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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震声道:“是什么人?”
青衣男子答:“他说有事求见堂主。”
中年男子缓缓的道:“请他进来。”
话刚落,一身穿蓝衣的中年人出现在眼前。
蓝衣中年人抱拳道:“在下杜咙,拜见王堂主。”
那人道:“杜兄,不知来神火堂,有何贵干?”
杜咙道:“有一事相求。”
王嗍道:“噢,说来听听。”
杜咙道:“一件与盘龙剑有关的事。”
王嗍大惊,道:“盘龙剑?”
杜咙道:“正是。”
王嗍道:“江湖上已闻此剑被盗的消息,但不知真假。”
杜咙道:“这是真的。”
王嗍道:“杜兄,你怎么知道的?”
杜咙道:“因为剑在我手上,何况武当的大弟子已死,所以。。。。。”
王嗍道:“所以什么?”
杜咙道:“所以要神火堂联合黑虎教一起对付武当。
王嗍道:“神火堂向来不参与武林各派的纷争,杜兄请回吧。”
杜咙道:“好,你自己想想清楚,否则。。。。”
说罢,抽身离去。
王嗍的手下甚是不服气,道:“黑虎教算什么东西,欺人太甚。”
王嗍道:“够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杜咙连夜快马加鞭,赶回黑虎教总坛----龙稹湖。
他下马,走进大厅。
这时,只见一人威风凛凛,头带金黄色面具,身披黑色狐皮披风。
在此人左右,跟随了十余名随从,亦带着面具。
杜咙道:“教主吩咐的事,已全办好了。”
那人道:“神火堂那边?”
杜咙道:“王嗍这个老不死,居然说从不参与武林的纷争,教主,怎么办?”
那人道:“哼,三天后,请王堂主在龙稹湖上我。”
杜咙道:“这,老东西恐怕不会来。”
那人道:“量他没这个胆。”
杜咙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杭州,神火总坛里,
一个红衣人道:“王堂主,有人送这个给您。”
王嗍道:“是请帖。”
他随即打开,上面写着-----“盘龙之剑,龙稹湖上,恭侯大驾。”
王嗍道:“这是黑虎教的把戏。”
红衣人道:“堂主,这次恐怕会凶多吉少。”
王嗍喝道:“恩,三日之后,我定赴约。”
三日后,龙稹湖上,烟气阵阵。湖面宁静,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光滑,
像一个刚出浴的女人。
也只有女人的肌肤才能这么白,这么水灵。
但人们总忽略了在龙稹湖上,多少人丢掉了性命。
这湖中的水,不,应该说是血。
江湖争斗,不会停,更不会消逝,
就像这湖水一样。
三日后,王嗍如约而至。
他骑着马,走进一林子中,突然,林中冲出三匹快马,马上的三人皆带金黄面具,其中一人道:“王堂主,请。”
王嗍心中一惊,不是说在龙湖上?怎么会在这里。
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只好策马跟向前。
在密林中,他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不由得抓紧了剑柄。
唿地,他前面的三个人回过头来,道:“王堂主,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王嗍道:“你们想杀我?”
那人道:“不敢,不敢。”
王嗍道:“那是为了什么?”
那人道:“不为什么,想请王堂主对付一个人。”
王嗍道:“对付谁?”
那人怪笑一声,道:“无影飞刀手----杨镖。”
那人又道:“难道王堂主不知道?”
王嗍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
那人道:“杨镖,用他的飞刀绝技打伤神火堂的人,难道王堂主也不知道?”
王嗍道:“确有此事。”
那人道:“杨镖自小学得一身好本领,仗着他的义气,豪爽,闯荡江湖。况且,他根本不把神火堂放在眼里。”
王嗍道:“此人甚不好对付。”
思量半响,又道:“此人武功极高,但又爱浪荡江湖,踪迹难寻。”
那人笑道:“王堂主放心,此人现正赶去武当的路上。而且,杜帮主已派人暗中盯着他,一有机会,就杀了他。”
三人见王嗍决心未定,又道:“这是我们教主的一点心意,请王堂主笑纳。”
王嗍道:“这。。。。。”
那人道:“杨镖此去武当,是为了打探盘龙剑的消息,不过,他去也是白去。”
那人又道:“他此行,必经过一个地方,王堂主可先带人去埋伏,事成之后,另有重酬。”
说罢,三匹快马消失在林木中。
可王嗍却不知,杀掉杨镖,这只是一个圈套。
话说杨镖正急着去武当,打听盘龙剑的消息。
几天的奔波,使他身心无比的疲乏。
烈日当头,饥渴难耐,他忽然看见一家客栈,便走了进去。
但奇怪的是,客栈并不一人,他道:“有人吗?有人吗?”
连喊数声,依旧无人回答。
他又道:“怎么回事,才正午,难道这些人都去打鱼了?”
正当他摇离开的时候,听见,不远处有马匹的嘶鸣声,于是躲进旁边的草堆中。
这时,十几个红衣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此人手握一杆金枪,露出结实的胸膛,冷冷地道:“快,快,大
家先埋伏起来,等那姓杨的一到,就动手。”
人群中,道:“堂主,您认为那小子会来吗?”
中年人道:“这里是去武当的必经之地,难不成他飞过去?”
红衣人道:“堂主,高明,就等着那姓杨的来自投罗网。”
这些话,被躲在草堆中的杨镖听得一清二楚,他心想:“人家是找姓杨的,可不是找我啊。”
他道:“天下姓杨的多了去,那些人也不知道我的真实姓名。”
他一边想,一边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他回想起在杭州的一些事,甚觉可疑,难道是他?
此时的杨镖,已深感绝境。
他害怕自己的行踪一旦暴露,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刚想从草堆中出来,又听外面有人道:“这小子的飞刀绝技了得,大家要小心点。”
杨镖轻声道:“莫不是神火堂的人?”
说话间,他的脚不小心触到一个废旧的瓷器,那东西发出“铛”的一声,惊动了旁边的人。
中年人定睛一看,道:“原来你躲在这里。”
杨镖道:“我以为是谁呢?是王堂主。”
又道:“堂主,您不是归隐江湖了吗,怎么会来此地?”
王嗍道:“来杀了你。”
杨镖道:“为什么?”
王嗍道:“在杭州,你用飞刀伤了我的人,可有此事?”
杨镖道:“在下只是看不过眼,教训他们罢了。”
王嗍道:“哼,姓杨的,少给我耍嘴皮子。老子今天就要取你的性命。”
杨镖道:“慢着,今日,在下有要事要去办。”
王嗍道:“那可容不得你。”说罢,握紧了手中的金枪。
杨镖道:“这么说,我今天是必须死在王堂主的手上了。”
王嗍道:“少废话,动手吧。”
王嗍手握金枪,朝杨镖刺去。
杨镖一避,双手猛然击王嗍的下肋骨,但他没有攻击,停下来,道:“王堂主,我可不想伤您的性命。”
王嗍怒喝一声,金枪一转,向杨镖的胸膛刺去,杨镖倒退几步,躲开金枪的锋芒,从腰间拿出两把飞刀,嗖,嗖,两声,朝王嗍的双臂击去,但被王嗍的金枪挡住。
就在这时,杨镖反手掏刀,嗖地一声,已插进王嗍的心脏。
王嗍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但他仍想挣扎着起来,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十几个红衣人看着堂主已死,都各自逃命去了。
杨镖环顾了四周,确认无人跟踪后,遂上马,朝武当方向去了。
此时的杨镖,他内心的疑问越来越多。
他骑着马,在道路上飞驰着。
就这样,在烈日当空下走了四,五里路,见一马车停在路中央。杨镖见状,下马,走了过去。
但他看见一堆污血在旁,他赶忙拉开马车的帏帐,见一年轻人躺在里面,早已气绝身亡,杨镖喃喃道:“谁这么狠毒,谁下得了手?”
他看见这个年轻人的衣服中有一封信,打开后,上面写道:“盘龙剑所杀。”
杨镖心中一震,道:“怎么又是盘龙剑?”
他又在年轻人怀中乱掏一阵,道:“还是先搞清楚这个人的身份吧。”
杨镖在马车里找了许久,还是找不出什么东西来。
忽然,他看见在年轻人的旁边,还放着一把宝剑,他拿着剑一看,道:“这不是武当的大弟子曹正吗?他是被什么人所杀的?怎么又会在这里?
杨镖想了很久,原来他打算去武当打听盘龙剑消息的,但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却更让他的身心受到干扰,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而他,只能走下去。
他把曹正的尸体放好,心想:我一定会讨个公道回来的,曹兄,请放心。
他跨上马,不是朝武当的方向,而是向着杭州。
杨镖知道,这件事跟神火堂有关系。
他明白,如果迟了一步,恐怕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回到杭州,已是深夜。
他急忙问过路的人,有无意外发生?
人家见他那样,知道了也不肯说出来,就当是遇见了疯子。
杨镖想:还是亲自去看看好。”
于是,他策马向前,朝一处密林驶去。
他为何这样做?
因为他之前来过,这里就是神火堂的总坛。
但奇怪的是,今晚,这里是如此的寂静。
或许,是深夜了,这些人都睡了?
他不得而知。
在总坛前,连一个守门的人也没有,莫非。。。。。
杨镖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纵身一跃,跳到围墙上去,放眼望去。
突然,有说话的声音。
杨镖又一跃,到了房顶上,他伏在那,把房檐上的砖瓦拿走一片,往下看。
只见四个黑衣人不停的找着什么东西,似乎很着急。
其中,一人道:“这老头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另一人道:“快点找。”
杨镖看了一会儿,想:他们是什么人?”
又有一人道:“教主,那真是高明啊,解决了神火堂,盘龙剑在江湖上变得更加神秘了。”
有人道:“这就叫借刀杀人,这回,那姓杨的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活不久了。”
四人看了看,道:“先回去,不然明儿人多了,就不好办了。”
杨镖待那四个黑衣人离去后,道:“难道我不该杀了王堂主?”
又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就表面看来已经不简单,但其后变化的复杂,仍然超出杨镖意料之外。
他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找出杀害武当大弟子,夺走盘龙剑的真凶。
夜更深了,凉风呼呼。
他逐渐感觉到有些寒意,困意,向他袭来。
虽然这几天,寻剑依然无结果,但他已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
第二章 蝙蝠公子
雨,下个不停。
在这凄风苦雨的夜晚,谁又能真正的入睡?
旭日,雨停,一望无际的江上,船只稀少。
这时,只见一戴竹笠的人坐在岸边的船上,虽然有行人路过,但他仍始终坐在船上。
就在片刻,一匹马车开过来,从里面下来两个美貌如花的女子。
其中,一女子道:“姐姐,都怪你,我们来这么早,连只船的影儿都不见,怎么过江?”
另一女子道:“急什么,再多玩会,我的好妹妹。”
由于是早晨,又刚下了一场大雨,整个江面都变得迷蒙起来。
同样,那个戴竹笠的人也迷蒙在晨雾之中。
两个女子忽然发现有一只船停泊在岸边,便走了过去。
一女子道:“有人吗?我们要过江。”
但戴竹笠的人并没有回答。
雾,越来越重。
两个女子早已不耐烦,便道:“这个人真是无礼,问话也不回答,哼。”
如此这般,戴竹笠的人仍没做出任何反应。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的目光是那样的阴冷,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