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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徐徐向前,接过名帖,嘴角飞扬:“君墨玉,你可记好了!我们明日再见。”说完也不等众人作何反应,携了那小童,远远的飘走了。
柳如风面色发青,清风在一旁恨声道:“那小贼是何来历,武功竟如此之高,怎么不知礼数,胡乱抢人家东西!”
长乐欲拿笔重写一副,柳如风拦住,面上再不见一丝恼怒“罢了,合该是我柳如风的东西,任他来抢,也抢不去!”说完竟也转身而去。
桃园会,整个一个大杂烩。看着朱婉和楚轩在不远处看戏,那台上咿呀啊呀唱的是谁的情,谁的失意?
楚云和朱熙也不知所踪。那桃园深处,仿佛是深渊的洞口,罢了罢了,反正园子逛了,名帖发了,回家也能交差。长乐借口说累,带着孙瑶便回了府邸。
京都说起金家,那是谁人不知,雅夫人一介商女,竟得圣心。高官厚禄赏赐从未动心,这已经成为了京都一大美谈。金府内,金思雅白君玉等人等长乐等的已是望眼欲穿。长乐就知道,姐姐姐夫和众爹爹都是极力想自己快些找个好夫郎,最好能马上成亲生子。
上前拜过三位爹爹,长乐好生哄了几句,才叫他们把心放在肚子里,说夫郎已不远矣。这些爹爹纯粹是太无聊了,或许应该找些事给他们做做。
金母去后,金思雅将众夫郎遣散,每人发配了铺子,安顿好之后。却有三位,争先恐后要留下,都要认长乐为亲女,想老了颐养天年。想来也是,他们这样的年纪以后也不能有后了,思雅父亲早已病逝,寻思长乐多几个爹爹也没什么不好,就叫他们全都留了下来。那白君玉对长乐,更是尊尊教导,犹如亲父,恨不得把那全天下最好的,全给长乐。
原来桃园之事,那夺字赠花的风流韵事早传开了来,长乐苦笑,面对姐姐坐下,在姐姐的示意下,姐夫和爹爹们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姐妹二人。
金思雅打量长乐,见她神色疲惫,不由得关心道:“怎么,累了?累了就去休息吧。”
“没事,就是在猜那位公子是什么身份,听口音,并不像京都人。”
“你也别想太多了,只要他人还在京都,查他的身份还是很容易的事。倒是你的婚事,应该早早订下。”
长乐皱眉:“为何?我还不想这么早定下!”
金思雅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行商,本与皇家毫无干系,可是自从母亲散尽家财助那位上位以后,就再难脱身了。现如今,金家全部希望都在你身上,有多少人都在打那金家家主令的注意。
就连当今圣上,对于你的婚事,也是极为上心的。从你大哥思竹嫁给湘王,到二郎嫁给太女,就连大郎若不是有指腹为婚的婚事,恐怕也早被指婚了。三郎天佑在外行商,哪一个她没有打过主意?
我金家财产,多少人想拿来保命,又有多少人想拿去占为己有,还有许多人想要你的命。哼哼,这不,你一回京,就开始有人登门拜访了。先是楚相,来了只与我闲聊,别的不说,却单单提及那楚轩小子,想必是探路来了。”说道这顿了口气,见长乐面色平静又道“楚相刚走,柳相又来了,见你不在,只和我说想与我金家结亲···”
长乐急急问道:“你答应了?”
思雅愤而起身,转了两圈,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大声喝道:“他二人,皆不是长乐你的良人!”
君墨玉
且说金思雅竟说楚轩和柳如风二人,不是那长乐良人,只听得长乐目瞪口呆。“此话怎讲?”
“楚轩打小任性,从来与你都不对盘”金思雅慢慢坐下“因父母溺爱,至今十八好儿郎,犹如顽童一般,一无是处。而那柳如风,却又刚刚相反,十二岁白手起家,至今十年,在商场上游刃有余,如今生意遍布飞凤,乃至他国。此人深不可测,若为夫妇,恐你不是他的对手,我金家产业早晚被他吞并!”
长乐上前跪在姐姐面前,将头搁置思雅腿间,悠悠道:“姐姐,如今长乐早已长大,你就少费些心神吧。我只愿你们都长命百岁的,若有人来打我金家主意,定叫他有来无回!”想了想长乐又说:“那二人姐姐尽请放心,楚轩早已被皇夫内定,亲上加亲。至于柳如风,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已经有了心上人,非她不嫁!”
轻抚着长乐的头发,金思雅思量许久试探道:“那朱熙朱锦,宫中那位怕不是也在打你的主意吧!朱熙和楚云婚事已定,朱锦年少,等他年满十六,你若还未娶夫,恐怕免不了指导你的头上!这几年生意暗中已经全部交付与你,我看他们也未必没有察觉。当今之计,还是快些定下你的婚事。”
长乐许久不语,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不日宫中传来旨意,宣长乐进宫御花园见驾。
长乐惶惶不安,昨天说起指婚今日就要面圣,免不了生出了一分揣测。正值春浓,御花园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无心观景,长乐跟着公公一路低头行走。转过假山楼阁,那身穿明黄金衣的正是皇帝朱郡,端坐庭中。不敢直颜,长乐庭前跪拜:“长乐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长乐过来坐下!”
长乐依言前去,不想在亭中竟还坐有一人,却是昨儿个遇见的君墨玉!怪不得,怪不得他说明日再见,原来是吃准了能在宫中相见。长乐疑惑,面上却如常未显露出一分。
“长乐,来见过圣澜教的圣君,君墨玉君公子。君公子,这就是金家长乐。你看看是你找寻的那个么?”
“多谢皇上,正是这位小姐!”君墨玉起身一揖,面对长乐微微一笑:“在下君墨玉,长乐小姐,可还记得?”
如此淡雅的一个人,竟是那圣澜教的圣君,传说圣澜教教主不食人间烟火。其教众遍布各个国家,每一代都有一个教主,一个圣君。圣君辅佐教主为天下各国祈福,论祭。每一代教主都会用代代相传的教主令牌上面的秘术,开天眼,破天命。所以自古以来,各国对此甚为推崇。
君墨玉,君墨玉。长乐心中默念,口中郑重的疑问道:“不知君公子找寻长乐,所为何事?”
上官琉璃
因已过午,皇上特叫御膳房送了糕点。此刻长乐哪还有心情吃东西,想不到这君墨玉到底是为了何事来了飞凤,又找上了她。
“长乐,你仔细听好。眹已经传下旨意,特招君墨玉之母君雅茹进京,授以国师之位。在此期间。圣君就交付与你,你多次出海,想必更熟知各国礼节,传道之余,不妨带他出去走走,让其体会一下,何谓飞凤大国!”
“是,长乐领命!”
“皇上容禀,墨玉还有一事相询。”
“哦?你且说说,所询何事?”
君墨玉面对长乐微微一笑:“听说长乐小姐出生之时,有个得道姑子为她批命,之后一直伴其左右。请问可有此事,这位姑子现今何在?”
长乐见两人都以目光相询,连忙起身:“确有此事,不过师傅她老人家此次随我出海,并未一起回来。”
君墨玉目光闪烁:“你可知道,你师傅姓甚名谁?”
长乐正言道:“长乐不知,师傅不许问,也从未提及过姓氏。只承师傅二字。”
“皇上请看这个,”君墨玉自怀中拿出一卷画轴,呈到圣前:“我怀疑此人是我圣澜教的故人!”
示意长乐上前观看,打开卷轴,画上倚树而立一妙龄少女,着短衫长裙,手拿长剑,剑上一鱼形大穗随风而摆。细细端详,面若芙蓉,真真的是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更令长乐心惊的是,此画中人与自己竟有七分相像。以前只觉得师傅慈祥可亲,如今细想起来,越想越有一种熟悉感:“她,她是谁?”
“实不相瞒,半年前我教众传来消息,曾在飞凤,和花语两国见过此人,一身姑子装扮,虽然模样大变,但是仍可辨认,此人正是我教失踪已久的教主,上官琉璃!”
上官琉璃是何人,传说此人三岁能诗,五岁能剑,十三岁成人礼过后便当上了圣澜教教主,开了天眼。只因与那圣澜圣君有些感情纠葛,竟疯癫至魔,后又不知所踪。
那时而疯癫的师傅,难道真的是圣澜的教主?其实长乐一眼就已认出,画上少女佩剑的剑穗正是师傅之物,只是因多年过去,那鱼形大穗早破旧不堪,只有发病的时候师傅才会拿出来贴在脸上痛哭不已。
将君墨玉安置在金家枫园,长乐向姐姐复命,因不知是何事入宫,金思雅正暗自着急。一听长乐说起上官琉璃,不禁脱口而出:“他们终于找来了。”
“姐姐莫非知道我师傅的身份?”
金思雅顿了下,尤知失言,淡然道:“我哪里知道,不过是妄自揣测罢了。”
长乐许久不语,直到金思雅起身要走,才轻声问道:“姐姐,请告诉我实情。母亲和圣澜到底有什么干系?我师傅为何单单关注于我金家?”
“嗯;过去出海,曾有那么点生意来往,你不必理会。”金思雅步出大厅,心中却想:“她关注的,哪里是我金家!”
初吻
胡思乱想了两日,长乐怎么也猜不透自己和师傅之间会有什么另外的关系,也想不出母亲和圣澜之间有过怎样的纠葛,叫师傅如今也不能放下。这两日,许是乏了,君家主仆二人老实的呆在园中,并未出去。
吃过早饭,长乐习惯了喝点清茶,正惬意的享受着清茶的清香,门却被轻轻的推开,君墨玉随着灿烂的阳光走了进来,他依旧身着雪袍,乌黑的长发仅用了一根白玉簪子绾起。嫡仙之姿,向长乐璀璨一笑。
长乐呆住了。
“怎么样?我好看么?”
“好看。”长乐说完立马清醒,有些傻眼地看着君墨玉,片刻间脸上那一抹疑是红云的云朵便飘至了耳后。
君墨玉嘴角飞扬,一副任君来看,叫你看个够的姿态。
长乐像是突然想起还在喝茶,猛的灌了一大口,却被烫到了,不由得手一翻,杯子啪的摔在了地上。茶水顺着衣服流了到处都是。君墨玉连忙上前拿了帕子帮忙擦拭,又突地将长乐那微红的手指放入了口中,吮吸起来。
长乐瞠目结舌,早已呆住。
君墨玉不待她挣扎,又拿出来呼呼两下,便喊来小厮清理地上的碎片。仿佛这是他经常做的事,就是他应该做的事。
“母亲到京还得月余,等她来了,我带你去见她”
“啊?”长乐很是尴尬,清咳了一声疑惑道:“长老到京,必然是送你过去。”
“不,你没听懂。”君墨玉面若桃花,满眼的笑意:“我想带你去见我母亲,只因想嫁与你!”
“啊?”长乐蒙了:“为,为什么?”
“因为我看上你了,很是喜欢。这样说懂了么?”
长乐咽了口吐沫:“可是我还不确定是否喜欢你,况且婚姻大事,怎可如此草率?”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扣住了长乐的后脑勺,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双唇已然贴上,温热酥麻。长乐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他身上传来的气息与热度,使她的脸愈发的发烫,晕眩起来。。。。。。
“现在呢?”君墨玉目光灼灼,唇畔含笑,轻扶长乐双肩:“喜欢我了吗么?”
长乐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不能动弹,只管盯着那好看的唇看。不由得口干舌燥,心中只一个想法:被调戏了,被美男调戏了。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猛的将君墨玉一把推开,恼怒道:“你个混蛋!这可是我的初吻!”说完想想又不对,脸色方缓了缓。
“哦?”君墨玉挑眉,径自坐下复又一本正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