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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站在正义的角度,狠狠的抽打世界,直到全世界都颤抖的匍匐在德意志脚下,真的吗?
查尔巴拉和默多克尔只能相视一眼,生生把这口气给咽下去,谁让现在纳粹德国在整个欧洲乃至世界都是独一份儿的,为了混口饭吃而已。何必和这些尾巴都快翘上天的德国人过意不去,倘若上帝真是看不下去了,那也是上帝来收拾他们,自个儿呢?还是回去赶紧躺下睡吧。
木屋很简陋但却不简单,小小的一个屋子里,竟安放了两张大通铺,查尔巴拉俩人,自然是被撵到了最角落里。那里经常会有臭袜子、烟头、脏内裤等凭空出现,大概是那些实在找不到乐子的德国士兵又在苦中作乐,而对于这样的生活。俩人也都逆来顺受惯了,谁让这些少爷兵真是欠收拾呢!
忍着阵阵焦臭,入耳尽是轰鸣鼾声,查尔巴拉两人将自动步枪合上保险放在门口一侧的木质武器挂架上,憋着一口气慢慢走过两架大通铺的中央过道,黑漆漆里,看不清到底地上有多少只鞋子,只知道一路上踢到了不少碍事儿的靴子,这才摸到了巷尾爬上了自己的铺上,倦意滚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和衣躺下便呼呼大睡起来。
而另一边,已经慢慢吞吞走到山下哨岗的两名德军士兵,打心眼里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这是什么地方?这里距离德国北方集团军群后勤中枢梁赞,直线距离不超过100公里。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山丘所建的这个雷达站,其实啥用也没有,因为号称是最新型号的远程对空搜索雷达,正常工作的时间远比坏掉的时间短。
第三三六章 夜火
战争的速度远远超过查克巴拉的想象力,他和患难好友兼同伴默多克尔这才同众多乱哄哄的德军士兵一道整队完毕,在德军连长的叫喊命令下,加强雷达站周边jing戒,可还没等他们散开,山上的雷达站便轰然被炸了,来就对连长态度很是不屑的查克巴拉来是看着天上数星星的,刚好看到那划过夜空的导弹不偏不倚,直接“撞上”了电磁辐shè程度最厉害的天线。
轰的一声巨响,脚下猛然的震动着实让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而更多是因条件反shè的作用,一看到导弹来袭,众人当即以绝对的速度趴下,生怕自己躲慢了被炸去见了上帝,但好在及时趴下,那猛烈的爆炸果然掀起了无数的雷达设备碎片飞溅四shè,腾起的巨大火球犹如一坨绽放的红huā似的,妖冶得很。
“上帝啊,这东西咋那么准,说打哪儿就打哪儿!”呸呸两口吐掉入嘴草泥,默多克尔愤然的感慨了一句。
“娘的,不是设备坏了吗,咋还能炸中?”查克巴拉也一脸衰样,真是活见鬼了。
默多克尔白了一眼“老古董不是还好好的吗?坏的是咱新换的那台,娘的,真没想到,敌人空军连国出口雷达也都不放过,多少也给点儿面子不是?”
查克巴拉是彻底无语了,这默多克尔还真是能开玩笑,可左看右看了一下,刚刚发号司令的那个连长貌似也没胆儿了,一台好的一台坏的雷达都给炸没了,还jing戒个屁啊,倒是发电班那边却好好的,嗡嗡嗡的柴油发电机还他娘的发电,丝毫不管需要用电的雷达已经炸成零件了。
当然,从惊诧到回过神来,多多少少也算得上是久经战阵的这些德军士兵倒是没有huā费太长的时间,一个个滚爬起来。啥也不管了,赶紧往山上冲,那里可能还有生还者,大家都是一个部队。都是兄弟,而且都是ri耳曼民族的,要是真有幸存下来的,当然赶紧得施救,查克巴拉两人也赶紧起身跟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上跑,跑着跑着。冲在前面一点的默多克尔便停了下来,指着远方辽阔的平原,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搭建雷达站的这个山头海拔也不过两百米左右,但是对于辽阔的平原而言,这个山丘乃是一个理想的制高点了,这不,站在近山丘顶位置的很多士兵都没了个动静,大伙儿都愣愣的看着远处。
战争是罪孽。可也有它积极的另一面,比如说它的出现遏制住了苏联人的工业崛起之势,愣是让一个意yu进军世界级工业强国的农业大国。继续回到了落后的状态,就连这空气也都显得格外的清新。
毫无工业污染的沃野上,视野可谓是颇开阔,再加上今夜可谓是月明星稀视野极佳,这不,站在山上的众人感觉自己就快能看到梁赞城了,但事实上,边儿都看不到,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看到距离雷达站不过十来公里开外的德国空军一座大型航空兵基地所发生的盛况。
这是一个驻扎了上百架战斗机的一个大型航空兵基地,乃是隶属于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麾下的德国空军第五航空队拱卫梁赞后勤中枢要地的一个关键xing基地。在梁赞还没遭到过共和国空军轰炸之前,驻扎在这里的战斗机联队还偶尔会派出战斗机去支援下诺夫哥罗德战事,也曾组织过一些兵力对孱弱的苏联空军予以打击,但面对共和国空军,向来都是只有被动防御却从未主动出击过。
在梁赞火车站被炸的那一次,这座基地也就曾遭遇过不幸。当时也不知道是共和国空军看不上这个基地,还是没空搭理,只是扔来了几颗很奇怪的炸弹,而这些个炸弹也忒慑人,哪儿都不炸,就炸了跑道,而且两条可喷气式亚音速战斗机起飞的水泥跑道都给炸成了几截,弹坑很大,修复起来相当有难度,而且还有许多不时会爆炸的小型炸弹威胁着工兵,因而直到共和国空军结束了轰炸行动,这座基地里的战斗机一架都没飞起来过,而共和国空军也再没扔过炸弹或导弹来,俨然就是要让这座基地短时间内无法发挥作用一样。
然而,今昔果然不同往ri,或许是刚刚那波导弹雨摧毁各大雷达站的时候,或许就在刚刚,但不管怎样,进入默多克尔等人眼里的基地远远比其他任何时候还要清晰,因此时此刻基地里,已经冲天而起了很高的黑烟烟柱,正伴随着滚滚大火烧得正欢,整个基地都像是被人浇遍了一层燃油一样,正旺旺烧灼,巨大的火光带隔着很远都能清楚看到。
“乖乖,那是什么武器的杰作?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此时此刻,也真真只有和ri耳曼民族没有任何血缘,只有利益关系的查克巴拉两人还能在心里苦中作乐,中国人的强大还真不是吹的,这都还没看到敌人长什么样子,偌大一个航空兵基地就被人给点天灯了,而更加让人感觉疑惑不解的是,共和国空军今晚到底要干嘛,难道又要轰炸梁赞不成?
“也不知道梁赞那个地方到底怎么样了!”默多克尔心思复杂的看了查克巴拉一眼,两人似乎都很想知道,中国人这大半夜的到底要唱哪一出!
而就在默多克尔两个根不起眼的小兵还在忧虑着不该忧虑的地方,利用突然袭击式空袭,打开了防空缺口的共和国空军“惊雷”行动主力部队,这才终于通过走廊杀入进来,当然首当其冲的,却是三架“一马当先”的电子战机,呈品字形拉开间距直直往梁赞呼啸而去的它们瞬间就让“空袭走廊”成了一堵德军任何电子设备都无法透视的冷墙,不管先前的空袭是否已经将德军所有雷达致盲、防空力量混乱,这一刻爆发出来的强电磁干扰,连无线电收报机都没法正常运转。
紧跟在电子战机后的,便是一波重载出击的j12“秃鹫”重型多用途战斗攻击机,在强电磁干扰的有效保护下,了达到轰炸的突然xing,它们也根股不着什么超低空突防了,直接在三架电子战机的引领下。风驰电掣的往梁赞地区的那个重点目标赫赫杀去,一架架机腹之下,不是集束炸弹便是燃料空气弹,当然也有滑翔制导炸弹、空对地导弹等。
死亡的yin影绝不会像乌云那样嚣张无度。它来得如不知不觉的冷风,犹如恍然若逝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死神的脚步已经靠近到了身旁,慢慢的,举起了收割生命的镰刀,却又冷笑着注视面前安睡的活人。
吧唧吧唧……斯托菲尔在睡梦中梦见了自己正如皇帝一样被伺候午膳。坐在铺垫了波斯地毯的座椅上,左拥右抱着两个肤sè雪白、唇若鲜血的猫女,面前的大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食,鹅肝、鱼子酱、烤全羊等等,但凡是平时渴望过的美食,都香喷喷的搁在了桌上,两个美得一塌糊涂还带着些妖冶的侍女。正小心翼翼的用银质刀叉切来一块块熟食喂进嘴里,亦或者是端起高挑玻璃酒杯,斯托菲尔送来醇香的波尔多红酒。
美人在怀、美食当前。斯托菲尔乐得几乎没了魂儿,砸吧砸吧嘴唇,却生生从美梦中醒了过来,黑夜里啥也看不见,但浸入鼻尖的却是一股子臭味儿,定睛一看,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原来同样睡得死死的巴尔克利竟然把脚伸到了自己脖子附近,娘的,熏死个人。
好不容易的美梦全让巴尔克利给搅和了。斯托菲尔原还打算在梦中和众美人来个大被同眠,结果呢?有些气恼的斯托菲尔憋着一口气,将脖子挪开了一些之后,这才用手肘将巴尔克利的臭脚顶得远远的,在夜里感觉到人在挪动自己的巴尔克利猛然睁开了眼睛,哗啦的一下坐起身来。竖着耳朵听了听,没啥动静,便又继续倒下去呼呼大睡。
闭上眼,还寻思着继续要做回那个美梦,但怎么睡也都找不到感觉了,闭上眼感觉过了好几分钟,斯托菲尔都没有进入梦乡,反倒是越睡越清醒,脑子里如明镜似的,jing神得紧,难道是刚刚连续两个梦都是因自己睡得太沉太死太香了?一下子就把这几天的瞌睡一下子给睡光了不成?
斯托菲尔索xing翻身起床,打开了床头的那个小瓦数照明灯,在暗黄的灯光中,他窸窸窣窣的找到了巴尔克利偷偷藏起来的香烟,叼在嘴里却没找到打火机,正要再找找的时候,闪电般坐身来的巴尔克利一把拽过了斯托菲尔嘴里的香烟。
“我就知道,你丫每次起床都要抽老子的烟,我说最近你咋总喜欢早起!”
“我这不是睡不着嘛,梦见了好多个小妞儿,火气太大,得解解闷!”斯托菲尔言语着,手却又摸下了床板下,掏出了巴尔克利藏起来的好东西。
一人一支烟,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斯托菲尔说了自己想家的梦和后来的皇帝美梦,而巴尔克利却说他梦见了母亲,一支烟抽尽,两人都不约而同更加睡不着觉了,索xing都开始笔给家写信起来,对家和亲人的思念那真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感觉。
哗哗哗,钢笔鼻尖在纸上磨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夏夜里显得有些格外的音sè特别,越是接近天亮,天sè就越暗,而且还伴随着夜风,外面的气温越发的降了,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巴尔克利两人写家信。
“听见了吗?”
“什么听见了?”
正当斯托菲尔运笔如飞的时候,巴尔克利突然一把抓住了斯托菲尔,然后,两人都尖着耳朵听,空气中似乎传来了一种很不安的震动感,这种感觉是巴尔克利两人很熟悉的,多少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他们都很清楚死亡的气息是什么样的,这种不安的躁动,恰恰说明其中的莫大危险,而这种难以用科学来解释的死亡危机感,却是历经无数次死亡与磨难的老兵,才独有的一种奇怪感觉,可这种感觉从不会欺骗。
对视一眼,斯托菲尔两人都当即停笔,将还没写完的家信赶紧收好,关上了灯。窸窸窣窣的快速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