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担心被人看出破绽,夏宜凤猛然加速,两人顿时化作天际的幻虹,消失在众人面前。
寻找到自己以往常去的地方,他轻轻落在一块巨石上,柔声道:「天天,你看,这里美不美,你喜不喜欢?」
哗啦啦的水声惊醒了沈溺於柔情的蓝天羽,她环视四周,发现他们正在一处石崖下。崖壁古藤青萝蜿蜒垂下,崖缝间山泉飞溅,崖下石潭浅浅盛不住,水流哗哗地向低处流淌。一棵千年古树郁郁葱葱,遮住了半个石潭。石潭边,大小不一的石头半露水中,潭底碎石光滑圆润,落日的余辉映得它们如同金红的宝石。
「这是什麽地方?」蓝天羽兴奋道:「这里很少有人来吗?」她想起他们飞翔的原因。
「天天,这里是圣山的後山,人迹罕见,即使高级风系神能者也不大愿意来。这里是我修心的地方,属於我的私人禁地。」
他知道她高兴什麽,果不其然,她奋力扑到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颈项,猛地吻上了他的红唇。
唔,他闭上眼感应著她的热情。
一回生两回熟,樱唇贴上红唇,轻磨细啄,细细描绘著他的唇形,轻柔吮吸,灵舌试探地向里钻,渴望得到更多甘美。
他迎合著,轻启皓齿,一条灵活的香舌忙不迭地钻了进来,挑逗打圈,想邀他共舞。
唇舌相交,津液相哺,她笨拙地挑逗他,他生疏地回应她,一来二往,两人便熟练地相互追逐起来。
渐渐地,她不再满意,身体紧贴著他,微微扭动。渐渐地,他也不甘被动,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弋。
这是天性,这是本能,情意缠绵到极致,两具青春的肉体渴求更多。
蓝天羽已然失控,一切随著感觉走。夏宜凤则不同,他是性情成熟的男子,多年的禁欲生活使他自控力极强。
忍著某处的难忍,他双手捧住她的脸,热吻像雨点般落下。那饱满的天庭,鲜红的血印,迷离的星眸,俏皮的琼鼻,粉嫩的双颊,丰润的耳珠,一一留下他的激情。
「凤~~凤~~」她瘫软如泥地倒在他的怀里任凭他摆布。
不敢听到她的呼唤,他用红唇封住,疯狂地吮吸著甜美的香液。
久久,夏宜凤平息下来,坐在巨石上,将她紧紧抱著怀里,抚摸著她在缠绵间一时失控,被他抽掉发绳而散乱的秀发。
回过神来,蓝天羽羞涩道:「我终於知道你的本性了。」
「嗯?」
「你是风火两系神能者,是天生的攻击者。」
「哦?」冰雪聪明的夏宜凤也有会错意的时候,涨红著脸,他羞愧道:「我错了,身为男子,我不该如此……如此放荡。」
呜~~他居然会错意了,蓝天羽赶紧解释道:「凤凰真神创造了男女,本来就是为了让人类自行繁衍生息,你刚才是天性,和放荡无关。」
但他是圣子啊,应该全身心的侍奉真神。
「你和我签订爱情血誓,真神是祝福我们的。」
他沈默不语,为自己的失控自责。
无奈,蓝天羽开导道:「你唱祭礼祈祷词吧,多唱几次你就会释怀。」
他大羞,以前不知道祈祷词的真意,他唱得虔诚肃穆。现在,他做早课时都是跟著别人应和,不再好意思投注与祈祷词不符的感情了。
「凤,你唱给我听嘛。凤求凰凤求凰,你是真凤我是假凰,你不愿意为我唱?」她小脸泫然欲泣,眉宇间带上淡淡的忧伤,「我不配!」
怎麽可能?夏宜凤将她紧紧搂住,轻轻地开口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豔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翔!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一开始唱得颇为尴尬,但看到她明亮喜悦的星眸,他凝视著她,一遍一遍唱给她听,好似热情奔放的男子正在勾引纯洁的少女与他私奔。
夜幕降临,月儿初上树梢,两人依然不想回去,窃窃私语,你侬我侬。月下人儿一双,偎依相守,好似那无法分离的身与影。不爱名利权势,不爱荣华富贵,只盼有情人长相厮守。
无所不能的凤凰真神啊,保佑这世间第一对签订爱情血誓的有情人吧。
八十一急死太监
亲们动动手指投我一票呀。投票可以得经验,有机会得补给品。
感情一日千里,已经沾染上情欲的夏宜凤渴望著蓝天羽开口求亲,但他不敢多想,怕她感应到,因为他没有感应到她要娶他的意思。
蓝天羽在想些什麽呢?
十五岁,在她的印象中年纪还小,记得前世十五岁时,她还背著书包上中学。情,她对他情深似海,但是欲嘛,除非两人吻得过火无法克制,否则她还没有那个意思。
(想一想,和她同龄的兆王妃夏瑞凰早已胸脯高挺,她的还是荷包蛋,诸位就知道,我们的女主是个生理晚熟的品种。)
她享受著恋爱的美好过程,而他是男子,天生矜持,再加上刻意隐藏自己的情绪,两人就这样拖著,一切发乎於情止乎於礼。
蓝天羽自认感情稳定,现在唯一的兴趣就是寻找凤凰真神林雪薇的逸事。她整日埋在圣典堂里读书,努力程度比过那些准备出师的真神侍者。
夏宜凤作为圣子,日常协助神子处理神殿事务,闲时还要指导少年侍者,尽管两人心灵相通,但相处的时间还不如蓝天羽初到神殿的时候。
他们就这样拖著,知情的神子长老们十分心焦。普通男子大多十五六七岁出嫁,夏宜凤尽管外表年轻,但毕竟二十九岁了,男子最美好的青春已过,配现年十五岁的蓝天羽显然太老了。以前无所谓年龄,因为圣子守贞如玉,一生侍奉真神,但因为两人签有血契,夏宜凤出嫁已是肯定,那麽就宜早不宜迟。
慕枫长老召夏宜凤来自己的天怡院,单刀直入地问道:「你们决定什麽时候成亲?」
尴尬著低头,夏宜凤呐呐道:「不急,天天什麽也没准备,再等等吧。」
「等什麽等,宜凤,你还认为你是十九岁啊?你快三十了,比天天大十四岁!普天之下,还没有一位男子比自己妻主大这麽多的,穷人家的童养夫郎也没有!」
慕枫长老语重心长道:「虽说娶真神侍者的女子基本不再娶第二位夫郎,但也有例外。你和天天签有神语血契,估计她不会见异思迁。但你不要忘了,天天三个月就觉醒神能,比你还早三个月。要不是她天性淳厚不喜权势,早就是名满天下的强者了,男子必定趋之若鹜。」
夏宜凤沈默不语,他知道,慕枫长老说的是事实。天天的神力还在迅速增长,而他进入瓶颈多年,神力增长十分缓慢,再过几年,他说不定就比不过她了。
「宜凤,多年前你曾经说要为皇妹寻找适合的真神侍者做夫郎,带了四个少年回傲凰国。至今,翔空和星焰都没有说要嫁人也没有说要永远守贞,他们都在等待天天。」
夏宜凤心一凛,他怎麽忘了他们?他们还在等天天的决定。
见他脸色微变,慕枫长老继续道:「幸好,那时天天年幼,根本没有给他们承诺,他们也只是在等待,没有投入感情。否则,这事让神殿很难办,因为鲜少有女子能娶到二位侍者,更不要说三位了。」
和别人共享天天?不!
夏宜凤的心猛地揪起,一阵疼痛。微咬嘴唇,他发誓,天天只能属於他,否则他宁愿放弃真神祝福的亲事!
凤,你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
圣典堂四楼,埋在一大堆古籍里的蓝天羽忽然感应到他的心痛,立刻向他传递她的关怀。
没事,你忙你的吧,今天有收获吗?夏宜凤瞬间调整好心情,安抚自己的契约人。
他和她不同,近三十年的修身养性使他心静如水,心绪略有波动也是水面漾起微澜,如果不是打开心扉,她很难感应到他的情绪变化。
没有,她沮丧地回应。
那就继续努力吧。他抛开自己的心绪,鼓励她。男子一般不希望自己的妻主是无所事事的人,认真努力的她让他心动。
慕枫长老从室内取出木匣子道:「作为天天父亲顾雪浪的师父,我有权为天天做主。呶,这是房契,我已为她购置了房产,就在凤凰城西街,你带她去看看,顺便再添点家什。」
双眸微微湿润,他感激地望望长老,天天年少,还没有女子的担当,根本没想过要置办家业。而他身为男子,也没想过要自己购置房产。
「宜凤,你的嫁妆,神子已经在准备了。虽说傲凰国女皇放天天离开,但估计她没有给天天太多钱物。天天神力虽强,却不愿意为国家效力。她在皇宫养尊处优,估计也没有谋生之能,以後你要苦了。」慕枫长老微微叹息,多好的女孩,幼年历经坎坷,被傲凰国的女皇关在皇宫娇生惯养坏了。
神子长老们估计蓝天羽很穷,且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表露身份去继承她母亲蓝清晨的遗产,担心夏宜凤受苦,决定为他准备丰厚的嫁妆。
神殿,除了明里暗里有自己的产业外,一直接受世人的供奉,数千年来积攒了惊人的财富,但那是整个神殿共有的,真神侍者们过著集体生活,私人财物全部来自於父母姐妹的赠送。
(嫁妆对真神侍者来说可有可无,因为他们优秀的血统、觉醒的神能就是他们最大最好的嫁妆,没有女子会嫌弃。)
谦逊地一笑,夏宜凤推辞道:「长老,神殿的财富属於神殿,不该为我破例。我父君齐皇贵君过世後,母皇将他的遗物全部交给了我,里面有母皇恩宠父君时赐予的十数件无价之宝,我和天天生活无忧。还有,我要出嫁,即使睿翔女皇不太高兴我不再是圣子,不能成为神子,她作为皇姨娘,也要为我置办嫁妆。以後,我即使降为真神侍者,将来也可以成为一方神庙的高阶祭司。天天嘛,她的风神术高超,总能找到适合她的事情做。」
神能觉醒不代表就会使用神术,蓝天羽师从傲凰国数位风神术高手,风神术使用出神入化。风神术教头,最适合她了。
两位出尘脱俗的强人,最後也要为五斗米折腰啊,慕枫长老唏嘘不已但也无法,因为那是他们的生活,神殿不能再干涉。
他又拿出一个包袱道:「我知道你不善长针线,特地为天天做了几套衣服,你这就带回去吧。」
羞意顿时涌上了夏宜凤白皙如玉的脸庞,天天现在穿的衣服是他从神殿领来的侍者学徒袍。
万分感激地谢过关心他们的慕枫长老,拿著两样东西的夏宜凤回到自己的静心轩,心中开始呼唤蓝天羽,叫她早点回来。他不想再这样拖下去,是该和她谈谈了。
八十二展望未来
夏宜凤主动要她回去,蓝天羽顿时无心於圣典了,匆匆将古籍放回原位,直接从四楼窗户窜出,飞向静心轩。
同在四楼阅读的侍者们抬眼望望皆不做声。此人神力超强,神子长老圣子们都纵容,他们才不多管闲事呢。
圣典堂到静心轩有一段距离,但在空中飞直线的蓝天羽十几息功夫就到了。
一脚踏进夏宜凤的厢房,她急问道:「凤,你找我有事?」
「嗯。」他点点头,指指桌上的包袱道:「慕枫长老为你做了几套衣服,你来试试合不合身?」
「哇,是长老亲自做的?」蓝天羽惊讶道。知道这世间的针线活是男子在做,但她以为高高在上的长老就像皇宫里的凤後皇贵君们一样,从不做这些事呢。
夏宜凤打开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