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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多天都在惬意的生活中度过,每晚轮流慰藉疼爱着娇妻,不论才女还是名姬,在这个时候都忘却了以往超然的身份,放开了矜持,全身心融入巫山云雨之间,与爱郎度过一次又一次**的春宵夜晚。
且说半月后,夏侯婴、葛离、周昌带领五千骑兵一路畅通无阻回到了彭城。
萧何得知天羽派人先锋赶回后方,定然有事,于是带人出城迎接夏侯婴等人。
“夏侯将军,数月不见,风采更胜往昔了,哈哈,如今秦朝灭亡,天下将定,你也该立家事了,萧大哥给你做主,找一位姿色绝佳、人品出众的姑娘许配予你如何?”
“萧何大哥,你就别开兄弟的玩笑了,这才我们回来,带来的可不是个好消息。”
萧何微微一愣,用着不解的眼神看着他,问道:“怎么回事,难道前线我方局势不利吗?十万援军不是刚赶去咸阳吗,怎么会不利于我方呢?”
夏侯婴轻轻一叹,压低声音道:“虞姬和李月瑶两位主母落在了楚军手上,项羽和范增以此做要挟,加上楚方十万大军对峙,沛公被迫放弃了分封天下的主控权,项羽在鸿门设宴,分封天下十八王,沛公被封为汉王,封地安排在巴蜀南郑,彭城一带已经属于楚国的封地了。”
“什么?”萧何一向冷静沉着,此时也禁不住大吃一惊,颓然叹道:“一切来得太突然了,项羽和范增真够狠得,这次楚国无疑成了最大赢家,秦国天下被封为十八块,中原还会太平吗?恐怕不久又成混战的局面吧!”
这个消息如果在彭城传开,可能瞬间就会炸开了锅。
萧何沉思道:“停一下,吩咐这批将士,就驻扎在城外,暂时不得入城。”
夏侯婴、葛离等人愣住,问道:“为什么啊?”
萧何叹道:“目前彭城空前繁荣,各方面都处于稳定阶段,我军经营了一年多,耗资人力物力财力数之不尽,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楚军,如果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把消息散发出去,你猜会怎么样?不暴乱才怪!”
周昌满脸的惊愕,奇怪道:“萧公,如今彭城划分给了楚国,已经不是咱们的了,它越乱越好,为何还要在乎这些?”
萧何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咱们要在彭城百姓知道前,立即先入为主,控制城内子民的思想,带走精壮的士卒和战马、兵器,任何这里的地图史书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烧毁,歌姬与妇濡要带得更多,因为这些事稳住将士思乡的关键,粮草、财物、贤士人才都要带入巴蜀,不留给楚国,如果准备不好,很可能会使百姓慌乱,影响我军士气,什么也带不走了。”
夏侯婴蓦然想起一事,说道:“淳于主母亲笔一封信函,她有交代,一见到萧公,立即呈上。”说着伸手从铠甲隔层内取出,递了过去。
萧何听到淳于婉儿有信函捎来,引起他的高度重视,接过信函勒马停足,打开仔细阅看,不禁释然,神色转危为安,笑道:“原来婉儿少夫人早已想到这些,笼络人心,要把彭城军民和人才迁入巴蜀,各方面都有涉及,条条是道儿,不愧是玄女啊。”
夏侯婴在旁问道:“那我们带回来的这支人马还要不要入城?”
萧何回过神来,叹道:“主母让葛离、周昌两位将军带兵到彭城东面驻扎,在未撤离前,禁止楚人过往商旅前来打探咱们虚实,夏侯将军则负责调动情报侦察营散布各个街巷和隐蔽点,形成完善的情报体系,等我军撤走后,立即活动起来,干扰楚军的治安,搜集情报。”
夏侯婴点头道:“这个沛公再有提过,我回城口立即去办。”
萧何又道:“事不宜迟,咱俩快入城,立即召集彭城以及周围十几座城池的守将和谋臣到此议事,商议西迁之事,唉,估计这件事办起来可够难的。”
二人策马入城,周昌、葛离则带兵直奔彭城东城外郭,设下一条长长地关卡,暂时禁止楚地商旅通行。
曹参、吕臣、吕泽、袁英、杨瞳等镇守在彭城的将领得知前线有兵赶回来,立即过来询问战况,一看是夏侯婴,曹参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笑骂道:“行啊,你这臭小子,跟随主公南征北战,杀敌无数,立下赫赫战功,多过瘾啊,曹某人在此镇守彭城,根本有仗打,真是郁闷死了。”
夏侯婴揉了揉肩膀,笑道:“曹大哥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们在前线风餐露宿,马革裹尸多不容易啊,我有时也想镇守在后方,嘿嘿,可惜主 公只相信曹大哥有这个本事能震住,其它人留守不能独当一面,担此重任啊!”
曹参摇头失笑道:“夏侯你这小子,不但剑越来越锋利了,连说话越来越厉害了,看来你跟随主公身边学到不少本领啊,对了,这次匆匆赶回来是征兵还是备战来了,难道是我军在前线大获全胜就要退兵了?”
夏侯婴有点难以启齿,不好意思道:“主公让我回来通知你们……西迁入蜀!”
“甚么?”诸将闻言险些跌落马背。
第二十九卷 天府之国 第一章 稳定军心
曹参等将听到西迁巴蜀的消息后,顿时暴跳如雷起来,大骂楚军的手段卑鄙,势要跟楚军决一死战,萧何喝道:“你们想干什么,要违抗军令吗?这有沛公信函和手令,由本人萧何全权负责彭城西迁之事,曹参大将军掌管彭城军权,十日内收拾好一切有利的人杰与财物,布置好一切眼线,便撤出彭城,交接给楚军。”
“我们不能拱手让出彭城啊!”一些将领仍想不通,宁愿战死也不想这么平白无辜交出阵地,这不是妥协吗?
“沛公有命,违令者斩!”萧何变得严厉起来,心想这一刻若不稳住军心,很难全身而退,必须迅速入手,否则几十万军民如何能撤走啊?
一名校尉长想不通,赌气嚷嚷道:“既然如此,大不了反了,不去巴蜀,兄弟们谁愿意和俺留在着?”
“锵……”一道寒光出鞘,化成一道长虹划破空气。
“噗!”长剑刷地一下砍在忙了那名校尉身上要害,顿时解决掉那名校尉的性命。
众人眼睛一寒,都惊呆地看着曹参将军。
曹参将宝剑上的鲜血抹在甲胄上,喝道:“沛公说的话,就是王命,谁敢不听?”
此时城外门口聚集三十多名大小将领默然了,谁也不吭声,面面相觑。
吕臣、吕泽、袁英、杨瞳四人这时也按住剑柄,冷眼看着身后一些新征入伍的将领,谁若敢喊一声,立即补上一剑,坚决不能让一些害群之马影响士气。
“我们誓死追随沛公,西迁巴蜀!”后面的将领是绝大多数都是龙天羽提拔的亲信,愿意追随主公南征北战,少数几位新征提拔的都尉校尉刚开始有些接受不了,但冷静一想,城池又不是自己的,去哪只要有管制、能发挥才能,还不是一样。
萧何瞧着曹参点了点头,到了关键时期就要采用非常手段,没有比杀人更能救人的了。
埋怨归埋怨,那是军人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谁也不愿意不战而降,愤怒时对楚军!
但是遇到大是大非面前,曹参毫不犹豫斩杀临阵蛊惑人心的将领,杀一儆百,震慑当场,一下子大小将领人心所向,都绝对的服从。
曹参目光变得冷峻起来,说道:“萧兄,你来法号施令吧,城内什么该带走,什么该留下,你按照主公的意思来办,其它的事交给我,若有异动,军法处置!”
萧何叹了一口气道:“走,进城叙话,迅速召集沛县、丰县、砀郡、虞城、薛县十三座大小城郭的将领都叫来,但是暂且不能将西迁入蜀的消息传出去,以免惊扰百姓知道吗?”
“末将明白……”
一些将领没有入城,而是直接带人去各城郭通知守城将前来彭城议事,十分火急。
两个时辰过去,彭城市街将军府内,萧何、曹参、吕臣、吕泽、吕胜、袁英、杨瞳四十多位大小将领,解下长兵配剑,聚集在大堂厅内。
吕雉也有位席会议,因为她负责后宫女子的管理,别看她一介女流之辈,但手段却是不凡,把婢女、侍卫、以及诗诗几姐妹调理的井井有条,她又与萧何、曹参都是泗水人,所以身份特殊,作为妇孺的代表。
赶来的众将议论纷纷,都不知发生何事如此火急,难道前线告急?
萧何见各城主将来的差不多了,干咳一声,朗声道:“沛公有密函传来,我军已经攻破咸阳,而且居功为首,但是楚军派大兵压入,拦截住各路义军,在鸿门召开鸿门宴,由于项羽和范增以沛公两位夫人李月瑶和虞姬性命要挟,加上楚军安插了伏兵,迫于宴会形势,沛公不得已让出分割天下的主权,范增这只老狐狸竟然提议将大秦江山分封十八王,要去了彭城一带归楚,而咱们沛公被册封汉王,都巴蜀南郑,十日内,咱们就要搬迁西进。”
“啊?岂有此理,楚军真是太卑鄙了。”
“彭城一带被咱们经营一年,兵强马壮,基石稳固,岂能便宜了楚军!”
“就是啊,趁着楚军主力在咸阳外,咱们派大军杀入寿春,以义帝熊心和楚相李圆来要挟项羽,看来如何办?”
“对,以牙还牙!”
萧何挥手制止众人议论,喝道:“封王已成定局,如果咱们轻易出兵,长驱跋涉过江击楚,势必会陷入困局,那是咸阳处西楚大军赶过来,咱们只有屠宰的份,绝对行不通!何况……沛公这么做是有深意的,为以后夺取江山做更好的铺垫,巴蜀盆地土地富饶,蜀道又是天险屏障,以此做根据地,有气吞中原之势,咱们迁入蜀地后,励精图治,养兵蓄锐,看中原十七王相互混战,等各路义军之间矛盾激化,导致名声哀怨载道,咱们汉军边打着匡扶天下的正义旗号,响应天下百姓的号召,从巴蜀出兵还定三秦,一举击败各股势力,进而统一天下。
诸将听了萧何之言,缓缓点了头,也觉得大有道理,可是把这些繁华的城市拱手让给楚人,还要背井离乡去那农商贫瘠的巴蜀,水土不服难以适应,对楚军的行径有些愤愤不平。
吕雉秀眸紧蹙,显然也吃惊不小,玉容上闪过一丝不快,或许因为自己的丈夫为了两个女人,竟然不惜用半壁江山来交换,如果是自己和诗诗姐妹几个被擒,夫君还会交换吗?
女人心理都是爱攀比的,尽管她冰雪聪慧,才学不浅,但是与那二女相比,自觉有些压力,既没有才女月瑶绝代芳容、冠世才华,也无虞姬美貌倾城、才艺出众,因此一时有些自怜。
这时萧何道:“彭城义军自从沛县起义以来,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经过沛公一番浴血奋战,寿春运兵、破釜沉舟、巨鹿之战、彭城会战等等,才有今日的成就,然而现在战事还没有完,我们不能只看眼前,贪图安逸享乐,那西部历练一番为统一天下作准备,这才是王道选择,而沛公已经下了军令,所有将士西迁入蜀,离开前要稳住城内军心,不得骚扰百姓,带走愿意跟随的军民家眷,粮草、兵甲、金银财物统统带走,我还在想,明日贴出公文,将楚军的行径和汉王被封之事公布出去,同时大肆征集城内壮丁带去巴蜀,将来想建功立业就在这一时。”
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均想沛公每次行事出人意表,让人无法猜透,以他的志向绝不会甘愿做一个巴蜀汉王,而且在被要挟下让出彭城,他心中的恨意肯定比咱们更深,既然他都能忍下来,必然有反击的准备,只是迟早问题,咱们干着急气愤也是没用的。
“我等惟军命是从,听候调遣,绝无异心!”众将异口同声,以高昂的气势来坚定自己的决心,将士以服从军令为天职,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