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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为什么挡我们的去路?”夜晴把凤雪挡在身后,看着图鲁冷声道,心中却是有几分着急,今日里不想侍卫们坏了心情,所以两人是偷偷跑出靖王府的,倒是没想到会落到此间这般尴尬场面。夜晴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悔。
“呵呵,在下图鲁,是瑷珲国人氏。”图鲁笑呵呵地道,突然抬手拉了拉领口,自言自语道,“这什么鬼天气,怎么这么热?”她看了看一脸警惕的凤雪等人,又笑道,“你们凤栖有句话,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图鲁远从瑷珲而来,倒是没想到有缘在此见到两位公子,呵呵,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
瑷珲国人氏?凤雪在夜晴身后探出头,看了图鲁一眼,低声道,“莫不是瑷珲国的使节?”
“不清楚,雪儿你身份比较特殊,我来说话。”夜晴轻轻拍了拍凤雪的手,然后转身一脸倨傲地对着图鲁道,“我们叫什么,请恕难相告。不过我只能告诉这位大人,我们两人都是靖王府的人,哦,对了。”他看了看天色,“如今天色不早了,王爷还等着我们回去议事呢。”他礼貌地朝图鲁弯了弯腰,“请这位大人让他们走开一些,我们要走了。”言罢,他指了指挡在自己身前的两个侍卫。
“呵呵,两位何必着急着走呢?”图鲁倒是没有一点放人的意思,从刚才看到夜晴和凤雪开始,她就觉得一股邪火在身体里乱转,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道,如今面前出现这两个美人儿,又岂会轻易放过?“这靖王府,我也算得上是半个常客,怎么见两位就如此面生呢?”图鲁的意思很明显,让夜晴不要耍花样,用凤翎的名号吓人。
夜晴闻言皱了皱眉头,冷冷道,“靖王府人多眼杂,我们长居内院,你就算没见过我们也是正常。”顿了一下,他也瞥了图鲁一眼,“说起来,这位大人自称也是靖王府常客,不过我也没听我家王爷提起过呀?”这句话也给了图鲁一个软钉子,那靖王府又非你家后院,就算是常客,内院中去不得吧?另一方面也暗示图鲁,自己两人与凤翎的关系,让她自己掂量掂量,毕竟居住在内院的,都是内亲侍君之类的人物。
若是在平时,图鲁也算得上是号人物,虽然好色,但是绝度不会误事,听到这里的话,应该是要对夜晴两人的身份打问号了,不会再轻举妄动。但是现在她身体里一团邪火已经焚烧了她的理智,一门心思只想着美人了,想那凤翎虽然是靖王,但是自己好歹也是瑷珲使节,就算是要了她府中什么人,谅她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凤翎要坐稳皇位,还需要自己的帮助。想到这里,图鲁顿时恶从胆边生,对着手下打了个眼色,两个侍卫顿时会意,一下分开夜晴与凤雪,两人就将凤雪押到了一边。
“你们?!”夜晴柳眉一竖,怒道,“大胆!放开他!”刚想伸手去拉,手已经被另外一人抓住,一回头,就看见图鲁双目赤红,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眼神更是闪着淫邪的光。
“哈哈,绯南国的美人啊,真没想到我图鲁有朝一日还能一亲芳泽。”图鲁力大无穷,甩手将夜晴拉到凉亭中间的石桌之上,“你不要挣扎,免得受了皮肉之苦,莫说你是靖王府的人,就算我直接问靖王要你,她也不敢说个不字!哈哈哈!”说着,她就去撕夜晴的衣服。
“住手,晴儿!”凤雪一见急了,奋力想挣脱两人,“你们放手,晴儿,放开他!”可是他的力道微不足道,哪会入得了那两个侍卫的手,当下一左一右就把他禁锢在中间。其中一个更是□道,“小美人,你急什么?等一下自然是要轮到你的。”此话一摞,顿时凤雪的脸色变得苍白。
而在不远处,承影正冷冷看着这一幕,看到图鲁扑到夜晴的身上,雪白的外衣已然被撕得粉碎,露出白皙的肌肤时,他抬起右手,小指微屈,放在嘴边打了个唿哨,然后从树丛就突然冒出几十个凤军士打扮的人,承影一指前方,然后冲出树丛,大吼一声,“住手!”趁着那两个侍卫一愣神,他然后一指凤雪喝道,“放开三皇子!”
三皇子?!那两个侍卫皆是一惊,同时看向压在夜晴身上的图鲁,还没等他们招呼图鲁,突然图鲁大吼一声,脸色一下变得通红如血,然后她捧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地喘息,一副痛苦异常的模样。
“晴儿!”凤雪连忙挣脱呆住了两个侍卫,跑到夜晴身边,看着他,“你没事吧?”他担忧地上下看着夜晴。
“没事。”夜晴整了下衣服,也惊疑不定地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图鲁。此时,在承影的指示之下,那几十个凤军士已经将夜晴与凤雪护在了中间,而另外几个则动手制住了两个侍卫。
“啊,啊!”图鲁痛苦地捶着胸口,只觉得有一条毒蛇在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咬着,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的难受。有人要害他!就在死前的一瞬间,过度的痛苦让图鲁的心一下明了起来,怨毒的神色注视过冷冷看着他的承影,看着他腰间那一块金色的腰牌,上面写了一个‘靖’字,“啊!”她发疯一般扑向承影,承影只是轻轻让过,仍然是冰冷地看着图鲁,在他眼中,图鲁与一个死人已经没有差别。
图鲁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捧着胸口,然后目光落在了凤雪的脸上,三皇子,她没有漏听刚才承影的话,原来他竟然是三皇子!难怪她觉得眼熟,她曾经在瑷珲女王那里见过凤雪的画像!又不甘心地朝着凤雪伸出手,她上当了,靖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带三皇子回瑷珲国,她想到昨日看到凤翎时,凤翎对她说的话。
“图鲁大人,不如明日你就去我皇姐那里好好商议一下大计,毕竟,再过不久,雪儿就要跟你回瑷珲了,演戏总要演全套。”话到一半又顿了下,“对了,我皇姐在西郊有一处山庄,景色优雅,大人有机会可以去那住上几日哦。”女子脸上露出友好的笑容,亲切的仿佛是多年至交。
我错了!我错了!图鲁终于躺在冰冷的地上没了生息,我错了,靖王的心思不但是在灭了硕王,她还……只是虽然图鲁发现了凤翎的真正图谋,她却是再没机会说出来了。
承影走到图鲁身边,蹲了下来,伸手在图鲁的颈脖摸了一下,然后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一下,然后站起身,转身对凤雪与夜晴行了一礼,“两位主子,她已经死了。”
“死了?!”凤雪与夜晴互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异,做梦也没想到刚刚还要对两人施暴的恶人,转眼间就死在了他们面前。承影见状行礼道,“两位主子受惊了,我先送两位主子回王府吧。”说着他朝着左右施了一个眼色,顿时有人护着凤雪夜晴朝着一辆马车而去。从两位主子身上收回目光,承影看了一眼地上的图鲁和她的两个侍卫,“来人,把她们一并带走。”
凤和殿大厅之内,所有人的脸色的非常凝重,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那具尸体在不久前由着凤翎带着手下送进宫的,正是瑷珲使节图鲁的尸体,此时已经过了将近一两个时辰,尸体也开始僵硬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申帝坐在皇位之上,看着图鲁的尸体震惊地道,一激动,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秋怜连忙上前扶住她,用白巾擦了擦她的唇,申帝朝着他摇摇手,“翎儿,你来说!”
“母王,还是由我来说吧!”凤雪在一边连忙开口,“此事都是因由孩儿而起的。”
“雪儿?”凤申愣了一下,然后摆摆手,“你说吧。”
凤雪点了点头,然后将西郊发生的事一一说来,当说道图鲁意图染指自己与夜晴时,他已然红了眼睛,而周围的大臣与申帝也听得有几分怒火中烧,“事情就是这样了,翎皇姐是因为回到府中发现我们不在,才派了人来寻我们的。若非翎皇姐的人赶到,也许我们早就……”凤雪说到这里停了口,委屈地低下头。
“放肆!实在是太放肆了!”凤申怒道,“图鲁不过是个瑷珲使节,在我凤栖国居然如此有伤风化之事!哼!就算她不死!我也不会轻饶她!”她一阵激动,又是一阵咳嗽,秋怜连忙递了药上前,她喝了两口才缓和过来。
“母王,雪儿没事就好。不过这图鲁虽然该死,但是毕竟是瑷珲使节,是瑷珲女王派来迎亲的。”凤涛等申帝缓和了过来,才不慌不忙上前道,“如今她死在了凤栖国,而且还是死在我二妹手下的手上,这,怕是对瑷珲女王不好交代吧。”
“皇姐,你这话可就说得差了,难道你刚才没有听雪儿说么?”凤申还没开口,凤翎已经开口道,“这图鲁大人是自己暴毙的,岂能怪的了别人?我的手下赶到的时候,只是喝止了图鲁,什么都没有做,皇姐的话,过了吧?”
“哦?呵呵。虽然雪儿的话是这样说,但是事实如何我们谁也不知道。毕竟这图鲁的尸体是你的手下带回来的,就算我们相信你,那瑷珲女王也不一定会不追究啊?”凤涛皮笑肉不笑道。
“涛皇姐!”这次说话的不是凤翎,而是凤雪,他小脸涨得通红,瞪视着凤涛道,“涛皇姐的意思是说雪儿信口开河?雪儿当日看得清清楚楚,却是那图鲁自己暴毙,与翎皇姐有什么干系?”
“皇弟,我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凤涛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想到凤雪会跳出来说话,“皇姐只是怕当时人多眼杂,发生了什么事,皇弟你不知道罢了。”
“多谢皇姐关心,雪儿不是小孩子,是非黑白还是分得清楚的!”凤雪看着凤涛,丝毫不让。
“好了,不要吵了。”凤申皱了皱眉,阻止了凤雪与凤涛的话,然后看了看凤翎,“翎儿,你皇姐的话也有几分道理,那图鲁是你那个手下带回来的?他到底有没有动手伤了图鲁?”
“这样吧,母王,我让他来亲自与你说罢。”凤翎笑了笑,“承影,你把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说与我母王,切不可有半分隐瞒!明白么?”凤申的意思,凤翎懂,无非是想寻个替罪羊,承受瑷珲女王的怒气罢了。
“是,王爷。”承影从凤翎身后走上前,跪在地上朝着凤申行了一礼,就开口道,“当时我领了王爷的命令,去西郊寻两位小主子,到了西郊清水桥就看到这位图鲁大人正想对两位小主子图谋不轨。我等就上前阻止,但是还没等我想将这位图鲁大人制服,她就自己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若是皇上不信,大可以让御医来检查图鲁大人的尸身,看看图鲁大人是死于自然,还是我等出手伤了她。”
“……”凤申看了看殿下一脸坦然的承影,又看了看叶贺敏,见叶相对她点了点头,于是便道,“来人,传御医。”
御医很快就上殿了,在凤申的旨意下,这位老太医很快检查了一边图鲁的尸体,然后朝着凤申行了一礼道,“尸体并无外伤,并且五脏俱全,也毫无损伤,应该是自然死亡,死于突发的心疾。”话到这里,周围的人心中已经了然,定然是这位瑷珲使节身上有什么隐疾,此时发作了,应该是怪不得他人。
申帝闻言也点点头,挥了挥手,“你下去吧。”等到那御医退下,申帝皱了皱眉,然后道,“叶爱卿,依你的看法,我们该是如何是好?”
“皇上,如今木已成舟,瑷珲使节已死是事实,老臣以为,再空论是非对错已是惘然。”叶贺敏朝着申帝行了一礼,然后慢慢地道,“为今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