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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闻言,连忙拉住跑得飞快的周颠坐骑,缓下奔速,与一旁张无忌齐向杨逍投去疑惑的目光。
不想杨逍略一缓马,却是皱一皱眉,徐徐回道:“殷旗使只叫我们到前面的镇上等他,并没有其他指示……”
“哎哟!”周颠大惊小怪,单手拍得鞍前皮革啪啪作响,一脸猥琐的轻声阴笑:“你们说,殷旗使不会真想出卖男色,勾引那位神秘的赵姑娘吧?”
青春正茂的张无忌,瞬间化身八卦男,双眼放光一边纵马,一边竖起耳朵,收听起魔教四人众的不良故事来……
而故事的主人公殷扬,此刻则在水阁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赵大小姐的诸多提问。
殷扬发现,这个赵小妞似乎存有某种奇热的换装癖好。自从其他五人离去之后,她又换了身嫩绿绸衫,以殷扬的角度看起来,整体格调很有些少女情怀。
这时的赵敏左手持杯,右手执书,与殷扬相坐对饮,时而抛出些相关于书画诗词的文人话题,与曾在东海大学桃花岛分院进修过的殷大公子,孜孜不倦的你风我骚着。
突然,赵敏察觉到殷扬的观察注目,放下书册,抬起头来,很淑女的笑道:“殷公子干嘛这样看着人家?”
说着又低下头,双颊红晕渐露,几乎是一幅完美的小女儿家风情。
殷扬被其演技逗得心下暗笑,他虽然熟读《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可却是属于临场意识流的感性派演员,立刻打蛇随棍上的回个笑脸,也很绅士的答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对小姐一见钟情所至。”
赵敏芳心一颤,心底暗骂一句色狼。脸上的红晕更深不少,与她本身白皙滑腻的如雪肌肤,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也不知其是真是假,是否真被殷扬这头直来直去风格的大尾巴狼,给弄得有些羞涩难言。
但见她将自己的俏脸,转而一侧,状似不好意思的避开某人炽热的直视。
“真是一见钟情么?殷公子又是从什么时候……”
赵敏娇娇怯怯,声细如蚊的低低问道。若非殷扬六识敏锐,普通人类恐怕还真听不清楚,当即随口接道:“自然是你我初见之时。”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夕阳西下,夜幕将至。原本极有意境的表白言辞,从殷扬的嘴里说来,不知为何,总是少了一份诚恳善意与能够打动人心的真挚魅力……
正如毫无所感,随口而言的殷扬一般,作为今日下午,两者初见之时,曾被殷扬三指捏喉、以“杀”威胁的当事人——赵敏小姐,同样感受不到对方的半分诚意。
略略有些着恼的赵小妞,猛然回过臻首,将那一张精致如画的漂亮脸蛋正对殷扬,随后洋溢起触目惊心的美丽笑容,貌似一点都不生气的吐气如芳道:“小女子先前倒未看出,殷公子你……居然还有那种爱好。”
什么那种爱好……
正在欣赏佳人美态的殷扬微微一滞,随即笑问:“鄙人爱好特别之多,不知赵小姐说得又是哪一种呢?”
赵敏嫣然一笑,姿色夺目,口上的言语确是足令对手当场抓狂:“遥想你我初见之时,小女子还作男子打扮。倘若那个时候,阁下便即对我一见倾心,不正说明……殷公子性喜男色么?哦,其实这种爱好贵族人士圈中早已普遍,殷公子不用太过介意那些卫道士的眼光呢!”
殷扬本来很是风骚的阳光笑容,一时间僵在那里,他没想到美女的报复心其实很重,而自己方才随意说出的暧昧话语亦有这么大疏漏,竟被这妖女怀疑自己是个玩耽美的玻璃。
望向赵敏闪烁有神的谅解目光,明知对方此举乃是故意为之,意在气人。但是殷扬依旧咬牙切齿不已。像他这么MAN的男人,实在接受不了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如此的刻意诬蔑!
下一刻,殷扬狠人狠狠说道:“时辰不早了,要不咱们就此歇息?”
被人怀疑性取向的殷扬决定,要用自身的实际行动,证明事实上的勇猛坚挺!
不管赵美眉如何妖法,终究敌不过殷扬这等狠人的彪悍应对,有些摸不着跟脚的奇怪问道:“时辰还早,殷公子你这是……”
盯住赵小美女毫无躲闪的一双美眸,殷扬单刀直入的哈哈笑道:“赵小姐邀约我等六人赴会,席毕以后却只请在下一人留宿,不正是表明……对本公子心存好感么?”
“想想也是。”
赵敏目瞪口呆,殷扬得寸进尺:
“本公子英俊潇洒、年少多金,早在江南之时,便被无聊人士评价为武功、气质,江南第一!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俱想投怀送抱,共结良缘?恨不能与我彻夜“讨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武学舞技、乃至云雨风月……”
“可是……在下均已严词拒绝!”
听众赵敏,浑不知自己早已失态,一张娇艳的小嘴微微张大,双眼直愣愣地呆望着殷某人正经凛然地在那儿发扬风格:
“为何?只因公子我心境保守,不是那些随便之人!今时今日,姑娘的心意我已明白。”
殷扬说着说着,突朝一脑门子“不明白”的赵大美女潇洒一笑,继而言道: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赵姑娘以一女子之身,大胆出击,主动追求。容易害羞,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你这般,大着胆子做到这一步上实属万分不易。殷扬既能幸获小姐垂青,自是当仁不让!接下来的事儿,就教给本公子罢!”
接下来的什么事儿!?
赵敏碰见这么个自恋狠人,差点快要哭出声来。但见殷扬乃是言出必行的昂藏好男儿,说完话后,放下茶杯,就要朝向自己走来。赵小妞忙从殷扬的言辞轰炸下清醒回神,尖叫一声“嫑!——”,发飙似的扬手抖出十几枚细微暗器。
水阁之内,空间并非如何宽敞。赵敏出手既急,双方距离又近。殷扬只听得嗤嗤声响,数不清的暗器便已迎面飞射而至。
殷扬报得一仇,胸襟大爽,哈哈长笑中左足轻点,已从原地一跃纵起,迅如利箭!白色的身影在水阁顶空近乎平平飞渡,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踩柱踏梁,划过一条优雅的弧线,迅速接近赵敏跟前。
赵敏从未见识过此等炫目轻功,危急关头,双手急抬,二十来枚暗器一齐发射,却被殷扬自如的袍袖一拂,轻松地将暗器卷入衣袖,回手丢出。
一直都是从容有余的赵大小姐,见到刚才还与自己大谈爱慕的殷大公子,下一刻即要猛施毒手,立时变得花容失色。紧急时刻,斜身相避,但听呼呼风响,水阁内的方桌、木椅俱被扫倒在地。
而那茶壶、茶杯、果碟、书籍等一众杂物,更是给那股强劲的袖风夹带飞出,越过池塘,直直摔入进远处的花木丛中,变得片片粉碎。
阁子里面一片狼藉,殷、赵两人同时闪出,殷扬笑容满面,赵敏却是勉强苦笑,将自身最后的暗器全数掷去,将对方挡了一挡后,赵敏双手一翻,顺势亮出两柄薄如纸、白如霜的精巧短剑,主动进击,直抢上来。
殷扬长袖再拂,外放的九阳真气轻易吹开十余根金针袭扰,赵敏闪身之间,右足在台阶上一点,即已贴至身前。
殷扬瞧见她身姿婀娜,左手前而右手后,两柄短剑几乎斜刺同至,目露激赏,双手确已同般探出,欲要夹手夺去她的一对短剑。
谁料这位赵小姐的反应,竟似不可思议般的神速,皓腕倏翻,双剑便如闪电般削他手指。
殷扬一夺之下,竟然无功而返,不禁微微暗奇,可他一身的铜皮铁骨、金爪银指,既不害怕接触一般利器,内功又远超出对方几个等级,彼此间的对比确实落差已极!
再者说,身经百战的殷扬,对于武技变化之术又是何等的玄奥巧妙?
这一式虽说大意,没有立即取下对方利刃,但他中途略略变招,手指兰花拂穴,已然拂中赵敏的双腕穴道。
赵美眉纤纤细腕,肤质滑腻,殷扬指尖轻点,刚有些美妙触感,便被她翻转溜脱,柔顺的直似丝绸轻缎……
第十四卷 大都之颠任翱翔 No。213 机关
这一着,使得赵敏的双剑再也拿捏不住,反而乘势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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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扬本不欲取美女性命,并未再度紧逼,而是顺势朝旁侧避,只听登登连响,那两柄短剑俱已钉在水阁的木柱之上,余劲不衰,兀自颤动。
此时此刻,殷扬早已看出,若以武功而言,赵敏虽有名师教导,可毕竟年岁浅薄,内力火候远远不及真正的高手地步。但是论起机警和敏捷来,此女变招既快且狠,却也算是个人物。
概因武林当中,笨鸟先飞不假。可是个人本身的运动神经以及反应速度,确要跟每个人的灵敏直觉与出色天赋相互挂钩。
像赵敏这样,双剑把持不住,仍可在第一时间、毫无间断的脱手伤人。常人就算功力比她高的,倘若就此以为对手兵刃已失,再也不足为患,躲避之时仅须迟得一瞬,也躲不过最后命丧他人剑底的可笑命运。
这一点上看似简单,可若没有足够的果敢心性和快速判断,实际做起来却也不能达至宛如赵敏这般的顺利有效!
赵敏双剑失手,右腕翻处,隐隐抓住套着倚天剑鞘、惟妙惟肖的装饰木剑。也不拔剑出鞘,便这样挥动剑鞘、横扫千军,径往殷扬的腰间砸来。殷扬闪电出手,已将木剑劈手夺过,下一刻将之远远的抛入湖中。
接着站于原地,微笑地观看赵敏微扭腰肢、撤身疾退。
赵敏站稳以后,正想出言乱敌,确见对方左掌摊开,一朵珠花正在彼方掌心上面轻轻颤动,正是她插饰鬓边之物。赵敏脸色微变,想到殷扬摘去自己的鬓边珠花,她竟丝毫不觉。倘若,在他摘下珠花之余,顺手在她左边太阳穴上轻轻一戳,这条小命儿恐怕早已不在。
她自幼心智过人、狡猾多计,属于那种遇强则强的傲娇类型。心下虽然惊叹于殷扬的身法、手法,均是快得出奇,比起自己手下的一甘高手还要出众许多,但也随即宁定下来。并从目前的情况态势中,判断出殷扬其实未有杀己之心,当下淡然一笑,娇声说道:“你喜欢我这朵珠花,送了给你便是,也不须动手强抢。”
殷扬是何等人物,怎会给一个小姑娘说得不好意思,随手就将那朵珠花收入怀内,笑容温和,显得分外无害:“我这个人吧,对于自身喜爱的东西,就喜欢亲力亲为、强抢到手!”
面对殷扬的另类发言和心理快感,赵大小姐的心里又是暗嗔一句变态!
忽而手扶桌边,别无征兆的厉声娇喝:“殷扬!好男不跟女斗,就算你打赢了我,还真的想强来不成?我邀你留夜,本来就是为了研讨学术文章,又哪有你想象的那般不堪!”
早有准备的殷扬,跨上两步台阶,笑呵呵道:“你不早说……我又怎么知道?”
赵敏一阵气结,见他快要走近阁前三步之处,心中狂喜,面上反作一幅贞洁烈女之色:“那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怎能怪我……”
望着殷扬“大意”接近,赵敏眼底的喜色再难掩饰,纤指轻轻一按,便欲抽身猛退。
殷扬突觉脚底一软,登时空无着落,身子就要直堕下去。可以他的超卓身法,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临空之时毫不借力的纵飞横移,本非何种难事。只不过,他驻留此地,为得便是深入陷阱、以子换子,哪还有刻意躲开的意思。
双手袍袖运气下拂,身子于之空中微微暂停,伸掌探爪,手臂暴长,稳然捉拿住后退中的赵敏香肩。这一招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间事。殷扬手腕疾翻,赵敏稳不住就被他抓拉的一齐跌落。
只觉眼前一团漆黑,两人的身子一上一下,不住下落,后听得拍的一声重金属响,头顶翻板已然重重闭合。
这一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