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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布莱克勉强抬起满是汗水和血迹的头颅,看向走到他身前的人:没有头发,像蛇一样两道细长的鼻孔,一双闪闪发亮的红眼睛,瞳孔是垂直的。皮肤苍白的可怕,像是蒙着一层珍珠般的光。“哦,你这张脸还真让人觉得恶心,你这个……”
“闭嘴!”布莱克看见贝拉愤怒的对自己举起魔杖,可打断自己的尖叫却来自伏地魔身后,一个被黑袍整个包裹住的矮个子男人——那是小矮星彼得,布莱克立刻认出了他——小眼睛从帽兜下威胁性的瞪着他,布莱克只能暗恨着闭了嘴。
“主人,主人!”布莱克鄙夷的看着,彼得谄笑得躬身向伏地魔请求道:“主人,您已经确认了——我真的按照您的吩咐,抓住了他!请您……请您……”
“哦……”伏地魔拖着长长的音调,转身坐到自己的王座上,发出一声骇人的冷笑:“那么,你是在向我索要报酬?”
“当然不是!不是……”矮个子男人被伏地魔的语气吓得瑟缩着跪倒在地上,否认自己的妄想。
这一幕立刻引起了布莱克的嘲讽的大笑。
“还这么有精神?”被布莱克重新吸引了注意力的伏地魔微笑着,原本应该是眉毛的地方微微上挑,看向恭候在一边的贝拉。“看来你并没有替我好好‘招待’我们的朋友。”
“主人,我已经用了很多方法,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肯说出关于波特家的事。”贝拉跪倒在伏地魔身前,有些激动的辩解道:“您来之前他已经昏过去了,但为了方便您的审问,我使他清醒过来。”
“愚蠢的格兰芬多。”布莱克看见伏地魔眯起红色的眼睛,锐利的目光远远的射过来,仿佛灼烧灵魂的烈焰咒。一个轻缓缓地开口,带着诱哄的魔力。“西里斯·布莱克,告诉我,告诉你隐瞒着的秘密……”
布莱克的眼前一阵模糊,视线内所有的东西都消失,只剩下那个朦胧的声音引诱着他的思想。秘密,秘密就是,陷阱……
“我……我……赤胆忠心咒是……”
不!
那声音轻笑,如漂浮着的羽毛,满意的继续道:“是的,说出来,一切都将过去。”
不!
“是……”大滴大滴汗水从布莱克的额头上滴落下来,身体轻微的颤抖混同着无法压抑的呻吟,一丝血水从他的嘴角流出,直到蔓延到下巴的时候,一声震动大厅的大喝从他的嘴里迸出:“绝不!我什么都不会说!”
伏地魔的脸瞬间被愤怒扭曲的变形,尖利的吼叫:“你……”
这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闷响,打断了伏地魔的愤怒。所有人——包括不停喘息着的布莱克,都将视线投向大厅的中间。一团黑雾出现在那里,西弗勒斯·斯内普幻影显形了。
黑发斯莱特林在原地停了一会儿,等待所以的食死徒都放下了戒备的同时,不着痕迹的扫视大厅。尽管黑暗遮掩了他的侧脸,但布莱克发誓,西弗勒斯发现自己存在的时候,黑色的瞳孔一瞬间猛然放大。
哈,真是丢脸,一定被鼻涕虫鄙夷死了,就这样被抓住……
布莱克咧咧嘴,看着西弗勒斯匆匆的走到伏地魔的面前,单膝跪地,俯下身去亲吻伏地魔落在地上的衣角。“主人。”
伏地魔没有任何回答,只是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魔杖,修长而苍白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深的手柄,他似乎对木质的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偌大的一个屋子里没人敢再说什么,寂静的诡异。就在布莱克以为西弗勒斯将要受到惩罚的时候,黑魔王终于抬起头,蜷曲嘴角,露出了一个丑陋的笑容。“西弗勒斯,你来的真及时。我想有些事还是由你做最好。
西弗勒斯抬起头,语气平缓的回答道:“愿为主人效劳。”
伏地魔微笑着倾身,视线与西弗勒斯的平齐,命令的语气:“撬开布莱克的嘴巴,让他说出我想要的秘密!用什么都可以……钻心剜骨、四分五裂——随便你怎么做,只要留住他的命……”
一阵凌烈的寒气从布莱克的脚底升起,蹿遍心肺,直抵后脑。这样的命令意味着西弗勒斯必须“尽力”的审问——不能被他的主子看出任何手软的迹象,也不能真的令自己说出什么……无法完成,却又不得不面对。
布莱克看着西弗勒斯顿了顿,然后垂下身躯,伏在地上,用比原本更空洞的声音回应道:“是。”
喘息着,布莱克对这来到他身前的“食死徒”发出诡异的笑。
这个画面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想象和梦境中,西弗勒斯·斯内普报复西里斯·布莱克,一点都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曾经的四人组做过那些。但当这一切发生在这样的情况和这样的背景下,看起来真的是那么的滑稽并难以置信……
好吧,也许该庆幸眼前的人是西弗勒斯。是他的话,要演好这场戏并不困难,因为他们彼此憎恨……不管那恨还残留着多少。
“你这个油腻腻的鼻涕虫!”嘶吼声让布莱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灰的眸子努力凝聚着鄙夷和厌恶。“真让人恶心!想从我这知道什么吗?那么放开我,我们来一场决斗!如果你能赢,我就舔你的鞋底!没用的畜生!来啊!来啊!”
“够了。”斯内普冷冷的打断他,“我没兴趣和一只狗决斗……我只要你说出波特一家的地址!”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我不是肮脏的斯莱特林!”
“那么……”西弗勒斯举起魔杖,黑色的眼睛幽深得望不到底。“钻心腕骨!”
……
当西弗勒斯机械的念出第十遍钻心咒和质问的时候,石椅上的布莱克仅以抽搐为回应。
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他看向王座上一脸兴味的伏地魔。
“主人,他又晕过去了。”
“明天再继续吧。”笑了笑,伏地魔挥挥手。“西弗勒斯,你可以回去了,剩下的交给贝拉处理。”
“主人。”没有按照吩咐离开,西弗勒斯反而绕开已经被吓得不停颤抖着的黑衣人,缓缓的跪到伏地魔脚边。“请您允许我见见我的教子。”
“教子?”伏地魔再次露出了笑容,向西弗勒斯柔声道:“你是说德拉科·马尔福?”
“是的,主人。”西弗勒斯低沉的声音充满坚定。“请您让我见见德拉科!”
伏地魔沉默,慢慢的站起来,在他面前来回走动。最终,他停下来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当然,西弗勒斯,你可以见他们。”
西弗勒斯站起来,向伏地魔深深的行礼,慢慢退了出去。
被放弃的?
西弗勒斯低着头,跟在带路的食死徒身后,默记着他们的行进路线——也许这根本没用,在经过他这次探望之后,纳西莎和德拉科很可能会被转移到另外的地方关押。但找些事做总比担忧被抓住的布莱克,或者心烦意燥的倾听那些回荡在空旷走廊里的脚步声要明智的多——他们穿过了长长的走廊,爬上大理石旋梯,走过连续花纹的大理石地板,和一些精美的红褐色小地毯。最后来到一扇有着浓重魔法波动的木门前。
西弗勒斯的黑眸略抬,透过那个越过食死徒的肩膀,瞄了一眼那人开门时挥动魔杖的方法。
打开这扇门上的魔法锁并不难,他轻易就能做到,难的是如何瞒过伏地魔。
他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门被拉开,带路的食死徒让到一边,西弗勒斯点了点头,越过那人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卧室。
大部分是蓝色调,没有太过阴森森,但也不那么鲜亮。床摆在合适的地方,那些小塑像和油画,那些金箔和锦缎,一切都正正在它们该在的位置——这是间不错的卧室!
西弗勒斯扬扬眉,目光搜寻了一圈,终于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找到了那个背对着他的女人。
“纳西莎。”他用低哑的声音轻唤。
她身体一震,停顿了半响,才不敢置信的转了过来。“西弗勒斯?你怎么敢……我是说,你怎么被允许进来?”
“我请求黑魔王让我见一见我的教子。”他淡淡的答道,眼神却警惕的巡视整个屋子。
“放心,西弗勒斯——或者我们可以坐下说。”理解了男人在寻找什么,纳西莎优雅的说,指向她不远的另一张沙发。“在我住到这的时候,就彻底的检测了屋子,并没有发现窃听咒或者他什么咒语——黑魔王大人大概觉得,我现在没有能力值得他防范的。”
“注意言辞 !”西弗勒斯依旧严肃,但是选择接受了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然后看到女人怀里抱着的正在熟睡的德拉科。“你们在这里住的习惯吗?”
“除了不能走出这件房门,我们几乎像生活在在马尔福庄园一样。”略带讽刺的一笑,她将目光落向窗外,尽量不显得过紧张的问:“卢修斯还好吗?”
“他……”西弗勒斯把目光转开,淡淡道:“是的,很好……依然华丽的像只骄傲的孔雀。”
实际上西弗勒斯根本不知道……自从伏地魔将德拉科和纳西莎带走,吴越就禁止他再去马尔福庄园。理由是,在摸不透伏地魔真正的目的前,过多的接触智能让两人更受怀疑。
虽然是这样,但面对一个身陷囹圄,并担忧丈夫的妻子,西弗勒斯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是吗?”纳西莎轻笑,蓝色的眸子微微泛起水光,深吸了一口气,才镇定下来。“那就好。”
沉默让气氛有些尴尬,西弗勒斯盯着地毯上的花纹,抿了抿嘴角,低声问:“你们还有什么需要吗?我会尽力向主人争取。”
“不用。”她平静的拒绝,仅仅是微微挑起一边雕琢完美的眉梢,道:“除非你能安全的带走德拉科。”
西弗勒斯的眼睛难以置信的闪动着,但马上又关上了他的表情,掏出魔杖轻轻的挥了挥,设下了静音咒,“不,纳西莎,我现在做不到。如果我冒险带走他,那么所有的事都将乱成一团。”
“我管不了那些!”纳西莎吸了口气,低吼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嘶嘶声。“我只要我的儿子回到注定将属于他的庄园,平安、幸福的长大,而不是被锁在……”她咬牙说,扫视他们所在的屋子。“甚至死在这个巴掌大的屋子里!西弗勒斯,带他回家!我留下,伏……他想怎么样都行!”她停住了,胸口剧烈起伏着,脸颊泛起红晕。
那双溢满泪水的蓝眸死死地盯着西弗勒斯,仿佛比黑魔王的眼神更加凌厉,使男人无法承受的垂下眼。
“对不起,我不能。而且黑魔王一定会认为一个继承人对卢修斯更有牵制力。”西弗勒斯说,声音带着些微干涩的沙哑。“但我保证,德拉科不会出任何问题。而且那个人……不会放任你们在这里不管!”
“……就现在的局面来说,一切的保证都是空谈!”她失望的合上眼,低下头在儿子那泛着家族标志性的浅金色荣发的头顶印下一吻。“西弗勒斯,没人能——就算那个人大概也不能——确保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也许明天,我和孩子,就再也……”
西弗勒斯沉默,指节因握得太紧而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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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巷尾的客厅里,吴越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愤怒的对着壁炉里的邓布利多咆哮:“你是说布莱克那条蠢狗被抓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