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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之卷——失爱 第 2 章 蝴蝶破茧
第2章蝴蝶破茧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不少。但还是很……白!这篇文的女主未长大阶段,真的写的太垃圾了。
我真无法想像这是我写得……呜……
但更新是首位的,而且如果要重写,涉及的内容很多,之后章节中的内容也有大量需要改。现在……我实在没这时间。
也许要拖到放假了……555555,4个月后……到时候我还想开新坑,还想打工……一天为什么只有24小时?
虽然这话不负责……不过短期内,现将就这个版本吧。毛毛虫要变成蝴蝶,需要一个痛苦的过程。小屁孩长成好女人则是一段磨难重重的漫长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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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经历往往能左右一个人的本性,而那之后的人生却会给这本性加上重重枷锁。
这句话放在曾千爱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千爱,出生在四川汶川以北的一个小镇。童年时代的她,活泼,天真,善良。就像这古朴小镇里的每一个孩子一样,日子在调皮捣蛋,嬉笑玩耍中静静走过。
如果问那时的千爱:你最爱什么,最讨厌什么。
她会立刻免费放松一个超绚烂的阳光笑,大声说:“最爱爸爸妈妈,还有我家的漂亮大院子!”
接着用0。3秒切换成鬼娃娃脸:“最讨厌邻居家的那只大白狗,看到我就叫。下次叫爸爸放个屁熏死它!”
那时的千爱很快乐,因为有两个非常爱她的人——爸爸和妈妈。
时间留下划痕,成长终归伴随烦恼。千爱快乐的童年,在她上初中的那天,结束了。让这一切结束的,是一个男人的爱。
12岁的那天,有钱的父亲爱上了比母亲年轻10岁的女子。他们的童话开始了,千爱的童话结束了。那一天,母亲决绝地带着一笔钱和千爱,离开了那座大宅。千爱回头涩涩地呼喊父亲的名字——父亲看起来很悲伤,却没有挽留……
那一天,千爱留下了童年,和灿烂的笑容。她竭尽所能带走了天真和调皮,因为她需要比悲伤的妈妈看起来快乐,因为她不够坚强,还无法淡然面对痛苦。
那一天后,如果有人问她,你最爱什么,最恨什么。
她会甜甜一笑——“最爱妈妈。”
然后一歪头,抿着嘴——“最恨……不知道。”
那时的千爱,已经懂得所谓‘失去’的痛苦。
然后女孩成长成少女了。情窦初开时,青涩的恋情让城市的酒醉灯迷如同乡间繁星般灿烂。可是城市的酒醉灯谜之中,隐藏着太多的阴影与脏污。
16岁的一天,一个男孩吻了千爱。18岁的一天,那个男孩背对着千爱离开。又一次,童话刚刚开始,就结束了,被一个男人的爱了结了……
那一天,千爱在夜总会前的喧闹中,哭了一整夜。
那一天后,如果再问她,你最爱什么,最恨什么。
她会俏皮又温柔地一笑——“最爱妈妈,还有……没有了。”
然后冷静地闭上眼睛——“不恨。以后也不会恨,不爱也不恨。”
18岁完结的那一天,她离开最爱的妈妈,离开让她悲恸的都市,坐上飞机——去留学,去逃避,去开始……她自己也不知道。
19岁——不知是天使还是恶魔,跟她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大地震,在没有任何预兆中,席卷了她的家,带走了她的妈妈。地震后第3天的凌晨,在梦与现实的边境线上,千爱走到了远离家乡的这个城市的最高建筑楼顶——
一层薄雾笼罩着黎明前的城市,月光,星辰,一片朦胧。
穿着一身黑的千爱,面北迎风站在22层高楼的屋顶边缘。因为雾气的关系,她看不清脚下的深渊。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面如死水,没有一丝留恋。
也许会很痛——千爱默念着。
但不会比独活更痛……
如果人有来生,我希望能像月光一样明净,坚强。
向前倾倒下去——千寻的双脚踏离了平台,瞬间坠向那仿佛无尽的深渊。风声自无至有急速呼啸起来。落地前的一刹那,千爱感到,一种形为黑色,名为恐惧,实为死亡的无底深渊张开了大嘴……把她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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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以前看过本书,科学证明人死时最先有感觉的是舌尖,然后影响到味觉,视觉,听觉,最后消失的才是触觉和意识……所以说,非自然性死亡的瞬间……你说会不会痛?
(以上确实来源于以前看过的医学杂志,但不确定记忆是否正确。)
……满嘴的血腥味,以及……每一毫秒都不停地纠结啃蚀着脊髓神经地痛楚……心脏好象移到了耳边,每一次跳跃都迸着血,同时伴随着什么被撕裂地声音。左半边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疼痛如同汹涌的潮水企图从每一个毛细血管中积压出来……呼吸极度困难,肺部在窒息与疼痛之间挣扎着,每一次扩张都只能进行到半途变被痛觉神经强行驳回,伴随着一阵阵带着污血与碎屑的干咳……
我想死……好疼,22层都没有立刻死亡?让我死…………
“我的爱……你要活着,……原谅我,这绝不是我想带给你的……别恨我……努力活下去,迟早有天会遇到等待你的人……千万别放弃……”
哽咽的女声瞬间贯穿大脑,给火烧的神经一瞬间的冷却……谁?
我勉强睁开眼睛,不是想看看自己摔的有多惨或是这大兴的22层楼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是对那女声条件反射的……反应?依恋?……倒,快死的人了还搞不清楚搞……怎么还不死……痛……痛的快疯了。我想叫,把痛苦从神经剥离一点,但发出的却是如同幼猫悲鸣般细弱的呻吟……这是我的声音??!
拿出活了19年都没有过的毅力,抱着无论如何总之分散注意力的信念……我睁开了眼睛,雾似乎散了大半,但却诡异地泛着红。一轮明月正当空,但我却没有满愿的欣喜,反而感到一阵…恐惧?勉强挪了挪头,观察了下自己,虽然已经做好了看倒血肉模糊现场的心理准备,但现实更加……震撼……
颤抖的,染着血的右手,是头以下唯一能动的。那是一只细润,柔滑,纤巧……非常纤巧……长度绝对不超过35公分的……貌似幼女的手臂?我的手?……没摔死,反而摔的出现幻影?
“西边树林中好象有声音”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随后嗖,嗖几声,一个黑影进入我的视觉范围……但我现在左半脑还在巨痛中嘶吼,右半脑还在刚才小胳膊的惊吓中没反应过来,虽然小脑对声音产生了刺激……但我着实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处理它……疼痛仿佛要钻进脊髓深处一样大口大口啃噬着我的每一分每一寸……
“这个,应该是他们的女儿……”
“还活着?”
“是,不过就快……”
“怎么办?”
“……琳,你检查下。动作快,此地不可久留。”
“是”“…………真残忍……双腿断的很彻底,左半边身体肋骨碎裂多处,左肺穿透,大出血,左肢碎裂……不管她会比较仁慈。”
“不管怎么说都要带回去,急救下,尽快离开,路上再做进一步治疗。如果不行……尸体也……”
“明白。”
清凉的触感碰上燃烧着的左半边身体,我将注意力毫无保留地集中在那温凉的中心……只要可以稍稍压制这疼痛,怎样都好……怎样都好……
黑暗在神经稍稍松弛的一瞬间,毫不忧郁地偷袭来……但此时,我对它的到来无比欣喜……
火光,在闪动……
睁开眼睛,营火在闪动,微微挪走因大出血带来的彻骨冰冷……我还活着吗?……这样都不死?喉咙中,火在烧。
“水……”幼猫悲鸣般的呻吟声……应该是幻听——好酸的,这怎么可能是我的声音……
“醒了?”
清凉的水缓缓润入喉咙……火稍稍灭下……我睁开眼睛——一撮倾斜的冲天白毛,一只档到鼻梁的面罩,砍袖月白色坎肩,黑裤子,□的左臂上有个形似火焰又似两笔乱勾出的红色文身……以及,一只有点冷酷,有点淡漠的眼睛。
“能听到我说话吗?”没起伏的声音……
此时我注意到他的左半边眼睛被一个东西档着,这个东西是……有点像以前漫画中看到过的某个东西。可是脑子被来自身体各处的疼痛充斥着,无法仔细回忆……
“她醒了?还真醒的来……看起来不像觉醒了的……”
“叫琳来”
“她醒了?”
又来了两个人,先到的是个样子……很傻的大个子,顶着个西瓜皮头。后到的是个女性,栗色的头发长及肩膊,长的很温和的样子,脸上有两条栗色的杠,看的出她对最先与我说话的男子非常服从……现在不是观察人家长相的时候……我还没死,他们又满在乎我死不死的样子……是谁?不太像行人,也不认识的,虽然很眼熟……好疼,疼的快疯了,怎么还不死。
那女人把一粒药丸塞到我嘴边,轻声说:“补血丸”。
没听懂,没听过的药名……我的左半边身体还不时地撕痛着……没有反抗的意志力,很顺从地张嘴吃下去。
硬吞了药丸,喝了两口由最初那个男子递过的水。过了一会儿,我勉强有了点精神,便开始认真打量了下四周……
服装诡异的人有4个,三个围着我,一个依旧坐在篝火边。坐在篝火边的一个年纪似乎很小,其他几人大约17,18岁的样子,火边只有……10岁左右?搞不好还不到。看她留着辫子,应该是女孩。一副冷漠的样子瞅着篝火,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休息了一段时间后,雾散了。
我正靠坐在一棵树的根部,四周看上去……乌七抹黑森林一片,周围很静,抬头也只能看到很小一片,但却很灿烂的星空。这城市虽然污染很低……但也从来没见过这么清楚灿烂的星空,甚至能看到银河。空气的味道也……清新的不正常。不对,这里很不对劲,我好像换了个地方。这里,不是我所在的城市……
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短短的胳膊……短短的腿,小脚小手小身子……头发倒很长,黛墨色的黑发有些杂乱,铺盖到腰季……貌似除了头发没变外其他的都非常不正常……我这是怎么了……幻觉?产生了自己变小的幻觉?脑部受损导致眼睛看到的景象传递到脑神经时出现扭曲?……但头发看来没什么变化。难道我真变小了?呵呵……我在想什么呢……
忽然篝火边的女孩急速走过来,气势汹汹地——
我下意识地想缩起身体保护自己,却立刻遭遇到神经破裂的瞬间……
“啊……”又是……这战栗的小猫叫……太酸了……
“别动会比较好,不想死的话。”
一惊……恩?是男孩子的声音。
男孩掏出一个奇怪的药丸,递到我嘴边——
这种条件下,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我都只能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