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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定。”
鼍洁道:“前辈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那袁守诚也不帮别人算卦,每日便是指点那群在长安城外靠泾河打渔的,在何时何处下网捕鱼,让他们网网不落空,他所要的却只是一条金色大鲤,这岂不就是有意引诱这些渔人甚至引诱更多的人专门捕捉我们泾河水族吗?”
马凡点头道:“听你这样一说这袁守诚的行为倒还真是别有用心。”
鼍洁点头道:“这些人每日都捉去许多我泾河的水族,而且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打渔的队伍,我泾河水族流失的速度越来越快,若是照着那趋势下去,不出一两个月,我泾河水族必定被人打尽。
我父王身为泾河龙王,遇到这样的事情如何能够不管?所以这袁守诚在那摆摊其实从一开始便是有意正对我父王的。”
马凡问道:“你父王往日得罪过这袁守诚吗?”
鼍洁道:“我父王早便听说过他的大名,如何敢得罪这样的奇人啊!便是发生了那事情都,都不敢以龙身去惊吓他袁守诚,而是变化为了人族的模样去拜访,而且我父王并非如传说中那般一去便跟这袁守诚赌斗,而是很有礼貌的问他为何这般做,礼数周到,根本便不愿意得罪他啊!
只是后来这袁守诚处处咄咄逼人,方才将我父王惹恼了,跟他发生了冲突,而且这场赌斗也不是我父王提出来的,而是袁守诚提出来的,便是赌斗的内容都是他说不占我父王便宜,所以以那下雨的时辰和雨量为赌的,可以说我父王实在是被他一步步给拉进圈套的。”马凡道:“没想到其中内情竟然是这般模样,不过那袁守诚既然跟你父王无仇无怨的,他干嘛费这么大力气,费尽心机的算计你父王?”
“我父王将那场雨施下后,便已经后悔了,他知一时受了激,失了冷静,犯下了大错,心中恼怒,于是便再去寻那袁守诚,要将这个陷害他的卑鄙小人给斩杀了。
因为我父王去的太快,那袁守诚虽然算到我父王会去寻麻烦,却是没来得及逃,被我父王给堵住了。
那袁守诚生命受到了我父王的威胁,为了保命,却是跪倒在我父王面前苦苦哀求,这才说出真相,原来他也是受到了佛门的胁迫,方才如此做的,而且为了活命,他便给我父王出了寻唐王李世民,求他帮忙的主意。
也不知道是哪个颠倒是非黑白的,将此事传成乃是我父王跪求袁守诚才得到这一策,让我父王死后都名声还受了巨大的损伤,实在是可恨。”
“佛门!”马凡皱眉问道:“却不知佛门又为何要害你父王?”
鼍洁道:“前辈有所不知,大唐自开国皇帝李渊认了太上老君为祖先后,便一直信奉人教,以人教为尊。
佛门想要在南瞻部洲传法,吸纳信众,兴旺佛门,便要先对付人教,削弱了人教的影响力,让大唐李家改了信佛。
我父王当年机缘巧合之下,却是学得了人教天罡三十六变中的几般法门,对人教极为尊敬,一直多有维护,泾河又在长安城外,泾河龙王对人族影像极大,自然被佛门暗恨,所以佛门便设计害他。”
“原来是这样,那你事后为何不寻求人教的庇护,反倒到这西牛贺洲加入了积雷山势力,在此当了妖王?”马凡问着。
鼍洁道:“虽然我父王一直以人教门人自居,不过人教却从来不承认我们一家,投靠了过去,未必会被接纳,而且人教跟佛门虽然内里不合,但是却都只是来阴损的,并不愿意彻底翻脸,若是加入了人教,大仇便没有希望报了。
天地间唯有截教,尤其是西牛贺洲的一干前辈才敢跟佛门作对,并且多次让佛门吃了大亏,受了巨大的损伤,最有希望能帮我报仇,所以我便到了西牛贺洲,并且通过了审查,加入了积雷山势力了。”
第九百九十四章说的真是唐僧吗
“对了,刚才你说这些事情,都是从哪里知道的,尤其那袁守诚磕头求你父王饶命,说出他是受了佛门胁迫之事又是如何得知的,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听人所说?”
鼍洁道:“乃是我父王从袁守诚那里回来后,临死之前跟我们说的。”
“人仙便擅长趋吉避凶,袁守诚既然有如此本事,对危险岂会无所感应,他却在那等候你父王,其中却是也有蹊跷。
受人胁迫走不了倒是有几分可能,不过这样一来,他说是受佛门胁迫倒是未必便是真的了,也许是佛门的敌人故意嫁祸佛门也说不定。”马凡皱着眉头说着。
“叔父的意思是人教?嗯,斩了我父王的魏征,以及那算命的袁守诚倒是都是人教的,若说是人教倒是有几分可能,不过我们兄弟几人都不成器,便是知晓此事也无法替父报仇,而且袁守诚乃是人仙,牺牲一个人仙,算计我们,这代价未免太大了,得不偿失啊。”鼍洁说着。
马凡摇头道:“也未必便是人教下的手,那种情况下,说不准有人想要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也说不定。”
鼍洁瞪大了眼睛道:“阐教?”
马凡道:“这只是猜测,真相究竟如何却都不好说,也许会是我截教设的圈套也说不定,想要知道这问题的真正答案,只有等你日后慢慢去探寻了。”
鼍洁道:“多谢前辈指点!真想将那唐僧拿下,好好拷问一番。那一切都便真相大白了,可惜他已经觉醒了前些世的记忆和力量。我也奈何不得他。”
马凡问道:“那唐僧记忆神通觉醒前,不过是凡人一个,而且读佛经读傻了,为人有些迂腐,对于阴谋诡计之事,一向是不沾染的,怎么可能会知晓这些事情?”
鼍洁冷笑道:“前辈,您太小瞧那唐僧了。
我等不论是神是仙是妖还是魔。都知道他便是金蝉子转世,身份高贵,对他高看一眼,不过凡人,便是皇帝也未必知道这层关系。
若是他是如前辈所说的那种人的话,那么大的水路道场会如何能够让他这么一个当时才二十上下的和尚去主持?
大唐这么多和尚,能跟唐皇李世民结拜的便也只有他是独一无二的一个。要知道李世民可不知道他金蝉子转世的身份啊!”
马凡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心中暗道:“莫非我真一直都小瞧唐僧了?”
便在这时候,鼍洁道:“当年我多方查探佛门中究竟是谁出的如此阴损的阴谋,陷害我父王,查来查去。一切却是都指引向了这玄奘法师。
我便对这玄奘做了详细的调查,却发现此人真是厉害,早在七八岁的时候,便能够四处表现,甚至还故意诱人到处帮他宣传名声。早早便博得了天才和有道的好名声。
待到十几岁知晓了他的身世,回家跟其母亲相认后。更是一边则拜访他父亲陈光蕊的一些同年好友,借其父亲在文坛上的资源拉近跟大唐读书人的关系,一边不断往其外祖父宰相殷开山家加强来往,借着其外祖父的关系迅速打入了大唐的官场中,迅速的便在士林和官场上都有了极大的名声。
而且他还暗中散布钱财,专门寻些人在茶馆酒楼中讲他父亲和他自己的悲惨遭遇,将其父亲堂堂状元被人害了冒名顶替,其母宰相家小姐被人霸占,他自由便顺江漂流,被和尚收养的事情宣传得大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博得了无数人的同情不说,还让大唐百姓全都记住了有他这么个与众不同的和尚。
也是因为这种种的一切手段,他方才引起了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的关注和召见,并使出各种手段博得了李世民的好感,举行水陆大会的时候方才想到让他主持,而满朝文武竟然无一人反对。”
“你说的真的是唐玄奘而不是其它人吗?”马凡不由问道。
鼍洁道:“千真万确,便是此人。”
马凡看着船已经靠了对岸,便笑道:“故事很精彩,不过既已经到了对岸了,那我等师徒便要告辞了,日后有缘再见。”
鼍洁道:“无量前辈,我并没有骗你,我说得都是真的。”
马凡笑道:“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过这个唐玄奘往日是什么样子跟我关系不大,当然了,今日有了你的这一番话,我日后自然会对他多留个心眼的,我也要谢谢你的提醒。
既然唐玄奘是这么危险的一个人,如今又有了强大的力量,我建议你若是真要对他做什么的话,还是最好先三思而后行。”
鼍洁道:“晚辈明白!”
马凡带着逍遥和无涯上了岸后,却发现唐僧师徒等人全部都已经在那等着里,便笑道:“却是有劳久候了。”
那不知道是唐僧还是金蝉子或者是其它什么身份的和尚道:“没有,我们也刚到。看施主你跟那船家似乎聊得很开心,却不知道聊些什么。”
马凡笑道:“呵呵呵,聊你!”
唐僧道:“施主说笑了!”
马凡道:“不信便罢了!”
孙悟空也问道:“那妖怪什么来路,你可知道他究竟有何企图?”
马凡笑道:“他似乎没有什么企图。”
猪八戒笑道:“哈哈哈,还真有这样专门摆渡行人的好心妖怪啊!”
孙悟空道:“别胡说,肯定是被人看出这小子的身份了,哪个妖怪敢动他。”
马凡道:“这你可说错了,其实这个不是妖怪,乃是这河中的正神,不害人的,还是白龙马的亲戚呢,不信你问他。”
白龙马听了便道:“我就说看着像是我的一个表弟,原来还真是他,不过我也多年未曾见过他了,如今他是什么品性却是不曾知晓。”
沙僧道:“这便对了。”
孙悟空道:“管他的,既然他没有什么其它心思,没有生出事端便最好了,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看看能否在前面找到宿处。”
唐僧道:“阿弥陀佛,悟空说得有理,徒弟们,既然过了河,那便加快点脚步吧。”
说罢,唐僧一拍白马,迅速往前奔去,孙悟空等人连忙跟上。
马凡看着白马上的背影,心中暗道:“鼍洁说的真的是他吗?”
第九百九十五章车迟国
话说马凡等一行人渡过了黑水河后,找大路一直西行走,因为已经进入了冬季,所以没走几日,天上却是下起大雪来。
西牛贺洲的冬季异常的冷,那大雪比南瞻部洲却是大了许多,还好唐僧不在如以往那般弱不禁风,一行人都没有任何一个是普通人,而白龙马又获得了龙珠,非一般的马可比,所以众人能够冒着大雪前进,每日都能行出几百里地,速度倒是不比之前慢多少。
这日,几人正冒着大雪赶着路,忽然白龙马的马蹄似乎碰到了一样硬的东西,众人顿时停了下来,原来是一具冻死的尸体。
“这是一具冻殍,已经死透了,没有活气了。”猪八戒抢先说着。
沙僧却是惊讶的道:“咦,居然是个和尚!”
“也不知道是哪个庙里的,未免也太穷了吧,这个季节居然只穿这么单薄又破烂的衣服出门,”猪八戒在此发言。
孙悟空点头道:“是啊,便是有修为在身的,若是修为达不到一定的境界,在这时节都都要穿大衣,包裹的结实,看这和尚不像是有修为的,穿这么点衣服,不被冻死才怪。”
“阿弥陀佛!真是可怜!既然同是佛门中人,我们又遇上了,却是不能不管,悟净,你挖一个坑将他埋了吧!”唐僧也发话了。
沙僧果然很听话的便轮动月牙铲,运转法力,一铲铲了下去,在路边铲除一个大坑来,将那冻死的和尚抱入坑中,然后便再将周围的土给回回去,草草的将那和尚埋了。
唐僧比起眼睛来,诵了一篇经文,超度了这亡魂一番,眼见大雪已经将那片土地都在此埋没了。这才招呼几人动身往前。
漫天风雪中,一行人马顶着风雪,在路上前进着,没走出多远,走在最前面的孙悟空又大声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