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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下了诅咒。
怒火被他的态度刺激的更加旺盛了,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给他一个阿瓦达的冲动。而安东尼奥阻止了我的行为。
“总会有些东西比死还要痛苦的。“他说。
在安东尼奥苏醒后第一次见我们时,他就说过类似的话;看样子他确实对曾经的遭遇刻骨铭心;到了现在他是想要把曾经承受过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招呼给别人试试了。
于是我和马尔福拭目以待。
从1935年起,圣徒就开始横行欧洲,几乎无人能够抵挡;而当我们还在霍格华茨读书时,他们几乎已经统治了半个欧洲的巫师世界。在《预言家日报》上他们被称为横行欧洲的恶魔,但我们之间许多人都从未领教过他们的厉害;甚至于我,也只是见过他们,而从未见识过他们的手段。
不过,看着安东尼奥熟练的用咒语使得那个恶心的家伙痛苦到跪地求饶,哀号不止;最后不得不跪着爬到他的脚下,扯着他的袍子,将所有事情全部交代出来。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暴力永远是解决问题最有效的途径;而我,还不够了解这个世界上最能完美解决问题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定要马上结束这卷~再也不要做伏地魔了。。。 第四卷准备像拍电影那样用镜头表达哦~~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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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二次来修复这个山谷了;本来就不多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无穷无尽的;繁复而枯燥的工作给压磨干净。
如果不是艾米丽和马尔福坚持,我几乎就想把这片土地给抛弃掉了;对于这种事情;我实在是拿不出太多精力。
为什么别人对我所犯下的伤害,居然还要自己亲自去弥补?我实在是不甘心;最令我不甘的;还有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态度。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地牢里的那个家伙似乎也没什么价值了;你准备怎么办?”在山谷的瘟疫和诅咒解除的第一时间,马尔福就这么问我。
而我的答案是:“杀掉。”
“不行;汤姆,他不是什么普通的巫师,我们总不能够引火烧身吧?他是法国魔法部的官员,如果这么离奇的失踪并且死亡,很快就会有人追查下去的。”
我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既然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还来询问我的意见干嘛?表示礼节?体贴?真是可笑。
“那么放了他,等他出了地牢的大门,我们就准备直接上威森加摩?然后进阿兹卡班?”嘲讽的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我实在是不屑马尔福那种怯懦的想法,既然人都落在我们手里了,难道还需要去怕他什么吗?
“我们可以消除他的记忆,汤姆,他甚至不是普通的官员,他是司长,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你懂吗?这件事会牵涉很多人的。”
“那么,我们说要去埋伏时,你怎么没反对?”我看着他,这个狡猾的,趋吉避利的商人;他在伏击中甚至连一个魔咒都没有射出,或许他早就为自己想好了退路。
“汤姆,你不要那么看着我;我的朋友,我也是为了你们在着想,毕竟你和艾米丽还要在法兰克福生活下去;而我,如果真的有什么,我可以直接回大不列颠;但是,你们呢?”
我居然从未发现马尔福的口才如此好,除了在面对漂亮女孩之外。
“随便你吧。”我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马场不是我一个人的,受到损失的也不止是我,既然另一位股东表示他不在乎,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并不想和他真吵,这不能为我带来什么;或许我需要安静安静,不要再让愤怒冲昏了头脑。
只希望,马尔福能把事情办的干净一点,别给我们留下隐患。
很快,事实就证明我的希望落空了。
马尔福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事情已经处理的干干净净,滴水不漏,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马尔福家的祖传魔法,从未失效过。”
可笑的是我居然相信了他,相信了一个只会玩女人,投机取巧,做事临阵退缩的马尔福;于是,我差点丢掉了我的性命。
那天是法国南部难得的一个大晴天,这个季节里地区性的气候总是变化多端,我与未婚妻大人的约会已经被可恶的天气打断了不下十次。
吕贝隆最著名的植物就是薰衣草,不过对于久居在这里的人们来说,那种可以提炼出昂贵精油的植物跟路边的杂草并没有什么区别。
艾米丽喜欢漂亮建筑多过于漂亮花朵。
于是我们去了塞南克修道院,它的前面有****的薰衣草田;是当地情侣们约会的最佳选择。
我讨厌任何跟**教会有关的东西,它们从来不曾给我带来好运;小时候就是这样,那家收养我的孤儿院就是教会设立的,它肮脏恶心的让我想吐;而这家位于吕贝隆山谷的修道院,也让我陷入了噩运。
当移形换影的爆破声在耳边响起时,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我仅仅只来的急将身边的姑娘推到左边的花草田里,就被一群穿着兜帽斗篷的巫师围住了。
我右手紧紧的握住魔杖,试图让自己冷静,并立刻分析起现在遇到的情况。
“你们是谁?”
“让你去见梅林的人,小子;下辈子记得法兰克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为首的那个巫师嘲讽的看着我说到。
非常不标准的英语,甚至带有浓厚的本地口音。
我紧皱眉头,右手熬不犹豫的对开口的那个人射出了一个阿瓦达。
在我射出死咒的同时,三道以上的魔咒也同时射向了我;瞬间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左臂已经失去了知觉。于是我连忙后退,想要寻找一个掩护体。
那群带兜帽的巫师看着为首的那个家伙倒了下去,似乎愣住了;他们大概完全没有想到一个青年人会毫不犹豫的对别人发出“不可饶恕咒”。然而他们的惊讶并没有持续下去,于是瞬间又有几道魔咒向我射了过来。
从遇到伏击到开始战斗,不超过两分钟;而从战斗结束,到我死掉,我想恐怕也不会超过四分钟。
我靠在墙角不断的喘着气,鲜血从体内,喉咙里不断的涌出,铁锈的血腥味在我鼻尖涌动,我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害怕,绝望,我以为死神已经开始向我招手了。
听说人死前会快速的回忆自己这一生最重要的东西,于是我看见了艾米丽;是应该是她啊,还有什么比她更重要吗?我唯一拥有的,更是我最宝贵的。。。
她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我感觉自己就这样腾空而起;脑子里却是迷迷糊糊的,她要带我去哪?天堂吗?那可不行,我的姑娘,我是怎么也进不去天堂的大门的。而且为什么是你带着我去呢,你应该好好的活着啊。。。
脑地越来越沉,思绪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我终于抵挡不住黑暗的清洗而昏迷了过去;在我闭眼的最后一刻,居然发现自己回到了海边的庄园,我看到熟悉的景物不经露出了一丝笑容
幻觉啊,是如此的强大而令人欣慰。
当我缓缓睁眼时,看到的是熟悉的屋顶,心中顿时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窃喜与后怕;死里逃生了,我告诉自己,这种事情我永远也不想再遇到第二次。
死亡,远比想象中还要恐怖。
原来那天,看到艾米丽并不是我的幻觉;而是那个傻姑娘居然从花田里爬了出来,真是个胆大妄为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对方会连她都杀掉吗
幸好的是这个傻姑娘的身上随身带着我庄园的门钥匙,于是在最危急的时刻,我们被传送回了海边的庄园;而我,则捡回了一条命。
马尔福却远远没有我们的幸运了,他在庄园附近就被人伏击,甚至连魔杖都丢了;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不得不纵身跳下大海;最后还是安东尼奥察觉到不对劲,循着痕迹过去,最终才从海里把他打捞起来。
而这个可怜的家伙到现在仍在昏迷中。
老马尔福收到独子遇袭的消息后,连夜就从大不列颠赶了过来,此刻他正站在我的床头。
“我很抱歉。” 大贵族一脸陈恳的对我说。
当然,他当然的抱歉,因为他儿子的一时仁慈,几乎让我们都直接去见了梅林。
“不,这跟您没有关系,是那群卑鄙无耻的法国佬的错,他们会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的。”我冷静的对老马尔福说,毕竟我此刻还需要他的帮助。
“消息已经确定了,动手的是本地的几个落魄巫师,雇主正如我们所想象。但至今还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抵抗住一忘皆空。”
因为你儿子的愚蠢,我在心里不屑。
老马尔福看我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于是继续说:“庄园的魔法阵已经完全开启了,这里现在十分安全;至于这次的事情,您看是先等您的伤势好一点还是?”
还没有等我开口回应,房门就被人敲响了;是艾米丽。
于是,老马尔福恭敬的退了出去。
我微笑的看着这个傻姑娘,她的眼圈还发着肿,连鼻头都还微红;我有多久没有看到她如此不得体的样子了?
唔,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从我们小时候起她就是那样,就算是做了丢脸的事情也会装成完全没发生过一样,真是让人好笑;而她也从来不会露出让自己丢脸的样子给人看到。
似乎?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不过,我不会再让她哭泣了。
艾米丽坐在我床边的矮墩椅上,呆呆的看着我;我环顾了一下自己,唔,形象是挺糟糕的,绷带都快把我缠成了一只埃及来的木乃伊;于是我努力露出一个滑稽的笑容给她看;谁知道她没有被逗乐也就算了,居然鼻子抽抽的,就准备哭了。
这可不行,我得转移下这个受到惊吓的可怜姑娘的注意力。
于是我侧过身去,努力的摸索着丢弃在一边的外套;由于鲜血的凝固,这件袍子已经皱的不成样子,我废了好大的劲才从内侧的口袋里摸索出那个小盒子。
这只淡蓝色天鹅绒的小盒子已经被血侵染成了黑色,一块深一块浅的确实不那么好看,于是我把它开了。
“嘿,我知道现在不是个什么好时机,不过我想,在这一次的经历之后,我不得不这么做;你知道,如果我不曾向你求婚,就这么死去了,我肯定不愿意离去而变成幽灵的。所以,亲爱的,请答应我的求婚吧。”
我打开那只绒盒,里面是一只粉钻的戒指;当然,我本来是不想选钻石的,蓝宝石什么的不是才更漂亮吗?可是马尔福说,钻石代表情比金坚什么的,于是我就妥协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艾米丽她。。。。哭的更大声了。。。。
OH!merlin!!!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终于结束这一卷了,我差点没被汤姆的主观视线给弄疯掉。说真的,保持理智的扩张野心实在太难受了,难怪原著里他要把自己给弄疯掉。。。只有这样做起事来才更无顾忌更加诶有挂碍啊!!
明天就是下一卷了~ 卷标题是The Godfather
至于这两只~像夫妻那样争吵,朋友那样交谈,初恋那样打情骂俏,兄妹那样保护对方,那他们便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