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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本修炼内功真气的宝典。
周长弘从来没有见识过魔的厉害,但是从这《伏魔心录》便领略了一二,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能够操纵他人身体,摄人魂魄的魔力。他完全被这《伏魔心录》震撼,几乎都舍不得把这秘籍归还天音寺了。
自从三年前,天音寺藏经阁东院镇院之宝《伏魔心录》不翼而飞,天音寺就派出数百高僧,四处寻找,打探,始终不得消息,一批批人马回来,带来的都是一无所获的消息。天音寺的和尚哪里知道是被天下最贼的鬼僧盗去。这鬼僧,明抢暗盗,无所不能。至今,天音寺还在为《伏魔心录》大伤脑筋,守护《伏魔心录》的几大高僧被贬为扫地和尚,直到《伏魔心录》回归天音寺,才能够赦免。而藏经阁另外四院的镇院之宝也加强了守卫,并添置了许多机关陷阱,以确保类似的悲剧不再重演。
周长弘不经意地一抬头,吓得赶紧拿着《伏魔心录》,缩到桌子底下去了。
原来窗外就好像幽灵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那个风衣人。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不过想想看,这个小镇就这么大一点地方,就算他们找不到自己,还有那四个被自己打败的纨绔子弟呢,只要随便抓上一个,这些软骨头只晓得仗势欺人的家伙,保险立马就竹筒倒豆把一切都招供了,找到自己并非难事。怎么办?鬼僧说这些人比鬼僧还可怕。
这时父亲正好推门进来,周长弘在桌子底下看到父亲,那个着急啊,简直没有办法形容出来,只希望父亲不要看到自己才好。可惜这个愿望立刻就破灭了。
秀才已经弯腰,严肃地看着桌子底下的周长弘,摇头叹息,十分不悦:“不成器啊,不成器。”
周长弘真是无计可施,只好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立刻抬头去看窗外,窗外只有如诗如画的风景,没有什么如风一般的风衣人。难道是自己看花了眼睛,他揉揉眼睛。
可是刚揉完,就吃了一戒尺,然后听到秀才的教训:“不成器的东西,原本看你也快成年,本不该再像小时候那般打你,可是你这般不争气,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周长弘恨不能把戒尺抢过来掰成二截,江湖险恶,秀才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若非躲避那风衣人,自己也不至于还像小时候那样躲在桌子底下,可是这些事情根本得不到理解。被打了之后,他气愤难平,当即一声不吭,头也不会地跑出了屋子。
身后只有那秀才绝望的声音:“没救了,没救了。”
周长弘还没有跑出多远,就觉得身边一阵风,他下意识地一缩脖子,直觉告诉他,刚才在窗口看到风衣人,绝非幻觉,现在这阵风带来的,就是风衣人。
果然,那已经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是淡淡的,说:“你好。”
周长弘抬头一看,风衣人那面无表情的脸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周长弘问:“你好。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风衣人淡淡地说:“公主要见你。”
“我可以不见吗?你知道,我很忙的,又要学释火之术,又要学四书五经,偶尔有点闲暇,还要到青山绿野间呼吸新鲜空气。”周长弘道。
风衣人依然淡淡地说:“无论你有什么原因,公主要见你,你都不能不去。”
“我真的不可以不去吗?”周长弘一边琢磨着脱身之计,一边拖延时间。
风衣人点头。
“那要是判官不让我去呢?”周长弘从《火剑心诀》里还学到不少黑色幽默。
风衣人淡淡地说:“那就把判官的脖子拧断,然后让你去。”
周长弘吓得吐舌头,直觉告诉他,这风衣人虽然看上去挺平和的,但是比鬼僧还要可怕,而且手段一定比鬼僧恐怖。
风衣人好像快没有耐心了,说:“快点吧,孩子,公主想见你。”
其实周长弘很想去见那漂亮的小公主,心中怎么也抹不去那动人心魄的笑容和倩影。
风衣人伸出手来,并没有抓周长弘,只是轻轻拂了一下,他就身不由己地跟着走了。虽然使劲想要拒绝,使劲想往后去,可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脚。他感到一种难以言传的恐惧,正迅速传遍自己的全身。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周长弘嚷了起来。
那边突然转出有几个人影闪了几下,看样子是那些纨绔子弟,他们看到周长弘和风衣人在一起,显然都感到意外,没敢轻易上来。
风衣人带着周长弘走过去,那四个纨绔子弟还没有走,这才和周长弘打了个照面,现在他们很上都贴了膏药,并无大碍,也换了新衣服。
周长弘倒希望他们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也省了自己独自一人去见那神秘的野蛮公主。
却想不到,陈辰把风衣人拦住,说:“我们要欺负人了,拜托你先走开好不好。”
风衣人停住脚步,双眼异常空洞,看着陈辰。
陈辰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就连旁边的人也感受到了这风衣人目光中的诡秘。
陈辰鼓足勇气,只是退后了一步,努力把自己扮演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大豪杰,仍然顽强地说:“拜托走开一下好不好,这可不关你的事情。”
风衣人冷冷的。
19。第一卷 天道019、当自己的太监
周长弘有些高兴,幸亏有这四个纨绔子弟来捣乱,否则自己身不由己就去见可怕公主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想起当时莫名其妙就挨了那臭丫头二个耳光,他就有些怀疑,这公主,估计真的如鬼僧所说,属于一个可怕的世界,是一个真正残酷无情的臭丫头,虽然貌若天仙,却毒如蛇蝎。
镇长的儿子这时走到周长弘身边,小声问:“怎么了?”
周长弘觉得镇长的儿子没有恶意,就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跟这个人走,可是他偏要拉我走。”
张云瑞表现的很友好,小声说:“别害怕,我们来帮你了。”
周长弘也顾不得这几个人到底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反正自己不怕他们,怕的却是眼前这陌生的神秘风衣人,因此能有这几个人帮忙,他也胆子壮了许多。
再旁边总教头的二儿子吕部也小声说:“嗨,周长弘,我们是来跟你表现诚意的,我们以后一起学习释火之术好不好,你那一招真厉害,我们服气了。”
周长弘总算明白了,原来他们想学自己的火虫心法。看来是诚心诚意的,并非想玩花招故意整自己而报仇雪恨。
那边陈辰对风衣人说:“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我们先走了。”
只可惜,陈辰才说完,就仿佛中了邪一般,自己打起自己的耳光来,陈辰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想要停止,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停止不了,手好像已经不是他自己的手。
旁边张云瑞看到,感到十分吃惊,就喊了一嗓子:“你疯了,自己打自己,快点停下来啊。”
陈辰眼睛看向张云瑞,嘴巴蠕动,似乎想说话,想解释,却只发出了哑巴那般的咿呀声,根本说不出来,而双手打自己的嘴巴更快,更狠了。
周长弘曾感受过风衣人的厉害,手轻轻一拂,他就身不由己跟着走,肯定是风衣人有所动作,才造成了那陈辰的怪异表现。
另外三个纨绔子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围过去,使劲掰陈辰的手,可是陈辰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力大无穷,他们竟然三个人都掰不开。
后来,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就当他们掰陈辰的时候,好像传染了一般,也开始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而且下手无情,很快就打得嘴角流血,有的连牙齿都打碎了。
场面诡异到了极点。
周长弘一看,忙挽救他们,对风衣人嚷了起来:“好了好了,我跟你走就是了,不要再为难他们,快放了他们。”
风衣人冷冷一笑,对付几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自然不费吹灰之力。这区区意念之术中最低级的一招,便把这些人吓唬得魂飞魄散了。
四个纨绔子弟终于不再自己打自己嘴巴了,看着自己满脸血污,他们就仿佛撞见了恶鬼,凄厉地惨叫起来。
恶魔啊!
真的是恶魔!
秀才的儿子跟恶魔在一起!
难怪也变得那么厉害,快跑,快跑,要吃掉我们了。
……
眨眼间,这四个倒霉的纨绔子弟,就带着无限的恐惧,以及满脸的鲜血,逃之夭夭。这一天,也可以说是他们有生以来最倒霉,最恐怖的一天。
周长弘又剩下一个人,恐惧感也是越来越强烈,甚至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忽然,周长弘想起了刚刚从《伏魔心录》上看到的口诀,越是恐惧的时候,越要宁静,想要活着,就要不能怕死。伏魔首先要克服自己内心的恐惧感。
周长弘也不管自己面对是魔还是妖,或者神,反正克服恐惧心理没错,他努力告诫自己:不用怕,魔亦有道嘛,只要自己积极配合,表现出足够的诚意,相信就算是恶魔,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何况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得罪风衣人和那野蛮公主,应该不会有麻烦的。
这样一番精神战胜法之后,周长弘居然成功的克服了恐惧感,挺起了胸脯,跟着风衣人走,也不需要那风衣人动手脚了,他主动前去,并且还越来越快,同时他心里还有一种激动,既然不得不去,何必勉强自己拒绝呢,他实在已经有些克制不住,想要看到那个美丽的女孩子了。这一切,都好像着了魔似的。
周长弘跟着风衣人,来到小镇外。
那顶华丽的花轿,就停在那边。
风衣人过去,撩开帘子,恭恭敬敬地说:“公主,你要的人抓来了。”
周长弘立刻抗议起来:“什么叫抓来的呀,明明是我跟来的。”
那美丽的少女已经缓缓地走出了花轿,周长弘顿时看得说不出话来,真美,仿佛天仙下凡一般,那粉红的长裙,那般飘逸,充满了让人俯首称臣的风情。原本坐在轿子里,便足够惊艳了,现在看到这少女的全貌,则可以说是倾国倾城,一举一动,都带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灵公主看着周长弘发呆的样子,“吃吃”地笑了起来,随即却沉下脸来,骂道:“好一双贼眼,胆敢这样看本公主,该死。”
周长弘这才回过神来,略有些不好意思,脱口说道:“你真漂亮。”
灵公主听了,竟然粉脸一红。旁边风衣人看在眼里,不免也有些吃惊,想不到灵公主也会脸红。
灵公主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心中气恼,感觉好没有面子,便没来由就踢了周长弘好几脚,嘴里说:“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
周长弘只觉灵公主踢那几脚十分狠毒,只怕都踢得青紫红肿起来,感觉一阵阵的疼痛。他强忍住痛苦,看着灵公主纤细修长的腿,不禁想起鬼僧说过的话,有些人不需要理由就害人,看来是真的,鬼僧再坏,可也不会这般没来由的就打骂交加。想不到这少女如此美丽,却这般心狠。
灵公主看周长弘眼神好像有猥亵的意味,又踢上几脚,恨恨地说:“可恶,你是第一个敢这样看着本公主的家伙。还不快点下跪,否则会给你一点颜色瞧瞧的。”
周长弘摇摇头,道:“既然你是公主,我就给你个面子,喊你一声公主,不过要我下跪,那可不行。假如没有别的事情,我得走了,对不起,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并非无聊的人。”
灵公主顿时气红了脸,想不到眼前这小子,居然还敢含沙射影,说自己是个无聊之人。事实上周长弘并没有这意思,只可惜他没有考虑过,自己那句话落在别人耳朵里,便会产生那类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