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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转眼“吱呀”一声便被关上。激动之极的柳曼吟顾不上看人,直接便扑到那人的怀中便叫道:“师父、师父,你,你可来啦?你我……”话还未讲完,眼眶儿便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师父?”那男人全身一僵,随之笑道:“我什么时候认过你这个徒儿了?”
陌生的怀抱,有些耳熟的声音,柳曼吟惊跳一声,瞬间便脱离了那男人的怀抱,“祁邪大人,是,是你?”
一身黑衣的祁邪立在门边,一双夺人心魄的邪佞眼眸眯缝起来,上下打量着不知所措的柳曼吟,随后他嘿嘿笑道:“原来你躲到这里来了,小妖儿”
柳曼吟早就领教过这祁邪的本事,知道他的厉害,骇然之下,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
但祁邪却伸出手去,一把扯住柳曼吟的肩头,用力一带,便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抱中。
“想么逃么?”他嗤笑,“我有本事追来,自然不怕你再逃”
“你,你走开,我师父呢?”柳曼吟被祁邪抓住,她咬紧红唇,用手挡在自己的胸前,不让祁邪将她用力抱紧,她追问着祁邪,声音带了些颤抖。
“你师父?安子笃?”祁邪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个小妖儿倒是对安念念不忘,可是我忘了告诉你,安王大人和梅花仙子早就比翼双飞,二人估计在练双修呢。”祁邪揽着柳曼吟,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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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绮梦暗销魂 第五十四章 但羡鸳鸯仙
柳曼吟面色苍白,由着祁邪自说自话,她的纤手微微颤抖着,悄悄地缩在了自己的长袖中,想掩盖去自己异常的举动,但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祁邪的眼里。
“丫头,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头都是安王大人”祁邪勾起嘴角笑了笑,道:“不过安王不适合你的,依我看来,你最好另外找个人想念,不要白折辜负了良辰美景,韶华可是易逝的”
见柳曼吟不语,祁邪又凑上前去,低声道:“丫头,我自认为还过得去,所以可否自我举荐?”
柳曼吟吃惊地抬起头来,结结巴巴道:“祁邪大人,您,您说什么呢?”
“难道在你心中,我一点都比不上安王大人么?”祁邪嘴角挂起玩世不恭的笑意,但眼眸却不笑。
“小曼不敢对祁邪大人有非分之想”柳曼吟倒退一步,神色有些慌乱,唯恐祁邪又要近前。
她虽对祁邪并无恶感,但好道兔子精白依曾经幻成人形向她诉说对祁邪的相思与爱慕之情,可惜兔子精生性腼腆,即使祁邪知道了白依对他有情,但也只是把兔子精白依当做自己的玩物而已。
柳曼吟的退缩动作,让自我感觉极为膨胀的祁邪微微一愣,随之一抹不悦之色掠过了他的星眸。
“小小的藤妖也有资格拒绝我么?”祁邪冷然道。
“大人严重了,我,我只是小小的妖精,上不得修仙又下不得成人,怎么敢与祁邪大人相提并论?”柳曼吟苦涩一笑,原先稚嫩的眼神竟有了些许沧桑之感。
“你自谦了,其实是安子笃这家伙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有眼无珠,并不代表本大人没眼光,”祁邪笑道,“丫头,跟我走吧”
“不了大人,我只想在这里暂时歇息,好好想清楚,”柳曼吟抬起眼来,有些歉意地朝祁邪行了个礼,便退后两步不再言语,但婉拒之意已经很是明白了。
祁邪挑起眉本想发作,但他冷笑两声又改变了主意,“好吧,既然你如此固执我也不好勉强你。不过丫头,若是你想早日修炼成人,恐怕这么干耗着不是办法啊”
“我,我不想成人,也不想修仙”柳曼吟垂下眼帘。
“这可是你的心里话?即使你看着安子笃和梅花仙子神仙眷侣也不羡慕么?难道你不想先炼成人再顺而修成仙,接近和安子笃的距离么?”祁邪绕着低头不 语的柳曼吟。
柳曼吟怔怔地出神,并没有接祁邪的话。“听我的,丫头,你还是打起精神,该修炼的还是要修炼。我这有个法子,可以让你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祁邪凑近了柳曼吟轻轻说道。
“是……什么法子?”柳曼吟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低低地问祁邪。
“你听说过妖精发何修炼成人的法子么?”祁邪先问柳曼吟。
“通常不都是靠吸取男人的精备来提升自己的道行么?”柳曼吟反问着祁牙。
祁邪勾起嘴角一笑,道:“那只是最粗浅的法子了”他说着话,抬起手勾起柳曼吟的下巴,盯着她一字一字道:“如今我教给你的法子是我试验过妖修成人最有效的办法”
“是什么法子?”柳曼吟傻傻地问。
“是爱。”祁邪凑近了柳曼吟,声音带着魅惑,他道:“你必须和凡人相爱,而那凡人也必须爱你。所有的妖精为何功亏一篑?那是因为男人通常只沉溺于妖的美色和肉欲之中,忘记了去爱一个妖。”
“所有的修仙都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其实爱并不是修仙路上的羁绊,而是一种神秘的动力。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爱的力量是无限的么?这句话其实说的便是爱在无形中的促进作用,但没有一只妖会相信爱情”祁邪盯着柳曼吟缓缓说疲乏,“只剩下你,小丫头,你会相信爱么?”
“那爱是什么?”柳曼吟问着祁邪。
“爱就是喜欢上一个人,然的随着他的喜怒哀乐而动,为他的一举一动而牵挂,深陷其中,欲罢不能,辗转反复,心酸却又甜密”祁邪附耳在柳曼吟的发鬓边温柔地说道。
“原来这就是爱么?我懂得了。”柳曼吟的眼角有晶莹的光亮闪动,“那么大人,我相信爱,相信这种神秘的力量”她盯着祁邪说道,眼神里突然放出了亮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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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绮梦暗销魂 第五十五章 红烛春悄暖
“你相信就好,那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办,最好先让凡间男子爱你上,这样你才能掌握主动权,然后你再与他相爱,吸取他的精气,再加以情爱的滋润,这样你就能用最短的时间获得最高深的道行”祁邪眯起眼眸,他的眼神似飘忽了一下。
柳曼吟却没有发觉祁邪的心思,她喃喃道:“需要如此才能得道成仙么?”
“当然。你要记住,我们妖和人不同,更何况是你这种缺乏三魂七魄的植物妖精,若是在一年里没能修成正果的课,嘿嘿你只有两个结局:一是面临天人五衰,神形俱灭,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另一个就是把灵魂出卖给地下十八层炼狱,专门在 间吸取人类的灵魂,如此才能延续自己的寿命。”祁邪冷冷道。
随后他冰冷的面孔突然一笑,道:“或许,你还有最后一条路,就是将你的为魂让给我”
“让给大人您?”柳曼吟愕然。
“是,让给我之后,永远属于我”祁邪拥住柳曼吟,温柔地说道:“那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我会努力的”柳曼吟挣脱出了祁邪的怀抱,看着他道:“我会尽自己的努力早日修炼成人,再修成仙道,我会的!”
“这样你就可以和安王平起平坐了,是么?”祁邪的俊脸有些阴沉。
柳曼吟咬着红唇不说话,祁邪盯着她半晌,道:“也罢,那我就看你如何施展出妖精该有的媚术,让那些该死的男人爱上你”他的话语像是从他的牙齿缝里迸出来的一样,硬梆梆的。
“我走了,你若是需要我的帮助,就吹这个哨子”祁邪从怀中掏出一个翠绿的叶片来,他放在嘴里一吹,顿时传出了清亮的声音,他将叶子交给柳曼吟说道:“这叶片百年不腐,你随身带着”
待得柳曼吟伸手接过,祁邪方才转身要离去,在离开之前,他回首,突然道:“丫头,你害怕么?”
“呃?”柳曼吟不解地看他。
“害怕爱上人么?”祁邪突然一笑,眼眸深深,甚是俊秀。
“我”柳曼吟还在思索如何回答,祁邪却笑了几声,顿时消失在夜色之中。
柳曼吟独自站在屋内,满心的烦乱,她不知道自己方才和祁邪的对话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只知道祁邪很是循循善诱,她不由自主地便对他说了真心话。也许,祁邪很是明白她的弱点在何处,所以才一#即中吧。
外面的风雨更大了,柳曼吟痴痴地凝望着桌上的红烛,突然红烛一闪,不知什么时候,她的面前多了一个人来。那人白衫飘飘,沉默寡言,却带着一股她所熟悉的温雅与飘逸。
柳曼吟抬起眼惊愕地望着那人,因为太过惊讶竟然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你相信祁邪的话么?”那人问着柳曼吟。他走近她,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肩头。
“你……我……”柳曼吟顿觉全身突然没有了气力,软得几乎站不住脚。
“说!你是打算听祁邪的话去引诱凡间男人,再与凡人两情相悦么?”那人放在柳曼吟肩头的手蓦地握紧,柳曼吟低喘一声,微微蹙了秀眉,有些疼,但她却不想在他面前表露。
“师父,师父不是不要我了么?你,你何必管我”柳曼吟如水般的秋眸只敢看着地上,竟没有出息地潮湿起来。
“把嘴张开!”他命令着她,毫无平日里的温柔与典雅。
不成,把嘴张开她会哭出声音的,她不想出声,这是她最后能守住的尊严。
“把嘴张开!”那人的嗓音严厉地又重复一次。
柳曼吟知道她若是不照做的下场,她曾在他身边几百年,知晓他温和表面下的强硬。为了不惹怒他,她只能听令。
柳曼吟乖乖放松紧咬住的红唇,毫无预备的她眼前突然一黑,顿时被温热的唇蛮横地夺去了呼吸!
那人身上熟悉的淡雅麝香,满满地,毫无缝隙地笼罩了她的全身,学学侵入她的身体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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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绮梦暗销魂 第五十六章 云雨却无凭
柳曼吟慌忙想要挣扎,但那人散发着热气的唇却紧紧贴住她,狂猛地纠缠着她无处躲藏的舌,肆意追逐,翻来逗去,不放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地方,好似想要狠狠烙下他的舌头所曾到过的痕迹。
他在生气了,柳曼吟唯一的念头便是如此。她越是挣扎却被他吻得更深,她慌乱地娇喘,挣扎着含糊道:“师……师父……”
回应她的是他几乎激动的狂吻,她简直无法承受这种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反抗越来越无力,她渐渐无法招架。既是无法挣脱,她只有沉沦。
他是想探向她的灵魂深处么?柳曼吟迷乱地半睁着眼眸,想看清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原一是那么清冷疏远,高高在上,但此刻他却如此热情激狂,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场与安子笃有关的春梦。
但是嘴上滚烫的触感,却让柳曼吟知晓这不是梦,若真是梦,也是在梦游。
安子笃的脸与柳曼吟发热的脸相贴着,那么近,她微张的眼眸看得到他紧闭的眼,他的睫毛黑而密,覆盖在他的眼睑下,他的鼻子又那么挺,在和她的鼻梁新昵厮摩,而他的唇,温热柔软中带着坚毅,在热切地引领她与他一起沉沦。
不自觉地,柳曼吟在抵抗的舌头好像变成了回应,她的手慢慢环绕上了安子笃的脖颈,微张的眼眸也放松地闭上了,两人亲密热吻得不分彼此,柳曼吟被吻得不能思考,全身发热,原有残余的理智一点一滴被蚕食,渐渐消失。
红烛摇晃,将紧密纠缠的两人分不清彼此的身影投影在地上,忽而拉长忽而变短。静谧的到内,唯有娇媚的呻yin与粗噶的喘息在回荡。
柳曼吟昏昏沉沉中,放任自己将柔软的身体贴紧了安子笃,穿不惯缎鞋的她早就甩脱了鞋子,光着两只小脚踏在安子笃在脚背上,他的身体很热,脚更温暖。
她一直很喜欢,她享受了一会儿与安子笃这样的亲密,随后习惯性地想要把尾巴缠住安子笃,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