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嫁衣的心里也有着那种亲切的感觉,忙点头应着:“是啊!我也觉得我们好似是很久的朋友一样,也许我们上辈子就是姐妹也说不定呢?”
“我们上辈子一定是姐妹,嫁衣,以后你要经常来看我哦!”
“我看我要在看你就要到楚亲王的王府了吧!”嫁衣调笑道。
夏雨脸一红,“别笑我了!”
“看你羞得,好了不说你了!我还是给你量身吧!云水还在家里等我呢,我要快些回去,那个呆子看起书来定又会忘记吃饭的!”嫁衣起身说道,一想起云水她的心便是满满的。
“量什么身啊!给你的尺寸已经是最标准的了!今天我只是找个借口看看你而已,既然有事你就先走吧!不过以后有时间一定要来看我哦!”华夏雨也起身说道。
“定会的!那我就先走了!”夏雨将嫁衣送到门口,便找了丫头带嫁衣出府。
“沐夫人,这边请!”小丫鬟子啊前面带路,她跟在后面。
“钱嫁衣?”
黄鸟泣鸣
“看你羞得,好了不说你了!我还是给你量身吧!云水还在家里等我呢,我要快些回去,那个呆子看起书来定又会忘记吃饭的!”嫁衣起身说道,一想起云水她的心便是满满的。
“量什么身啊!给你的尺寸已经是最标准的了!今天我只是找个借口看看你而已,既然有事你就先走吧!不过以后有时间一定要来看我哦!”华夏雨也起身依依不舍的说道。
“定会的!那我就先走了!”夏雨将嫁衣送到门口,便找了丫头带嫁衣出府。
“沐夫人,这边请!”小丫鬟子啊前面带路,她跟在后面。
“钱嫁衣?”一声呼唤,嫁衣止住脚步,真是越要躲谁越会碰见谁啊!她转过身,欠身行礼,“华少爷!”
“真的是你,嫁衣,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华夏搵一脸惊讶的问道,自从嫁衣嫁到了沐家他就不曾见过她了,外人都不知,他曾亲自向嫁衣提过亲,可惜被她拒绝了。
“我是代表‘金玉缘’来给华小姐量身的!”嫁衣恭敬的答道。
一听‘金玉缘’,华夏搵的脸就冷了几分,他看着嫁衣的发型,诧异的问道:“你的头发?”
嫁衣摸摸辫尾,温柔的一笑,“是我相公给我梳的,让华少爷见笑了?”
“相公?你居然叫他相公!嫁衣,你真的觉得幸福吗?”他有些激动把住嫁衣的肩膀,至今仍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傻子。
一旁的小丫鬟傻了眼,嫁衣退后一步,拨开华夏搵的手,“华少爷请自重!”
华夏搵方觉失礼,气馁一甩袖,转身离去……
嫁衣心里暗想:这华府以后是断不可来了,至于夏雨只能等她嫁到王府,再去探望了!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的一笑,这华夏雨只是初见,可是确如从小相交的密友一般,毫无陌生,这是奇怪啊!难道上一世真的是姐妹吗?
“姑娘,有劳你带我岀府吧!”嫁衣欠身说道。
小丫鬟晃晃神,才点头,向门口走去。
嫁衣一回沐府,便见云水立在厅里,“相公,你怎么在这里啊?”
云水抬头一看她,忙是起身,一脸慌张的拉住她,“我在等你回来,香儿说你要被人抢走了,我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你,只好在这里等你了!”
嫁衣一瞪站在椅子边上的香儿,香儿哭丧着脸说道:“小姐,姑爷不吃饭,我便说‘你要不吃饭,小姐就被人抢走了。’我只是想让他吃放而已,谁知道他傻兮兮的就真相信了!”
香儿一提‘傻’字,嫁衣的脸就已经冷下了,她拉着云水的手,“香儿,这几天不用你服侍了,你应该知道要去哪里吧!想明白了再回来!”
“小姐?”香儿瞬间红了眼眶,也知道自己是失言了,“小姐,香儿错了,别罚香儿了!姑爷,您替香儿求求情好不好?香儿不想去后厨抬水!”
云水刚刚要开口,嫁衣便用力一捏他的手,他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香儿,快去吧!做不足三天不许回来哦!”
“是,小姐!”香儿哭着离去,不是嫁衣狠心,而是也该给佣人们立立规矩规矩,现在她连自己的丫头都罚了,别人再犯她罚的再狠也不为过!
“相公,下一次不可谁的话都信,我不是说过我不会被人抢走吗?难道你信别人也不信我?”嫁衣拉起云水的手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云水一脸委屈,“下次不会了,娘子,我最相信你的!”
嫁衣一笑,“还没吃饭吧!咱们一起去吃,我的肚子都在打鼓了!”
“娘子饿了,咱们马上去吃饭!”
~~~~~~~~~~~~~~~~~~~
“云水,你来看这两种粉色,哪一个更好一些?”嫁衣持着两匹颜色很近的冰纱问道。现在已经开始真正的选材了,为了尽善尽美,嫁衣决定要由云水来选择颜色。
“左手的好一些,颜色比右手的要柔和!”云水只看一眼就随意说出。
“那用那一匹蓝色的呢?”她又问道。
“用湖蓝那一匹,我觉得那一匹最美!”
嫁衣将云水选出的布料抽出,放在案板之上,明天一早她就开始剪裁,估计后天就可以完成!真是太好了!
“娘子,你今晚就要剪裁吗?”云水问道。
嫁衣放下衣料,走到云水的身边坐了下来,“明天在剪裁,今晚还要听你说书呢!”
云水一笑,眼里的喜悦一目了然,她也跟着笑,拄着胳膊看着云水,跟他在一起,总是那么简单、舒服,不需要刻意,脸上就会有微笑。不需要揣测,就可以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有那时常的‘语出惊人’,虽然总是让她尴尬不已,可是却也让她感到莫名的幸福和快乐!
“娘子,这本书可是禁书,我从箱子底下拿出来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可是真的好好看哦!”云水只要一说书就会满脸的兴奋。“你知道当今的圣上是先帝的长子凤天长吧?”
嫁衣点点头,云水接着说道:“这本书就是说他的!”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写当今圣上啊?”她不免好奇,这要是被知道可是大罪啊!
“是一个叫什么朱门日的人,我也不清楚!不过故事写得倒是真好!他说当今圣上至今也没有儿子,是因为他在未登基之前抛弃一个女子所遭到的报应,据说圣上在当太子的时候曾与简家的一个女儿相交,可是那个女儿却是侧室所出,所以为了巩固帝位,圣上毅然抛弃的那个女子,和现在的皇后简家的嫡女简梦成婚。娘子,我查了一下简家的家世,我发现上一代侧室所出的女儿只有简秋是未嫁逝去的,看来定是这个简秋了!”云水说的津津有味,嫁衣却听得心惊胆战。
“娘子,你说传不传奇?”
“传奇!是很传奇!不过,云水,这本留不得啊!”嫁衣紧张的说道。
云水一脸不解,“为什么啊?”
“你想一想,若是被人知道沐家有这种非议圣上的书,且不是要遭殃了!你读过了,也给我讲过了,烧掉它吧!”嫁衣说道。
云水一听,心里也绝不对,可是又不舍得书就这样被烧掉,“娘子……”
“相公,这本书必须烧掉!”嫁衣语气肯定,他只好将书交给她。
嫁衣端来铜盆,将书点燃,直到化为灰烬,才安心!她抬头看云水,只见他一脸的难过,好似失去宠物一般。“相公,书有没有都没有关系,只要它的内容已经在你的脑袋里不就好了!其实书就像人一样,总有死去的一天,只要你在它还在的时候,用心的读了,在它不在的时候,还会想念,就可以了,不是吗?”
“可是书怎么会像人呢?”云水不解的问道。
嫁衣一笑,边给他宽衣边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世上最难读的不是‘书’,而是‘人’吗?人就是一本世上最复杂的书,尤其是女人,最最尤其的就是作为你娘子的女人。”嫁衣不禁想到以前那些陪着娘子去她铺子里买衣服的男客人的话!不知道云水会不会也这么想呢?
“是吗?原来也可以把人当做书来读啊?娘子,那我可以读你吗?”云水一脸好奇,显然是不会这么想了!
嫁衣摇头一笑,云水紧张的问道:“娘子,我不可以读你?”
“不,不是!”她莞尔,“你当然可以‘读’我了,我是你娘子啊!”
“可是那要怎么读你?书是翻着看的,我要怎么翻你,要帮你脱衣服吗?”云水拉着嫁衣的外衣满眼求知的神色。
嫁衣一个旋身,躲开他在身上乱摸的手,呵斥道:“云水,你不知道不可以乱摸的吗?男女有别,你别告诉我你在书上没看过哦!”
云水毫无悔意,“娘子,可是书上说娘子是要亲近的哦!”一句话顶的嫁衣一愣,这个呆子是在装呆吧!
“不早了,快上床睡觉!”她尴尬的打断话题!
“可是,我还没有读娘子呢!”
“相公,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那么现在就上床、睡觉!”嫁衣嘟着嘴说道。
云水一听,只好叹息着爬上床,“娘……”
“食不言、寝不语!”
“知道了娘子,我睡觉!”说罢,这呆子竟有些赌气的盖上被子。
嫁衣瞪大眼睛,这还是第一次看他有些脾气呢?她轻轻一笑,也上了床,见云水用被蒙着头,觉得好笑,她慢慢将手伸到云水的被子里,挠挠他的手心。
云水拉下被子,诧异的看着她,“娘子,你?”
“怎么不拉着我睡呢?你不是每晚都拉着我手睡吗?”嫁衣淡笑着。
云水脸一红,“娘子怎么知道?难道你装睡?”
噩梦再袭
“相公,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那么现在就上床、睡觉!”嫁衣嘟着嘴说道。
云水一听,只好叹息着爬上床,“娘……”
“食不言、寝不语!”
“知道了娘子,我睡觉!”说罢,这呆子竟有些赌气的盖上被子。
嫁衣瞪大眼睛,这还是第一次看他有些脾气呢?她轻轻一笑,也上了床,见云水用丝被蒙着头,便觉得好笑,她慢慢将手伸到云水的被子里,挠挠他的手心。
云水拉下被子,诧异的看着她,“娘子,你?”
“怎么不拉着我睡呢?你不是每晚都拉着我的手睡吗?”嫁衣淡笑着。
云水脸一红,“娘子怎么知道?”问完便一晃神,“难道你装睡?”
嫁衣闭上眼睛不回答,他微微笑了一下,握住她的手幸福的睡去。嫁衣心里也满是甜蜜,不过片刻便已是进入梦中……
一扇奇怪的门立在嫁衣面前,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出奇怪的声音。她好奇的靠近,小心的推开一个门缝,奇怪的房间内,拥抱的男女,甚是甜蜜!伤心,背叛,悲痛的感觉袭上嫁衣的心头,这是哪里?为什么心好痛!嫁衣忍住心痛,看向里面,房间内的暧昧让人觉得难堪!
女人发出阵阵笑声,男子嬉笑着追逐,女人侧脸的一个瞬间,嫁衣惊呼,“夏雨?”
可是刚刚喊出名字,一阵强光便袭来,“啊……”
“娘子,娘子,你醒醒,醒醒啊!”
嫁衣喘着粗气,猛地坐起!又是同一个梦境,又是同样的心痛感觉!
“娘子,你做噩梦啊?”云水在一旁紧张的问道。
她有些发抖,心里那种疼痛真实的令人害怕!以往的梦境都是模糊的,可是这一次她居然会看见那个女人的脸,而且那个女人居然是华夏雨!
“娘子,你说话啊!你别吓我!”云水见嫁衣绷着胳膊不住的发抖,担心的问道。
嫁衣听见声音转头看向云水,“相公,我好怕!好怕!”她猛地扑到云水的怀里,有生以来第一次把自己的脆弱坦露出来,泪水浸湿了云水的里衣,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落泪。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自己会有被背叛的感觉呢?为什么这梦又会回来,她和云水成婚之后,就没有再做过这个令人窒息的梦了,为什么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