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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的?”站在一旁都快要急死的菲尔吉贝尔难以置信的问道,说完便一把将信封抢了过来,一下就拉出了个巨大的豁口,可还是没看到什么。“狗娘养的,还真是个空信封!”
“这是什么意思?一个空信封?”特莱斯科夫一脸不解的说道。
“什么什么,求求你了特莱斯科夫,你能不能不要再问那么多的为什么,能指挥数十万军队行军打仗的你,难道就不会自己动脑子想一想吗?拜托!”
说完,施蒙特像是被抽空的气球一样,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卡纳里斯送来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信封,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卡纳里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可又怕写出来不方便,还是因为事情太难,卡纳里斯根本不好说?施蒙特突然觉得,谍王是自己高不可攀不可比拟的神话级人物。
特莱斯科夫终于不再发问了,菲尔吉贝尔更加不会问那么多的为什么,三个人都坐了下来沉思静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高手过招,对手已经先出一招,可这招到底是什么意思?三人并不懂,而时间在缓缓的流淌,静下心来细想整个事件始末的特莱斯科夫终于聪明了一次。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特莱斯科夫突然说道:“卡纳里斯送来一个什么都没装的空信封,而且还把信奉封好,很明显,他并不是想通过什么信件内容来告我们什么,他是想说——他无语了!”
“无语?”菲尔吉贝尔是最高统帅部通信处的,什么信、什么电报没看过,可当他听了特莱斯科夫的解释后,也恍然大悟了。“难道说,卡纳里斯是想告诉我们,所有事情他都知道,但他不好说?”
“可他为什么这么做,如果他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我们做出来的,为何不下令抓捕我们,也好进一步审讯出更多的战果出来,甚至可以终止住我们的政变策划?”特莱斯科夫又忍不住的说了为什么,不过这一次他好像提醒到了施蒙特。
“我知道为什么了!”施蒙特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笑了笑道:“谍王就是谍王,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已经知道了一切,甚至包括我们密谋政变的事情,方法或许很简单,比如说施道芬贝格招供了,而他之所以没有来将我们抓捕,反倒是送来这么一个密封好的空信封,其实主要意思就一句粀ww裁炊济挥校 ?
“元首的专机爆炸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人想要谋害元首,没有人会破坏帝国这一切的繁荣景象……卡纳里斯送来的这么一个空信封,就是要告诉我们,他虽然知道一切,但他会像被密封的信一样紧紧的捂住真相,因为他已经认定了事情的真相,是没有真相!”
施蒙特绕弯似的说了一大通,之前老是问为什么的并且本来就不笨的特莱斯科夫反倒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菲尔吉贝尔还有点糊涂不懂的时候,他已经会心一笑了,他明白施蒙特的意思,他更加明白了谍王的举动深意所在。
“如果我没有猜错,卡纳里斯先生现在正恭候我们三人前去拜访!”特莱斯科夫认真的说道,而这时候菲尔吉贝尔才领悟过来,一脸的惊喜。
心动不如行动,施蒙特三人当即就起身行动起来,让施蒙特的副官去弄来了一辆悍马,四人当即连夜乘车赶往了传说中希特勒专门为卡纳里斯准备的林间小别墅而去,幸好施蒙特认识这条路,因为以前他就曾陪同希特勒去小别墅看望过偶然风寒的卡纳里斯,德意志第三帝国最至高无上的元首去探望一个小小的海军上将,施蒙特当时还并不清楚这是为什么,现在他终于懂了,因为卡纳里斯真他娘的是个神,对于这么一起来得如此突然的意外事故,所有人都当成意外,就他像是个疯子似的笃定是人为而且迅速找到了元凶,还送来一封空无一切的信封,这怎么不让施蒙特佩服之至呢?也难怪希特勒听说卡纳里斯病了要亲自去探望。
一路无话,施蒙特四人所乘坐的悍马在林间的小路上风驰电掣,速度非常之快的结果就是并不太长的路很快就没了,原装进口于共和国的悍马马力强劲噪音也是忒大,所以引擎轰鸣声响起在别墅院外之时,在屋里品味咖啡的卡纳里斯已经笑了,他们终究还是来了。
五分钟后,卡纳里斯就在书房里坐姿端正的观察着装整齐、神色自然而且军人坐姿非常富有精气神的施蒙特、特莱斯科夫以及菲尔吉贝尔三人,过了很久很久,一个人与三个人之间的相互观察这才宣告结束。
“不得不说,你们很聪明也很冲动,要知道你们进来的那一刻其实我已经可以下令将你们逮捕了!”卡纳里斯端起热气腾腾的咖啡杯吹了一口气,浅酌了一口后,搁下咖啡杯说道:“一个小时前,我去和施道芬贝格少将聊了聊,我们聊得很愉快……”
“果然是这样,施道芬贝格真是个软蛋!”一边听着卡纳里斯的话,施蒙特一边在内心深处咒骂着,在他看来,肯定是施道芬贝格说了些什么,这才让卡纳里斯能这么快就找到他们三人。
然而,卡纳里斯话锋一转,说道:“你们三人中最了解我的应该是施蒙特上将吧,我还记得上次你陪同元首来探望我的时候,那时候你还对元首忠心耿耿,怎么如今却变了个模样?难道元首真的犯下了什么非杀不可的大错吗?”
卡纳里斯的话让三人觉得好笑,希特勒干的哪一件事情不是该死的,抛开自己也有罪过的对外军事侵略不谈,光是对犹太人的种族大屠杀一个就足以让希特勒死得其所,更不用说希特勒还在密谋有朝一日在莫斯科放一个乃至两个大炮仗,这炮仗可不像是中国人新春佳节之类的节假日放的爆竹,那可是要具备毁灭能力的原子弹。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三人是事件主导之三,为何你不下令抓捕我们呢?只要元首醒来,你大可以邀功请赏,从海军上将扶摇直上直接晋升元帅都可以,可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特莱斯科夫终于再一次说出了为什么,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烦着施蒙特俩人,而是冲着“谍王”卡纳里斯来的,这一次倒是让旁听的菲尔吉贝尔俩人觉得问得好。
卡纳里斯并未当即回答,而是指了指自己办公桌一侧的书架上,循着卡纳里斯的手势,特莱斯科夫看了过去,一看才暗暗咋舌起来,偶滴个神,怎么这么多的勋章,连铁十字勋章都两枚,这该得有多少次巨大的功劳和贡献才会获得如此之多的殊荣,一枚枚勋章、奖章,看得三人眼神都迷离了。
“看见了吗?帝国的伟大崛起之路上,有我的一次次无悔付出,有我一次次真诚奉献,而我今年已经六十岁了,时光已经让我年迈、岁月已经教我迟钝,我无法继续为帝国的崛起而奉献年华,我只能希望帝国能够守住如今的硕果累累,保全你们,就是为了保全帝国!”
卡纳里斯的话彻底让施蒙特三人错愕了,就像是在大晴天里被突然到来的闪电击中了一样,一个个呆若木鸡根本不知道卡纳里斯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难道外界传言“谍王”卡纳里斯有人格分裂症是真的?
“你们三人不用怀疑,我早就知道是你们参与策划并且最终是由施蒙特以及施道芬贝格执行的这起事件,你们不用怪罪任何人、怀疑任何人,那是因为你们太过于冲动而没有事先经过缜密的布置和考虑,破绽之大让我都为你们感到羞愧!”
卡纳里斯说着,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面上,提高了声音的音量像是大吼一般说道:“还记得巴黎和约吗?日耳曼民族永远的历史耻辱是激励我帮助希特勒实现帝国伟大崛起的原动力所在,事实上这些年来我不知疲倦的付出也是为了让帝国能成为欧洲第一大国,摆脱历史的残酷命运。”
“然而可惜的是,我看错了人,我想到了希特勒会带领帝国重现辉煌,却没有意识到他也回到带着帝国步入地狱,或许你们想象不到,因为和苏联开战,我甚至和元首大吵了一架,我认为横扫西欧各国尤其是征服了英伦本土后,帝国就够了,当一个欧洲之霸有何不好?可惜的是,元首非但要彻底打败苏联,甚至还想要有朝一日对共和国下手,更令人气恼的是,他还要用核武器来达到个人目的,可我们都知道,这其实并不是帝国人民和军人所需要的,难道咱们日耳曼民族就真的与这个世界无法融合吗?”
“外人常言,德国人不是用思想考问世界,便是用战争拷打世界,我就是要用事实证明,德国人其实一样可以很好的在这个世界上发展、壮大,并且带领着其他国家和人民,一起创造和平繁荣的世界,然而……”
卡纳里斯不用再说下去了,施蒙特三人已经听懂了,传说中的“谍王”竟然是这般的忧国忧民了,倒是真让施蒙特三人觉得害臊起来。
……
第二零三章 意外收获
第二零三章 意外收获
“什么事情把你乐成了这样?”
“暂时不告诉你,对了,你知道局长去哪儿了吗?”王秉诚拍了拍夹在腋窝的文件夹,诡笑了两声后这才压低声音向谭励杰说道:“德国内部出大乱子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乱!”
“真的假的?”谭励杰皱着眉头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王秉诚两眼,可这欧洲情报司司长也不像是开玩笑的主,在这种重要事情上,相信这厮也不会开玩笑。“就算你是真的,不过我也不知道局长去哪儿了,我这不也在等着吗?”
谭励杰说着,便转过身去走了几步,来到了军情局局长马丽华中将隔壁的一个办公室,这个办公室是局长专职秘书的办公间,敲了几下门后却没有任何反应,当即推开门一看,屋里根本没人,而凑到谭励杰身后的王秉诚见此,只能嘀咕道——果然不在。
局长没找到,俩人只能暂时各回各部,不过在回去之前,谭励杰倒是很想知道能让王秉诚乐成这样的纳粹德国内部动乱到底有多么的激烈,所以拉拽着王秉诚来到了茶水间,亲自给王秉诚泡来了两杯香气四溢的咖啡,而在茶水间休憩的其他军情局职员很自觉的当即散去,茶水间里骤然就只剩下了王秉诚两人。
“我先不告诉你是具体内容,先考考你,你猜一猜会是多么的惨烈吧!”王秉诚像是个老顽童似的,端起咖啡杯吹了吹,还眨巴眨巴眼睛,活像是小学生一般童趣十足。
这个问题可没啥难度,谭励杰正了正坐姿,打量了一下就跟抱了孙子似的高兴的王秉诚,想了想后说道:“看你的样子很高兴,却又并不急,要不然你肯定不会坐等局长回来,所以事情虽然很大,但这件事情是你和局长都知道的,而事情的发展也符合了你们之前的预测,因而你如今来找局长,已不是邀功请赏,而是为了让局长看看,事情的结果果然像你们之前所预测的那样。”
“其次,就纳粹内部而言,什么才叫大乱子?一个以希特勒至高无上领袖的组织内部的动乱,就跟平静的大海一样,要么不动,一动便是惊涛骇浪,再结合之前局内的资料通报,我估计是希特勒没死,而且他还活得好好地,顺带着把那些要谋害他的人全都给抓起来咔嚓了!”
谭励杰说到这儿,王秉诚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这可让谭励杰心里没底,端起咖啡浅酌一口顺带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才最后说道:“最后,我认为你所指的大乱子,不是一般的乱,那符合这样说法的显然就只有军事政变,我想应该是纳粹德国高级军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