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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篇————————————————————————
作者:“这孩子这么小就想三夫四郎了?作为家人,你们有何感想?”
金小柳:“千万别和别人说她是我妹妹,我不认识她……”捂脸状。
金长乐:“我飞凤女子三夫四郎很是平常……哎呦你掐我干嘛……”
柳如风:“小女顽劣,叫大家见笑了啊,卖呆的都散去吧……什么?想给你儿子定娃娃亲?我女儿将来说不定真要娶个几房……哦不对,现在孩子还小,论婚事还尚早,尚早……”
金长乐:“对对对,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回家收衣服去吧……啊哈语无伦次了,囧……”
金小柳:“金小乐!走回家去!谁叫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爆咱家隐私的,傻啊!说咱家有钱,不怕招贼么!”
柳如风:“你!说你呢,还看我,就说你呢,不说要给俺两口子写番外么,还在这卖呆!”
作者:表催我哈,爬走码字去了……
一年又一年(番 外)
一年又一年之乌龙醋
柳如风很疑惑,自从那日与妻儿相认,他住进金府已是有三日了,长乐对他也并不排斥,孩子与他相处也算融洽,可是尽管他仍旧是上了长乐的床,却不能碰她分毫,总是刚一靠近,她便如惊弓之鸟,偶尔趁她睡熟将她搂了过来,她也是迷迷糊糊的推拒着他,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已经彻底将他忘记了?不行,他躺在床上暗自思讨,一会儿长乐回房,他定要问个明白,这第三个夜晚可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的睡下去了!
不多时,金长乐哼着小曲回房了,金小柳和金小乐自从出生便一直由金思雅夫妇代替看顾,那时长乐昏迷不醒,在花语也雇不到奶娘,便以牛乳哺之,再大些,白君竹与思雅便是一人看一个,整日就是逗弄孩子,如今孩子已经三岁了,柳相一得知有孙了,竟是赖在了金府,每日里竟是与金家夫妇抢着带孩子,那金小柳兄妹自小便懂事好带,长得粉雕玉琢,简单字句已然会说,更是惹人怜爱。
长乐便也是逗弄了一阵孩子,便是心情舒畅直奔卧房,殊不知,这柳如风正等着质问于她呢!
柳如风外衫已脱,只着中衣正侧卧在床榻之上,见她进房了,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看得她浑身都混不自在,心中翻过了万千思绪,她做错什么事了?没有啊,她今天又喊他阿牛了?没有啊,他这是怎么了呢?难道他今天晚饭没吃好?……正胡思乱想却柳如风叫她:“长乐,你过来。”
金长乐连忙快速走至床前坐下,伸手摸了摸柳如风的额头,也不热啊:“你怎么了?”
柳如风也不说话,一手拽着她往床里带,一手按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二人便是四唇贴合,他用力吮吸起来,片刻便是呼吸凝重了起来,金长乐也是气喘吁吁,他也不管她还穿着鞋袜,竟是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便是不老实起来,刚伸至内里抚上柔软高峰,金长乐猛地将他推下身来:“别闹!”
“我没闹!”柳如风翻至一边,心中泛起阵阵凉意,瞪着她冷声喝道:“金长乐!你到底怎么了?”
长乐靠在里边疑惑不解:“我没怎么啊?”
柳如风苦笑道:“你是不是根本都不知道我是谁?根本就不记得我这个人?”
金长乐愣住,喃喃道:“你是我的夫君柳如风啊,我知道得很清楚。”
“那是因为他们告诉你,才知道的对吧?”
“对呀,”金长乐点头:“我记得你叫阿牛,是你自己告诉我说大名柳如风的啊!”
柳如风不无讽刺地笑笑:“若不是拿剑指着你,你能认下我么?若不是大家都说我是你的夫君,你能相信我么?”
这是什么话,金长乐皱眉,他今天好奇怪啊:“我是记不清很多事,那是记忆错乱,又不是傻掉了,即使他们不说,我的心也认识你,它见到你便跳得好快,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你叫阿牛,至于夫君嘛,那还能有错?一看孩子的名字便知道了……”
“是么?”柳如风低头思索片刻,忽然抬起头瞪着她:“那你是不是在花语娶了小郎君了?”
金长乐摇头,连连摆手:“没有的事!”
“那你是外面有人了?”
“哪有!”金长乐急忙否认:“我说夫君大人!你到底是怎么了?”
柳如风别过头,脸上似有一丝红云爬过,只听他小声嘟嚷着:“那你我许久未见,怎不见你想我?怎么总不许我碰你?”
额,金长乐了然,她也颇有些不自在,小声哼哼道:“那个、那个啥,我吧……我来癸水了……”
柳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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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之财政大权
那年,某一天柳如风下朝回来,那青黎的七皇子青瑒正抱着他家的小公子做在堂上生闷气,他笑意顿起,这两口子几天前来飞凤看花映真,便住在了金府,那花妙菡总是将这皇子殿下气得面色发青,这不,也不知怎么,定是又生她的气了。
“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带孩子啊,小厮们都哪里去了?”
青瑒叹气:“柳兄不要问了,妙菡真是一天都不叫我省心啊。”
“夫妻之道,在于容让,殿下还是想开了点才好啊!”
青瑒点头,他二人聊了一会儿孩子,无外乎是自家的孩子怎么怎么好,自家的孩子又怎么怎么的淘气如何如何,正说得起劲,一小厮在外面急急跑了进来,进堂便是跪下请安。
青瑒正色问道:“怎么样?你可查清楚了?”
那小厮飞快说道:“小奴亲眼所见,那红缦公子一身红衣,长得真是漂亮,像个祸害……”
“谁问你他好看不了!”青瑒怒道:“妙菡倒真的喜好这口,你可查探清楚了,那公子为谁所包下了?”
那小厮叩首小声答道:“这个、这个奴不知…。。”
“废物!”青瑒大怒道:“再去查!”
那小厮连忙应声要去,柳如风将他叫住,将怀中腰牌递与他说道:“拿着这个去,量他们也不敢说谎。”
他接了过去,起身一溜烟跑了。
青瑒压下心中怒火,一边哄着孩子一边闷闷道:“一听说醉思阁来了个红缦公子,一身的红衣,姿色一绝,唱功一绝,茶道一绝,她便是着了魔般非要去看,怎么说也不听,今日里我派人前去打探,那红缦公子竟是被人包下,虽然心知妙菡还不至于去红楼包小公子,可总是心中没底……”
柳如风轻笑,劝慰他道:“殿下不必心急,妙菡还不至于去红楼的,估计在你眼皮子底下,也没有那个胆色,何必给自己心中添堵呢,待她回来问上一问不就是了?”
青瑒摇头:“我哪里还等得住呢!”
柳如风又劝了他几句,青瑒也不多说了,二人便转移了话题,不多时那小厮便飞快的跑了进来,他跪在地上看看柳如风又看看青瑒竟是没敢言语,柳如风一见他那般害怕模样,连忙对青瑒说道:“在醉红阁包个唱戏的公子,这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你也莫往心里去,如若是我的话,便在府内等她回来,规劝一番才是正理。”
青瑒脸色铁青,对着那地上的小厮大喝一声:“说!”
那小厮磕磕巴巴道:“红、红缦公子被……被、被小姐包下了!”
青瑒皱眉:“哪个小姐?”
那小厮不敢抬头,一咬牙大声道:“自家的长乐小姐!”
“什么!”柳如风一拍桌子,他也没管堂内那两人,竟是大步而去了,青瑒在他身后犹自说着:“不说要在府内等么……”
所谓红缦公子,原来是误会一场,那公子原是女子所扮,来飞凤也是另有目的,长乐瞧出端疑便助了她一把,借着花妙菡听戏的由头便将她包下了,待她说清之时,已被柳如风这个醋坛子拎回了府,她二人在屋内“沟通”了几个时辰,一直没有出来,直到金小乐前来敲门,金长乐才被放了出来。
金小乐这个小鬼头探头探脑的张望,却被母亲抱起去了他处,她皱着小眉头问长乐:“娘,你和爹爹吵架了?”
“没有啊!”长乐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你听谁说的?”
金小乐奶声奶气说道:“是花姨说的,爹爹生娘的气了。”
长乐失笑:“爹爹是生娘的气了,可娘已经给他哄好了,他便不气了。”
“怎么哄的?”金小乐疑惑道:“是给爹爹糖了么?”
怎么哄的?长乐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还能怎么哄,不过是叫他吃够了甜头便气顺了呗,这些却又怎么能和孩子说,想了想她对小乐仔细解释道:“爹爹呀,一生气娘就把爹爹拽回房,偷偷告诉他,就说娘所有的钱啊,家产啊都给他,他就会高兴了,你还小不懂,你爹就喜欢掌握财政大权哈哈……哈”囧,好尴尬……
当年柳如风生辰之日,收到了女儿金小乐的礼物:两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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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所有番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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