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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长久以来令自己魂牵梦绕无法适从的正是初恋的感觉。
五妹的头低得很低,一个劲的后退,她何曾不知道自己的啸天哥哥心中所想,那时候十五六岁的自己已经不是小丫头,是个大姑娘了,有什么事情比懵懂的爱情还能够令一个女孩子产生冲击的感觉呢?
忽然间,五妹的整个肩膀被一双熟悉而又有力的大手抓住,更是激发了五妹一种几乎就要晕倒的心跳,不知所措,慌乱无心,全部交织在了一起,心中只是在吼着乱乱乱,简直是一团乱麻,一大团乱麻,真想拔出一把刀,真想快刀斩乱麻,可是,谁可以给自己找到一把能够斩断一颗少女孤寂了整整八年接着又彻底暴乱的心绪呢?
不,有刀的,自己随身携带着寒玉宝刀,怎会无刀?可是,刀明明挂在自己的腰间,为什么自己的手抓不住?我的刀呢?
不要再摇晃我了,不要再逼迫我了,不要再乱说话了,更不要在问我问题了,我没有大案的;千寻还小啊,永远都只是个小孩子的千寻,怎么能够一下子承受得了这样大的动荡?你是我的啸天哥哥,夫人的话我又不能不听,姐姐们的言语我又如何可以违背,你知不知道,如果天下没有战争,没有八族之间的矛盾,该有多好!
求求你了,放过千寻吧,千寻真的还小!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都不肯放过我?
“我不是千寻,千寻是谁?我是五妹,我只是五妹,五妹不是千寻……”五妹完全崩溃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有一天,如此真切地站在自己心中男人的面前,是如此之近,而这一天又来得如此之快。
“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们相处的那么好,为什么要离开?”张啸天也是迷茫,同样的问题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询问了十几次,整个人已经彻底被记忆所俘虏,无法自拔。
五妹一抬头,朦胧的双眼居然透露出心死的绝望,仿佛那个曾经懵懂不是很懂事的小丫头刹那间跨越了百年的光阴变成了饱经沧桑的老者,一字字道:“我们……我们只是相处得好?你就没有感觉到其他的一些什么吗?我的一颗心都给了你,我陪你女扮男装逛妓院找名妓,陪你调戏民女,陪你大吃大喝,陪你输钱赌狗,只是宠你,只是顺着你;为了你,我放弃了矜持,放弃了贤惠,放弃了温文尔雅,除了一个女人所应该保守的最后的一些东西,我已经沉底放弃了一切,甚至不惜和夫人反目成仇也不愿意参加到伤害你的队伍之中,一个为了你成为不是女人的女人,你就是如此对待她的吗?难道就因为我来自苗疆,就因为我们苗疆的姑娘没有汉人的女孩柔弱,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习以为常了吗?”
“我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恨,为什么没有说出来!总以为日复一日,再复一日,却没想过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将会是永生永世……”张啸天喃喃道。
五妹也不知道听了没有听,只是一口气接着说个不停:“这也罢了,至少我可以好久好久的陪着你,陪你哭,陪你笑,陪你闹,看到你的幸福,倾听你的心声,触摸你的情感,甚至直到永远,但你,为什么会成为一代龙主呢?我只是轻轻的离开了那么几天而已,再回首居然已是沧海桑田,为什么就这一刹那居然毫不知足地将我们几个姐妹全部都欺负了呢?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的心,事实上最需要最想要的是一颗完完整整的爱心?欺负我们姐妹也就罢了,和魔族打仗也罢了,让我们姐妹全部被上不忠不义之名同样也罢了,可那又是为什么,偏偏连夫人你也不肯放过?你可知道,你这么做,让我们姐妹,好难,好难!”
“这些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张啸天依旧喃喃。
五妹毫不知觉外界的一切,只是在自己意识的铁锁里苦苦挣扎,又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婆婆,年近花甲,孤苦伶仃,佛前枯灯,晃晃影影,一生的酸甜苦辣尽数涌来,纵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处,只是说:“你究竟要我们怎么办?你如何才能够放过我们?你可知道,有的时候,我宁愿死掉,也不敢想你分毫?我好害怕,我好怕哪怕只是胡乱地一想,便会作出傻事,如此就算死上十次,日后在阴间,又能够让我有什么样的脸面去面对诸位姐妹和夫人?”
“跟着我,所有的一切,我来承担!”这一次是真的,张啸天扪心自问,确实是自己的情感。
五妹啊,五毒魔女的千寻,曾以一人之力,大败神族级先锋哪吒、开路先锋巨灵神两大先锋,五千天兵天将于三个月竟越漓江而不过,此等女子,其坚韧可想而知,却是仅仅被张啸天的一瞥,立刻便迷失了自我,不能自已,可想其用情之深、矛盾之极!
那一时刻,张啸天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有一种想抱住她的感觉,对那娇小的身躯就是想呵护的冲动,看在眼里,听在耳中,记在心底……
在那一刹那,天地间没有任何异色,却又不停地回荡着无数的心底的呐喊:有谁,有谁可以告诉他张啸天,究竟什么时候起,面前这个女子竟变得如此楚楚动人?又是什么时候起,有个男人开始流下了眼泪?更是什么时候起,有一对情侣不顾一切的在礼教盛行的那个年代在光天化日之下相拥而泣?
一句话,他们忘记了整个世界,他们开始了自己的责任,男人的第一眼永远是那个女人,一个女人默默注视的永远是那个背影,他们无怨无悔,形影不离……
第十八章 残心贞德
更新时间2007526 20:14:00 字数:2222
但又是一句话,世界并没有忘记他们,时间也并没有因为他们而停止……
“够了……”琼斯大叫了一声,但也只是两个字,但事实上她所要呼喊的又岂止两个字、两百个字、两千个字甚至更多的字,她没有流出眼泪,不果可以听得出,她的心,又一次哭了。
五妹一惊,立刻便推开了张啸天,脸色绯红,羞涩不已,急道:“你其实,更应该关心琼斯姐姐,你伤害了她,不可以只是谈笑风生哦!”五妹回来了,八年来,不,确切地说是自从离开幽州城的十年以来,只有在漓江桂林山水中山妹青涩的歌声中才能够平静下心境的五妹,又回来了。
伤害了她?千寻也说我伤害了她,难道真的……血?琼斯,你还在流血……
“啊……走开!”只是轻微地一触,琼斯的瞳孔却是变了颜色,那是恐惧,那是慌乱,那是无助,那是铺天盖地怒云压顶狂风拔树下最可怜的一株小草,他,那一次伤害了柔嫩的小草一样的自己……
肌肤在颤抖,思绪在混乱,神经在错动,终于切的一切就像是糨糊一样粘在了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浑身在一刻间仿佛被火焰烧成了炭,一寸寸皮肤如龟裂的土地在不停脱落,即使如此,那掐捏自己的巨大手印,却依旧深深地烙在骨头里,永远也除不掉。
还有自己的胸脯,还有自己的肩膀,全是恶臭,那个臭男人的气味,那个混蛋的汗水,洗过了千遍,如何还是洗不去?痛!好痛!无形中仿佛有无数的鞭影在鞭笞,自己是贱女人吗?被玩弄于如此却仍不能杀尽天下所有臭男人还不贱吗?旧伤还在流血,肢体也在肢解,天际中一只巨大的眼睛在死死盯着自己,仿佛在不停地狂笑说着:撕碎吧,让我好好看看是否连你的骨髓也是下贱的?
不——我是铁帅之女,谁都不可以伤害我!琼斯嘿嘿然一阵冷笑,看着抓住战剑剑刃的手在流血,右手又摸摸自己的铠甲,冰冷的,血腥的,这才是对的,这才是我,这才是冰冷铁血的铁帅之女、铁帅后人!
琼斯的亲卫女兵很快地赶了过来,她们迅速便控制了整个区域,看着自己的元帅如次痛苦的挣扎着,前首一个人终于忍不住,上前道:“知道元帅为何会如此吗?全都是你!现在,她,她已经不能够容忍任何的男人碰到她,只有剑,只有甲,才能够使他找到做人的感觉!知道吗?全都是你,可是她,为了铁军的荣誉,却要和你……”
说不下去了,也不能再说了,她害怕继续说下去的话,自己的剑会不由自主地拔出来,接着再拼命地不计后果地疯狂看下去……
从终极荣耀的光环到人尽可夫的唾弃,一夜间的沧桑巨变,是真的可以杀人人的;即使家族的使命决定了一个人不能随便去死,她的结果大约也该和琼斯一般,是灾难性的,甚至是生不如死,那些个王子和贵妇人的彼此邂逅的千古佳话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的拙劣谎言,这些的传说一旦成为了事实绝对是任何人,特别是男人所无法容忍,而偏偏女子们最重要嫁为人妇——走好自己的路,踩稳脚下的每一块石头,正如佛家言一粒沙之中有三千世界,或许正由于你不经意的一滑,无数的生灵命运将彻底改变了呢!
“今天,我们去哪里玩?”又是琼斯。
你,你有失忆症吗?或许和我的失忆症有关,或许正是钻进地花之中在地洞里碰到了头,然后矫枉过正又得了胡思乱想症,青天白日的,那个声音,那个人影,一定不是她——不,是她,只是,那是我胡乱想出来的,一定是……人生如梦,梦醒方有醒悟啊,我火灵,或许正做梦呢,白日梦,再去洗一把脸,好好地清醒清醒才是。
不过,一个人如此也就罢了,但如果是被两个人同时看到听到了呢?
要么是骗局,要么是阴谋,要么,它便是不容置疑客观存在的事实。
桃花镇,四方客栈。
“四方客栈,凉快干爽,服务热情,饭菜可口,馒头管饱,老板爽快,小二俊朗……”门口的小伙计一边嗑瓜子一边无精打采的随口吆喝,客栈的老板转来转去,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在那个小伙计的眼睛中居然是毫不存在的!哎呀这小兔崽子长能耐了,不好好干活也就罢了,居然无视掌柜,还不停吆喝着“凉快干爽”,现在是春暖花开,夜半还要凉嗖嗖的,这时候吆喝凉快干爽,谁还来住?
老掌柜挥舞鸡毛掸子就是一阵乱打,小伙计这时候反应力爆发出来,哪里还有刚才那个懒散至极偷奸耍滑毫无掌柜的店小二,其眼明手快反应及时躲避优先绝对可以赶得上一般的江湖二流水准了!当然这么精明的小伙计是不可能被动防守的,立刻不停地大声吆喝:“掌柜的,叫凉快干爽是我的错,可是老板爽快这四个字可是绝对没有错的呀,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群人哪!”
掌柜的自然也不笨,停下来一想,也确实是实情,“掌柜爽快”这四个字充分说明了自己的秉性和风度,而这个话居然可以从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小二的口中说出来,也就说明了自己的秉性绝对是深入民心……
唉,没办法,好人,无论走到哪里,他依旧是好人!心里正洋洋得意,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老掌柜一转头,居然是前几天被判火刑但后来又被火灵赦免的残心贞德,不由得眉头一皱,不过秉着上门是客的宗旨,老掌柜终于还是挤出了几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简简单单道:“何事?”
贞德看了一眼四周尽是朝着自己的目光,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残心贞德并不代表着没有心思,恰恰相反,所拥有的乃是灵巧到不能再灵巧的半颗心,否则如何可以在茫茫人海之中脱颖而出,并且大名远扬呢?她只是很奇怪的仔细围着老板的身体转,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却又不停地摇头和叹气:“可惜了……财呀……人哪……”
第十九章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