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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铃响起,她阖上日记,锁在抽屉里,匆忙的跑出去开门,一名穿著西装的满头苍白发色的人站在门口,恭维的等候般站著。
「任小姐,初次见面,我是何叔,我们老爷想与你见个面。」
「老爷?」心萍困惑的打量眼前的老人,这个人看起来也不像坏人,况且他很有诚意的眼神,但完全不知道他口中的老爷是谁?
「是亦谦少爷的父亲,他想见面跟谈你个话。」
「找我?」此时她的脑海里全是想蓝亦谦的爸爸为什要找上她?
「是的,他想跟你谈少爷的事情。」
「……」
是来告诉她不该跟他儿子在一起?是来告诉她要求离开他儿子?还是来告诉她配不上他的儿子?一个孤儿又怎麽配得上有钱人呢?
或著他又发现了什麽,不然也不会单独找上她。
许多怀疑让她皱起眉头,心烦,所幸决定不再猜疑下去。
於是,她还是答应跟何叔走了。
过没多久,她来到蓝家的住处,四处张望,这别墅比沈苍澜的还要大还要豪华,气派不已,似乎有分为前後栋,可是看著屋内,没有半个佣人的迹象。
冷清的气氛,毫无生气般的冷冰冰。
随著何叔的脚步来到二楼,停留在一扇门前。
何叔礼貌的敲起房门,喊道:「老爷,任小姐到了。」
「进来。」沙哑沉稳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打开门的瞬间,她看见一名严肃面容的中年男子坐在里头,不疾不徐地喝著清茶,慢条斯理地转起头,用锐利般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
这就是蓝亦谦的父亲?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有些微微的白发,却无损他的强悍,散发出来严肃气息让人不禁冷颤几下,甚至有总让人想退步三步。
他的眼神真的很相似蓝亦谦,彷佛能将人的内心看得透透。
作家的话:
狂爱恨(二)
他礼貌的指著对面的位子,低沉嗓音说道:「任小姐,你好,我是蓝毅爵,亦谦的爸爸,很冒昧这麽突然找你出来,请坐。」
「伯、伯父你好。」
心萍赶紧打声招呼,心跳猛烈,紧张感急速攀升,便吞吞慢慢的蹑手蹑脚来到男子面前的座位,狐疑地盯著他瞧。
「何叔,我在跟任小姐谈完事情之前,你看好夫人一下。」
「是。」答完话後,何叔沉默地出去,顺便阖上了门,气氛瞬间凝重几分。
蓝毅爵两眼紧盯著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娇小丽质的女人,天真无邪的面容,但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坚韧,这是任谁看了都会想有的保护感,他的儿子就这麽的沦陷下去。
「伯父今日找我出来是想谈什麽?」
她匆忙地低著头,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神,颤抖的语气,紧张到握著双手都冒出汗来。
「我以为你是清楚的?」他挑起眉,不悦地说道。
「我……」欲言又止。
的确,她是知道他想要谈什麽,不如,说是谈交易比较正确。
一个大企业家,怎麽可能让一个无父母无钱无权力的孤儿来当他家的媳妇呢?这些她都意料之中,意想之中……。
「我知道你懂的,蓝家事业势必要由他来接班,为了更大的利益他定会商业联姻,时间和心力都得花在公司上,肯定某些东西就必须舍弃。」
他轻淡描述,但听到商业联姻话,不禁让心萍肩头颤了下。
她紧咬著下唇,她明白他所说的话,可是她却一个字都不想听进去,死板板的低著头,瞪著自己双手颤抖不已,不受控制。
「亦谦不会这样子做的。」
蓝毅爵神情沉重,随後轻轻叹气,卸下沉闷,无奈的语气说道:「对,他是不会,他为了你,跟我做了交易,只要我不拆散你们,他就肯回来接班。」
心萍惊讶愣了几秒,定定望著坐在面前冷静的男人。
「所、所以这几天他忙碌,是因为他回去蓝家上班?」
「没错,他是回来了。」
「那……」
「任小姐。」他打断她的话,假装不在意她愣住的神情:「别错意,这些都是谎言,全是要让他回来,而这个目的是达到了,但我并不想承诺他。」
「伯父,你这话是什麽意思?」这话,她实在无法接受。
「你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我的身分配不上你们家的光辉,但你应该尊重一下亦谦。」
蓝毅爵不理会的起身走到一旁的办公桌,从抽屉拿出一个相框,久久凝视著相框内的照片,心萍看不到相框内有什麽,但能从他的眼神中发现。
这相框,对他意义非凡。
就像她自己,望眼欲穿的看著以昊的照片,怀念过去回忆、留恋他的笑、盼望他的一举一动,总是能看著看著,浑然不知时间流逝已看了大半天。
她能体会,朝思暮想的感觉。
直到他将相框摆办公桌上,放在原本桌上另一个相框旁相衬著。
他旋身,歛起沉重的神情,道:「不管什麽原因,我都不会接受你的。」
狂爱恨(三)
停住,她的脑袋瞬间当机似的死定著蓝毅爵。
「很抱歉,我只能说对不起,我就只剩下这个儿子了,我并不想失去这儿子。」
「伯父我不懂,你这话的意义,你用威胁来逼他就范,你这样子做岂不是让亦谦离你更远吗?」她冷静的反驳,眼看又有人来夺走亦谦,不,她绝不!
她好不容易能够过著平稳的日子,过著她想要的生活。
只要有他在,她什麽都可以不怕……。
但是为什麽,一个又一个又来破坏她的梦,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活著的动力,所以她绝不容许有人从她身边抢走他,她绝不放手!
蓝毅爵闷坑了一声,若有所思地凝视著眼前的女人。
「让你离开,才是为了让他离我更近,我不会再让我的儿子受到半点伤害,越把你放在他身边越增加他的痛苦,你比我还清楚我说的意思是什麽……」
话一出,心萍抬起眼,睨著面无表情的蓝毅爵,他知道?
原本平静的情绪被波动起来,她慌张了。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女人的激动吼叫和何叔的阻扰声,伴随著几声的撞击巨响,当门被撞开,映入眼中的是一抹火红的身影。
「凌亚蔚!」蓝毅爵蓝色难看地怒吼。
凌亚蔚怒瞪著蓝毅爵,尖声细语:「别叫我名字!我是你的太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後搞什麽鬼,想打算跟我离婚?门都没有,我绝不答应!」
离婚?
心萍看著一身火红的洋装嚣张跋扈,脸上尽是恶毒的笑意,蓝亦谦是在这种环境长大,让她不禁心疼几分,似乎能深深体会他受过什麽样的痛苦。
「何叔!快把夫人带回房间!」
「夫人,快回房吃药了,夫人、夫人……」可何叔一大把年纪拉不动情绪失控的凌亚蔚,一手推开,导致何叔跌倒在地。
「每天每天逼我吃药,我没有疯我没有病!」凌亚蔚的叫吼,吓愣住心萍。
「该死!何叔,快叫医护人员来。」蓝毅爵一说,何叔便马上冲出去。
「不准叫!我好不容易骗过你们我没有疯,我绝不会再回去那里。」
恶眼一扫,凌亚蔚的脸扭曲,趁心萍还没反应,就被凌亚蔚蛮力推开,要不是蓝毅爵眼明手快的立即扶著她,她恐怕早就已经跌倒在地了。
凌亚蔚趁著空档,迅速地抓起桌上两个相框。
「哼,我嫁给你这麽多年,你心心念念的还是想那个狐狸精?」
蓝毅爵锐利的眼神瞪著凌亚蔚手上的相框,墨黑的眸中闪过一丝阴鸷,怒斥:「不准你给我碰,放下!」
心萍能感受到蓝毅爵的语气转变冷颤,她似乎卷入到他们的家庭战争之中,进退两难。
「蓝毅爵,你搞清楚,是我帮你渡过公司资金不足,是我帮你拓展事业版图,是我帮你赚更多钱,这些都是我!都是我!」凌亚蔚激动的反吼回去。
这几年,都是她替他打拼事业,付出多少的心力、付出多少青春在他身上。
没想到这忘恩负义的男人,心里还是那个狐狸精!
狂爱恨(四)
「我再最後一次警告你,给我完好无缺的放下相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蓝毅爵低吼著,耐心骤然降到了冰点。
凌亚蔚的冷笑,让蓝毅爵感到苗头不对,但……阻止也来不及了。
下一刻,凌亚蔚用力将其中一个相框甩在地上,玻璃瞬间破碎,相框撞得裂开,照片横躺在地上,那是一名长发微卷的女子弹著钢琴的模样,穿著一身洁白的长礼服,脸上的纯洁笑容,能够想像那女人的气质出众与高尚心灵。
凌亚蔚厌恶般的补上一脚,狠狠地踩在照片上。
心萍太惊骇了,傻愣地站在一旁。
这个举动彻底引发蓝毅爵的怒气,高大的身躯已处於紧绷的状态,双手紧握到更是暴筋,忍无可忍地说:「凌亚蔚,你别太过份!」
「要怪就要怪狐狸精勾搭上你,还替你生下两个小杂种。」
「我不准你污辱雅心和我的儿子。」蓝毅爵咬牙切齿地怒吼。
外人的心萍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对话,但能从谈话中知道蓝毅爵有婚外情,甚至还有私生子?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得让人搞不清楚。
望著蓝毅爵脸色难堪的表情,家丑不可外扬,原本想无声的退场。
可是凌亚蔚看到後,脸瞬间僵硬,迅速的将走向门口的心萍,狠狠地拉扯心萍的头发到身前,大快朵颐的准备看好戏的表情,用力一扯。
「啊!」心萍的瞳眸雾出水来,好痛!
「凌亚蔚,放开她。」
「她别想走,如今你想跟我离婚,那我就不必遵守当初的约定。」凌亚蔚一道凌厉的光泽落在心萍身上,漾起恶意的笑。
「别……」蓝毅爵还来不及阻止的当下。
凌亚蔚另一只手就举起相框的在心萍的面前,她停止了抵抗,终止了挣扎。
就那一瞬间,此刻。
所有的时间彷佛停止,离不开自己所看见了什麽。
相框里的照片,蓝亦谦气宇轩昂的样子,像似最近才拍的,他有著沉稳深邃的眼眸,温柔儒雅的笑容,宛如能带动一丝的微风。
但那种笑,是蓝亦谦从未表露出种表情。
彷佛蓝亦谦变了一个人似的,与其说是变,不如说是另一个人。
不,不对……那个人不是蓝亦谦,就算再怎麽混淆,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以昊左眼尾下有一颗痣,还有那温柔似风的笑容,能够融化别人心中的隔墙。
「以昊……?」
心萍的脑袋全乱了,全乱了套。
为什麽蓝毅爵手上会有以昊的照片,难道……?
「这就是那个狐狸精生下来的杂种,你看,他和蓝亦谦可真像啊,是不是?」凌亚蔚轻声的靠在心萍的耳边,说道:「他们是双胞胎,姓堂的也知道。」
当下,她纹丝不动,呆滞地望著照片。
多看一眼,多停留一眼。
「凌亚蔚,你是怎麽知道他的?你不可能知道的……」蓝毅爵讶异的瞪著凌亚蔚趣味般的扯起嘴角,不可能的,他明明断绝所有与她联系的管道。
凌亚蔚不屑的冷哼一声。
「我可是在商场上打混过的,别以为把我拘留在国外,我就会不知道国内的一切,凡是我想要的,我一定会不顾手段去达成,这是商界的规矩。」
作家的话:
我礼拜一到礼拜三要上课,可能没有空更文。
其馀的空閒会更新的,这次不好意思让大家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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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爱恨(五)
蓝毅爵凌厉的目光,看来他小看这女人了。
当初,他为了不让亦谦受到伤害,故意将凌亚蔚安排在国外,甚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