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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因素!”
潘启文微微一怔,跟着便是满心的感动和骄傲,原来她,是如此爱他!便连为他辛苦为他奔忙,于她,竟是一种精神支柱!
叶蕴仪睁开眼,便看到身边拥着她熟睡的那个胡子拉茬的男人,满脸憔悴,却满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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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哪儿都没去,赶着码字,希望年前能结局,因为内容的确不多了,后面还有点揪心,偶怕就那么一点内容拖到年后,大家会拍偶,呵呵,希望还是能让大家和我都安安心心过年吧。
替我闺女试下口味
更新时间:201325 8:46:57 本章字数:3618
一大早,潘启文便被女儿那一阵嘤嘤的啼哭声惊醒,他一弹而起,急慌慌地下了床,将婴儿床里的女儿抱起来,另一只还吊着胳膊的手熟练地往小屁股下一探,他嘴边不自觉地酝起一丝笑意来,一把扯下那已湿了的尿布,扔到地上,再半边身体僵硬着前倾,费劲地用那只受伤的手把湿了一摊的小垫被揪出来,扔下,再把女儿放回小床上,一只手拿起床头干净的尿布,塞到小屁股下,看到女儿撇着小嘴,架势还要哭的模样,他忙一边摇着小床,一边柔柔地哄:“穗冰乖,再睡会儿,等妈妈醒了再喂你吃奶哈?”
那小人儿竟似听懂了他的话一般,竟缓缓地闭上了眼,潘启文禁不住俯下头,一口亲了上去,许是那胡子扎疼了孩子柔嫩的肌肤,小不点儿立刻“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这不同于先前的哼哼,而是惊天动地的哭,潘启文一下子慌了手脚,赶紧将女儿抱起来,一边晃一边轻声叫:“小祖宗,别把妈妈吵醒了!”
却听背后一声轻笑:“抱过来吧,她多半是饿了!”
潘启文气哼哼地瞪了女儿一眼,这才转过身,懊恼地将她轻轻搁进已半坐起来的叶蕴仪怀中。
一闻到母亲的气息,小不点儿立刻收了声,叶蕴仪嘴角微微向上弯起,眼神温柔地看着女儿,一边解着衣扣,一边皱了眉道:“你胳膊上的伤还没好,这几天跟着我们娘俩,哪儿睡好了觉?白天让你去睡,你也不肯!要不,你还是搬去隔壁房间睡吧?濡”
潘启文紧紧地盯着那雪白饱满的胸口,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眼神中满是对那张一口含上母亲乳头的小嘴的嫉妒,口中暧昧地道:“我闻着那奶香味儿,才睡得香!”
叶蕴仪抬起头来,凤眼似嗔似怒地瞥他一眼,潘启文只觉得心里麻酥酥的,再忍不住,一低头,吻上了柔软的唇,叶蕴仪赶紧一推他,低叫道:“女儿还在呢!”
潘启文却干脆坐到床上,将母女俩都揽进怀中,他轻轻地吻上了叶蕴仪的侧颈,吃吃地笑:“她吃她的,我吃我的,互不干扰!”叶蕴仪蓦然红了脸,嗔道:“亏你还是当爹的!谔”
潘启文却拉开她推他的手,抬起头来,坏坏一笑,已一把掀开了她半掩的小衣,一口含上了她另一边的茱萸,伸出舌尖,舔了舔,竟如婴儿般吸吮起来!
叶蕴仪被他撩拨得浑身轻颤,她咬了牙去推他,又好气又好笑地道:“有你这样,跟自己闺女抢食的嘛?”
潘启文却不管不顾地吸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痞痞地笑:“我就替我闺女试下口味!”他佯装皱了眉,一本正经地道:“我说,这没盐没味地,我闺女怎么就吃得这么香呢?”
叶蕴仪恼羞成怒地推他,他却一侧身,眦了嘴叫:“哎呦,疼!”
叶蕴仪只道碰着他受伤的胳膊了,急得声音都打了颤:“碰着哪儿了?有没有事?”
潘启文嘿嘿一笑:“你要再挠我,就碰着了!”
叶蕴仪这才知道他是逗了自己玩儿,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再不敢伸手推他,潘启文眉一扬,便大了胆子,一只手已伸到她胸前,叶蕴仪却一拍他的爪子,皱眉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受的伤?”
潘启文的手抖了抖,缩回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嗨,不就是被流弹给擦了一下呗!”
似怕叶蕴仪再问,他赶紧岔开话题:“哎,你说,咱闺女叫啥名字好?”
叶蕴仪瞥他一眼:“我刚刚不是还听某人穗冰、穗冰的叫得挺欢的,这会儿倒问起我这个当娘的意思来了?”
潘启文乐颠颠地道:“那你这是同意了?”
叶蕴仪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轻声道:“启文,咱们就当,那个孩子,又回来了!”
潘启文心里微微发疼,却不愿再提起从前,他笑道:“就不知道我这幺女也会不会嫌这名字太难写?小风上次就写信来说,名字太难写,她,她居然要改名叫潘天一!”
叶蕴仪却并没有笑,只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女儿,发起呆来。
潘启文心里一紧,他揽紧了她,唇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声道:“蕴仪,等仗打完了,咱们第一件事,就是去美国,把小宇、小风接回来!”
叶蕴仪默默地点点头,没有出声,潘启文原本充满了欢喜和满足的心里,一下子沉重起来。
刚吃过中饭,文四便来通报,说方宗尧来了,见叶蕴仪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潘启文忙笑着吩咐道:“宗尧也不是外人,夫人现下也不能出这屋子,就把他请进来吧!”
叶蕴仪掩了嘴轻笑,潘启文半是恼怒地叫:“他都自称是孩子舅舅了,我还有什么醋好吃?”
然而,方宗尧一进来,看见潘启文,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惊道:“你怎么在这儿?这换防怎么样也得一个月的时间啊?你怎么又会受了伤?我父亲还亲自过问了伤亡情况,明明……”
潘启文原本得意的脸上蓦然一慌,他一步跨上前,拉住方宗尧,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笑道:“哎呀,我想起来,有件很重要的公事跟你说,走,咱们去书房!”一边说,一边拼命向方宗尧眨着眼。
方宗尧莫名其妙地被他扯着往外走,却听背后叶蕴仪厉声吩咐文四道:“文四,去给我把小柱子叫来!”
潘启文猛然顿住脚,缓缓转过身,一张脸可怜巴巴地皱成一团,赔着笑道:“蕴仪,你找小柱子做什么?有啥话,你问我答,还不行么?”
叶蕴仪却不理他的茬,只狠狠地瞪了文四一眼:“看他做什么?你是不是要我亲自下去找人?还不快去?”
文四再不敢违命,飞快地跑走了,不一会儿,小柱子便被带了上来。
叶蕴仪沉声问道:“小柱子,你跟我说实话,潘天一胳膊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不许有一分隐瞒!”
小柱子偷偷瞄了眼潘启文,再看看自家小姐那铁青的脸色,低了头,老老实实地道:“在清县城外,我跟司令俩人被几个巡查的二鬼子发现,咱们逃跑时,司令不小心中了二鬼子一枪。”他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子弹只是擦过去,没伤着筋骨!”
叶蕴仪冷冷地道:“换防不是应该绕道我们的地盘后走吗?为何会去了清县?又为何就你们两个人?”
潘启文赶紧笑道:“嗨,那个,我们去清县,是因为……”却被叶蕴仪冷声打断:“你闭嘴!小柱子,你说!”
见了叶蕴仪的神情,屋内的人都是一呆,叶蕴仪即便是以前与潘启文闹别扭的时候,也从未在人前如此喝斥于他!
小柱子有些慌乱地道:“是因为,因为司令说,穿过鬼子占领区,路短,走得快,可以,可以赶得上……”小柱子有些说不下去了,叶蕴仪冷笑着接了口:“可以赶得上我生产,是不是?”
她突然重重地一捶床沿,声嘶力竭地大号一声:“那是鬼子的地盘啊!”
见到叶蕴仪那急剧起伏的胸膛还有眼中那饱含的泪水,潘启文急忙扑上去,叫道:“蕴仪,你,你别生气,月子里,是不可以哭的!”
方宗尧轻轻叹了口气,扯了扯屋内的小柱子,悄悄地向外走去,走到门外,对文四温和地道:“先领我去我母亲房中吧!”
床上的叶蕴仪浑身发着颤,用力推着一只胳膊抱着她的潘启文,哭道:“谁要你回来陪我生产了?你要找死,你就去!谁也不会拦着你!”
潘启文用了力地抱着她,受伤的那只手费力地轻抚着她的背,一迭连声地叫:“我错了!蕴仪,我错了!以后,我再不也敢了!”
叶蕴仪的眼泪急剧地往下直掉,她哭叫道:“还有以后?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不在乎孩子!正好,蕴杰还来信说,下个月大伯会代表捐粮捐款的华侨,随着美军军事观察团的专机过来,已经说好了,我跟孩子可以跟他们的飞机去美国!我们走了,你要死要活,也没人管你!”
潘启文心里一慌,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一低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嘴!将她内心深处那歇斯底里的恐惧,和着她的眼泪,一起吸吮吞入自己腹中。
半晌,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栗逐渐消散,他才放开她,哽声道:“蕴仪,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只是一想着,小宇小风的出生,我却让你,独自一人在鬼门关来回晃荡,我的心就疼得受不了,我就只想着,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要在你的身边,陪着你!”
叶蕴仪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背脊:“可你知不知道,当我突然明白你为什么会受伤的那一刹那,我心中的恐惧,比生孩子还强烈十倍百倍吗?”
潘启文心中抽痛,他再次箍紧了她,在她肩上说道:“是,是我错了,蕴仪,你现在坐月子,咱不生气,好不好?”
叶蕴仪却一把推开他,恨声道:“潘天一,这打仗的日子还长着,你若是还这样不顾自己安危,任性妄为,那你就趁早说,我和孩子跟着大伯去美国,也省得在这里为你提心吊胆!”
潘启文见她怒气渐消,这才涎着脸笑:“别介啊!夫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眼珠子一转,轻轻地在她耳边笑:“媳妇儿,要不,等你出了月子,罚老猪我背着你这如花似玉美媳妇儿,绕着司令府跑三圈?”
平空消失的潘天一
更新时间:201326 8:42:28 本章字数:3651
上海,夜,一间普通的民居内。
床上睡梦中的梅果面容扭曲,口中喃喃地唤道:“不,冯啸天,你醒醒,不要死!”屋外一阵枪声传来,梅果猛然坐起身来,颤着手扯下床头的灯线开关,随着光亮的到来,梅果捂着呯呯直跳的胸口,才发现,上衣已被汗水湿透。
梅果抱了膝,呆呆地坐在床上发着愣。一年了,她几乎晚晚都做这样的恶梦。
对于冯啸天,她始终不懂。他将她扔给二姨太,冷眼看着她受尽期凌和折磨,却一声不吭。有时候,他甚至会在大白天突然而至,当着她的面,与二姨太亲热,却要她立于床前伺候!
有一晚,他来到二姨太关她的柴房,他站在她面前,抿紧了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惊惧地缩在那一堆稻草上,下意识地拢了拢胸口的衣襟,不想这个动作却似一下子惹恼了他,他猛然扑倒了她,一把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服,梅果却不再反抗,放开了手,在他的唇落在她脸颊上时,轻声道:“求求你,放了我的家人,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濡”
不料他竟一把推开了她,站起身来,拈下身上粘上的稻草,往她脸上一扔,冷笑一声:“做什么都行?梅果,你就是贱!”
后来,在冯府,她再也没有机会单独见他。
在二姨太手下,她所有的骄傲与自尊被踏在脚下,当她饿着肚子还要跪着接瓜子壳儿的时候,当她被那满是刺的藤条打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当她只能蜷缩在柴房的稻草上睡觉的时候,她才发现,自从进了冯府,原来什么爱情、什么男人,在现在的梅果心底里远不如一餐饱饭,一个温暖舒适的床来得重要。她也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可怜邬。
是的,冯啸天说得没错,她就是贱!她明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