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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倾慕过的灰狐之王,心中依旧激荡不已。
“不过,大王年事已高,还能在位的时间也不长了吧……卿珂殿下继位是早晚的事,可惜了这美人,就算给他当了皇后,也风光不了多久。”
“不一定哦,大王虽然年纪大,可身体还很好,再执政个三、四百年也不是问题……”
相对于外面的流言蜚语,碧阳依旧是保持着平淡的心情,他坐在软绵绵的垫子上,无所事事地玩着自己白嫩嫩的手指头,不时抬头往往两旁。
队伍在鲜花与喝彩进入皇宫,宫门前,灰狐王与一众大臣守候已久。灰狐王“闵贤”,已经活了一千五百多年,岁数相当于人类的七十多岁。不过妖狐是一个特殊的种群,他们的外貌并非因由年岁而变化,而是随着心境与法力变化的。法力越高强的妖狐,越能保持自己的青春。
因此,尽管闵贤已经算是一位老人,可他的相貌看起来只有人类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也很健壮。
闵贤站在众人之间,王者气派浑然天成,他红光满面,神采飞扬。卿珂坐在自己的“安达”背上,领着队伍来到父亲面前。他敏捷地跃下,步上阶梯,单膝跪下行礼。
“儿臣参见父王。”
“好孩子,免礼。”闵贤微笑着挥手,“辛苦你了,这场战打得很好,赢得很漂亮,果然没让父王失望。”
“父王太客气了,这是孩儿应尽的……”卿珂还没说完,原本笑容满面的闵贤忽然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背后。卿珂跟着他的目光转头,只见碧阳正由两名官人搀扶着,从龙背上下来。
闵贤情不自禁地向他走去,代替了官人的位置,扶住他较弱的肩膀。碧阳低垂的眼眸轻轻上仰,闵贤看着他,胸口激起一波波热潮。他活了一千多年,见过无数国色天香的佳丽,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能让他惊艳的美人了。可如今见了碧阳,他居然像个青涩的少年一样结巴了起来。
“你就是……碧阳公子吧……?”
碧阳微微欠身,闵贤连忙说着“免礼免礼。”,他如获至宝地搂着碧阳,走回阶梯上。卿珂在旁看着,心里泛起阵阵痛楚的酸意。
“珂儿,真是干得好,干得很好……哈哈……”闵贤拍着儿子,兴奋得失去一贯的冷静,他转身面对群臣,宣布:“为了祝贺我儿凯旋归来,同时为了欢迎碧阳公子,今晚宫里将举行盛大宴会,众卿家请无比参与,我们来好好庆祝一翻!”
众人欣喜雀跃,齐声欢呼,花瓣继续从四面八方飘下。闵贤怀抱着碧阳,笑得眉飞色舞,相对于众人的喜悦,卿珂嘴边却只能扯出勉强的笑意。他望着父亲怀里的碧阳,掩饰不住眼底的阵阵黯然。
庆祝宴如期进行,杯盏错落,流光溢彩,欢声笑语间,已过了大半夜。宾客醉醺醺地继续互相敬酒,场面却显得几分冷清。卿珂下去与几位将军敬了几杯,转身望向首席,座位上空空如也,父亲与碧阳不知何时离场了。
卿珂没有深思熟虑,丢下酒盏,往一旁的花园寻了过去。星光下,漆黑的树影在风中摇拽,甘甜的花香仿佛能将神智迷醉。宛如小动物低泣般的喘息,从隐秘的树丛间传来。
明明知道自己将会看到不堪的景象,卿珂还是无法制止自己前进的步伐。
拨开重重枝叶,他看到了半依在光洁的神女雕像下的壮硕男人,他脸色潮红,眼神迷乱,胸前的衣襟大开,裤子被拉到大腿上。娇小的人儿正埋首在他双腿间,双手握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努力地吸吮着。
卿珂看着那紫黑色的硬物在他鲜红的双唇之间进出,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流贯穿了他的全身。
“哦……哦……”闵贤发出销魂的喘息,抱住他的小脑袋使劲摇摆臀部,在那潮湿温热的口中猛力抽刺,他终于长叹一声,将一波波欲望释放出来。
碧阳唇边沾满还来不及吞掉的爱液,他的手还抓着男人的分身,美丽的蓝眼仿佛盈满泪水般注视着对方。闵贤看得欲火焚身,他把他抽起来,压倒在雕像的大理石台阶上,扒掉他的裤子,掰开雪白的臀瓣……
卿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感觉鼻子里喷出来的气流都是火热的,体内的欲火与怒火交织在一起。他好恨!为什么那个压住碧阳的人不是他?为什么那个让他呻吟让他低泣的不是他?
父亲根本配不起碧阳!他凭什么占有这年轻美丽的人儿?
他有一股奔出去的冲动,他好想就这么冲过去,把年迈的父亲从碧阳白嫩的身子上掰下来,然后狠狠踹他几脚。
然而,他不能。
他没有这样的勇气。
他除了站在一边气愤,什么也办不到。
碧阳的甜腻的呻吟与父亲粗重的底喘萦绕在耳边,卿珂挪动沉重的步伐,艰难地离开。
(灭了这个族,小阳阳就能回到邑晨身边了~~越来越觉得偶家碧阳像西施,也像貂禅,也像妲己,也像杨贵妃……狂汗,偶真是个不要脸的妈妈~~总之碧阳是绝对的祸国灾星啦~~)
第六章
朵朵雪花从灰沉沉的天幕飘落,积雪压断脆弱的枝头。冷风见缝就钻,官人们关上窗户,把火盘产生的温暖禁锢在屋内。
官人们退出去之后,披着上等雪貂裘衣的碧阳,悄悄推开窗户,任由寒风打在他脸上。他伸出手,接住飞落的雪花,看着它们在自己粉嫩的掌心中化成小水滩,他唇边绽放出淡淡的笑意。
屋外的庭院里,不知何时出现一道身影。碧阳与他对望着,对方白皙俊秀的脸庞泛起紧张的红晕。他脚尖轻点,跃到碧阳窗前。
卿珂伸出手,把一折粉红色的梅花递给他,碧阳抚摸着淡黄色的花蕊,对着他微笑。卿珂拿起梅花,轻轻插进他的发髻里。
相似的发色,相似的容貌……卿珂让碧阳想起了那个从来不肯对自己笑的邑晨。邑晨冷漠的俊脸与卿珂重叠在一起,碧阳用一种迷蒙的眼神注视着他,双唇仿佛邀约一般轻轻开启。
卿珂站在窗外,捧着他迷人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吻住他。碧阳发出愉悦的呻吟,抱住他的颈项回吻。对方的热情点燃了卿珂的欲火,他跳进屋里,一手关上窗子。再也无法拟制地抱住他柔软的身子,雪貂裘掉落在地上,卿珂抱起他大步走到床边。
放肆的吟叫,狂野的扭动,激情的摩擦,直至噬骨销魂的高潮……
尽情发泄过后,卿珂疲惫地倒在碧阳赤裸的身躯上,抱着他喘气。他软下去的性器还留在他温热的体内,他没力气、也舍不得抽离。
碧阳搂着他,握起他一撮他灰白色的长发把玩,卿珂还留恋地在他脖子上轻吻。两人正恋恋不舍地互相调情,外头的官人冷不防喊起来:
“大王到——”
卿珂吓了一跳,慌忙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碧阳没有那么慌张,仅是慢悠悠地披上雪白的袍衣。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外,卿珂来不及从窗户逃离,只得抓起自己剩下的衣物鞋袜,狼狈地躲进床底。
“美人啊……”闵贤笑眯眯地推门进来,笔直走到碧阳跟前,抱住他就是一阵热吻。
床板底下的卿珂敛住自己的气息,大气也不敢透。闵贤搂着他坐到床上,心疼地抚摸他单薄的身子。
“怎么穿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办?”他嘴上说着碧阳穿得少,双手却开始扒掉他身上唯一的衣物。把他脱得精光之后,闵贤不由分说地扑过去又啃又舔。碧阳还没傻到能忘记躲在床下的卿珂,他也知道这样不妥,于是一改平日的迎合,小手稍带抵抗地撑在闵贤胸前。
“怎么啦?”闵贤不得要领,握住他一个小拳头亲吻。碧阳摇摇头,哼了几声,什么也说不出来。闵贤当作他耍小脾气,他亲了亲他的小嘴。
“我知道这几天冷落你了,唉……都怪我自己年纪大不争气,没办法一直陪你……”闵贤与碧阳欢爱一次之后,力气就几乎被榨得精干。对于自己的不中用,他也很苦恼。要是换作年轻的时候,与碧阳大战个三天三夜都不是问题,哪会只作一次就软了腿?不过他没有苦恼得太久,闵贤坏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用丝帕包裹着的物体。
“小美人,你看这是什么……?”闵贤满脸淫笑地打开丝帕。
床下的卿珂也很纳闷他会拿出什么来,他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头上的动向。
出现在碧阳眼前的竟是一个用玉石做的假阳具,近乎一尺长(大概23公分),龟头粗大如鸡蛋,这物体比碧阳见过的真阳具都要粗大,他一眼就看呆了过去。
“我的美人啊……”闵贤用那根假阳具在碧阳的小穴四周摩擦,“先让这宝贝陪你玩一玩吧……”
他说完,握着玉阳具用力捅了进去。
“啊……”碧阳全身一阵,被那冰冷的物体侵入。
闵贤握着顶端,把阳具整根插入。碧阳打着寒颤,痛得哀叫连连。
“呜……痛……”
“哦……不痛不痛……”闵贤安慰地吻着他的唇,“很快就舒服了……”
他拿着阳具开始抽送,碧阳呜呜低泣,在床上不停扭动。躲在下面的卿珂知道他们在交欢,下腹也跟着一阵燥热。
假性器在碧阳粉嫩的小穴里猛力进出,这种不能给他带来一点能量的欢爱无法取悦他。他捂着脸哭泣。
“呜……不要……我不要……”
他求饶的声音让闵贤欲火高涨,再看着玉石性器在那紧窒的穴口一进一出,他胯间的欲望也随之苏醒。
“小美人……不喜欢是吗?”他一手拿假阳具,一手撩开衣袍,掏出自己硬得发胀的男根,“来,告诉我,你要什么?”
碧阳看到那沉甸甸的深黑色物体,随即伸出手握住它。
“说啊……你要什么?”闵贤终于好心抽出那根假阳具,引导着他说出下流的话。
碧阳呜咽着套弄那挺翘的硬物,要求道:“我要这个……”
“嗯,你要说,我要大王的大鸟儿。”
“我要……我要大王的大鸟儿……”碧阳抽抽搭搭地说。
“你要大王对你怎样?嗯?”闵贤提着阳物在他大腿上摩擦。
“我……我要大王插进来……”
“插进来之后呢?”闵贤顶在他穴口处,一个挺腰就能戳进去。
“插进来……用力……呜……”碧阳已经忍不住了,拉住他的性器对准穴口,小臀一摇就给吃了进去。
闵贤大叹几声,举起他的腿抽送起来。碧阳抽噎着,小穴紧紧吸着,奋力摆臀研磨。床板被两人摇得吱嘎作响,卿珂在底下听得淫心如焚,却也气愤难当。他忍得全身胀痛,拳头撰得死紧。
床板越震越响,闵贤嘶吼着在碧阳体内迸射出来。而卿珂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猛然跳出来。
“你……”闵贤震惊得双目圆瞪,卿珂杀气腾腾,挥出利爪扣住他的头颅,用力一掐,骨头应声碎裂。
“啊——!!”闵贤的惨叫引来外面的仆人。
“大王……这……”几个老官人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卿珂扔下闵贤血肉模糊的头,恶狠狠地回过头。
几道血光闪过,几道凄厉的嚎叫响起,仆人们的鲜血飞溅上雪白的窗纱。
(好了,又灭一个……碧阳再不回去邑晨身边,我也快受不了了= =)
十天后,刚刚把赤狐攻陷的邑晨收到使者消息——卿珂弑父篡位,灰狐王位易主。
尽管卿珂接位是早晚的事,可对于邑晨而言,这绝对不是好消息。灰狐归顺银狐不久,两族的关系还不牢固,且与邑晨签订和约的是闵贤,乐意归顺的也是闵贤,他被自己儿子所杀,邑晨的立场变得难堪起来。
不过只要对方遵守诺言,顺从自己,邑晨也不会对他们内部的事置喙。再且,卿珂其实与邑晨也有关系,两人的母亲正是一对表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