
『你想上我吗?』
迷乱中,斐起扯著觉川聿的衣服。
笠日,斐起又在头疼中睁开眼。看著床上一片的凌乱,斐起心想自己果然是酒後乱性。
只是,今天的身体感觉有点奇怪,完全没有一处不适。
莫非——
斐起突然想起了一些昨晚的痕迹。
——你想上我吗?
耳边隐隐有这样的声音。
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一下,斐起紧张地盯著他看。
『早啊。』觉川聿缓缓睁开眼睛,懒散地对斐起说了一声。
『你、你没怎样吧?』斐起小声地问著。
觉川聿看著斐起一脸的谨慎,於是好笑地反问,『你认为我会怎样?』
『你干嘛平白无故的让我……』斐起没有再说下去。他实在想不通,眼前的人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人。
『你现在是想对你的行为负责吗?』觉川聿用一只手撑起头,问著。
斐起茫茫地注视著他片刻赶紧说道,『我干嘛要负责,是、是你自己自愿的。』
觉川聿闲闲地笑著,拉过斐起吻了一下,然後起床穿衣服。
斐起呆愣在床上,想不通这个男人的行为,而且——
这种感觉,真是怪透了。
直到觉川聿走进盥洗室梳洗,斐起才如梦初醒,赶紧起来穿衣。
『我先回一趟家再过来上班。』等觉川聿出来後,斐起对他说道。
觉川聿只是看看他,没说话。
斐起自动解释道,『我回去换一下衣服,然後把我自己的工作整理一下带到事务所。』
斐起说完又加了一句,『你自己说过的,可别反悔。』
『我有说反悔吗?』觉川聿奇怪地看著斐起说道。
『没有就好。』斐起若无其事地走进了盥洗室。
『我载你过去吧。』觉川聿等斐起出来对他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又不是不认识路。』斐起连忙摇头。
『随便你。』觉川聿也不再表示什麽,只是从冰箱里拿了一罐牛奶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斐起穿好鞋子走到门口,看了看觉川聿。
觉川聿正翻看著报纸,一边喝著牛奶,完全不理会他,於是他也懒得打招呼就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家斐起赶紧打开电话留言,果然,亚敏和彰还有见舞都来过电话了。
彰连续打来三次,都没有说什麽,只是让他听到了给他回电。
斐起一一听了之後决定待会儿上班以後再回给他们。
只是没有想到等他去到事务所,彰已经在楼下等著他了。
斐起一愣,然後笑著说,『我正打算到了办公室再回电话给你呢。』
彰只是盯著他,半天没有言语。
『怎麽了?』斐起问道。
『斐起——』彰沈默半天才终於开口说道,『你和社长,是不是有什麽关系?』
彰尽量婉转地问著斐起,可是斐起仍不免一怔。
『你、为什麽会这麽想?』斐起不由得有点吞吞吐吐。
『我昨天看见你和社长一起回家。而且,你昨天一整夜都没有回家是吧?』彰不知为什麽看上去显得特别烦躁。
要继续隐瞒吗?说昨晚去觉川聿的家其实是为了工作,这个理由可笑得连自己都不能相信。
还是乾脆告诉彰?可是又能拿什麽理由来搪塞他呢?
『如果我确实和觉川聿有关系,那又怎麽样呢?』斐起只能这麽说。
彰听到後猛然抬眼注视著斐起,一字一句问道,『是在之前吗?』
斐起知道彰指的是觉川聿提出要他去工作之前。
斐起深吸一口气,答道,『是的。』
彰看著斐起,眼神从吃惊到平静,然後是转而变成失望。
斐起忽然觉得自己从头一下子凉到了脚底,看著彰的眼神,他不禁全身冰冷。
18。
『你还想问我原因吗?』斐起挺直脊背,硬著声音说道。
彰看著斐起,良久,终於缓缓开口,『这是你的事。』
斐起双手紧握,仍然看著彰。
看著他缓缓垂眸,看著他转过身去,然後看著他的背影,听著他淡漠的声音,吐出的最後一句话,『我不会和亚敏说的,你放心吧。』
斐起完全没有力气开口,直到彰的背影完全消失以後,才举步艰难地缓缓走进了大楼。
斐起靠在电梯里,迟迟没有按下上楼的按钮。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彰的情景。
还是在大学里的时候吧,自己正在宿舍里看书,突然有人敲门。他去开门,彰就这样站在门口。
和亚敏不一样的气质,却更多一份沉稳和温柔。脸上的表情有种难言的隐忍,眉头微蹙,唇角不自觉流露著一股淡淡的惆怅。
斐起到今天还能清晰地回忆起彰那时的表情。也许就是从那一刻起,斐起的眼光开始追逐著他,即使知道没有希望也一直也没有放弃。
一切都是随著自己的意,喜欢上彰,执著於彰对自己的关心,为了不让彰知道这份心意和另一个男人上床,或是借著那个男人让自己暂时忘记彰,还是借著他找彰的影子……
总之,一切都乱了套了。
斐起无论怎麽想,都发现自己实在自私的可以。
现在这样也许最好。
斐起决定再也不要多想,终於按下了按钮。
打开电梯的门,觉川聿正站在藤田秘书的桌子旁对她交代著什麽,看见斐起进来,他停了下来。
『抱歉,我迟到了。』斐起看著觉川聿说道。
觉川聿的脸上没有什麽表情,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斐起避开他的视线,绕过他们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前,才听觉川聿的声音从身後响起,然後藤田说了一声『我知道了』就走了出去。
斐起正想开门,听到身後的脚步声,他微微叹气。
『见过彰了?』声音离自己很近,斐起能感觉到觉川聿的气息包围著自己。
斐起不意外觉川聿为什麽会知道,也许在觉川聿面前,他才可以不用伪装。
『嗯。』斐起闭上眼点了点头。
『如果你想忘记他,我可以帮你。』觉川聿靠近了斐起的耳朵轻轻地说著。
斐起呆愣著不动。良久,他转动著门的把手,开门走进办公室内。
觉川聿站在门口,没有再前进一步,也不再开口。
斐起慢慢转过脸来,表情木然地看著他,『……抱歉。』
因为暂时还不想忘记,所以对他说了抱歉,还是深知这个男人有这种能耐,不敢要他的帮助?
斐起只有选择逃开,他只能缓缓的将门关上,似乎这样就能将烦恼全都隔绝在外。
斐起靠著门轻轻吐气,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自那日之後,彰就没有来过电话。
亚敏在片场偶尔会抽空打过来,可是总是没能说上几句就不得不挂了。
由於“飞扬”不仅仅是一家经济人事务所,还包括很多的方面,况且也算是刚开始在内地发展运行,有很多事务要处理。
斐起的生活也就日渐忙碌起来。觉川聿也有时会叫斐起晚上去他那里。
想起上次完全忘记给见舞回电活,之後见舞又留了几通留言在答录机里,於是斐起抽空给见舞打了电话,告诉她最近自己一直在上班,没什麽空閒。
『上班?』见舞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吃惊,『在哪里?』
『飞扬。』
『天哪,为什麽你的运气那麽好?!』见舞又惊叫了起来。
运气?见鬼的运气!
『其实——我是被人强迫的。』斐起微微叹气。
『啊?!』见舞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骗你的。』
『斐起!』
斐起笑著,和见舞说话就会自然的轻松起来。
『对了,那个……』
『怎麽了?有事?』
感觉见舞好像要说什麽却说不出口,於是斐起问道。
『也没什麽特别的事啦……』见舞还是有点支支吾吾的。
『单见舞。』
『是、是这样的,我不小心把见过亚敏的事说漏了嘴,可是所有人都不相信我认识他,於是我、我……』见舞还是说不下去。
『於是你和别人夸下了什麽海口?嗯?』斐起叹气。
『我、我说可以弄到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