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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月朦胧-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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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我回来了……”

    这里是小寻最后的家,有亲人,有爱存在过的家……

    —————————————————千寻的视角—————————————————

    以不记得里面情况为名,名正言顺地跟在可纳子身后,一步分作两步挪进了地洞……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鬼或冤魂什么的。当阳光无法再照清道路时,可纳子从她自己的忍者工具包中取出一个发亮的珠子,顺手递给我,自己则又掏出两块打火石,点燃了一撮似乎是刚才从外面采的某种干燥的植物纤维。夜明珠柔和的荧光瞬间把我从黑暗的侵蚀中解救出来,之后橘红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周围。踩着可纳子摇摆不定的漆黑的身影,恐惧终于退缩起来……

    在干燥的隧道中没走多久,一个类似与大厅的巨大洞穴出现在我们眼前。说这里像大厅,是因为它颇为空旷,只有几个从地面凸起的平面似乎是桌椅。而且在与我们进来方向相反方向的墙上,有四个洞穴的入口,就像是大厅连接着的四个房间一样。

    “由左到右依次是厨房,母亲大人的房间,我的房间,和母亲的收藏室。收藏室里的东西应该就是木叶村想要的。大厅的左手边有油灯”小寻用冷漠而又压抑的声音说。

    唉……好不容易有机会回来,居然只是为了替别人取自己母亲的珍藏之物……小寻肯定郁闷到家了……

    点亮了油灯后,我没有直接去最右边的洞穴,而是从最左边的开始,一间间看过去——

    最左边的洞穴虽然名为厨房,但不如说是食品储藏室更为恰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下通风条件不好,所以小寻的母亲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做饭,或者她母亲根本就不会做……女忍的通性?跑题了……总之这里只有墙角对方的一些不容易损坏的食物,还有不少水果,只是绝大部分都不能吃了。相信它们离开时一定很紧急,根本没时间把这里的东西安置好。

    之后来到小寻的房间,和之前的厨房不同,四周的墙壁不是光秃秃的石土墙,而是很精细地包了白色的壁纸,虽然有点坑坑洼洼的,但却使这个只靠油灯照明的地下洞穴显得明快了些。小寻的房间,简单程度可比我入住前可纳子的房间。只是——可纳子至少还有个窗帘,小寻则连窗户都没有……

    来到小寻母亲的房间。房间的摆设也简单到只有一张铺盖,一个柜子,而且房间的墙壁没有包壁纸。在油灯昏黄的光照下,房间显的有些阴郁幽暗。

    “以前母亲大人很不喜欢呆在房子里……虽然白天为了安全一般不会离开,但夜晚的时候都会去森林里。虽然说是去找吃的,但我想她只是不想让我看到她寂寞的样子……”

    无论是多强的忍者,女人究竟是女人。人都怕寂寞,男人寂寞时会用各种各样的事情派遣,女人却会在第一时间条件反射地想到男人……但如果没有可以相拥的男人时,女人有时会迷失在寂寞里。但如果又不允许被迷失,那就只会更寂寞……

    走到最后的洞穴前,伸手推开沉重的石门,让光线照进去。

    “应该就是这里了。”一直安静看着我的可纳子走过来。

    房间很大,大概有之前所有房间的三到四倍。房间的两边整齐地堆放着大量的卷轴和书册,门口正对面的墙壁则被一幅巨幅壁画所填满。可纳子点燃房间里的油灯,开始翻阅两册的卷轴和书册,我则被壁画所吸引——

    壁画并不是直接画在墙壁上,而是刻画在一整张巨大的石板上的。这画似乎创作与很早以前,颜色经过长期的氧化已经相当暗淡。画面主要由深浅不一的蓝,白和金黄构成,描述的似乎是圆月下,一个有着银色长发的黑衣忍者在映着深蓝的背景中被月光所包围。他双手伸向天空,月光化作银色的白雾般的薄纱飘散着。而画面中的大地之上,无数的银色萤火升腾漂浮着,向这个人的身体聚集——

    “小寻,这画的是谁?”我无声地问道。

    “月透族传说中的祖先,据说他在夜晚战无不胜。”

    “这幅画是你妈妈画的?好象很长时间之前创作出来的样子……”

    “不……这是我母亲从族里的聚居地离开时带出来的唯一东西。”

    唯一带出来的东西就是这幅画?这幅画很珍贵吗?“这幅画很珍贵吗?还有,这里的卷轴书籍都是哪来的呀,似乎是跟忍术相关的样子。”不然木叶村也不会有兴趣。

    “不知道。这画从我记事起就在母亲大人身边,逃亡的时候也一直封在卷轴里。从这里撤离的时候母亲大人也是忧郁了好一会才放弃的。这里的卷轴书籍全是母亲大人亲手写的,我想她大概怕自己以后没办法亲自教我……”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寻不再说话,可纳子很精细地翻看着周围的东西,我无言地继续端详着壁画——沉默蔓延开来,只剩下摇曳的火光在微微跳动的声音。

    ——————————————————沉默ING—————————————————

    “不如我们在这里呆一阵吧。”可纳子轻快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唉?为什么?”从神游中被拉回来,我一时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我的爱~这里的所记载的术似乎都是月伴一族代代相传的,很多是对应你们特殊的血继的哦~不过忍术和幻术是浪费掉了……”

    我好象很久没被这么打击过了……不过也不至于是浪费吧?我努力后也可以学会些简单的呀!

    可纳子没理我的黑线继续说:“如果就这么全带回去的话,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让你仔细研究。反正如果不是你想起来具体位置,我们光找这个地穴就不知道要花多久。既然到现在都这么顺利,任务也没规定有完成时限,干脆耽搁个几个星期特训下好了。就算时间不够,至少你把用的着的都背下来。”

    ……脑子真的不够用。可以这么随便的?可纳子你是特别上忍也……这虽然应该不能算背叛村子……但也太随便了点?而且……怎么又要我背……我到这个世界后,好象一直在背东西……

    “总重要的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又绝对不会有人打扰,还不需要上班和出任务……我的爱~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培养感情的好机会啊~~~”

    CPU立即放下所有处理中任务,集中对最后一句话做出反应!现在!——千寻的潜意识

    “有两个睡房。我要单独睡的。你想都别想再玩八爪鱼捕食。”我这么不喜欢和她睡绝对是有理由的——以前有过一两次,每次都被半夜吵醒N次,被可纳子八爪鱼缠的。而且她还会在梦里乱摸乱啃……摸些不该摸的地方,啃些……我身体上没什么应该被啃的地方。

    可纳子稍稍郁闷了下,但立刻又露出了女狐狸嘴脸:“哦……不过这里很黑哦~~又没有窗户……晚上睡时大概是一片漆黑~~我的爱~你不怕吗?”

    这个女狐狸为了达到目的真的不择手段。但……这确实是我的软肋啊——如果一个人在黑暗里,我会想些不好的事情……而且……我真的不想做了噩梦后,醒来周围是一片漆黑……绝对会梦境现实大混淆……

    八爪鱼和漆黑相比……如果一定要选一个的话——

    “我自己睡,通宵点灯好了。如果真要呆在这里一阵子,一会我要去市集买些东西。到时候会多买些灯油蜡烛什么的。”

    答案是三,我选择浪费。

    可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她原本就应该没有报多少希望吧。毕竟我对于拒绝她已经练的相当纯熟了。但很快的,她又精神起来了,笑的花枝乱颤的拽着我出了地洞,准备去大购物了。我真心的希望她不是真的把这当作二人蜜月……

    一边接着可纳子不断递过来的生活用品,我一边后悔自己又答应的太轻松了。那个地洞里面是那么的黑暗阴森……想起从外面看上去的样子,它简直就像是一张黑色的大嘴。如果要长时间呆在黑暗里面,灵魂似乎会被吞没的样子……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灾难体质再度显灵的分割线——————————————

    我不喜欢地洞生活。

    我没办法想象小寻和她母亲以前是怎么在这里生活的。

    我现在真的很想回木叶村。我有点想和鼬聊天……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我送他的花养死。

    地洞生活的刚开始几天,可以说是惊喜连连。从小寻母亲的手记中,我得到了很多关于月透血继结界的信息。很显然我离彻底觉醒还有很长距离,而且也不是一定能觉醒的了。

    手记中,也有很多跟体术相关的部分。看来我选择的轻灵体术路线是月伴一族比较常用的,在手记中也有相当比例是关于这方面。发现这点时,我基本上可以算是乐翻了。

    于是我的生活基本上变成了晚上拼命练体术,白天回地洞睡大觉。原因是根据小寻母亲留下的记录,夜猫子是月伴族的天性,随着年龄增长和血继的觉醒会越来越严重,想要逆反很难,而且也没意义。因为月伴族的能力在夜晚会有很大提升。

    对此,可纳子前所未有的表示没意见——主要是因为她干脆把自己的生活习惯改的跟我一样了。

    但痛苦的部分也由此开始。

    在夜深人静时修行本来是满惬意的一件事情——凉风拂去热汗,静夜平息心神。但——前提是没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瞪着你……

    虎视眈眈,或者干脆说是个背后灵。当夜深时,可纳子会站在洞口附近,草地周围的树林边缘看我练习。但……和以往的她不同。既不会乱笑,也不会没有存在感地只是看。事实上她最近比任何时候都安静,但却……经常直勾勾却又没什么神采地瞪着我,让我感到背后一阵阵发冷。当我转头看她时,她那双失神的,瞪的圆的都露出了眼白的眼睛让我感觉很渗人,甚至偶尔还会有很诡异的笑容,很恐怖的,鬼一样的冷笑……我觉得她不是单纯在发呆。不训练的时候,她不会,也不需要再缠着我,因为除了每天5,6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但她却几乎不说话,一直用那种似乎发呆神游,却又恐怖的不得了的眼神盯着我看……甚至是对于我为了打破僵局而提出的问题也经常忽略过去。

    我开始觉得可纳子的笑有点可怕。我很怀念她那种“HO…HO…HO”的笑法……

    另一方面,噩梦的侵蚀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尤其是在这即使点了灯也昏黄幽暗的地穴中,即使是梦境结束后的现实也很容易让人勾起梦中的回忆。

    我经常会想到鼬的话。他告诉我的关于可纳子家的传说,以及他的警告……

    又一个几乎打破极限的噩梦之后,我擦着眼泪和冷汗缩在墙角努力使自己冷静。仅存的理智告诉我,必须停止了……疯狂或清醒,我已经到了不得不选的悬崖边。

    思路稍稍清楚后,我用尽可能平静的感情开始了和小寻的交流——

    “小寻,使用幻术或药物的话有可能控制别人的梦吗?”

    小寻没有对我的问题表示惊讶。她沉默了一会,开口说:“可以的。事实上任何一种都可以,二种如果搭配的话效果会非常惊人。木叶有一种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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