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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很好,跟苏湘又生了个女儿,很和谐的一家三口。就是我爸得了胃癌,刚动了手术,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小浅,你去见过你爸的事情,可不能告诉你妈。这可比你找个军人男朋友严重多了,你知道了么?”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一直瞒着她呢,”林浅兜兜转转,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把放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小姨,看我爸现在过得这么幸福,再想想我跟我妈,我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的。当初是你跟我说,我不该去恨我爸,可我还是不能理解他和我妈离婚一年以后就再娶了苏湘,难道不是因为他和苏湘当年真有什么?”
“小浅,你要相信你爸爸,他不是这样的人。其实刚离婚那些年,他还联系过我,让我偷偷给你们生活费,也说过想跟你妈复婚的事,只是你妈做事太决断,从来不肯回头。后来你妈得了病,我也不敢再联系你爸爸了。真正说起来,你爸跟你妈的事情,其实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即使跟苏湘有关系,根源还是在他们自己身上。你妈妈要不是性格太要强,也不会跟你爸爸离婚,更不会得这个病。你爸爸也是,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从来不说出来。至于苏湘,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只不过最后她的一厢情愿反而变成了如愿以偿。小浅,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再去计较那些没有办法回头的事情没有意义,人总要朝前看。”
林浅把这些话都听进了心里,默然了许久。
小姨最后跟她说:“你跟许漠南的事情晚点再告诉你妈吧,我看看能不能先提前做做工作,不要再刺激到她。”
林浅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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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胸口堵了一口闷气还没吐出来,许漠南刚好从外面回来。
他笑着走过来:“沐沐没能带走那些巧克力,在路上埋怨了好久,说她再也不喜欢小舅妈了。”
“这小丫头,”林浅无奈地笑了笑,起身,“我去洗澡了。”
还没迈开步,许漠南就走过来从后面将她轻轻搂在了怀里。
一时间,他的气息就吹在耳边,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别胡闹行么?”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下。声音也是轻飘飘的,带着丝性‘感:“要不,一起洗?”
“神经病。”
用力挣开他的禁锢,外加送了一个白眼,林浅起身去卧室找睡衣。
哪知找好睡衣以后,一出卧室,就看着许漠南懒洋洋地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半身没穿衣服,下面也只穿了一条内裤,正在笑盈盈地望着她:“浴缸里的水我已经放好了。”
那表情怎么看都是一副“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吧”的欠揍模样。
“哦。那你是要先去洗么?”林浅难得没有生气,淡淡地抬眼看他。
他依然清朗地笑着,一伸手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了浴室,往浴缸边走:“你也忙了一天了,照顾孩子不容易,好好泡个澡解解乏吧。”
林浅知道许漠南这么殷勤肯定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所以及时悬崖勒马,免得又被他引诱:“我知道了,那你出去吧。”
既然已经把她拉上了贼船,许漠南自然没有放过她的道理。不规矩的手已经贴上她纤细的腰,手的温度烫的吓人:“今天我来伺候你。”
作者有话要说:先把林妈的病情交代清楚了,
浴缸什么就是奸情的战场啊。。。
今天入了V,晚点还有两更。。
、执子之手【二更】
话音刚落许漠南就打横将她抱了起来,一抬脚;迈进了浴缸里;将她轻轻地丢进里面。
林浅尖叫了一声,气得骂了起来:“许漠南!我衣服还没脱呢!”
身上的衣服瞬间浸了水;全部贴在了身上;连黑色的内衣都透了出来。她的身材本就是均匀有致的,被水一湿;更是风光这边独好。
“哟,看起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许漠南盯着她的身体,微微眯起眼,燃了一团火。
“神经病。”林浅骂了一声;挣扎着就要起身。
然而许漠南眼疾手快地按下她的肩膀,浴缸很滑,她轻而易举地又重新坐了回去。
“想脱衣服嘛,爷来帮你脱。”
他不愧是两栖作战部队的,在水里也照样自如,轻而易举地就攻下了她。
林浅一连呛了几口水,就这么被他剥干净了衣服,而后上下其手起来。他装出一副替她洗澡的认真模样,实际上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遍。
而林浅偷瞄到他某个特殊部位,已是十分吓人了。
她要死不死地多嘴了一句:“你那里,快要爆了吧?”
惹得他微微眯了眼,抓起她沾满泡沫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某处,微微一笑:“不如你也帮我洗洗?”
她吓得要将手抽回来,他却不依,强迫她用手舒舒服服地伺候了他一回。
将食物清洗干净了,下一步当然是食入腹中。他扯开她的一条腿,一下子就冲到她体内的最深处,让她深深地打了个战栗,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在水里做这件事的确是销魂的,加上他那些百出的花样,折腾到后面,林浅甚至觉得自己就要这么瘫软在浴缸里。
后来他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抱到了床上,吻了吻她柔软的双唇,又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不要了……”
她开始用软绵绵的声音哀求他。
许漠南哪里肯放过她。好不容易征服了这个小女人,必须让她吃点苦头,肯哭着求他才好。
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住了,搂住他的脖子,眼中浮起点点的水雾,格外惹人怜惜:“首长,我投降……”
他心里一软,这才肯将自己释放了出来。
林浅累的不行,很快就睡了过去。许漠南替她清理了一下,看见她被他咬肿的红唇,一时忍不住,又俯身偷着一吻再吻。后来他将空调温度调到了27度,搂着她在怀里,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眼角慢慢也带了笑意。
握着她纤细的手,十指交扣,放在唇边轻轻吻着。
忽然觉得,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说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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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许漠南就被手机铃声闹醒了。他生怕吵醒林浅,拿着手机走到房间外面接的,匆匆忙忙说了两句,便挂断了。重新回到卧室,开始捡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
林浅已经醒了,坐起身来,在他身后问了句:“这么着急就走?”
许漠南已经扣好了腰带,衬衣的扣子还没系,转过身来,整个胸膛都露着,还能看见前些日子见义勇为留下的疤,不长不短的一道,像条蜈蚣,有些吓人。不过么,男人身上添两刀疤倒是无所谓的,只会给这个男人加分而已。
他应了声:“部队里有事情,要我现在回去。”
林浅看着他衣冠不整的样子,啧啧了两声:“许参谋长,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涉‘黄被抓了呢。”
他闻言,眯起眼笑了笑,俯身捏起她的下巴:“小女人,你别得意。等我忙完了,肯定会好好收拾你。”
林浅难得脾气好,半跪在床上,伸出手,替他将胸前的纽扣一粒粒系好了。
随后扬起脸,轻轻吻在他的薄唇上,温婉地一笑:“你走吧,我想再睡会,帮我把门带上就行了。还有,什么时候不忙了,就请个假,跟我去见见我爸。”
那一瞬,许漠南说不出心底是种什么感觉。见多了这个小女人撒泼或者凌厉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温柔,简直能将人融成水。有生之年,遇上这么一个女人,会时时牵动着你的心弦,她的喜怒哀乐在你的眼里都变成了你自己的一部分,许漠南觉得,他真的是很幸运的。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辗转了一番。
依依不舍地分开,抵着她的额头说:“部队要封闭训练,我可能一个月都不能来看你了,电话也不能经常打,你好好等着我。”
隔着这么近,她长长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垂着眼,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伸出手轻轻推了他一下,语气也有点不耐烦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走吧,别误了正事。”
他还是有些舍不得走,又开始不正经:“不准趁我不在的时候勾引别人。还有你那个上司,叫陈什么的,离着远一点,知道了么?”
林浅恼了,枕头气急败坏地在他身上,然后一翻身背对着他,气呼呼地说:“你赶紧走吧,别打扰我睡觉。”
许漠南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最终还是离开了。
听着外面一声关门声,林浅睁开了眼睛。
她躺的地方,似乎还能闻到他的气息。
林浅自认不是个伤春悲秋的矫情女人,可没想到这一次,竟也为了这样子的分别而心里满是酸涩。一个女人外表再坚强,也终究只是想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能够卸下自己的全副武装。可许漠南的军人身份,注定这种离别于他们来说,将会变得习以为常。
林浅又想起林淑兰来了。
当年的她,是不是也因为这个才觉得委屈,因而更不能忍受苏湘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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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的天气一连闷热了几天,气象局突然发布了台风预警。台风来得突然,也很猛烈,晚上门窗都关的紧紧得,也依然都能听见呜咽的风声,以及广告牌被吹落的巨大响声。
林浅早上一开手机,运营商发来一条短信,提醒今天有台风,尽量避免出门。
外面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公司楼下的一棵刚栽不久的树,生生地被风吹断了,横躺在办公楼前面,给过往的车辆都造成了不变。
林浅推开办公楼大门,于溪正好追了上来,伸手拍在她的肩膀上,欢快地叫了声:“姐姐!”
林浅吓了一跳,见是小溪,无奈地笑笑:“被你吓死了。”
于溪傻笑了两声,勾着自己姐姐的胳膊,一起走进了电梯。
林浅问她:“坐陈总的车过来的?”
于溪摇头:“我自己坐地铁过来的。”顿了顿,又攥起拳头有些愤愤不平地说,“哼,我再也不理他了!我讨厌死他了!”
林浅失笑:“又怎么了?”
于溪撅了撅嘴:“我跟他表白,他根本不当一回事,还说他只当我是小孩子。我决定了,这个月过完我就回家,不在这里受气了。”
小丫头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林浅摸摸她的头,表示安抚。电梯一开,于溪闷闷不乐地去财务部了。
林浅正在想要不要跟陈暮谈谈,转身去自己的办公室,结果刚一迈开步,腹部一阵尖锐的疼痛,她顿时觉得不妙,连忙去了洗手间。
果然……例假来了。
林浅每次姨妈来访的时候,总是会疼得死去活来,只能靠吃止痛药才能支撑住,不然必然痛得上吐下泻,甚至都有可能昏过去。最近日子算得失误,提前了一个星期,偏偏没有带止疼药。
外面狂风大作,林浅心里也万分萧索。她觉得自己这一天,注定要凄惨了。
开部门会议的时候,林浅一张脸惨白,身上直冒冷汗,下腹像是有人在死命地撕拉抻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徐英看出她有些不对,有些担忧地问她:“林浅,你还好吧?”
林浅抱着装满热水的杯子,虚虚地笑了笑:“我没事。”双拳却分明痛得紧攥了起来。
好不容撑到了下班,林浅经过财务部的时候,看见于溪和她的同事们都还在忙。于溪也看到了她,急匆匆地跑过来打招呼,一脸的疲倦:“姐姐你下班了?我还要加班呢。没想到做会计原来这么命苦,一到月结忙得焦头烂额的。今天我们部门全体都要加班,主管说,有可能熬夜到晚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