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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貂瞬间呆住了,而后感觉到不好,不住挣扎,唐古的灵魂竟然有脱离其魂海的危险。
见状,唐古一咬牙,喷出一口鲜血,双目之中,蓝光暴涨。
“吚呀!”
小灵貂不过叫了一声,随即便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眼神变得呆滞,迷糊起来,如同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它的挣扎,也随之停止。
唐古的灵魂,这才成功进入它的魂海,首先触摸到的,就是一团小小的灵魂思维,如同一团拳头大的绿光,柔弱,敏感,害怕。
唐古小心翼翼的接近,刚开始时,这团绿光不断传出抗拒,惊恐,后退的波动,但唐古的意念,却散发出一种柔和,光明,温暖的亲近之意。
终于,两者接近,瞬间交融在一起,一道微弱的思感,瞬间在唐古心中形成。
唐古心中一动:“小貂!”
“怪人?”
刚开始时,那头小貂明显吓了一跳,不过待知道这团蓝光,就是身边的这个怪人之后,却瞬间变得十分激动兴奋起来,显然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奇妙事情。
两者慢慢开始交流起来,唐古知道不能一蹴而就,要慢慢的来,于是不断的跟它聊天,给它讲外面的故事,外面的好玩之处,还有外面的各种好吃的。
听到这些话,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片山林外面世界的小貂,越来越兴奋,那团绿光上窜下跳,最后唐古要离去的时候,它还露出依依不舍的意念波动,十分依恋,显然这些天被他困在这里,孤寂坏了。
不过,唐古还是坚决的离去了,在离去之前,悄悄的在它的魂海中,种下了一道自己的灵念。
在唐古的灵魂离去之后,小貂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灵动,不过一双眼睛,骨碌碌的盯著唐古转动,却已不再畏惧陌生害怕,反而十分亲切。
随后的时间,唐古一边等待著灵果成熟,一边不时的用自己残留在小貂魂海中的灵念与它交流,每次持续时间都不长,也不短,保持让它永远有强烈兴趣的时候,这就是共念了。
如此,三天后,唐古觉得差不多了,终于开始决定正式开始尝试驱使小貂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从树上摇下一些松果,而后做上记号,随手一扔,“噗”,松果飞出数十丈外,然后他的灵念在小灵貂魂海中发出一道波动,小灵貂那黑漆漆的眼珠子转动了动,瞬间明白了,还以为唐古这是在与它做游戏,一个急纵,化为一团白光,下一刻就回来了,手上捧著唐古扔出去的那颗松果。
唐古微微一笑,再次扔出一颗,这一颗更远,位置更加偏僻,但小灵貂三角形的耳朵不过微微一竖,便听到远方动静,而后消失不见。
再过片刻,它再次把唐古扔的那颗松果咬了回来。
第三次,唐古将松果扔出了远胜它平常活动的五十丈范围,扔入一颗草丛中,并且也没有刻意的将意识锁定它。
但是这一次小灵貂出了五十丈后,依旧没有想著逃跑,而且十分滑稽的,是将那颗松果用小脑袋顶著回来的。
唐古见状,微微一笑,知道成了。
虽然现在,还不过只能驱使它做一些这种十分简单的动作,但相信相处时日久了之后,即使放它离开更远,或者做一些其他更复杂的动作,也将毫无问题了。
驱兽之术,成功修炼到小成。
……
两天后,唐古等待的小血筋果终于彻底成熟,一棵棵变得颜色黯红,晶莹剔透,鲜艳欲滴,一种奇特而浓郁的香气,猛然散开。
唐古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玉盒,将其敲下,盛入其中,而后这才抱著灵貂,身形一纵,下了山崖,直往海岸边自己停船之处而去了。
下午时分,唐古就回到了自己的小茅草屋。
等了这么久,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刻了。
晚上,唐古就在屋中,服用下了第一颗小红果。
红果入口,一种清甜香滑的气息,瞬间顺著他的喉管,流遍四肢百骸,慢慢的,唐古身上传出了龙吟虎啸的声音,这啸音持续了整整一盏茶时分,而后这才慢慢停息。
但过了一盏茶时分后,唐古的脸庞,开始变得忽红忽白,微现狰狞,在他的体内,百脉之中,俱都散发出一声声闷雷似的声音,有如雷音。
随著这道道雷音,从他的体表,许多黑色的杂质,慢慢凝现,并且肌胳各处,还皆渗出了细细密密的鲜血。
小灵貂一直在旁,好奇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作什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唐古眼睛微动,睁开来,打开玉盒,重新又服下第二颗小红果。
同样的情形再次出现,而且这一次更加剧烈,唐古的身躯不断颤抖起来,但是他的神色,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甚至,一股极其强大的气息,从他的身躯之上,隐隐不断散发出来。
一夜时光,很快过去,东方天边,又现鱼肚白。
卯时三刻,日出,破晓。
终于,唐古睁开眼,两道实质般的寒光,自他的双目中一闪即逝,他微一沉吟,一拳挥出。
“噗!”一声闷响。
空气中,明显响起一声轻微的撕裂声,远处的那张木桌,瞬间四分五裂,碎为十七八块,委成一地。
见状,唐古眼中,不但不见丝毫心痛之色,反而哈哈大笑。
“气道一转巅峰!两颗红果,居然就让我达到了如此之境,看来,距离气道二转,也没有多远了。”
“现在,该重回武院了,足足半个月没有回去,想必,那里一定很热闹了吧!”
说完,他就站起身,随便找了点清水清洗了一下身子,而后,重新披上外面的灰袍,转身往武院的方向而去了。
足足约半个月没有回去,说实话,他还真的有点想念了。
第十八章、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唐古来到武院的时候,时辰尚早,薄薄的晨雾掩盖整个练武场,青石冰凉,朱漆依旧。
唐古站在其下,却有一种忽然过了千百年那么久的感觉。
虽然离开时间只是区区十余日,但是……当自己再次回来,却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了。
从气感中境,突破到气道一转,再至一转巅峰,即使是外院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天才,只怕也做不到吧。
虽然唐古知道,这其中多依赖了丹药与红果之功,但是……能有这份机缘,同样是实力的一种。
唐古相信,就算是内院弟子之中,也少有人能及得上他这么快速的修行手段。
看了一眼天色,不过辰时一刻。
距离外院弟子们起床练功,还有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而最重要的是,距离那个地方开放,还有足足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
“也罢,以后说不定就没有那等机会了,就再最后做一遍我的本职任务。”
想到这,他绕过前院,再次来到那间偏僻的杂役房,虽然十几天没碰,手段依旧不见生疏,熟悉的提起木桶,打来清水,清洗石地,擦拭桌椅,收拾兵器。
直到所有地方都干干净净,摆放整齐之手,他这才停手,就在此时,其他杂役弟子这才终于起床,看到唐古,不由一惊:“唐古!”
再看到所有已经被擦干净的门窗,收拾完的桌椅兵器,把他们该做的事情一个不漏的全部做完了,更是一个个目瞪口呆了。
“你,你,你……”
唐古一笑,没有理会他们,转身走出了杂役房,再无留恋,迎面在前院碰上正要出门的严山,他看著唐古,也不由一惊,急忙看了一眼四周,而后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唐古,你怎么这么久没见,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修行之道上略有突破罢了。”
唐古微微一笑,说道,对这名外院第三弟子,他还是很有好感的,当初对方那句话,至今不忘,虽然他从来没打算用过。
以后,可能也用不上了。
听到唐古的话后,严山拍了拍胸脯,不由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不过……”
很快,他变得有些担忧的看著唐古,道:“你知不知道,你消失的这十几天,王征到处找你麻烦,已在昨日,正式向他叔叔王真武提议,取消你外院杂役的身份了,而如果不出意外,今天这个结果就会出来了。”
“呵呵。”
闻言,唐古并无露出丝毫意外之色,以前他是做事勤勉,让人找不到半点毛病,但此时出了旷工半个月这样的大事,以王征的那小人性子,还不上窜下跳,那才奇怪。
不过,有感于严山的关心,唐古还是微微躬身,向严山行了一礼道:“多谢严师兄相告,不过无妨,我这次回来,就是解决这件事的。”
“哦!”严山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唐古道:“你有办法?”
顿了一顿,他道:“其实唐古,如果你不著急,不妨等一个月再来,现在我没什么权力,但一个月后,就是外院小比,将选出五名最出色优秀的外院弟子进入内院学习,我应该能进入其中,到时,就能出面将你保下来,甚至,让你进入内院服役也不是不可能。”
“一个月后么?”
唐古眼睛闪了闪,不置可否的道:“多谢严师兄关心,如果我今天不能自已解决,那到时肯定还要麻烦严师兄。”
“好。”严山以为他已经是答应了,当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继续出去修炼了,小比将近,时间紧迫,放心,就一个月时间,不会多久的。你自己小心王征,如果实在不行,不妨在家等一个月再回来。”
“嗯。”
听见唐古点头答应,严山这才放下心来,而后出了院门,再次往镇外首阳山而去。
见到他的背影,唐古眼睛微微动了动,而后却没有如他所说,回去等侯,反而直接往外院练武场而来。
此时,因为小比的原因,这些外院弟子,却是比平常勤快得多了,一个个在练武场上打拳练剑,切磋战技。
其中,左边缘处的一对青年弟子,战得最是激烈。
这两人,一个是一名面容沉静青衫青年,使剑,另一个,则是一名气质嚣狂黄衫青年,用拳。
两人实力相当,以快打快,拳剑交接间,总是能蹦发出不少的火星,威力惊人,旁边的人皆不敢靠近其战圈五十丈范围之内。
而看著两人的战斗,不少外院弟子围在旁边,皆是目现羡慕之光,议论纷纷。
“王师兄的小奔雷拳越发了得了,只怕这一拳之力,至少也有五百斤以上,铁石都能打成粉末,看来离胜利不远。”
“嘿,那也不尽然,萧师兄的气剑术才更加强大,只怕这一剑下去,连三寸厚的钢板都能洞穿一个剑洞,不愧是二转黄气的人物,只怕已经到了二转黄气中段。”
“胡说,王师兄也是二转黄气中段的人物,两人实力相当好吧,比拼只是战技和临敌经验。”
“哼,等著看吧,我就赌萧师兄一定胜。”
“我赌王师兄。”
两人不断争吵,明显各有支持者,就在此时,圈中的战斗已显白化热,再过片刻,“嘭嘭……”两声闷响,面容沉静青衫青年一飘而出,退开数十丈外,脸现微笑,抱拳道:“王师兄,承让!”
“你……”
原地,遗留下来的那位“王师兄”,脸色阵青阵白,赫然气恼之极,众人望去,只见在他胸口左下方三寸位置,赫然多了一个小三角形的剑洞。
显然,刚才要不是那位“萧师兄”手下留情,他现在就已经是躺在地上了。
场中情形再明显无比,四周众人一时哑然,即使是刚才支持那位“王师兄”最激烈的几名弟子,也低下头,无话可说。
那位王师兄生平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之辱,眼神一闪,就想说什么,然而,那位青衫青年显然实力极其不凡,一时有些犹豫。
就在此时,他的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正从前院走进来的唐古。
眼珠一转,他瞬间已经想好了转移注意力和找回威信的办法,只见他直接无视了那位青衫青年话中的意思,却身形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