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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不是我回到南京后,才升了个礼部侍郎的右侍郎,正巧来九江公干,说起来真是不公平,迎回太上皇也算是大功一件吧。咳咳,哎,算了不谈公事不谈,朝廷总有朝廷的道理。”杨准话说了一半朱见闻就狠狠踢了杨准一脚,杨准知道自己失言了这才连忙夸赞朝廷。
朱见闻站起身来对卢韵之介绍到:“我来说下,这位就是九江府的知府陆成,九江府是吴王番地,也是陆知府的管地,这里由我们双方共同管理。剩下的几位则是陆大人的幕僚,也都是饱学之士。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刚才一聊我真是相当佩服啊。”
陆成一听朱见闻夸赞自己,满面红光忙说:“世子谬赞了,下官愧不敢当啊。”朱见闻一笑答道:“陆大人不必自谦,这位是我兄弟卢韵之,也爱读些诗词歌赋。”朱见闻拍着卢韵之说,卢韵之忙拱手抱拳深鞠一躬:“见过陆大人。”几人客套一番,杨郗雨和陆成那个油头粉面的儿子陆宇还有董德也在桌上就坐了。
众人一番交谈之后,又有那些幕僚附庸风雅的吟诵几句诗词。卢韵之则是含蓄不少,毫无年少时的锐气,只有别人询问时才偶尔回答两句,可是字字珠玑满席都为之震撼。陆成说道:“其实我来九江府任命也不久,很多事情还需要世子多指教,卢先生也是学富五车之人,有时间定要赐教下官。”
朱见闻点点头说道:“陆大人这九江府本是藩王封地,朝廷只要派人前来做官,不久就会调离,并且高升在此我先恭贺大人了。”卢韵之也是微微一下说道:“正是啊,至今为止,九江府知府的位置,只有李仪大人做的时间最久,而且深受万民爱戴,可是却因站错了队,被诬陷害死了。”朱见闻意味深长的看了卢韵之一眼,陆成新官上任不久,朱见闻正要去拉拢陆成,防止陆成与于谦等人里应外合。此刻朱见闻早已知晓一言十提兼的头目乃是于谦,因为方清泽知晓后就派商队知会了朱见闻和曲向天,于是朱见闻的行动便更有针对性了,近来朝堂之上已经有不少朱见闻的同党开始抨击于谦。
卢韵之好似看透了朱见闻的心思,于是提出了前任九江府知府李仪为证,李仪任九江府知府许多年一直勤勤恳恩,对朝廷忠诚对百姓仁慈,可是却被石亨陷害而死。石亨自京城一战之后就站入了于谦的队伍,众人皆知,只是那时中正一脉并不知道一言十提兼的首领是于谦。卢韵之提出石亨之后,就等于给陆成暗指忠于朝廷是没前途的,稍有不慎就会被陷害死,不如有藩王作保,这样就性命无忧了。
朱见闻很是吃惊,他不知道卢韵之何时如此关心起来朝政,自己都差点忘了用李仪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去劝解陆成,于是很惊讶地说:“卢韵之你何时对官场之事如此感兴趣了。”
卢韵之微微一笑,双臂放落从袖口伸出了两条长长的铁刺,朱见闻眼睛一眯知道卢韵之肯定是要对某人动手,也是浑身紧绷。只听卢韵之说道:“我感兴趣的,或许还不止这些。”说着卢韵之翻身而起朝着窗外扑去。于此同时窗户从外被踢开,一个矮小的身影,如同一个小肉球一般飞射进来,与卢韵之战在一起。
卢韵之双袖之中伸出双刺招架几招才定睛看去,奔入的那人正是商妄,商妄手持双叉挡了几下,往后一跃尖声叫道:“卢韵之好听力啊,这么微小的声音你都听到了。不过你们一个个在这里作乱,都得死,我把名字都记下来来了,全死吧!”
“死你大爷。”朱见闻手头并无兵刃,抄起坐着的椅子朝着商妄扔去。商妄身体往后一闪,翻身一踏飞来的椅子身子跃到空中,举着双叉朝着卢韵之头上刺去。卢韵之挥着双刺架住,并且抬腿踢去,商妄也是用腿挡住,两人一砰既分。
卢韵之面带微笑放下了高抬踢起的腿,双臂交叉双刺碰撞,指向商妄。商妄也是一个翻身,落在地上死死地盯住卢韵之的动作,还不断提防着朱见闻的偷袭,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雅间内拔剑弩张,一场厮杀就要开始了。
第八十一章 电网
商妄落地在地上站稳脚步,观察着卢韵之和朱见闻的动作,却觉得在他们身后,刚才还在席上的人好似少了一个。突然商妄感到一股阴风从侧面袭来,好似鬼灵出没一般,双手中的铁叉发出点点蓝光,铁叉的把手上也流光乍现,商妄侧目看去,只见在他身旁偷袭他的是一个高高瘦瘦形如竹竿的人,那人带着一副眼镜,镜片下的小眼睛微微眯着透露出一丝杀机,正是刚才与卢韵之共同进入酒楼的董德。
董德的手上高举一个大算盘,算盘的算珠不停地转动,黑气从算盘中涌射出去与商妄的铁叉抗衡着。商妄的铁叉虽然简单但是上面布满了灵符,一时间董德还真奈他不得。商妄地笑着手上的双叉尖头之上的蓝光,竟好像是荡起一圈圈水纹一般,董德算盘上的算珠越转越快,算盘上发出的阵阵低鸣也愈来愈响。
就在这时卢韵之袖中伸出的铁刺之上噼里啪啦乱响,然后一股电流顺着铁刺猛然击出。商妄赶忙双臂一顶,铁叉上的蓝光也是一亮把董德挡开,自己却是几个箭步曲线朝着窗户跑去,闪电击在地上地面顿时一片焦黑。商妄一看不妙就要跑到窗户边上的时候,一把飞来的实木椅子正巧砸中商妄,商妄只忙着躲避卢韵之的御雷之术,却没注意到这把椅子袭来,一下子被砸翻过去。朱见闻大笑着说道:“他妈的,可算砸中了。”
商妄也是机敏身子一滚就站了起来,他举起左手的铁叉指向卢韵之,右臂耷拉着。刚才的一击让他疼痛万分,右臂很有可能脱臼了。商妄大骂道:“没想到你们还拉拢来一个高手。”说着商妄看向董德,董德嘿嘿一冷笑并不答话,虽然他并没有下定决心追随卢韵之,可是现在有旁人发现了,他想这个矮小的侏儒定是朝廷的鹰犬,到时候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他和卢韵之现在可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卢韵之,你以多胜少,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商妄大叫着,卢韵之却反问道:“你们追杀我们的时候以一对一了?没有吧?”朱见闻拖着一把沉重的实木椅子靠近商妄,准备随时抡起来砸过去,口中大喊着:“卢韵之,你跟他费什么话啊。”卢韵之却伸手推掌,止住了朱见闻的话说道:“速战速决,让他输个心服口服吧。”
卢韵之说着又一次敲击袖中双刺,电流击出商妄却是纵身跃开,这一动之下牵动了右臂也是疼的呲牙咧嘴,脚下的步伐不敢怠慢迅速躲过了这一击,口中还嘲讽着:“让你一条胳膊也打不到我。”话音刚落,只见卢韵之击空的闪电打到地面之上,却没有像刚才那样戛然而止,而是突然分成了数十份,一个反折朝着商妄拢去,就好似是电形成的网子一样。
商妄避无可避一下被笼罩其内,电网一收带着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商妄发出了一声惨叫,在地上不停地哆嗦着不久就昏了过去。卢韵之漫步走了过去,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在商妄鼻子下面一晃,然后转身从地上捡起一个酒壶泼到商妄的脸上,商妄啊了一声幽幽的醒了过来。
朱见闻依然拖着一把沉重的实木椅子,对卢韵之说到:“我还以为你把他弄死了呢,正好,让他哭爹喊娘,看我活活打死他。”说着抡起椅子,如同一个疯汉一样不停的向着商妄的身上砸去。杨准等人本想要跑出雅间,可是卢韵之几人一直在不停地交斗,他们担心一跑动反而被误伤到,于是躲在墙角看着眼前的战斗。此刻大势已定,他们看着朱见闻不停地挥动椅子,心中都对这个吴王世子“刮目相看”,与之前油滑沉稳的朱见闻对比之下判若两人。
椅子不停地砸在商妄的身上,商妄咬紧牙关,冷汗直流却不肯叫出一声,椅子很快就被砸断了,估计商妄身上也骨折多处,血顺着被椅子砸烈的伤口流了下来,一时间狼狈不堪。朱见闻看了看手中只剩下椅子背的木条,转身又要去拿另一把椅子。商妄挤出一丝冷哼口中有气无力的说道:“弄死我我也不服,老子叫一声痛就不叫商妄。”
董德冷笑两声口中嘲讽的说:“这时候还嘴硬呢。”卢韵之却制止住了前去又要上前来殴打的朱见闻,话未出口一口鲜血却喷了出来,朱见闻和董德连忙扶住卢韵之,杨郗雨与杨准也发出一阵低呼。
卢韵之咳了两声,有突出一口黑血,才说:“我没事,之前和董兄对付几个五丑一脉弟子的时候,为了速战速决用了一次御雷御风,当时只是稍有不适,强行忍住了倒也无妨。刚才又用此术,没想到旧疾发作,看来我还是承受不住多次的反噬啊。”卢韵之边说着边慢慢强撑起身子,半晌才对朱见闻说到:“我要跟商妄说几句话。”
卢韵之步伐有些轻飘,摇摇晃晃的走到商妄身旁,盘膝坐下闭目修养,口中却说道:“商妄,你想知道杜海怎么死的吗?”商妄本来被卢韵之的电击中后就好似无骨一般,浑身无力,加上后来又被朱见闻一阵乱打,早已站不起来了。可是当他听到杜海名字的时候,却是全身一震然后强忍着疼痛,撑起上半身,喘了几口气后才说道:“你我不是都知道吗?他是被蒙古人乱箭射死的,我有生之年定要找手刃鬼巫教主孟和,还有那个瓦剌的也先,是他们害死了杜海,当年的约定可是不准动杜海,我这才愿意加入并参与行动的,没想到鬼巫竟然言而无信。”
“非也,非也。真正的凶手是于谦,我今天不杀你,你日后去蔚县最好的那家客栈,然后进门就说你要住卢先生曾经住过的房间。他们就会带你去那间客房,我给了那家不少钱财,他们应该记得我,细细寻找并砸开砖墙就会发现其中的秘密。”卢韵之在商妄的耳旁轻声说道。
第八十二章 心性
商妄两眼环睁不敢置信的说:“卢韵之你是在骗我吧?!”卢韵之并不答话,只是摇了摇头,商妄强挣扎着伸出双臂抓住在他身旁盘膝打坐的卢韵之,用力的摇晃着说道:“到底是谁杀了杜海,我不信,于谦说过即使赶尽杀绝中正一脉也不会动杜海一根手指头的。”卢韵之依然平淡的答道:“去看看吧,当你看到其中的秘密的时候就不得不信了,如果还是有一丝疑虑,那日后我们再次相遇的时候我会给你看看古月杯中的镜像,并且我会找个当事人讲给你听,他目睹了事情的一切并且参与了一切。不过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你还是专心养伤吧。”
说着卢韵之站起身来,轻舒一口气对着朱见闻说道:“咱们走吧,我还有事找你。”“就这么放过这个混蛋了?”朱见闻不知所以,但对卢韵之的这个决定有些质疑于是问道。卢韵之点点头:“留着他总比杀了他有用的多。”
“可是”朱见闻话未说完,正想要力争着手刃商妄却见卢韵之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顿时朱见闻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涌上心头。就好似自己如果违抗卢韵之的决定的话,卢韵之就会对自己痛下杀手一般,眼前的这个幼年的好友,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卢韵之吗?这个想法在朱见闻的心头划过,朱见闻没有再争辩什什么,只是尾随着卢韵之向门外走去。
董德,杨准,杨郗雨还有吓坏了的陆成父子等一票幕僚,纷纷向着门外走去。商妄躺在地上穿着粗气,心中不停的思量着卢韵之所说的话,如果卢韵之是为了离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