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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持刀高举于头顶之上,接着下坠之势,用尽全身力气竖劈下来。
朱见闻护身鬼灵正与五丑一脉门徒所驱使的鬼灵相缠斗,无法抽身前来抵挡,只能在此举剑相迎。朱见闻自小也是在中正一脉跟着杜海练习体术的,武斗之术自然不差,那骑士本没有朱见闻力大,可是骑士是双手持刀,又是高高跃起,加之朱见闻身形不稳,力从地上起,腿站不稳身上就没了劲力,顿时感到举剑的右臂一阵酸麻。
那钢剑顿时被骑士的刀斩成两段,朱见闻的手中只剩下了一个剑柄和半截钢剑,他被骑士竖劈的大力一冲撞,脚下再也站不住了,顿时跌坐在地上,那骑士挥舞着马刀横扫过来,眼见就要触到朱见闻的脖颈,鲜血喷涌人头落地看来在所难免。月光照在骑士的脸上,那骑士分明就是刚才在上岗之上杀掉弓弩手,逼迫广亮落荒而逃的那个统帅。
于此同时,在北京阜成门外,一支三千余众的骑兵部队慢慢靠近京城,所有人都身着黑衣,马蹄用布包裹,马嘴也蒙上了棉布防止马匹嘶鸣。除了为首的四人外,其余人等嘴中都咬着一根木棍,这样一来整支队伍无人言语,发出的声音更是微小,只是缓速前行,一众人等与同样黑暗且寂静无声的夜晚融为一体。
为首的正是卢韵之,方清泽,白勇,谭清四人。方清泽晃动着他那肥硕的身子,低声说道:“三弟,动手吧,大军应该全部被大哥和见闻吸引去了。”卢韵之点点头,也轻声回应道:“再等一下,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听到两人所言,谭清却轻声嘟囔着:“让我去那边杀个痛快岂不是更好,非要让我做什么偷袭,真是的。”
白勇刚想说话,却见卢韵之并没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我们谭脉主还生气了,一会杀进去你们苗蛊一脉就在全城放蛊,少不了你表现的机会。”语态温柔的很,不似卢韵之近来的风格,白勇看到这里,把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心中燃起一丝妒意,心中却又暗暗责备起自己。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远处的杀声越来越大,曲向天和生灵脉主所统帅的两方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明军中鬼灵的作用被食鬼族所克制,可食鬼族却也是无法抽身对付寻常兵士。而明军的数量明显多于曲向天和朱见闻所率部众一倍有余,这就是于谦的高明之处。山东战场的失败后,他果断放弃了许多地方的防守,把大量的兵力聚集在了京城。勤王军和曲向天的部队虽然人数也不少,可是若想全部占领于谦放弃的城池,并且进行维持管理却也不太够用。可若是当时他们占领一地,图谋发展,就要分散兵力驻守各地,于谦则会转守为攻分而击之。此计一出,大片疆土就如同一块大好的肥肉摆在面前,却未曾切割让人不知如何下口。
所以于谦在放弃大片疆土的同时,也等于为自己保留了实力,并且间接的逼迫卢韵之曲向天朱见闻这各路兵马,只能前来京城决战,别处无兵可供他们敌对,更是无法消耗大明的实力。以退为进,实乃妙策,于谦不愧为大明的能臣。
第六十章 残忍蛊毒
卢韵之低声对白勇吩咐道:“白勇,发动进攻。”白勇正在胡思乱想,并没有理会卢韵之的命令,卢韵之看向满脸古怪的白勇又说了一句:“进攻了白勇。”白勇这才反映过来,低声对后面的人说道:“一部跟我轻声前去,至城门下发动进攻,此令前队向后对传达。”身后勇士和御气师纷纷吐掉嘴中叼着的木棍,依次向后低声传令。
阜成门的守军在城墙之上来回走动着,突然一名守卫看到城墙之下有黑影闪动,不禁大喝道:“什么人!”迎接他的并不是清楚地回答,而是一股强劲罡风,紧接着那守卫就再也听不到了,因为他被御气之道砸成了肉泥。众守卫大惊失色,纷纷奔走呼喊支援,并朝着城墙下盲目的射箭,因为他们根本看不清城下之人的身影,只能听到盾牌挡住箭矢发出的金属碰击声,和阵阵好似气体流动的“嗖嗖”声。一名守军把火把扔向了城下,借着火光两千余名黑衣人的身影一晃而过,他们的眼神冰冷而富有杀机,阜成门的守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两团金色的拳头就在此时,轰开了厚重的大门。白勇一马当先冲入城去,守城兵士慌乱一片。白勇纵马直奔城墙上去,阶梯之上守城军士纷纷用长矛和弓箭阻拦,白勇却好似入无人之境一般,杀的酣畅淋漓。
在白勇身后的御气师和勇士则是继续向前冲杀而去,直奔皇宫内城,一路上没有大规模的士卒军团阻拦,明军大军被派往了城外全力迎敌。阜成门守军只有数千人,本想借着结实城墙,抵御一般军队绰绰有余,可面对这犹如神兵天降的两千余人,阜成门守军毫无抵抗力纷纷败退下去。血性男儿们纵马奔驰,离着皇宫越来越近了。
卢韵之和谭清快马紧随其后,从刚才停留的地方,率领着苗蛊一脉众苗女也杀上了城楼之上,刚一入城方清泽就闪身朝着东直门方向奔去,片刻不知所踪。白勇一人对敌城墙之上几百名守军,打得倒也轻松。军士纷纷不停地放箭,却丝毫奈何白勇不得,反倒是己方伤亡越来越严重。于是城楼之上的守兵只能举着长矛,往后慢慢退去,不敢再靠近白勇一步。
谭清冲上城楼,看到胆怯的明军,口中说道:“白勇你这么慢啊,还是看我的吧。”话音刚落,她就从一袖之中放出阵阵粉烟,空气中顿时充满了花香。白勇赶紧用御气护体,纵身跃到谭清身后,那烟雾只在谭清身前扩散,在她身后好似有一面看不见的屏障一般,闻不到丝毫味道。
守军看到了粉色的烟雾,连忙捂住口鼻,有人口中喊道:“妖术,是毒烟大家小心。”可是即使众兵士不停地向后退去,并且用布遮住口鼻,可是还是一个个突然疯狂地跳动起来,身上的皮肤慢慢溃烂起来,整个身体开始肿胀万分,像是充满气的猪尿泡一般。衣甲被他们肿胀的身体撑裂开来,掉落在地上,可是他们的身体依然在膨胀,已经完全不成人形。皮肤涨成了半透明状,里面好像还有液体在流动,明军士兵们发出痛苦的吼叫。
“兹啦”一声,一个人的皮肤最先被撕裂开来,紧接着这种声音在每个人身上发出,他们的皮肤裂开了一道道口子,从裂口中涌出如同一条小溪一般的黄色液体。阜成门守军身上的裂口越来越多,所流出的液体也变得如同泉涌一般,不停地在身上大股喷涌出来。可是即使如此,他们的身体还在张大,只听又是接踵而来的“砰砰”声响起,刚才还竭尽全力誓死抵抗的阜成门守军,都炸了开了,他们被撑裂了!
他们的体内好似没有内脏一般,全都是那黄色的液体,地上留下的只有一具具人皮,而那人皮片刻之间也化为了黄水,渗透入地下,地上连湿过的痕迹都没有。白勇看到身体有些微颤,他不怕刀光剑影,也不惧怕高手对决,同样他不惧怕眼前这惨不忍睹的景象,只是这一切让他感到有些恶心,胃中酸水不停地翻涌,几欲呕吐出来。
谭清拍拍手,看了看白勇那面色蜡白的样子,却露出妩媚的笑,走到白勇身边,此刻的白勇有些失神。谭清用手指头挑起白勇的下巴,调笑着说:“这就把我们的白大勇士吓坏了,要不要试一下我们苗蛊的情蛊啊,威力更强,专门对付负心汉的。”
白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部,引得身后众苗女哈哈大笑起来,卢韵之清了下嗓子说道:“别闹了谭清,快点在全城下蛊,一会明军就会杀回来,时间可不多。”谭清嘴里嘟囔着:“知道了,怕什么,来多少咱们一并收拾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手上却不怠慢,不停地从包裹中拿出几个瓶子,然后招呼众女子释放蛊毒蛊虫等物。
卢韵之看了片刻,突然身体一颤,口中喃喃自语道:“好强的气,有高手,白勇随我前去。”说着从城楼之上纵身跃下,一阵狂风托起卢韵之的身体,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向着皇宫飞去。白勇答了一声:“是!”也是从高耸的城楼上跳了下去,御气成拳托住身子,落到地面上,然后快速朝着卢韵之离去的方向快步追去,速度竟比马匹还快。
一众御气师和特训的猛士,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杀到了皇城之下,正要御气成型轰开宫门,杀入紫禁城之中。宫门却在这时候慢慢的打开了,两名锦衣卫身穿飞鱼服腰束唐刀,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站在宫门两侧,脸上毫无畏惧之意,好似两尊门神一般。
为首的御气师笑了笑,扬声说道:“还以为是什么高手,竟是两个凡人!”说着御气成型,化成一柄尖刀朝着两位锦衣卫砍去。突然气聚成的尖刀碎裂开来,那御气师大惊失色却被没来得及多想,身子就飞了出去,他身后的数十人也与他一样,都被击打出很远。众人连忙向后看去,只见那数十人都已经气绝身亡了,口鼻眼睛两耳之中冒出涌动的鲜血,一股寒意瞬间涌上这支一直以来战无不胜的队伍。
第六十一章 京城对决
一个并不粗壮的身影从皇宫那黑暗的夜色中走了出来,他来到了两名锦衣卫中间,然后轻声对两人说道:“你们是好样的,不愧是大明的子民。回去吧,这里不是你们的战斗,保护好皇上。”两名锦衣卫纷纷拱手抱拳答是,然后退入了夜幕之中。
宫门外的众人惊奇的看向走出来的那人,他的穿着打扮,好似文官一般,脸上却带着不同于普通读书人那样文弱的书卷气,取而代之的却是阴森的杀气。他的手中并没有提着什么兵刃,双手环抱一尊九层小铁塔,笔直着身子,立在御气师和特训过的猛士面前。
“我叫于谦,想杀进宫的,就来吧。”那人正是大明忠臣,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于谦。御气师看到刚才那些人的惨状,纷纷御气成盾挡在身前,众人合力之下宫门之前竟形成了一个五光十色的屏障。卢韵之所特训的猛士躲在屏障之后,眼睛死死地盯住人群之前的于谦,手握刀柄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
于谦嘴角带起一丝微笑,并不多言,只是提起了手中的铁塔,口中低呼道:“镇魂塔。”御气师突感危险袭来,共同聚气凝神把各自的气汇集一处,使出全力抵挡,气墙更加亮了。每个御气师所御之气的颜色,因为心性不一的缘故各不相同,此刻光彩飞速流转,用来防御的气墙屏障光彩夺目照亮了漆黑的夜空。气墙之上还气化出各种兵刃朝着于谦飞去,杀机顿现于谦却毫无躲闪之意。
于谦把手中的铁塔扭转开来,铁塔变成了两截,下半部分露出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只见他拿着塔尖,用力撞向塔底,黑洞之中发出逼人的戾气。铁塔所发出的声音,空洞而巨大,却只有正对着于谦所站的一排人能听得到,他们痛苦不堪,口中呐喊着不停地催动着身上的气。队伍之后已有几名猛士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不停,双手捂住耳朵口中悲鸣不断。
眨眼之间,气化成的利器已经冲到于谦面前,好似受到什么阻碍一般,在空中一滞,停在断开的铁塔前,突然一声巨响在之前能听到声音的那些战士耳中响起,紧接着他们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身体也好似被千斤重物打中一般,疼痛难耐骨头感觉被压成了粉末,怎么也用不上力气,更是站不起身来。有此感觉的倒也是幸运,起码还活着,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