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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叶子你说朕是不想得太多了?”
……
“朕坐在这个位子上,不得不这样而为之,金家如今势头更胜柳家,不得不防啊!其实朕只是想念与萧郎一起的日子,可惜她去的太早……”
那小太监一言不发只利落地微她更衣铺被,朱郡洗漱完毕便躺在了龙塌之上,那小太监又将奏折收拾了一通,便退了内堂。朱郡躺了一会,困意上涌之时,殿内屋顶悄无声息地落下一人,此人身穿夜行衣,脸蒙黑巾,他手提薄如蝉翼的长剑,无声上前,那剑只轻轻抵在了她的胸口之处,朱郡惊醒,挣扎起身,却只来得及蹬乐两下腿,便被来人点住几个穴道,脚下也不知什么东西叭的一声,落在地上。那名唤小叶子的太监听见内堂响动,推门而入,见龙床之前一个黑衣人蒙面而立,登时惊恐地长大了嘴巴,却是发不出声来,原来是个被人割了舌头的哑巴!他转身欲逃,黑衣人长剑掷出,正中后心!朱郡眼见小叶子身亡,绝望地瞪大了双眼,此时她无比后悔,为何割了他的舌头?为何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那人抽出长剑,拿了旁边龙袍擦拭干净之后,便是提剑将她内衣挑开,露出白花花的两团无力的垂下,他暗自冷笑,将剑再次抵在她的胸口之处沉声喝道:“挖了你的心看看,便知它是何颜色!”
——————————————俺是捂眼的场景分割线———————————————金长乐头痛欲裂,接连几个晚上都未曾入眠,这时已是天色微亮,却仍旧是难以入眠,花不语再三试探,她为了保全柳如风的安全,便也不敢前去西郊,披上外袍,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茶,刚要喝下去,便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白雅轻拍房门:“长乐!长乐!”
她快步上前打开房门,露出了白雅焦急的脸:“进来再说!”
白雅进门关好房门,在长乐身边低语道:“白楼传来消息,女皇被刺杀,剜心而死!”
金长乐一惊,稍加思索问道:“太女知道了么?”
白雅点头:“那刺客大胆地很,杀了人便去了太女府留了话,现在宫中大乱!”
长乐轻笑:“她千算万算或许也算不到自己命丧谁手吧,真是天助我也!咱们趁乱行事!”
白雅点头:“我这就去部署一下!”白雅转身离去,金长乐关好门窗,换上夜行衣,也随后出了房门。
宫中一阵悲痛之声,太女朱颜和朱婉更是哭得死去活来,楚贵君本来使尚余一□气,听闻女皇被刺杀了,竟是挣扎着下床,却是没等起身,一口气没上来便去了,只余下一个云贵君,红着眼睛守在楚贵君身旁,朱熙赶赴了烟台,朱锦远在青黎,宫中竟再无近人!
飞凤长历十二月初九,女皇朱郡驾崩。太女监国,料理国事,其认定刺杀为柳家余党所为,传下旨意,提前两日斩杀柳氏一门,赐绣衣御史无双郡主,金长乐监斩,金长乐领旨!
十二月初十,本来他们可以多活两日,可却因为女皇之死提前了刑斩,金长乐一大早便穿戴整齐,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午门而去,太女朱颜却是早她一步,长乐疑惑不解,既是叫她监斩乐,没有道理太女亲来。柳家囚犯一一锁在牢笼,其中还有老者,长乐不忍再看,朱颜见她面露不忍,招手道:“过来坐下吧!”
金长乐行礼,而后走上前去,在朱颜的示意下,坐到了她的旁边。
“我知你很是为难,今日便来走个过场,替你担着 !”
长乐愣住,太女虽然与她一向亲厚,但是她不喜柳如风与她的亲事已是由来已久,怎会如此好心?正暗自揣测,朱颜贴近她的耳畔低声问道:“天微可是回了金家?”
长乐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不曾!”
朱颜盯着金长乐,见她神色不似作假,顿时脸色铁青:“他不见了……”
“何时的事?”
“我也不知道,”朱颜无奈道:“这几日总觉得愧对于他,无颜见面便是未曾注意,母皇出了事,便去叫她入宫,这才发现……”
金长乐恍然,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犯人依次主从跪于问斩台上,柳相赫然在列,牢笼之中尚有哭泣哀求之声,她望向远方,不敢再看,只听朱颜大喝一声:“行刑!”
柳家余孽
飞凤京都出了大事了,柳家倒台了,午门斩首,被灭满门。据说只有嫁给无双郡主的柳如风逃过一劫,就连他的母亲,也正是死在自己的儿媳监斩的铡刀之下。金长乐跪在大殿上,太女朱颜高坐朝堂之上正冷着脸看她,她心中清明,却只跪在那里,也不辩解。
“金长乐!你真我是个吃货儿了?”
“长乐不敢……”金长乐伏地,叩首。
朱颜走下高坐,一直走到她的面前冷笑道:“你换走柳相也就罢了,缘何又救走那一对孩童儿?真当我们都是瞎子么?”
长乐淡淡道:“长乐不明白太女殿下这是何意,柳相已死于铡刀之下,什么孩童儿,长乐更是不知。”
朱颜叹气:“长乐,我与你不说假话,母皇一直忌惮金家,可我却一直信你,可如今你心向柳家,这可如何是好?影子军又怎么能放心交付于你呢!”
长乐也叹气:“金家对女皇陛下忠心日月可鉴,太女更无须怀疑,长乐从未起过异心!”
“你明明知道我恨柳家,却非要娶那柳如风,他柳家杀我父后,夺我兵权,还害死了我与天微的孩儿,屡屡挖我心肝,不诛他九族不能解其恨!你岂不知斩草除根的道理?这无旁人,且说来听听,那对孩子哪里去了?”
金长乐依旧直直跪在那里,坚持道:“长乐不知殿下所言为何!”
“你不知道?那便说说,金天微哪里去了?”
长乐闻言心酸难以,脱口而出:“殿下真好笑,您自个的夫君没了,还要问别人他去了哪里!”
朱颜冷哼道:“我偏要问你!天微除了回金家还能去哪?”
他去了哪里?怕是浪迹天涯了吧,长乐索性站立起身,向前一步问道:“殿下还不明白么?金家忠心不能反,但是小人挑拨,女皇多疑,不能容下,便对天微下了毒,他本能自医,瘦骨嶙峋,命悬一线却不肯医,你再娶皇子,他心中有苦却不能说,你只道是柳家害了你的孩儿,却想没想过,那害你孩儿之人,便是你朱家刚去的女皇陛下!她怕你登基,金家做大,外戚专权,便让你娶那青黎的六皇子,打掉你腹中胎儿,换掉太女府主君,你还不明白天微去了哪里么?他便是等死去了!”
什么!朱颜踉跄两步,扶住身边圆柱:“你竟敢妄言诋毁先皇!”
哈哈,长乐苦笑,竟笑出了泪水:“众人皆知,唯太女殿下蒙在鼓里,真是好笑之极,好笑之极!”
“来人!金长乐殿前失仪,杖打五十!”
金长乐之身而立,毫不惧怕:“长乐所言句句是真,你且自己琢磨琢磨!”
殿外涌上侍卫,竟真的拉开长乐,拖到外堂,杖打起来!朱颜殿内,听着那啪啪的击打声,只觉仿佛打在了自己身上,她的孩儿,她与天微的孩儿,被人害死了,她的天微,不见了,不见了?他中毒了?他等死去了?那年她游湖玩耍,遇见天微,竟是一见钟情,不能自已,派人打听了才知是金府公子,她求亲三次,母皇相助才娶得心上人金天微,而后不得已再娶六皇子,洞房之夜竟是被他强上弓弩,令人羞愧的是她竟然有了感觉,自此总觉得对不起天微,不敢见他,却是疏忽了他,他何时离府都不得知!
金家忠心护她,几次为她出生入死,可那柳家,那柳家,她那孩儿,难道真是母皇的手笔?想到此处她大喊一声:“住手!打了多少了?”
堂外行杖的侍卫答道:“回殿下,四十了!”
她叹气道:“罢了!你们下去吧!“说着走出了殿内,金长乐伏于地上,后面隐见血红,前面地上还有一口血渍,想是她吐的,她走到旁边低声说道:”你且回府好好想想,柳家余孽都在哪里,就算我的孩儿不是他们下的手,光只杀害当朝君后就可诛他九族!若是想不起来,那柳如风可要小心了!”
金长乐被人送回金府之时,已经神识不清,风十三正在府中,他屏退众人,先在她的胸口处按了两下,长乐一口血吐出,便醒了过来,她身后有伤,伏在床上轻咳了几声,见是他便苦笑道:“有劳师兄了!”
风十三瞪了她一眼,叹气道:“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这险冒得不值啊!”
长乐摇头:“为了如风,试上一试总是值得,只是未加小心挨了那大内高手一掌,今日又被杖刑还以为不能再睁开眼了呢!”
“真是胡闹!你若不激怒太女,她就算看在天微的面子上总也不会行刑啊!”
“是长乐一时不能忍住,却是劳累师兄了。”
风十三哼了一声,伸手将她后背衣衫剪开,他取出银针,刚要施针,门突然被人推开,他二人一愣,向门口看去。却有一人自窗口飞入,他单手直奔风十三!
———————————————俺是坏心的场景分割线——————————————
话说柳如风在西郊迷迷糊糊地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他偶尔会做梦,梦见小的时候淘气,母亲追着他打,他记得小时候母亲打完他便抱着他哭,因为他每每挨打便是哭爹喊娘,母亲心疼他自小无父,也是想念夫郎便总比他哭的孩惨,便忘记了他淘气之事,可这梦里,母亲追着他打了很久很久,也不见他停手,直喊他不肖子孙!
他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是漆黑一片,也不知怎么,竟是无人点灯,他试探着下床,却惊喜的发现自己能动了,有力气了,这软筋散竟不知什么时候解了开去,他大喜出了门口却见西郊别院中一片漆黑,朦胧的月色掩映之下,竟是静得可怕,他也不想惊动他人,马厩里几匹马正是悠闲地吃着草料,他上前拽过一匹马便是飞身上去,直奔城里飞奔而去!
今日也不知是几了,也不知母亲在不在府中,也不知柳家的事了了没有,也不知长乐是如何安排的,他一口气跑回相府,心急得离老远便是下了马,跑上前去,却见相府已封!他心中大惊,母亲人呢?
正是大受打击之时,忽听一人惊呼:“公子!”他转身,墙角阴影之处走出一人,见了他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公子你可回来了!”
正是清风,他急急问道:“清风,我娘呢!”
清风哭道:“柳家一百多口,都没了!今日……今日午门妻主大人监的斩!都斩了呜呜……!”
什么!柳如风抓住他摇晃道:“我娘呢!”
清风抹了眼泪哭喊道:“都斩了!全死了,扔在乱坟岗没人敢去…。。相爷也是无人收尸!”
柳如风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怪不得今日没给他下药,怪不得今日无人管他,怪不得啊,他大叫一声,快步向金府而去!
金府守门的老李,只听见有人咣咣拍门,他不耐地喊着,来啦,便去开门,还未将门全然打开,一人已是推开了他,直向后院而去,他愣神细看,哦原来是长乐的夫君柳如风!柳如风直奔长乐卧房,还未走近,却见屋内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他顿住脚步,只听屋内一人说道:“那柳如风如今还蒙在鼓里,长乐你可真是狠心!”
声音有点耳熟,还未想起来是谁,却又听长乐笑道:“柳家已除,柳如风对我已是毫无用处,狠不狠心又能怎样!”
那人上前搂住她:“既是无用了,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