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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晚给你上。”
叶弘希薄唇微微一抿,轻轻的吐出一句话,顿时让陈燕锦脸羞红起来,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她是在表白啊,这男人竟然想到那去了?
“……”
“……”
坐在前方的宁恒天嘴角抽搐,从他那轻颤的背影可想像得到他正强忍着自己的笑意。
看着叶弘希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恣意,深如潭的双眸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陈燕锦也拿不准他到底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或者是他故意岔开,答非所问。
心突然的沉了沉,刚温和起来的身体,顿时冰至零点。
一抹黯然从眼里划过,她低下头,贴在他的心脏位置,听着他强而有力的跳动声,脑袋里想到那个叫伊姻的女人。
她是否也是这样贴在离他心最近的位置,听着他的心跳,一想到这,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
我会宠你、疼你、照顾你、但不会爱你。
犹如当头一棒,将自己狠狠的敲醒。
陈燕锦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又点释然了,还好,刚才他误会了她的意思,至少她不会尴尬,难堪。
车里,
顿时一片寂静。
叶弘希抿着薄唇,目光直视着前方,怀里的人儿各种思绪他不懂,但刚才的话却是砸在他的心上,这丫头说她喜欢他,震惊之余是欣喜。
但他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宁恒天坐在前方,无奈一叹,对这对老夫少妻还在无语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摇摇晃晃,才停了下来。
叶弘希从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低头,目光落在脸色通红的小丫头身上,她美目紧闭,呼吸均匀,他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下巴在她额头一碰,顿时一惊,怎么这么烫?
拧着眉将手放在她额头,耳后,在发烧,什么时候的事?叶弘希懊悔得不得了,刚才自己怎么就想着其他事,没有注意到她了呢?
“快去市一!”他对着正准备要下车的宁恒天说。
宁恒天憋着一口气,这一天都被他使唤着,心里已经够憋屈的了;怎么说他也是黑道上堂堂一有名的老大,这都给他当司机了,累得腰酸背疼的,好不容易到了,竟然又让他去医院。
当他回头看到叶弘希那担心的神情,他怀里人那红怦怦的脸蛋时,神情暗了暗踩了油门。
“她怎么样了?”叶弘希望着病床上脸依旧红得让他心疼的丫头,脸上满是担忧。
“我说你怎么搞的,都烧成这样了?”
叶黎兆拧着眉看着叶弘希,脸色不太好,语气也有点重,都已经烧到快40度了,她忽冷忽热的,若是再迟点送过来,都能烧成一个傻子了。
叶弘希双眸一暗,终究叹了一口气,望着病床上的人儿,心里也很不舒服:
“现在有事吗?”
“住院观察几天,发烧说是事小也是事大,若是高烧不退,后果很严重;这漂亮的嫂子要是烧成傻子就真的可惜了!”
叶黎兆挑了挑眉,挪榆道。
“……”
叶弘希脸色沉了沉。
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打点滴,看着那几瓶的药水,叶弘希眉头不由的蹙紧。
护士熟悉的将药水挂在挂勾上,拿起压脉带绑在她手上,拍打着她的手背,轻抹了点酒精,整个过程陈燕锦都昏睡着。
直到,护士的手按压住她的手,针头即将接触到她的肌肤时,她猛一声尖叫。
“啊!”
接着手被迅速的抽回抗拒,很不合作。
117 叶叔,我真的很喜欢你 (二更一起更了)
护士小姐一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目光落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我说你怎么回事,还不过来帮忙?”语气变得有几分不耐烦。
“……”
叶弘希原本站在一边,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里,十万分担心她手里的针孔一不小心札到别处。
“按住她的手。”
护士小姐有些严肃的说。
叶弘希有些无措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又看看她的手,一按着她的肩膀,一手压着她的手。
酒精一擦在她的手背时,却听见陈燕锦迷迷糊糊嗯了一声,手使劲往回抽,特么的不配合。
“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病人,本来迷迷糊糊的,却还知道要打针?”
护士小姐有些不高兴的叹气说道。
叶弘希抿着薄唇望着床上的人,轻轻揉了下她发烫的手,俯身压住她,薄唇覆上了她干燥娇红的双唇。
突来的清凉让陈燕锦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护士小姐抓准时机,飞快迅速的插入针孔,贴上稳定胶,看了眼还在缠绵的俩人,既羡慕又嫉妒的干咳了两声示意他适可而止,。
叶弘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想让她平稳下来,反而被她挑起心底的谷欠望,下腹一紧,更加霸道的探取她的甜美。
真到那咳嗽声响起,他的理智才回来。
该死,他竟然在这时候还想要她?
……叶弘希懊恼道。
看着她双唇红肿,原来干燥的唇因这一吻,而变得丰盈剔透,叶弘希伸手轻轻的滑过她的唇角。
“叶叔,我真的很喜欢你。”
突然,
她双唇嗫喏,似在喃喃自语。
叶弘希的手倏尔一顿,僵在半空中,没有收回,双眸紧锁在她的脸上,心里却泛生异样的感觉,如股暖流流淌在他的心里。
这丫头,连迷糊状态都不忘跟他表白,她就这么的想要他的一个回答吗?
陈燕锦,他低声呢喃一句,手抚过她额头的碎发。
至到下午,
叶弘希看着耳温计上体温,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烧终于退下来了。
“别高兴得太早。”叶黎兆看着他一脸松懈的神情,勾了勾唇角。
“什么意思?”
闻言,叶弘希脸一沉。
“反复发烧都属于正常。”
叶黎兆走到门口时,才轻飘飘的吐出这话,眉稍一扬很风马蚤的吹起了口哨,怎么看都与他那一身白衣很不相配。
叶弘希很想一拳扎过去,最终还是隐忍了下来。
他突然有些后悔那天在她家自己小心眼的跟她怄气,独自一个人回了家,如果他顺着她,也就不会有这次的绑架,这丫头还倔强的冬天跳湖游泳逃跑。
想到这,叶弘希的眸底染上一层寒意。
站在窗台旁边,拨打了宁恒天的手机:
“怎么样?”声音清冷的如天气一般凉。
“好好看住她!”
挂下电话,站在她身边,目光柔柔的望着她,小丫头,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没有办法了。
陈燕锦觉得自己仿佛睡了一个世纪,头特别沉重,浑身都没劲,睁开眼帘,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马上窜入鼻孔,我是在医院?
“叶叔。”余光瞥到站在另一边的男人,她柔弱的叫了一声,声音腻腻的滑进他的心扉。
叶弘希淡淡的嗯了一声,瓢了碗粥,坐在她身边:
“饿了吧,把这吃了,身体就好了。”
陈燕锦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自己怎么在医院?叶弘希怎么在这?自己跳湖逃跑,遇到他,车上俩人相拥的记忆慢慢拼接起来,她看着昏暗的天空,咬了咬唇:
“今天都是你在照顾我吗?”
叶弘希点了点头,对着碗里的粥吹气。
一股甜蜜的暖流从心底爬了上来,她觉得自己脸开始发烫,今天一天都是他在照顾自己,不由的她对他甜蜜一笑:
“叶叔,我浑身无力,拿不动。”言下之意是要他喂她,说完,她委屈的扁了扁嘴,一幅欲哭的模样。
叶弘希觉得心柔柔的,明明知道她正像个孩子一般对他撒娇耍赖,可莫名的心情大好。
直到他的那句张口,陈燕锦才加神,愣了愣才吃下他那勺里的白粥,平常最讨大白粥的她,这次竟然发现这粥甜甜的,很好味道。
“叶叔,你放糖了吗?”吞了下去后,她粉舌围绕双唇转了一圈,似在回味它的味道。
“嗯?”叶弘希疑惑的看着她的动作,喉结一动,放糖?这可是他特意买的白粥给她喝的。
“很甜!”
陈燕锦痴痴的望着他的手中的碗,手指点了点。
他眉头微微一拧,勺了口放自己嘴里,清淡的只有大米的味道,哪里来的甜味。
“因为是你喂的,所以很甜。”
她突然咧着嘴笑了起来,看着他自己去尝那粥的味道,心情不由的大好。
她觉得,
自己能生病也是件好事,他可以这么细心的照顾自己;可快乐的时光怎么是过得特别快,望着那碗底朝天的模样,她不由的嘟着嘴。
“叶叔。”声音软糯的拉得长长的,伸手就攀上了叶弘希的手臂,抱在自己怀里。
“还饿?”
叶弘希挑了挑眉,唇角的弧度不由的上扬,他发现这丫头开始对自己撒娇了,而他却偏偏特别喜欢她这种撒娇的方式。
“不饿,就是想要抱抱你。”说完,她自己的脸就不争气的红了,一颗心也乱了拍子的乱跳,似乎要跳出来一般,她的头倚在他的手臂上,那淡淡的薄荷味让她整个人都很舒服。
去他大爷的伊姻,姐才不管你是谁,反正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红本本上的另一半,谁也别想抢走,一边想着她一边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猛的往他身边一靠,二话不说就吻上了他的唇,双唇狠狠的摩擦着他的唇,继而用力的咬了咬,趁他倒抽一口气时快速坐回原处,食指挑着他渗着胡须的下巴,命令道:
“从今以后,这里只能接受我的吻!”
叶弘希半眯着双眼看着睨视着她,嘴角勾了勾:
“要不我今晚洗洗躺床上,摆出个缭人的姿势等你?”
陈燕锦一听,脸红得像番茄,明明是她在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怎么变成反被他调戏了?
“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宁恒天邪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陈燕锦唰的一声摆正姿势,坐好,俨然一幅淑女的形象看着门口,她认得他,是这个男人开车的。
“你怎么过来了?”叶弘希率先不满的说道。
“小嫂子,身体可好?”
宁恒天不理会叶弘希,倒是冲着陈燕锦挑了挑眉梢;后者以同样的动作回应他。
“很好!”显然,那小嫂子三个字对她很受用。
这是第一次见叶弘希的朋友,得到认同的感觉让她很开心。
“小嫂子,早上见你那跑步的资料,可跟刘哥有得比啊,你有考虑参加奥运会吗?其实我觉得吧,你去的话应该那冠军是你,不如你考虑考虑?我看着你那英姿潇洒的跑姿,我都有种冲动想为你建所跑步学校。”
宁恒天完全无视某人一张黑沉的脸,对着床上的人儿滔滔不绝的赞美起来。
陈燕锦嘴角颤了颤,为毛她感觉眼前这个很不靠谱?简直跟叶弘希比起来不是一个档次嘛。
“那个,谢谢夸奖哈。”
她还是很有礼貌的说。
“客气啥呢,你是我们的嫂子,为你做点事是应该的;你放心,绑架你的女人我绝对不会放过,竟然敢对我的嫂子下手,我看她是活腻了!”
宁恒天前关句听得陈燕锦挺不好意思的;可一听后半句,一张脸全是惊讶。
不会放过?
活腻了?
那是不是她要死啊?
她自己可以为了报仇做违法的事呢?
“那个交给警察就行了哈。”她无害的一笑。
“交给警察。。。”宁恒天话刚说开头,就被叶弘希打断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有空?你那没事做吗?是不是得帮你找点事做?”连着的三个问句让宁恒天乖乖的闭了嘴,接着耸了耸肩。
“小嫂子,我先走了,下次来看你哈。”说完,人就溜了。
人一走,陈燕锦就看着叶弘希:
“他是谁?”
她总觉得那男人不简单,明明跟她说得像玩笑话,可她却听出了里头的戾气;叶弘希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做朋友,而且对方似乎对他很尊重。
“一个朋友。”
他淡淡的应了一句。
她哦了一声,耸了耸肩。
“叶叔,我什么时候出院啊?”陈燕锦闻着医院的味道十分不舒服,小时候就住过一次医院,长大后最害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