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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作为现任教授的前魔王,现在充其量也就是换了个发色,连长相都没有改变,这和自己遇到的年亲管家有着天壤之别,但是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对方。——那应该是属于其独有的气质吧。
如果是这样,那么即使是通缉他的傲罗站在他面前都未必能认出他,因为你根本无法想象这个气质超然的人物是两年前还被关在监狱里的囚犯!
Severus深吸了一口气,他再次想到了黑魔王。无论魔王是多么的英俊优雅高大,食死徒们可不是为了那张脸才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他脚下的。即使后期变成蛇脸的魔王也依然能够吸引很多最求力量的巫师不惜一切的为他卖命。
——这就是人的魅力吧!
对上再次看向他的蓝色眼睛,severus礼貌性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开始解决他面前的小羊排了。盖勒特也跟着开始用餐。而教授席中央的一双掩藏在深邃探究中的蓝色眼睛却没有放过着其中任何一个细节,若有所思的视线一直闪烁着,没有离开。
——所以说,还是小孩子比较好,尤其是没有心事的狮子们。看看那些正争抢的不亦乐乎的小动物们,谁能想到短短的时间里,教授席上已经上演了好几幕探究与反探究的戏码了。
最后满嘴流油的小鬼们分别被学院的级长带回了各自的寝室。临走前西里斯匆匆忙忙的看了斯莱特林长桌一眼,结果对上小蛇怨毒的眼神,吓得他一缩脖子,紧贴着身边的卢平,然后小蛇的眼神更毒了。
“莱姆斯……”受伤了的小天狼星正在寻求朋友的安慰。
莱姆斯。卢平在心里叹息一声。——你越往我身上靠他就越生气啊!伸手把挂在自己身上的生物巴拉下去,冲着发射死光的小蛇做了一个“不管我的事”的表情,然后拖着后面死成一滩的朋友跟着大部队朝格兰芬多塔走去。
小蛇一边心里暗骂着自己为什么要去看布莱克那个蠢货,一边转过头,气冲冲的向地窖奔去,小小的身影黑袍翻飞。
“越来越像普林斯教授了!”雷古勒斯和纳西莎同时感叹,两个布莱克对视一下,都情不自禁的笑了。
——今年的生活应该不会无聊了。
谈话与迷茫
再次回到属于自己的办公室,severus有些感叹的发现这里的而一切都还是这么的熟悉。虽然自己去年也用的是地窖里的办公室,但是那毕竟不是这间斯莱特林院长的专用室。对于这间很多人认为阴森恐怖的办公室,他的感情还是满溢的。
——这里曾是他带了十几年的地方啊!
行李已经被家养小精灵收拾好了,作为教授的福利让他几乎不用在琐事上操心,这也是他再次选择霍格沃兹的原因之一。
折腾了一晚上感觉有些疲惫的severus决定看会儿书就去睡觉。在模拟月亮散发出的橘黄的光芒下,魔药大师沉浸在那些泛着药香气息的文字当中。
厚重的书本使原本就不健壮的教授显得更加的消瘦,只是他无论何时都挺得笔直的背却让他全身都散发着刚毅。黑曜石的眼睛盯着古旧的羊皮纸,里面透出了少有的迷恋的光芒。
——在没有小鬼胡言乱语的作业,没有劳动服务时令他提心吊胆的声音,没有巡夜的工作,这样的夜晚是多么的令人平静而享受。
也只有在这样的夜晚里,他才能静静看一会书,思考一些迷人的学术问题,忽略一会儿自己尴尬的处境,享受一下活着的乐趣。
然而号称仁慈的梅林果然从没有眷顾过他,仅有的一点放松的时间也遭遇到了无情的打扰。
门上的充当门卫的蛇女王用她那魅惑的嗓音向他汇报门外有人想见他。
“哦,severus,他真是个帅哥,就是年纪大了点,否则……”蛇女王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给了教授一个媚眼,在得到一记阴冷的眼刀后就隐藏到门外了。
——里面的虽然年纪不大,但不是帅哥,也不讨人喜欢。
挥挥魔杖,门慢慢打开。赤褐色头发的凯尔。李斯特优雅的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还带着那种令女人尖叫的微笑,只是这种表情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像是带了一层面具。
——非典型性面瘫。
“打扰你了么,severus?”李斯特随意的坐在一张沙发椅上,湛蓝的双眼探究的看着还捧着书的魔药大师,语气中丝毫没有为打扰到对方而感到愧疚。
“看来我高估了您的智商,李斯特先生。”无奈的放下亲爱的书本,severus靠在椅背上双手环在胸前冷冷的在面前浮出一行文字,“您似乎无法用眼睛判断出最基本的事实。”
交叠着双腿,用手臂支撑着下巴,李斯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斯莱特林都不轻易相信看到的东西。眼睛有的时候也会欺骗。”
“首先,我想我需要强调一点,”微微抬起头,severus转动了一下身体,使自己可以和对方对视,也让空气中的文字的颜色更加激烈一些“您并不是个斯莱特林。同时斯莱特林虽然不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但他们还拥有判断力。”
“据我说知,您也不是,severus。prince先生。”一直很随意的李斯特,或者现在已经变身成盖勒特的前魔王先生突然使用了敬语,但语气中能明显听出嘲讽的味道,“从 德国来的prince先生。”
Severus突然想起黑魔王曾跟他说过,一个很了解德国巫师界的朋友告诉他,德国根本没有普里斯这个姓氏。看眼前的情形,这个所谓的朋友想必就是盖勒特。格林德沃了!
——还真是相当了解呢!
“但我现在是斯莱特林院长,即使我不是这里毕业的。”既然对方没有点破,他就暂时装不知道,反正黑魔王都不在乎他究竟从哪来的了,眼前这个人就更不会在乎。
“也许。”盖勒特微笑着把身体挺直,湛蓝的双眸中流露出莫名的情绪。
“我来并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severus。”再次转变了称呼,盖勒特的话语又让凝结的空气流动了起来。
“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旧可续。李斯……”文字在中间截断,他需要确定对方是以什么身份在和他说话,“或者格林德沃先生?”
“叫我盖勒特吧。格林德沃家族并不认可我现在的身份,所以那个姓氏我就当它不存在。”盖勒特轻松的摆摆手。
——他只是盖勒特而已,从来不用冠上谁的姓氏,他也无意让任何一个姓氏因他的存在而光荣或是腐朽。他只代表他自己而已,他的荣耀也只属于他自己而已。
“那么,盖勒特先生……”犹豫了一下,severus挥手在后面加上了敬称,对他来说能够相互称呼教名的人并不多,而这里并不包括前魔王。
但他也无意去纠正对方对他的称呼,至少从现任魔王那里来看,上位者似乎都对这种没有实在威胁性的反对毫不在乎,他们会做他们想做的事,这其中还包括他办公室门上的女王画像!
“您能仁慈的告诉我,您到这里来找我究竟为了什么事么?”文字带着声音,表现出说话人的心情,就像被嘲讽吐出的婉转句子,他实在不想和对方浪费时间。
“没什么,severus,我只是想和你单独谈谈。”盖勒特的眼神一点也不像没什么的样子,反而在告诉对方他确实想知道些什么。
“主题?”severus挑着眉毛发问,“至少让我评价一下自己微薄的学识能否满足您的需要。”
“呵呵,在开始谈话之前我很想告诉你一件事。”盖勒特一副“你不想听我也会说”的样子,“我刚才才明白的事情。”
沉默着等着对方的下文,他发觉前魔王真的很接近一个斯莱特林。——表里不一,故弄玄虚,装腔作势,笑里藏刀……还有,绝对的阴险狡猾,心机深重。
“我终于明白Voldemort为什么那么纵容你了,severus。”前魔王愉快的看着魔药大师惊诧的表情,那样子就好像刚刚吞了一个柠檬似的。
“你不觉得么?别告诉我你没发现,Voldemort跟我说过,他觉得你很了解他,比他想象的要了解的多。而他也比预料之中的要纵容你,宽容你,发生在别人身上得死无数次的事情,他却允许你一次一次的冲击他的底线。这……不说明什么么?”
不理会蛇王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和情绪里的躁动不安,盖勒特平静的叙述着他的小发现,那语气就像是在说“他看到一只猫抓住一只耗子”一样的平常。
“其实这也是我所好奇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似乎总能洞察一切,总能知道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事情?”盖勒特前倾着身子靠近魔药大师的书桌,微微释放出的魔压令空气里漂浮着一层雾气。
“比如?”空气中文字的颜色有些稀薄。
——用这种方式交流的弊端就是对方能轻易察觉你的情绪。
“比如……你是什么时候才到我的身份的?”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一下一下的清响似乎都伴随着魔药大师的心跳。
“第一次就怀疑了吧?而离开之前就大概确定了,是么?”看到对方不语,盖勒特好心的说下去,“为什么呢?魔王的庄园里有个能力比较强的管家,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么?据我所知马尔福和布莱克家族里都有负责帮助打理家族事务的巫师存在。那么我又是什么时候露出破绽的呢?”
Severus面无表情的回视着那双蓝色的眼睛,此时那澄澈的颜色已经不再透彻了。
他明白对方怀疑的问题,是的,有时候他确实表现的太过于机警了。这种反应或许会被当成是精明狡猾,洞察力过人,同时也容易遭人怀疑,尤其是像他这种来历不明的人。
“您并不能肯定,盖勒特先生。对于您的身份我只是有所假设,不过看起来我的假设是对的。”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而是指出是对方的态度让他有些怀疑而已。
盖勒特笑了,这一次的笑意达到了眼底。
“我很欣赏你的性格severus。我虽然不是霍格沃兹出身的,但是我了解这里的学院,也接触过很多的斯莱特林。而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真正继承了斯莱特林精神的人。我很赞赏你的狡猾和机警,当然还有那别具一格的说话方式。”前魔王的声音很惬意,低沉而又有磁性,和黑魔王优雅华丽又带着慵懒的声线完全不同。
——又有女生会尖叫的。Severus推测。
“我很荣幸能得到您的赞扬,那么……”摆出一个假笑,蛇王阴森的回敬,“我们是否可以进入正题了?”
——试探了这么久,可以说明来意了吧?
“我以为我们已经聊了这么久,你会不在意那个所谓的主题了。”盖勒特重新靠到沙发背上,摊开手,做了一个“我很遗憾”的动作。
“如果您不在意自己今天的目的的话,那我的建议是请您回去休息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继续假笑着,severus耐心的等待着今天的中心观点。
“那么我认为那是一个名字。”盖勒特的表情也恢复成那种惯有的微笑,“阿不思。邓布利多。”
意料之中的接受了男人惊讶的表情,盖勒特打了个响指,让小精灵端上一杯蜂蜜红茶,安静的送到嘴边,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您想问什么,盖勒特先生。”severus的双眼空洞无神,文字变成了阴沉的暗青色。
抿了一口饮料,赞叹了一下霍格沃兹的小精灵手艺还不多,盖勒特抬起头,又摇摇头。“不是我想问什么,而是你知道些什么。”
“我想我知道的,您都知道。”文字的颜色依然不鲜明。
“是的,或许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盖勒特放下杯子,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但明显你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我想知道那些包括什么?”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