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世因果
奇怪的街道上全是金发碧眼的人,而处在街道边上的一对黑发情侣格外的引人注目,因为男子将女子抱起不断的转圈,欢呼……
“你答应嫁给我了对不对?你答应嫁给我了对不对?我要告诉全世界,你将是我的新娘……”
女子幸福的笑着,放开所有的矜持,与心爱的人拥吻。
喜悦,自是不用表述,一路走来磕磕绊绊,不过他们还是会在一起,女子坚信。就算家里再阻挠,她都不怕,她有才华,可是画出领外国人都惊艳的美丽衣服;他有能力,可以把她的作品成功的推广出去。而他唯一欠缺的便是金钱和良好的家世。可是她不在乎,只有有爱,她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自己父母的反对,不在乎朋友的劝告,只因为她相信,他是爱她的,绝不是看中她的家世。为了他,她放弃一切的随他来到这异地,无视母亲的伤心和父亲的失望;为了他,她不在乎自己的作品是不是写上自己的名字,虽然每一次看见自己设计的精美衣服挂上别人的牌子她也会有微微的心痛……
“你是我的,我爱你,你永远是我的……”每一次亲昵过后,他都会这么说,而她就会满心欢喜的睡去。可是她却不知,这句话是真的,但是却不是唯一的。
令人期待的婚礼即将来到,拼搏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成立的自己的公司,而她父母也不得不接受这个女婿,他终于可以给她一场婚礼。她精心的设计自己的婚纱,不需要多想,那幅图的样子已经在她的脑海中重复千百万次。一针一线她都亲力亲为,只为心中的他。
“我们就要结婚了,明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他抱着她,无比亲昵的说着。“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等着我明天去接你。乖,快回家睡吧!”
她甜蜜的离开,回到家,看着衣挂上美丽的婚纱,她突然觉得不需要等到明天,今天她就要让他看见自己最美的一刻,她迫切的想着,快速的摘下白色的纱裙,打开门飞奔而去……
可是当她打开心爱的人的大门,里面的一切,毁了她这么多年的梦。
明天的伴娘,自己的好友,居然赤裸裸的躺在自己的未婚夫身边,眼泪已不是只在眼中流淌,心里的泪水已经满溢,看着未婚夫和好友慌张的神色,她再也无法面对,逃离,就在此刻。
马路上的车飞快的行驶,爱情没了,什么都没了,这么多年的一切都灰飞烟散,她看着迎面而来的车,闭上眼睛……
“嫁衣……”男子的惊呼充满的慌张和害怕。
“嫁衣……”女子的大叫随着愧疚的眼泪飞散。
他抱着她,不断的大叫“来人啊!快叫医生……”。他,不是不爱,一个为自己付出那么多的女子,他怎会不爱,可是他只是没办法唯一的爱,一个茶壶都要有几个茶杯,他会给她最大尊重和法律上合法的位置……
她蹲在地上,痛苦不已。她,不是不知道会伤害嫁衣,可是她就是爱了,她没有想夺走,只是分享也不可以吗?她只是卑微的想偷偷分享一点而已……
“嫁衣,不要离开我,你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
“嫁衣,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爱上了他,我没有想拆散你们的,我真的没有……”
大雨倾盆而下,不知道为谁而哭,为谁而泣。
雨滴落在嫁衣的脸上,她的睫毛微动,已经湿透的身子不住的发抖……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了,泪水随着雨水落下,为什么还要相遇,难道她的死不是结束吗?
她已经知道了原因,莫名的熟悉,莫名的心痛,还有那个困扰她多年的梦,原来真的有轮回……是不是他也会马上知道原因呢?她已经和夏雨成婚,那自己又算什么呢?
嫁衣躺在地上,任雨水泼洒在自己的身上,她不想去想,可是所有的画面却不断的注入脑海;她不愿去面对,可是死亡都没有办法结束……
当云水拼了命的爬上云燕山,看见的便是嫁衣毫无知觉的躺在雨中,他飞扑而去,一把抱起嫁衣,“娘子,娘子,我来了,我来了,不要怕,我会在你身边……”
可是此刻的嫁衣,毫无反应,睁开的眼里一片空洞。
“娘子,不怕!我带你离开,我背你。”云水揽住她的胳膊,将嫁衣放在肩上。
这一次的大雨冲垮了山寺的护墙,泥石不断的滑落下山,云水和简新还有香儿在上山的时候,几次被泥石砸中,香儿还差一点滚下山坡,还好被简新扯住。云水似不要命一般,跌倒了站起来,滚下去再爬上来,就这样在有着功夫底子的简新都要放弃的情况下,他只身一人爬了上来,只因为惦念的人就在上面。
一身泥水自是不用说,云水背着嫁衣艰难的走着,石阶上全是泥石,没有泥石的地方则被雨水冲刷的很滑。他们步履艰辛的行着,一个不小心云水便失足摔倒,泥泞的石阶毫无抓手,他只能反身抱紧嫁衣,将她护在怀里。
坚硬的石头敲击着他的身体,可是他只是闷哼一声,更用力的抱紧嫁衣。
送香儿回到车上后,复又上山的简新,正巧看见滚落的云水,他迅速的解下腰带,捆绑在指引路人的石碑上,扯着腰带飞扑到云水身上,一把抱住他们二人。
“新弟?”云水眼睛一亮。
简新面色凝重的抱住两个人,“别说没用的,先稳住身子再说,这腰带禁不住咱们三个人的重量,快抓住那块石碑。”
云水一听,才发现简新的右手紧紧的勒着一条腰带,而他们三人之所以稳稳的坐住也是因为这一条腰带。可是腰带这么细,很容易断开的,要是断了他们三个岂不都要滚下去……不行,不可以让娘子有危险,他说过要保护娘子的。云水一手抱住嫁衣,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简新一见忙问道:“沐兄,你这是要做什么?还不快向石碑的位置跳。”
云水毫不理会,卸下腰带便绑住嫁衣的腰,接着把另一边绑到简新的腰上,“沐云水,你到底在做什么,还不快跳。”
“新弟,我跳不过去的,我说过要保护娘子的,你带着我娘子跳过去,你功夫好,你踩着我的肩一定可以跳过去的,保护好我娘子。”
“可是腰带会断的,这样你会滚下去的。”简新不敢置信的看着云水艰难的将嫁衣转至自己的怀里,这个呆子为了他娘子居然连命都不要了。
云水心疼的看了一眼嫁衣,嫁衣双眼空洞,对于淤泥和风雨都没有表情,人似被抽空一般。娘子一定被吓到了,他又一次没有保护好她,他不是一个好相公,也许娘子应该有更好的相公。“新弟,我求你,一定护我娘子平安。快跳!”
简新知道这其中的凶险,云水毫不会功夫,这山虽不高,可是滚下去摔断腿脚也是必然的,这叫他怎么忍心,可是,事实却像云水所说,他终究只能牺牲一个救一个。
云水见简新犹豫,夺过腰带绾在自己手腕,不犹的怒吼,“快跳,我只要娘子平安,快跳,快跳啊!”
简新狠狠一叹,右手用力一拉,身子跳升半人之高,一个旋身,左脚踏在云水的右肩借力一蹬。腰带应声断裂,云水抬起头看向嫁衣,脸上露出笑容,满心想的便是娘子安全了,可是他自己的身体快速下滑。
简新一把揽住石碑,快速的将嫁衣倚到石碑以后。
这时云水一声大呼,简新探身一看,只见开裂的石阶居然卡住了云水的左脚,血顺着泥石流淌……
简新神色已是大变,他转身看看已经昏迷的嫁衣,犹豫一下,便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此刻也顾不了什么礼仪,这种卡住的方式,还不如让云水滚下去来的好,滚下去也就是断个腿脚,可是这种伤遇上泥石是会要了人命的。
他麻利的将自己的脚绑在石碑之上,看着似小瀑布一般的泥石流,没有犹豫的就跳了下去。简新以倒挂的姿势一只手扯住云水未卡住的脚,一只手向云水伸着,“沐兄,抓住我的手。”
云水艰难的弓起身子,向上攀够,可是每当要抓住之时,气力便会不够的下沉……
“快,再加一把劲,就差一点,沐兄,再加一把劲……”简新撕心裂肺的喊着。
可是云水气力却越来越小,“新弟,我不行了,我没力了,你护好我娘子,把我脚拉出,让我掉下去吧!”
娘子!简新灵机一动,大声骂道:“沐云水,我交的是你这个朋友,我才不管你娘子的死活呢!你若是掉下去死了,就别指望我救你娘子。”
“新弟?”云水一脸的震惊和慌乱,“不可以,绝不可以,你一定要护好我娘子,新弟,我求你了……求你了……”云水的哽咽的声音充满恐惧,他不怕死,可是他绝不可以让娘子受伤,不可以,绝不可以。
“你求我,你死了怎么求我?要不你就用力拉住我的手,我答应你,一定安全的带你和你娘子下山,可你若是放弃自己,我就将你娘子丢弃在这山上,自己一人下山,我说到做到。”简新继续刺激他。
云水红着眼眶,嘶吼一声,再次的用力向上攀够,一次,二次,三次……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啊……”
沉睡苏醒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啊……”云水发出痛苦的叫声,石碑边上那一抹粉色的衣袖随风雨飘起,不可以,我绝不能让娘子遇险,我要保护娘子,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他们都已经做了约定。
云水使出最后的力气,猛的向上,指尖稍一够到简新,简新便用力握住,借力一拉,两人互握住手腕,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沐兄,接下来我会将你的脚拉出来,可能有一点痛,不过你一定要忍住,我们就靠这裂痕登力回到你娘子身边了,知道吗?”简新慎重的说道,除了卡住云水的裂痕,石阶几乎都被滑落的泥石遮盖,根本无力着脚。
“为了娘子,我一定可以的。”云水眼里的坚定给了简新十足的信心。
“好,我喊一、二、三,你便用力,再痛也要用力知不知道?”
“我可以的,新弟。”
“一、二、三。”
“啊……”
裂痕之处满是鲜血,可是云水还是用力一踏,简新接着云水向上的冲力,脚步十字一转,双手扯住云水的腰,便再次跳回石碑。云水一把住石碑,便爬到后面,拥住嫁衣,用自己身子替她挡住风雨。
简新一见,不禁紧拉住石碑坐下叹息,刚刚真的好险,若是他没有刺激到云水,是不是此刻云水已经滚落山下了。这呆子还真是痴人。
三个人围着一块小小的石碑,等着雨停,可是雨久久不停,反而越下越大。云水抱着嫁衣,神色已经倦怠,可是全凭着意志一直支撑着。简新开始着急,干等可不是办法,就是好人这么个淋法也会大病一场,更何况云水还受了伤,嫁衣更是不知道什么情况。
正是焦急之时,简新发现,居然有两个蓑衣人向他们爬来,他不禁大喜。一定是沐家的人来救他们了,“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啊!”简新大叫。
蓑衣人听见声音,更是加快了脚步,他们每个人都背着一个竹筐,竹筐里装满的一臂之长的竹子,竹子削尖,每走一步都是将竹子插入石阶,再借力向上。
蓑衣人快速的靠近他们,只见一个人神色凝重伴有杀气,简新近看竹子,心里不犹的一慌。他们不是沐家的人,这两个人竟只手将竹子插入石阶,可见功力之深厚,沐家绝不会有这样身手的人。“你们是谁?”
简新支起身子,拦在云水和嫁衣之前。
蓑衣人看见他的举动,眼中居然出现一丝欣赏,“简少爷的伸手自己下山应该没有问题,我们就救他们的人,简少爷大可放心。”
“你认识我?”简新一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