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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亦谦笑起,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
突然,後门开启声,全班转头看过去。
心萍带著极重的黑眼圈进教室,吓著了温思哗和陈宜媛,怎麽心萍的黑眼圈这麽严重,前几天才那麽轻微,完全不知道心萍晚上究竟在做什麽。
「对不起,我迟到了……」心萍低著头道歉著。
教授斜睨著蓝亦谦,不说话的回到讲台上,开始上课。
当心萍坐下来时,坐在旁边的蓝亦谦也看见了她浮肿的眼袋,涣散的翻起课本,拿起笔想要抄笔记,但她似乎太想睡觉,字都写得歪歪的。
「想睡就睡吧。」浓厚性感嗓音从身旁传出。
心萍满脸睡意却浮现惊讶的神情,像似迷蒙幻听,摇起头,希望清醒点。
「为了我的论文就这麽不睡觉吗?」
蓝亦谦的声音又再次传道她的耳边,吓住了她,歪著头撞见蓝亦谦同样的也看著她,连忙的低著头,心底的激动表现在脸上。
原本以为他会这样一直不理她,没想到他还是跟她说话了。
「还不是你害的……」她无奈地说。
蓝亦谦沉默了一会,若有思索的注视著她,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全身上下盯瞧的她,浑然觉得害羞的不自在。
「这样的我,值得你这样子做?」
「以前没有人为你,但现在,我会为了值得的你。」
他顿时不开口,将头转向望著窗外的景象,心萍也注意到沉默的气氛,便抬起头的看著他不发一语的望著窗外,他的模样,更让心萍深陷其中。
两个人轻声细语的对谈,只要他们两个人清楚。
别活这麽累(二)
过没多久,心萍开始打起瞌睡。
头险些快撞到桌面,中间心萍还醒来好几次,但又慢慢的睡下去,睡意一波一波冲击心萍的理智,再也受不了的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起觉来。
蓝亦谦看著心萍睡得香甜,不禁笑了。
现在的他,却轻柔的笑著。
顿时,蓝亦谦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很怪异,愚蠢至极,他收起笑,瞬间板起平常时的面无表情,可是他的眼神,不由自主飘向身旁的座位去。
时间倏地的流逝,度过了整天的课程。
昏沉欲睡的心萍,连放学都不知道,温思哗和陈宜媛本来想要叫醒她时,坐在位置上不打算起来的蓝亦谦便阻挡了她们。
「就让她睡吧。」
「蓝亦谦,你是不是又欺负心萍了?」温思哗刁难的说。
「我为什麽要欺负她?」
「上次你不是拉心萍害她去撞桌子,到现在还瘀青,现在她这麽疲惫,还不是为了帮你抄笔记,真搞不懂心萍怎麽会为了你搞成这样。」
蓝亦谦挑起眉,不懂温思哗话,他什麽时候害她去撞桌子了呀?
「别以为心萍对你很好,你就不知天高地厚。」
「又不是我拜托她对我好,连我都觉得烦了。」
何止是烦,简直是扰乱他的人生,她莫名闯入他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心情简直遭到透,何况该死的事,他竟然开始在意起了她。
因为在意,所以他才觉得厌烦,烦躁不已。
被蓝亦谦说不出话来睹回去,温思哗脑袋正想些有什麽话可以回嘴,因为他说得好像都事实,讷讷开口说:「但、但你也不能……」
温思哗未说完,被陈宜媛打断。
「蓝亦谦,你们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从心萍一转进这里,就遇上你发生了这麽多事情,你们两个是不是以前认识?」
陈宜媛严厉的语气,让蓝亦谦抬起头的望著她。
他没想过这个问题,回想起来,她第一天就替他挡了一拳,又说只要他开心做什麽她都愿意这种鬼话,不可能是一见锺情这种连戏剧?
他们以前认识过吗?
可是,他完全不认识她。
顿时蓝亦谦沉著脸,阴沉到她们两个人都竖立寒毛。
她们都知道蓝亦谦是个不好惹的人物,不仅家里有金钱有权势,更可怕的是他那双深沈阴霾的眼神,足以让人不敢直视他。
「我们认不认识,不关你们的事吧。」蓝亦谦冷冷的脸瞪著她们俩早已缩退几步,扯起嘴角又说著:「你们先回去,我会等她睡醒。」
「不行……」温思哗本想强硬拒绝,但因他的眼神而声音不禁降小声。
「别让我说第二次!」蓝亦谦有点发怒的提高音量。
吓著的她们只好淡淡瞟了一眼心萍,担忧心萍是不是又会受到蓝亦谦的欺负,可是她们无可奈何,她们实在不敢惹脑了蓝亦谦,便默默的带著不甘心离开教室。
沉下寂静,阳光照射到拉长两人的身影。
教室空间只剩下呼呼大睡的心萍和面无表情的蓝亦谦,他翘起二郎腿,倚靠著墙壁,瞪起对面一脸睡意的心萍,涌起复杂的神情。
越看越觉得心中的石头,压得他很闷。
於是他走出教室,呼吸新鲜空气。
别活这麽累(三)
炎热的太阳,细细蝉鸣声,响彻整个校园,温热的微风吹拂撒满光辉的树阴下,蓝亦谦走在满地草皮上,看见某个人的身影倚靠在树干,默默地抽起菸。
「这麽悠閒,保健室老师?」蓝亦谦说完便与他一起倚靠著。
「你不也是,不然也不会来这里,你真难得还会留在学校。」他没有抬头的继续点菸,吐出一口白烟,淡淡地说:「要抽一根吗?」
「不了,在这校园我还是学生。」
「得了吧,蓝亦谦。」他翻起白眼。
蓝亦谦笑起声,自行的从他手中的烟盒拿起一根,点起。
「老师,你觉得……」
「别别……你别叫我老师,挺怪得。」
「你问题很多呢。」
「撇开师生,现在是朋友的身份。」他睨著身旁的蓝亦谦,半尦嗀说道:「怎麽了吗,你想问什麽,有烦恼困扰著你吗?」
蓝亦谦停顿,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当有人为了你做什麽都值得,仅仅是个刚认识的人,你会相信吗?」
「有人跟你说这样?」他略有惊恐万分的脸孔上下瞧著蓝亦谦这个人,不可思议地说:「哇,我还真好奇是哪个人这麽没有眼光。」
「藤景!」
名为藤景的男子,就是保健室老师,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师生,成为了朋友,原因是因为蓝亦谦时常打架,几乎经常来保健室报到,因此熟络了起来。
他敷衍地说:「是是是,别喊这麽大声,你继续说吧。」
「虽然我想假装看不见,但是我越是在意……」
「等等,我可以先问是谁吗?」藤景看著蓝亦谦只是吸菸,吐出白烟,似乎不打算告诉他是谁,他的心里早有个底了,开口说道:「是不是任心萍?」
蓝亦谦的手顿了会,立即又恢复,吸菸。
「我不能给你任何的意见,得由你的感觉做选择。」
藤景眺望远方的风景淡淡地说,他抽完的菸的丢在地上踩熄。
当蓝亦谦看见藤景的霎那,他又抽起第二根菸,脸上若有似无的阴霾神情,第一次见著他这副模样,总是嘻皮笑脸,也没有过阴沉的表情。
突然,他笑笑地说:「蓝亦谦,别做出让自己後悔的事情就好。」
「这话怎麽说?」
「没什麽,我只是想劝你,你之前的人生都选择放烂,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未来的可能性,人事变化,别对人这麽防备。」
藤景调侃的说,惹得蓝亦谦不满的挑起眉,似乎不太认同他的说话。
「我也想劝你,别总是窝在学校,当个医生也比这好。」
「这里这麽好,我舍不得走,何况我走,你要跟谁聊天?」
「不用你担心,所有快走。」蓝亦谦边开玩笑的说,边由内而外挥起手的意思叫他快走,他又补一句话:「别在我视线碍眼。」
「医生,也不是这麽好当的,不然当初我怎麽辞职呢。」
「你为什麽要辞职,到现在还是不告诉我?」
蓝亦谦斜睨著一旁的藤景,从认识到现在,他只知道藤景曾经在一家知名的大医院当个医生,明明可以当上更高的职位,却突然辞职,来到这里当个平凡的保健室老师,直到现在,依旧不知道他为何离开医院。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便不说。」
说完,蓝亦谦将菸丢在地上,踩熄,抽完菸的藤景也同样的动作。
别活这麽累(四)
蓝亦谦以为谈话结束,正准备离去时,身後传出藤景的声音。
「任同学她……」藤景停顿会,又讷讷开口说:「似乎生活过得很难受,听说她是个孤儿,还是婴儿的时候被遗弃,所以别对她太严苛。」
蓝亦谦听到後愣住,定定地望著藤景。
「你怎麽知道的?」
「上个礼拜,她晕到你送来的那天,其实你走没多久她就醒了,就在那个时候,她问著我说,这样的她,我会放弃她吗?。」藤景黯下眼,清淡的语气夹带著丝毫的复杂情绪,他又说道:「那个时候,我却说不出话来。」
「……」
「她活得这麽辛苦,同样的,你这种只不过是父母没有关心,不觉得是小题大作吗?为什麽你不能选择原谅你的父母。」
「不!绝对不可能!」蓝亦谦大吼打断藤景的话,他明白藤景接下来要讲些什麽,他不想听也不愿意听,冷冽般警告著:「别再跟我提这个话题。」
「蓝亦谦,别让自己活得这麽累……」
累?他为什麽要觉得累呢,他们不在反而更好,省得自己的心情全都破坏,何谓累呢,因为他从小早就习惯了累,现在已经不知道什麽叫做累。
「如果你继续,没关系,那你至少别让她这样生活。」
「你知道些什麽?」
「……」
藤景和蓝亦谦互视几秒,谁都没有说话,蓝亦谦从藤景的眼里看到一丝深沉的东西,总觉得藤景知道些什麽事情,不然也不会突然讲这些东西。
然而,藤景并不打算回答,凝视著蓝亦谦。
「你究竟知道些什麽?藤景!」
「别问我。」
「藤景!」
蓝亦谦大吼叫著他的名字,突然藤景也用同样的音量吼回去。
「蓝亦谦,你别逼我!」
藤景瞪著稍微愣住的蓝亦谦,他从来没有见过藤景会发怒,第一次,藤景对著他吼叫,困惑地望著逐渐消下情绪的藤景。
「我答应个人,不能说。」藤景云淡轻风的说著。
「……」
「我只希望你能照顾她,但别爱上她,否则你会伤得更重。」藤景看见蓝亦谦眼中的疑惑,仍然忍住冲动,不告诉他事情,便又说起:「任心萍是一个非常执著的人,不论是友情,甚至是爱情,都可以执著到连命都可以不要。」
「我会伤?」
「……听我的话,别爱上她就是了。」
正当蓝亦谦要问起时,藤景却比他早一步开口。
「我有事情要先走了。」
藤景挥起手诉说再见,就这样子的走掉,留下蓝亦谦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反覆思索著藤景刚刚所说的话,不明白藤景究竟知道些什麽,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就好像散乱的拼图一样,不知道拼出来会是什麽样的图样。
当初以为任心萍只是个厚脸皮的女人,被藤景一说,搞不清楚了。
究竟任心萍,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蓝亦谦抬起头仰望著树叶缝隙照射进来的光线,刺了他的眼,皱起深锁的剑眉,喃喃自语地道:「任心萍,你是谁?」
别活这麽累(五)
过了一会,蓝亦谦便走回教室,看一下那家伙醒了没。
谁知道,才正要转进教室门口时,心萍却从蓝亦谦的身边擦肩而过的往前奔冲,他想起什麽的惊到,脸色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