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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没说话。
青衣人道:“难道二位也是为了这二人来的?”
那黑衣汉子取下那杆长枪,冷冷地道:“你一个将死之人,何必再问那么多?”
青衣人接着道:“这位,想必是江湖上闻名的钩命猎手---独孤云?”
黑衣汉子将长枪扶正,缓缓地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杀你。”
说罢,他反手一枪,刺向那青衣人。
不料,青衣人竟躲闪过去了,要知道,这天下,他要杀的人,从来都避不开这第一枪。
他心中不禁暗咐,道:好厉害的身手。
此时,黑衣汉子掠地而起,如雄鹰一般,手里的金枪如风刺出。
这是第二枪,且,这一刺,便是三枪。
青衣人猛地向后一退,冷冷地道:“哼,只是可惜,以你的身手,还杀不了我。”
他暗运内力,身体徒然飞驰,倾刻间,已到了那黑衣汉子的侧翼。
他原本没有武器,岂料,无形之中,他的剑已朝那黑衣汉子的咽喉刺去。
只见一道青光闪过,此刻,如此快的速度,天下间似乎没有人再能避开。
青色的光茫掠地扫过,如一条飞蛇,直取人的要害。
它,所掠之处,皆出现了阵阵烟气,神秘的烟气。
待这青烟消散,一道血痕留在了这道路上。
难道,那黑衣汉子真的没能避开这一剑么?
不,只不过死的人却不是他。
突然,一声惨叫发出,青衣人已倒在了地上,他双眼瞪着,似乎不相信他竟然能杀了自己。
此时,那黑衣汉子仍站在原地,他正在思索着一个问题。
许久,他开口道:“杨兄,我们好像中计了。”
在一旁的那劲装汉子听他这么一说,上前道:“独孤兄,你的意思是。。。”
黑衣大汉伸出手,将那杆金枪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转过头来,缓缓地道:“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人物,他只是一个替身罢了。”
劲装汉子来到那具尸体前,道:“这个人本来就是假冒的。”
黑衣大汉有些惊愕,道:“怎么,你早就都知道了?”
劲装汉子点了点头,随后,弯下腰来,将人皮面具揭下,道:“如果他是真的,他怎么连保护他自己的人也没有?”
他朝青衣人看了一眼,又道:“再说,黑虎教真的想这么做,可惜他也找错了人,此人的武功的确不是你的对手。”
黑衣大汉听后,将金枪跨上肩,沉声道:“原来,你也看出来,所以。。。”
劲装汉子朗声一笑,道:“所以我没有出手。”
黑衣大汉道:“看来,我们还得花很大的力气去把这件事给弄清楚。”
劲装汉子看着他,道:“只不过,要想知道真相,还不是那么地容易。”
黑衣大汉道:“的确,我们还是得继续往前走。”
劲装汉子提了提腰板,道:“而且,我们除了向前走,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说罢,二人向前走去。
可是,他们还没走多远,背后一个声音道:“二位侠士,别走,我们还没有好好地感谢你们啊。”
二人停下了脚步,连头也没有回,因为,他们是来查明一件事情,而不是来救人的。
过了许久,那黑衣汉子道:“我根本没有救过你们,为什么要谢我?”
那人道:“侠士说哪里的话,刚才,若不是二位拔刀相助,我们可能就没命了。”
黑衣大汉依旧没有转身,他道:“噢?”
那人见状,忙道:“侠士,来此是为了。。。”
黑衣大汉冷冷地道:“我来杀一个人。”
他眼珠子一转,道:“那,阁下又是为何到这里?”
那人一愣,道:“这。。。”
劲装汉子道:“既然,阁下不想说,那我们也得走了。”
黑衣大汉接着道:“不过,你还得多加小心,这儿有很多看不见的危险。”
那人道:“多谢二位侠士,若日后还有机会,我一定报答。”
二人听后,不再回答,便继续向前走着。
那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喃喃地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说罢,他转身,泪却流了下来,他抬头望向这辽阔的天空,道:“二师兄,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出真正的凶手。”
此时,他不知道,在暗处,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
而且,这危险很快就会来到。
山风凛凛,树枝在风中摇曳着,山间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地美,那么地动人。
风掩云影,太阳早已不见了踪迹。
风轻柔地吹着,吹着,吹进了人们的心扉。
西风、古道,万物苍凉。
枯藤、老树,让人孤寂。
这感觉,胜过这世间的一切。
第十六章 洞中鬼影
黄昏,
它缓缓地出现了。
天空中,一片片五彩斑斓的云向西方飘去。
夕阳未下,
山道荒凉。
一只乌鸦不知从哪里飞出,落在了一棵枯树上,哀叫着。
四周一片野草丛生,毫无生机。
不过,在这种地方,有一样东西就已足够了。
是什么?
酒,一壶能喝的酒罢了。
恰巧,不远处正好有一家小酒铺。
这酒铺里站着一个老头,大约六十岁的样子。
他在收拾着里面的东西,头抬也不抬。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家酒铺白天几乎没有人来,反而,过了黄昏之后,客人才渐渐的多了起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这家酒铺里卖的酒的价格出奇的高,一般人喝都喝不起,也绝不敢踏入这店里半步。
难道这家酒铺里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没有秘密。
只是许多人不知死活,硬要往里面闯,结果却白白的送去了性命。
因为,这店里的老头并不是一般的人,而,这里面的酒,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喝的。
夕阳西陲,天边的云彩映得这酒铺里一片金黄色,甚是动人。
这神秘老头依旧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许久,他伸了伸懒腰,喃喃地道:“辛苦了一天,也该早点休息了。”
说罢,他刚想回屋休息,突然,旁边的窗子外,“嗖”地一声,蹿入一条人影,这样的速度,足以说明来人一定是一个武功极高,尤其是轻功绝妙的人。
他武功的确不凡,刹那间,手中的剑已抵在了那老头的咽喉上。
如此之快的身手,着实另人一惊,吓得这老头忙道:“大爷,您。。。您。。别。。。”
说话时,他由于受到惊吓,手不停地在发抖,嘴巴张着,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站在他背后的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此刻,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这沉闷的气氛,一般人不亲自感受,是绝不会体会到的。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开了口,阴沉地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么?”
老头听后,心中暂时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还能活下去。
他忙道:“是,这里除了我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
那人将剑取了下来,冷冷地道:“昨天晚上,有没有两个人经过这里?”
这老头仔细地一想,心中又是一惊,因为昨晚他喝得大醉,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人经过这里,他的确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人见他这么久都没有说话,上前就是一拳,那老头年纪已大,哪里经得起这一拳,他往后一翻,摔倒在地上。
那人冷笑道:“死老东西,信不信我杀了你。”
说罢,他又走上前,还要对这老头动武,那老头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求饶。
那人拔出剑来,靠近他,缓缓地道:“你再不说,我立马杀了你。”
老头咳了几声,吃力地道:“大爷,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人冷哼一声,扬起手,剑朝那老头的心脏刺去。
这老头吓得“啊”地叫了一声,随即,他便闭上了双眼。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很快就要死了。
就在这时,只听“匡噹”一声,剑已被击落,那人抚着手,喝道:“什么人?什么人在背后伤我?”
话音刚落,门外早已站着一个蓝衣人。
那人定睛一看,刚想说话。
不料,蓝衣人却先开了口,他道:“二弟,我叫你来探路,你怎么却打伤了人?”
那人道:“大哥,他们的面子可真大,请我们二人来,还不叫人出来接咱们,哼。”
说罢,他拎起了剑,又道:“这老东西,我怀疑他知道些什么。”
蓝衣人看着他,眼珠子一转,上前将那老者扶起来,道:“老人家,您没事吧?”
老头看了又看,道:“还是你讲些道理,不像他一样,动不动就打人。”
蓝衣人浅浅一笑,道:“他是我二弟,向来做事不守规距,还请老人家您,不要太过在意。”
一旁的红衣人听后,甚是不高兴,正欲开口说话,蓝衣人忙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出声。
老头拍了拍肩上的尘土,道:“昨天晚上,的确有两个人经过这里,不过。。。”
蓝衣人眼睛一眨,环顾了四周,轻声地道:“老人家,您说不过什么?”
这老头道:“不过,他们看起来,皆像是身手极高的人。”
蓝衣人接着道:“那,老人家,您有没有看清楚来的这两个人的衣着打扮?”
老头听后,一摇头,道:“这个嘛,我还真没有留意。”
蓝衣人想了一想,抱拳一笑,道:“老人家,多谢了,您早点休息吧。”
说完,二人转身离去。
这老头望着这两人的背影,喃喃地道:“莫非,他们便是江湖上传言的红蓝双剑?”
不过,现在,他还不能确定。
但,以他的眼光,却很少能看错一个人。
此刻,他倒了一杯酒,这淡淡地酒香扑鼻而来,给人一种爽快的滋味。
夕阳尽落,缭烟迷人。
金色的光茫照着老头的脸上,带给人无比沧桑的感慨。
老头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知要做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地将酒杯拿起,手一扬,酒已入喉,这感觉,挺美妙的。
他用力地舔了舔那酒杯旁残留的酒迹。
而后,他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不久,他又喃喃地道:“看来,该来的迟早还是会来的。”
此时,他心中暗咐:刚才这两个人还没有识破我的身份,也怪我没有冲动,不然就。。。。”
他打了个饱嗝,沉沉地睡去了。
夕阳的金辉逐渐隐去,大地却因此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最后,一抹红霞倒挂天边,它将白云染成血色,将青山染成血色。
这血一般的红,实在是难得一见。
鸟声幽谷树,山影夕阳村。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这,或许描写的就是这儿的情景吧。
此情,此景,此色,此酒,此人,多少有些感伤。
XXX
酒醒,人消瘦。
可,不喝酒的人却是无法体会这道理的。
夜色深沉,四周幽静。
此时,月亮还没有出来。
僻静的山道上,突然,闪出两条人影。
黑暗里,无法看清楚这二人的容貌。
只听,一个人沉声地道:“大哥,我看差不多到了。”
另一个人道:“对,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话一出口,这两个人的身形猛地一飞起,掠向更高的地方去了。
许久,这二人又掠至原地,一人朗声地道:“您的面子可真大,约我们来,怎么还搞得这么神秘?”
不过,却没有人回答。
他们互相地看了一眼,觉得甚是奇怪。
就在此时,黑暗处又飞出一条人影,速度之快,让人不得不叹服。
这个人已落在了那二人的前方。
他的双眼紧紧地看着他们。
半响,他缓缓地道:“二位,辛苦了。”
那人道:“你约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
他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二位,请随我来。”
说罢,他走了过去,伸手道:“二位,这边请。”
那人道:“不客气,请。”
二人跟着他,行走了好一段的山路,在一个更加幽暗的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