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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尔讪讪一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不是跟你说了,今天星期天,我们那休息的。”
“那好。”苏晓无比坚定的注视的身侧的人:“那带我去参观一下你工作的地方如何?”
“你非要如此吗?”
见女子以就不等声色的看着自己,把车停止路边,叹气:“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你不要激动。”
苏晓没有说话,见他微变的脸色,双手不自觉的握紧,衣角被自己死死的打着圈。
“你父亲病了,现在在医院。”
苏晓激动的抓住他的双肩:“你说什么,不可能,一定不会的,你骗我!”
“你冷静点,这是真的。你父亲突发脑淤血,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你不用担心,我们有专业人员在那里照顾。”
“带我去看看,求你!只一眼,我便放心。”
“唉,看来是我欠你的,我带你去,你不要哭了!最见不得你们女孩子哭哭啼啼的了。”
“谢谢!”可以依旧无法阻挡它的潸然泪下!
☆、52。父逝
苏晓站在医院的楼下,寸步难行,生怕自己就去,就会万劫不复!矗立在门口,如雕塑一般,不动声色,没有表情,没有喜怒,没有哀乐!
从那句谢谢后,陆尔就再也没有听见她开口说一句话,除了脸色微微泛白,根本看不出她的不同。
“苏晓,你还好吗?”
女子淡然一笑:“能带我去吗?”
男子只得叹气,率先进去,对那护士小姐灿烂一笑:“小姐,能带我去601吗?”
那女护士见对面一帅气男子为自己莞尔一笑,如春风吹入自己的心房,可是下一秒,就打入谷底;“你是哪个单位的?”
苏晓不明白,为什么看一个病人,还需要护士的逐一盘问,终于在证实陆尔是狱警的情况下,同意了他的进入,可是看到后面跟着的苏晓,又淡淡一问。
“这问小姐也是狱警吗?”
苏晓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诡异的画面,让她觉得能不开口还是不要开口。
陆尔额头上渐渐冒汗,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忽然看管这么严,那护士也开始脸色不善,陆尔脑中一道灵光。
“她怎么回事狱警呢,那住院的可是个男人!不过是上面说看在他戎马一生的份上,找人好好照顾一下。还有,小姐你用的什么香水啊,这么的淡雅清香!”
那护士立刻眉开眼笑,不好意思的捂着自己的脸颊,“哎呀,人家上班在医院什么香水都不能用,可能是人家的自身带的吧!”
苏晓忍不住战栗,还自身带的,这女人还真是不知羞啊!
“呵呵,原来如此啊,改天好好讨教讨教,那现在…”
“啊,好的好的。”忽然回头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能替自己的人,只得失望对陆尔说:“我现在走不开,你自己上去吧,我给你开个条,你拿着去就行!从那边电梯上去,那一层专设的。”
两人拿着那护士的纸条,朝电梯走去。
“怎么回事?我父亲并不是大恶之人,为什么要这么劳师动众?”
“不知道,上去看看怎么回事,我们在做打算。”
两人来到六楼,如那女护士所说,漫长的走道上,安静无声,只有在一处地方站着两个人,似警察,可是苏晓怎么觉得事情并非如此。
那两个人看着走上前的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男子上前伸手阻挡了他们前进的步伐。
“你们两个什么人,谁让你们上来的,有证件吗?”
陆尔没有说话,只是拿出纸条,给那男子,男子不同于女子,并不是什么善茬。
“我怎么没有听上头有这么个指示。”
苏晓大体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哼,上面有什么指示还需要你一个看门的来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哪来的这么多问题。”
“你!”
“你什么你,赶紧放我们进去,也不问问我跟上面人什么关系,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指手画脚,你觉得你配吗?”
那男子见苏晓这么凌厉的眼神,嚣张的气焰,顿时矮了三节,只得挥一挥手让他们进去。另一个男子看他们进去便开口询问。
“刚才什么人,怎么用了这么久。”
那男子当然不希望告诉别人自己被一个女人说的毫无招架之力,脸色变的严肃:“多多询问了她几句,万一上头怪罪怎么办。”
另一个人听他的解释,也就没在问什么,两个人依旧屹立在那,继续当门神。
苏晓他们进去看到这豪华的病房,似乎不同于自己想的一般,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没看的出来,刚才你还真有那嚣张的气焰!”
“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吗?现在这种狐假虎威的人这么多,随便借用一下都能横着走,更何况,他们也不一定知道什么事情!”
“你不怕那个人…”
“那个人什么,上面汇报吗?我倒是希望他去汇报,好让我好好会一会那些人,更何况他一个大男人被我一小女人说的瞠目结舌,你觉得他会让自己脸色无光…”
陆尔没有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只得转头看上旁边的人,却看到女子瞬间定格,眼神直看着一个地方,自己顺着目光看过去。
那床上,一个骨瘦如柴的暮迟老人,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仪器,怎么看,也不会想到他会是叱咤风云,让人闻风丧胆的一代雄师。
“爸!爸!”
女子颤抖的声音,已经泄漏了她的惶恐,伸出右手,想要触摸,却又缩了回来,生怕自己的举动,会带给床上人带来更大的痛苦,寸步难行,依旧固执的挪动这双脚,然后泪眼婆娑,轻轻抚摸床上的人。
嘴唇苍白发抖,牙齿深深的咬着下唇,即使鲜血直流,也不觉得疼痛,陆尔,轻轻抚上她的唇,让她松开,可是她倔强的咬着,泛着丝丝印记。
“到底什么病,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到底,到底出了什么事,爸,爸,您醒醒,我是囡囡,囡囡来看您了,妈妈还在家里等您回来呢?对了妈妈做了好多好吃的,您快起来,爸!睁眼看看我好不好,爸…”
女子歇斯底里的哭泣,肝肠寸断,只盼望金币双眸的人,可以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哪怕只一眼,便心满意足。
陆尔看着如此不堪一击的女子,别过眼睛不忍在看,却忽然眼角划过床上的人,忽然惊呼。
“苏晓,苏晓,你看。”
女子眼神迷离,看着站着的人,然后顺着他指尖指向的地方,看着床上的人,微微颤抖的手指,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嘴巴,然后看着缓缓睁开双眼的人。
“爸!”
那一声,却用尽了全身力气,手紧紧扣着自己的嘴巴,生怕惊动床上的人,听见自己的呜咽声。
床上的人,想要说什么,可是嘴巴上的呼吸机,阻挡了自己的言语,眼神急切的看着苏晓,苏晓轻轻那上嘴上的呼吸机,把耳朵附在父亲的嘴巴,陆尔看此情景,只得走上门口,观察外面情形。
“囡囡,有生之年,再见到你真好!”
女子呜咽:“爸,您说什么呢,妈还在等您回去呢?您不是答应了她等您退休后,就带着母亲先去环游世界,弥补结婚时的遗憾吗?还有您不是还是,等旅行结束后,就带着妈回乡下,坐着男耕女织的日子,您还没有实现对妈妈的承诺呢。”
老人颤抖的抬起自己的手,苏晓连忙握住,放置自己的脸颊,听着沧桑低沉的父亲言语:“是我对不起诗若,一直在跟我受苦,我没有让她享过一天清福,害得她老了老了还要为我担心受罪。”
“爸,妈说,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嫁给您了。刚开始与母亲来一起见您时,您总是不让见,后面母亲…母亲也就真的不来了,可是我知道,她是不想来这个伤心处。”
“爸爸怎么能让你母亲见我如此憔悴的样子,在为我担心受罪,不见,也好!还有囡囡,以后长大了,爸爸不在身边,要好好照顾你母亲,其实最苦的是她!还有,还有,以后好好生活,不要为我的事,左右了你的思想!”
“爸,我会的,您不要在说话。”苏晓看着那仪器上跳动的‘旋律’。赶紧让父亲停止继续说话。
可是老人固执的摇头:“在不说,我就没机会了,他们想让我死,永无翻身之日,我不如遂了他们的愿,省得他们日不能棉!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以后,你们娘俩要如何度日?我怎么放心得下,可是,可是我现在却无能为力,让我怎么甘心?”
“爸,所以您要赶快好起来,不如,留下我们母女俩,可怎么办。”紧紧握住那双苍老的手,生怕下一秒就变的无力。
“囡囡,人总有老去的一天,都会生老病死,我,我不过顺应了这个因果轮回,所以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不然我死不瞑目,答应我,要好好的生活,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好好,好好的,照顾你妈妈,就说,就说,我这一生,一生,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娶她为妻,终是我对不起她!”
“爸!”女子早已经泪流满面,出去呼喊一声爸,她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来表达内心的惶恐,不安,恐惧!
“囡囡,看到你送我,真好!”
“爸爸,爸爸!”
那歇斯底里的呼喊,惊动了门口的陆尔还有门卫守护,那守护想要推门而入,陆尔缓缓一伸手。
“里面谈正事呢,你们别进去打扰。”
“正事?怎么感觉不像?”
陆尔温柔一笑:“如果你知道,那站在门口的人就是我了。”
那人只得一阵腹诽,退出房门。陆尔送了一口气,连忙跑过去,看着那仪器上,心跳已经成水平直线,手垂直床边,苏晓木讷的看着床上的人,轻轻的晃动床上的人。
“爸,不要睡了,爸!”
陆尔上前,轻轻环住她,女子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幻化一个又一个的人影。
“杜翎,为什么,为什么,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你总是不在我身边,爸爸!爸爸!”
陆尔轻轻梳理着女子的气息,埋在他胸前的女子依旧抽抽哒哒的不断哭泣,他忽然看到床上枕头上压着的东西,思索了一下,打断了哭泣的女子。
“苏晓,先不要伤心,你看看枕头下的东西。”
女子擦干红肿的双眸,眼睛已经被血丝充满,诡异而惹人怜。她右手抬着枕头,左手缓缓抽出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档案袋,缓缓打开缠绕的细绳,抽出第一页,那仿佛是个病例,看着那名字,忽然震惊了!男子看着那名字,又看了看病床床位,类似的病例,忽然察觉了里面的猫腻。
苏晓连忙把东西放进去,紧紧捂住。双手用力,“爸,您放心,我不会让您白死的,欠我们的,我会让他们双倍的偿还!”
“给我,苏晓!”陆尔伸出手,放置她面前,毋庸置疑的看着她。
“你以为我还会在相信你们吗?就是因为你们,我父亲才会含冤入狱,我已经傻了一次,难道还让我在犯傻一次吗?”
男子受伤的样子,脸色僵硬,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你,不,信,我?”
女子咬着下唇:“不是不信你,而是我谁都不信。”
“信我一次好吗?也给自己一个可以相信人的机会,我会还你父亲清白的,相信我,苏晓。”
苏晓低头,让陆尔看不清她的表情,片刻在见她坚决的容颜,心里说不出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