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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一个办法,就是等。
君墨玉回府之时,长乐正在书房看书。他笑着对她说:“今日在欢喜楼斗诗赢了一块上等的好玉,谁曾想手一滑摔碎了,真是可惜!”
长乐也笑了,拉着他的手,俩人共同坐下。
“你喜欢玉?”
“嗯,喜欢!”
长乐自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放在君墨玉手上说:“此玉乃我家传之玉,现在送与你,作为定情之物。”君墨玉拿起来细细端详,只见此玉色泽晶莹,玉色瑗姿。仔细观看,上面并无图案,只有两行小字,上书:生死各安天命,古今有谁能看破。他放至怀中,不无遗憾地说:“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本应该也送你一件定情之物,可是我身边却没有称我心意之物,真是可惜。”
“你只送我一颗真心足矣!”
“那么说的话,”君墨玉贴近她的脸,温热的唇轻轻地落在她耳畔,他的声音欢喜而低柔:“你是否已经喜欢上我了?”
金长乐不待他说完双唇已然贴上,两人唇舌纠缠了许久,才轻轻分开。君墨玉喘着粗气,紧紧地将长乐搂在怀里,低头看着她,只见她双颊如火,真真是撩人地很,忍不住又搂紧了一些,心中却苦涩万分。
长乐靠在他的肩头,一手把玩着他自肩上垂下的头发,轻声说:“我的圣君大人,你可千万别叫我失望啊!”
故人映真
飞凤国的逍遥王游历回京了,朱郡在御花园设宴,京都各大名流皆受邀在列,长乐很是怀疑,此乃是女皇为弟招妻。
说起这逍遥王就不得不提一下先皇朱秀,朱秀共有四女一子,堪称飞凤历史上生孩子最多的皇帝。那时朱郡尚未登基,只被封为王,太女另有其人,乃大女朱蓝。在那场争夺皇位的战争里,太女身亡,太女府众夫侍皆被遣散,留有一子,年方七岁,便是那大皇子朱熙,后来被朱郡接入宫中,划入楚贵君名下抚养。
同年三妹朱丹夫妇在与青黎大战之时,双双阵亡。朱郡与朱丹最为亲厚,悲痛之余将年仅三岁的朱丹之子朱锦亦接入宫中,由云贵君抚养。
朱郡登基之后朝内大臣,多被清换,四妹朱湘,娶了金家的金思竹,因是那太女一父所生,尤为不喜,封了湘王,远赴台州,在那与青黎国的交界之处守卫边疆,没有旨意,不得入京。
说到此处便到了朱郡的幼弟,朱烨。俩人皆为一父所生。这朱烨乃是先皇朱秀四十一岁所生,先皇先后育有四女,年过四十方得一子,甚是宠爱。朱郡登基之后封其为逍遥王,因不喜权势,常年在外游历,至今已是二十有八,红颜知己无数,就是不成婚,乃飞凤皇室一大异数。让朱郡很是苦恼。
金家在飞凤无人不晓,那朱秀称帝之时,为了助她上位,金母散尽家财,朱秀感念其恩,特赐金家世代皇商,另赐十万精兵,委以重任,守护金家,守护飞凤。
待到朱郡登基,朱蓝为人荒诞昏庸,金思雅助那朱郡力挽狂澜,打败了太女一党,终于坐上了皇位,朱郡招金思雅入朝为官,金思雅称一生行商,不愿为官。朱郡赞她气节,特赐雅夫人称号,京都无人不知。
长乐自小随姐姐行商,朱郡怜她自幼丧母,欲封其为长乐郡主,被金家婉拒,称长乐命格奇特,需呼长乐,长乐安在。于是便赐金牌,可随意入宫,朱颜也多次规劝她谋功名,最后无果放弃。
且说那朱郡御花园设宴,逍遥王左右逢源,好不快活。实在是无聊,长乐真想翻白眼,可又不敢乱翻,嘻嘻,这逍遥王这几年长的越发的壮了,他的模样实在算不上俊美,只是肤色可人,也许是常年在外游历的缘故,一身的番邦味道。
见那长乐一味地盯着他看,他笑着走了过来,在长乐的额头弹了一下道:“我道是谁,这不是金家的小丫头嘛!几年不见,长开了哈!”
长乐嘴角微抽:“长乐见过逍遥王!”
“哈哈,不必如此多礼,你小的时候不都喊我叔叔的么?啊,对吧?哦哈哈!”
长乐抚额暴汗,小的时候跟着柳如风认识了不少人,辈分都弄了乱七八糟的了。正尴尬间,忽听朱烨疑惑地看着君墨玉问道:“这个是。。。?这也不是小柳子啊!”
君墨玉上前一步忙施礼:“在下,君墨玉。”
“哦,哈哈,是那素未谋面的圣君大人啊!”笑完又向长乐挤眉弄眼:“你个小丫头,艳福不浅啊!”长乐装作没听见,却又听他问道:“那小柳子哪里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他?”
柳如风在哪?他当然进宫了,此刻正跪在柳贵君的孟广宫内。柳元思正犹自品茶,他叹了口气,轻声问道:“风儿,你可知错了?”
柳如风低头不语,只气得柳元思将茶杯重重一摔,厉声喝道:“还不知错!”
柳如风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喜爱于她,何错之有?”
柳元思冷哼了一声道:“如果你不是柳家人,你喜欢谁与我何干!但是你是柳家人,上得了这条船,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在柳家,掌管八十一处商行,乃我柳家之后盾。那金长乐乃太女一党,金家生意多半是交与了她,你若嫁她,置我柳家与何地?”
柳如风脸色苍白,仍旧倔强道:“她若肯娶我,我便舍了这柳家之势,万贯家财!”说道最后已经委屈无比:“舅舅。。。舅舅何不成全了我。”
柳元思手一挥,茶碗应声而碎:“我成全了你,谁又来成全我柳家?难道我愿意这样么?那太女一旦登位,哪还有我柳家的活路?我好生劝你几次了?那金长乐不是一般人,你偏不听,看看你在欢喜楼作地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诗?又是招妻又是作诗的,你还怕别人都不知道你的情意!”
“我。。。我一见那君墨玉便控制不住。。。”
“别再想着她了,她若对你有一丝情谊,又怎么会被那圣君勾搭了去?”
“。。。。。。”
“那花妙菡随逍遥王进京,不过是为了来我飞凤,寻找合作伙伴,你给我好好招待招待她,莫叫金家抢了去。若她对你有意,也不妨好好相看相看,她花家在花语国势力深厚,结交她对我们有利无害!”
柳如风不语,柳元思大喝了一声:“听明白了么?”
“嗯”柳如风心里空空的,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如何不知,长乐乃太女一脉,自己是柳家之子,这如何能走到一起呢。幸好,幸好自己从来都明白这不可能,从未对她说过。。。。。。
长乐和君墨玉在御花园漫步,此时的御花园真是百花争艳,红的,紫的,白的,粉的。。。各种颜色的花竞相开放,配以满园的俊男美女,真所谓是:万紫千红花争艳,暖日晴风有佳人!
不知是谁弹起了琵琶,最初长乐并未注意,只是越听越是忍不住靠前,此曲先是空灵优雅,后急转而上,又低低而下,似有情人倾吐心声,高声示爱,低声哭泣,悠悠婉转,最后弱弱几音,直到无声,仍感受得到无限情意。长乐不禁向那手抱琵琶之人看去,只见那公子一身青衣,头挽金钗,正向听曲的皇帝谢恩,未待细看,君墨玉已然不悦地再她耳畔低声问了一句:“看上他了?”
长乐好笑的转过身来:“说什么呢,只是有些面熟罢了,怎么,”她笑了起来:“我的圣君,吃醋了?”
君墨玉瞪了她一眼,俩人背对众人,待一转身,长乐却与一人撞作一团,那公子眉如弯月,眼如秋水,正是刚刚献艺之人,他面露惊喜惊呼道:“真是你啊长乐!”
君墨玉疑惑的看着俩人,只见长乐笑靥如花:“映真!你怎么来了?”
教主令
君墨玉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唤作映真的人亲密的拉着长乐的手,去了那边喷泉处,他不禁眯了眯眼,花映真,他是谁?长乐也未像他解释,只冲他歉意一笑,便由得他拽走了。俩人行至喷泉处,哗哗的水声掩盖了俩人的交谈,背对着众人的映真在衣袖的遮掩下悄然拿出一封信递给了长乐。长乐迅速塞入袖中:“映真,谢谢你!”
“别和我说谢谢,我能为你做点事很是高兴!这次借着姐姐的商队亲自来找你就是怕你忘了我!”
“映真,听我说,离我远一些,最好能马上回花语!”
“不,我要呆在你身边!”花映真急急道。
长乐叹了口气,正色道:“现在离我越近越是危险,你和你姐姐要尽快离开飞凤!”
花映真低头轻声说:“好,我听你的,我只想问一句,我俩的约定,还作数么?”
长乐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花映真猛的抬起头来无比欢快的说:“我回花语等着你!”
金思雅的身体一日比一日虚弱,风十三沉思不语,白君玉走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思雅,疼么?”
金思雅摇头笑道:“别大惊小怪的了,叫孩子们笑话!”
长乐和天微天佑杵在一边,面面相鄙,想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夫妻二人,又想趁着金思雅清醒和她多说几句话,正犹豫间,风十三叹气道:“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只这几日,病情已变!”
“师兄!”长乐大叫道。
“叫我师兄也没用,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啊!”风十三摊手表示无奈。
“算了,”金思雅挣扎着坐了起来“长乐不要难为十三了,我这一生,有夫有儿还有长乐,足矣!金家有你我也放心。。。。。。”
“姐姐!”长乐打断了她的花,这仿若遗言的话实在叫她心生不祥“休要再说这样的话!你会没事的!”说完便急冲冲的要往外冲,一把被十三拽住:“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他摊牌!”长乐急道。
“谁先开口谁就输了!长乐!”风十三大叫。
“可我不能拿我姐姐的命去赌!”长乐双眼含泪大吼道“我要杀了他!”
“你冷静点!这毒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们还得留着你姐姐的命牵制于你呢!”
“长乐,十三说的对!”金思雅虚弱的说:“你要顾全大局啊!”
长乐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等,师傅也叫她再等一等,好吧,她恨恨地想:我忍!
如此过了几日,日子和往常没什么两样,长乐依旧和圣君大人拉着手去看戏听曲,那花妙菡和柳如风这几日一直在京都各大名景转悠,只那一日,艳阳高照,四人竟在醉思阁看戏的时候遇见,自然是凑到了一桌,长乐和花妙菡本就认识,互相取笑了一番又谈到了生意上去,听说她要喝柳家合作,长乐皱了下眉,却没言语,那花妙菡又向长乐炫耀了自己和柳如风的一见钟情,他们是如何如何相识的,如何如何的看对了眼,真是所谓天雷勾地火也不过如此之快!柳如风只在一旁尴尬的咳嗽,君墨玉但笑不语。长乐却听的十分人真,临别前,她无比留恋的看着醉思阁的的唱戏公子,好一会儿才对柳如风轻声说:“如风,你这样很好。如此,我便放心了。”说完也不待他作何反应,拉着君墨玉的手便走。
走了好一会儿,君墨玉哼道:“你都知道了?”
长乐低头不解道:“知道什么?”
君墨玉好了她好一会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脸色不快突然问:“你哭个什么!”原来长乐双眼竟然盛满了泪水,这会儿,竟滚落下来!长乐伸手擦去,扑哧一笑:“进沙子了,你快给我吹吹!”
入了夜的金府安宁静谧,在这一片寂然的夜色里,一人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园中,他在长乐门前扣了两下门,见毫无声息便闪身入内,将灯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