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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便已经惊得李元化到了如此地步。
马凡一口气砸出十多件上品法器,并且自爆,只见十多个金色火球,挟着骇人声势,如同龟爬般的李元化轰去。
漫天轰隆巨响,有如无数巨雷滚过,地动山摇。
李元化速度是快,但是对于这种全方位轰炸,除非向后逃走,否则速度再快也还是会受到冲击。
不过如果被一个化神初期小辈逼得逃跑,那他便不用混了,但是如果不退去,那他便要承受这种轮番轰炸,虽然他实力是强,但是时间长了也承受不住啊。
轰!李元化的飞剑有些习惯性的准确击中一件飞来的法宝,他已经习惯了趁着法宝还没达到自爆的最强威力的时候便将法宝引爆,这也是他应对的手段之一,他不信对手法器无限。
法宝轰然炸开!
李元化只觉眼前陡然一亮,刺目的光芒让他眼前只剩下一片金光,什么也看不见,而那强大的冲击力让他犹如被一头上古神兽撞到一起。
“该死,是极品法器!”
李元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他懵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要多厚实的家底,要有多败家,才敢这么做啊?”
第四百二十九章惨烈
马凡堪堪稳住身形,他耳鼻流淌着鲜血,面如金纸,十分骇人,浑身衣衫尽碎。刚才连连爆炸那么多上品极品法器,所爆发出来的威力,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李元化所立的位置出现了有些裂痕,却是空间裂缝,刚才那一番轰炸竟然已经破碎了虚空,如果放在大地上战斗的话,此刻大地恐怕便支离破碎,什么也没留下来了。
想想刚才那般可怖的威力,还有排山倒海的力量,马凡腿肚子都有些哆嗦。虽然碎玉诀中有引导自爆能量的法门,自己已经尽量的将自爆能量往李元化那边引了,不过隔了这么近,又如何能够一点也不波及自己?
若自己离得再近一点,只怕……
不知道多少细小的呻吟声忽然传入马凡耳中,马凡将目光往下一瞥,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大意了!”马凡不禁想到。
原本想着将战场放在这里,让所有五斗米教的修士都能够看到,却是可以起到立威的效果,见到这等级的战斗日后五斗米教中有人要对我不利肯定会想起今日,想起今日说不准便放弃了想法。
谁能够想到这李元化会比徐凤强那么多,战斗会变成这种场面,立威的目的是达到了,不过纵然隔得远,刚才那一瞬间却不知道殃及了多少五斗米教的修士,本来就人手不够,如何经得起这般徒然消耗?
真是失策!
正当他自责的时候。忽然。他心头浮起危险的感觉,下意识地抬头。
一团硕大的阴影,挟着无比危险的气息,从他头顶天空,以惊人的速度轰然坠来!
李元化!马凡脸色陡然大变。
“去死吧!”
一声充满愤怒和杀机的咆哮,在他头顶轰然炸开!
李元化全身衣衫灵甲全碎,披头散发,嘴角溢血,除开被马凡出其不意斩去的左臂外,如今连左腿也不翼而飞。当时极品法器自爆的威力让他魂飞魄散。情急之下,拼着折损三成修为的损失,动用秘技,才险而又险地逃过一劫。
可即使如此。他的损失也惨痛无比,断臂断腿对于他这等修士已经可以重新接回去了,甚至可以让它重新长出来,但也极为消耗修为,三成修为的折损,加上重新断臂断腿的消耗,这意味着他有可能境界崩溃,重新落回到渡劫初期,这等于生生折去了他百年苦修,如何不让他愤怒异常?
今天一定要把这家伙给轰成碎片!
李元化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玄英剑催至极致。
定军山上空的天空仿佛凝固,一瞬间,天空就像化作一块透明的水晶,云朵、灰尘、阳光等等,所有的东西,全都瞬间凝住,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生机。
凝固的天空,阳光无法穿过,落下巨大的阴影。把整个定军山全都笼罩在内。
无声的杀意,令每个人感到恐惧。
“没了一只脚,他应该只能跳了,怎么还能这么快?”马凡此刻脑中却是还充斥这一个极为白痴的问题。
“你想死吗?”
一直没有什么太大动作,被马凡刚才那一瞬间光芒所掩盖。几乎都被人遗忘的阮籍大吼一声,顿时身剑合一朝着李元化那恐怖的一剑迎了上去。
轰!
两柄剑毫无花巧地碰撞。陡然爆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可怜的马凡,再次被气浪狠狠地抛飞。
“该死的!”阮籍整个人一瞬间便被砸入了定军山脉中,不知道深入大地多少米,只有怒骂声传了出来,不过却不见人影,看样子他已经伤重到瞬间从地底出来都已经不可能了。
李元化身前飘浮在天空中,他口鼻皆溢出鲜血,被马凡的极品法器自爆的威力伤到,他却一直压着伤势不让爆发出来,刚才那一下,碰撞的太厉害,却是让他压下的伤势瞬间爆发出来,体内此刻却是一团糟,不过他的目光更加凌厉凶狠。
马凡触及到李元化的目光,心中顿时一凛,对方在拼命!自己还在想什么?
马凡终于不在等待,也不再使用其它手段,赤霄剑出现在手中,元神跟赤霞剑灵一瞬间便结合到了一起,实力瞬间狂飙到了化神初阶,手中宝剑有些平淡的朝着不远处的李元化飞刺而去。
这看似平淡的一剑中,却是不知道蕴含了多少马凡的运剑技巧。
“找死!”李元化狞笑道,头顶玄英剑轰然呼啸席卷而下。
不过李元化这呼啸而下的玄英剑却是避开看了马凡的赤霄剑,任由赤霄剑穿过了他的身体,带起无数朵血花,李元化丝毫不觉疼痛,兀自狂笑!
马凡脑袋嗡地一下。
“同归于尽?!”
念头刚起,马凡便被那轰然呼啸的玄英剑斩种,一股狂暴的力量瞬间便袭便全身,马凡只感觉自己的肉身一瞬间便被瓦解了开来,接着便连元神都一阵刺痛。
浩然飘渺的剑意,忽然多了股决然的惨烈气息!
下方还能观战的所有人脸色皆尽煞白,谁也没有想到李元化这般厉害的渡劫期修士竟然打算同归于尽,渡劫期修士同归于尽那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马凡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疯狂运转天罡三十六变法门,保持自己元神和肉身永恒不灭。
“小辈,竟然将剑气雷音和剑光分化领悟到了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境地!
不过,若非我身体受损太过严重,如何又以我们之间巨大的修为差距,我如何用用得到以伤换伤。
你临死前对于我任由你刺中你很惊愕是吗?你战力再高,毕竟还是化神初阶,如何比得上我这渡劫中期修士的生命力强大,所以以上换伤只会我伤你死。
“不过能够将我逼到这一步,你死也足矣自傲了。”
“作为敢反抗我,让我受伤的代价,今日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留!我要让跟你有关的一个也活不了。”
李元化疯狂的大笑声中,定军山上方整个天空,全都被一股强大的剑意扯动,那股失控的剑意瞬间便将定军山方圆五十里的地方,全都被笼罩其中。
定军山上的人纷纷努力反抗,不过令人绝望的是,这种反抗有些徒劳,有人想逃,不过别说飞行了,就算是一些遁法也都施展不出来。
数座山峰间,熔浆四处流溢,定军山仿若置身修罗地狱!下面被镇压着的雷吼不断传出怒吼声。
看着天空中的李元化,所有活着的修士纷纷脸色大变,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定军山完了!我们完了!
“不过如果能够杀了你,我更加自傲!”随着话音,马凡的身形慢慢在空中一点点被凝聚出来。
而后一剑出,李元化爆成一团血雾,元神飞了出来,瞬间便被马凡又一剑所吞没。
第四百三十章请罪
十二月,温度一下降到极低,即便是在家中,依旧能感受到这种彻骨之寒。
因为都听说了昨日发生在城外定军山上的巨大战斗,联想到去年的大清洗也是从一场极大的修士争斗开始的,害怕这又是另外一轮大清洗,害怕受到牵连,所以才从去年那一场大清洗中刚刚恢复过来的汉中百姓一个个便陷入到沉寂之中,很少出来走动,汉中城不复往昔热闹。
街头巷尾间,更是无人敢露出一丝欢喜模样。无论真心,或是假意,汉中百姓,皆要为那些仙师的死,沉默下来。
日渐富丽的师君府大门口,一辆马车,在大门前停下,一个少年先从马车里探出身来,在赶出来的侍从服侍下步下马车。
没有穿官服,一身青衣,剪裁得体,越发显得他长身玉立气度不凡,厚靴一落地,他便大步朝着师君府走去。
往日盘查甚为严格的师君府护卫见到这青年人,竟然一个个点头哈腰,都不往里传报便将这青年迎了进去。
这人便是马凡,如今马凡身为汉中五斗米教的大祭酒,掌管了汉中全境修士的生死,位高权重,而且凶名赫赫,百姓都听过这是连仙师都敢杀的主,自然没有人敢触他霉头。
如果张鲁没有吩咐过,这些护卫还会硬着头皮阻拦通报一番,不过张鲁吩咐过,如果是他来可以不必阻拦。这些侍卫自然乐得放行。
马凡熟门熟路的到达了一处院落外面。早在外面他便看到了这里那有些稀薄的紫气,知道张鲁便在里面,不过到了这里却是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了,万一张鲁在做着什么不方便见客的事情,总是不美的,如果将张鲁吓得不举的话那便是大大的不好了。
马凡看了看门口守着的侍从道:“进去,帮我通报一声,看看师君方不方便见我?”
那侍从应声小跑而去,片刻后便有一人脚步声传来,却是那侍从出来道:“师君请大祭酒进去。”
马凡便踏入了院落。然后裹带着淡淡寒气,推门卡了里面的屋门而入。
屋内摆了几个火盆,却是犹如春季一般暖和,张鲁正在几个美侍的服侍下吃着一些干果。神情甚为欢愉。
“大哥”马凡向张鲁行一礼后说着。
“恩,你先坐下慢慢说。”张鲁呼马凡在一旁落座。
马凡坐定,便笑着道:“大哥端得是好福气,这般生活连我都心动了。”
张鲁笑着:“唉,如今一身修为尽去,却是不能再如你等这般寒暑不侵了,不过也享受到了以往一心清修没有享受过的人间富贵生活,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张鲁虽说的语气甚轻,话语话外都透这一股欢喜之色,不过马凡却忍不住心里一寒。人间富贵一时哪里比得上成仙长生不老,万载逍遥,虽然知道张鲁一身修为全去,跟自己没有关系,但是难免有几分替他难过。
“虽然认了我为大哥,不过平日我却是难得见到你一面,我们兄弟之间这般却是生分了。”张鲁看马凡脸上有几分伤感,于是便转移话题道。
马凡笑着道:“大哥说的是,这些时日却是事物繁忙,来的便少了些。日后小弟自然经常来这陪陪大哥说说话,不过我就怕到时候大哥嫌我烦人。”
“哈哈哈,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敢烦你?对了,盛儿跟你学习怎么样。还堪造就吗?”张鲁笑着道。
马凡顿时也微笑着道:“盛儿是大哥您的儿子,您对他还不清楚?他何止是可堪早就啊。简直便是个天才,我一身所学可差不多要被他淘空了,再过些时日便没有什么可教的了。
如今大哥提起,我甚至感觉大哥让他拜我为师有可能便是打了让他来故意来羞愧我资质愚钝的。”
听到这话,张鲁脸上却是也带了几分自豪,嘴上道:“贤弟太夸奖他了,如果他能够有贤弟一半资质,学到贤弟三分本事,我便可以笑着去见列祖列宗了。
那小子虽然在我面前还算安分,换了在其他人面前说不准便不是这个样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