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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前进的动作停下来,吴越抬起眼睛对上西弗勒斯正试图压制欲望的黑眸。
“嗨,我是说……西弗,我们需要,你也必须……继续 ……否则……”抬起扣在黑发斯莱特林赤裸肩头上的手,擦了擦额边的薄汗,男人以玩笑的态度道:“我可能会忍不住‘阿瓦达’你!”
“Well……”少年有些哑然的挑眉,然后弯起唇角,做出一个愉悦的假笑,并开始再次的展开缓慢的侵入。“如果您还有力气拿魔杖的话!”
那是一种仿佛被灼烧般的疼痛,但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吴越伸手勾上西弗勒斯的脖子,借着互拥的姿势把两人的身子拉近,然后将自己的鼻子埋进少年带着汗味却完全未来得及油腻的黑色发丝中,大口的深呼吸,尽力放松身体来接受那顶进来的坚硬、火热的勃起。
被慢慢紧包住的快感几乎是灭顶的,但西弗勒斯咬住牙关克制住自己想要放肆顶撞的冲动——不能再次的伤害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可以,必须更谨慎的,更温柔的……他值得最好的!
黑色的眸子闪了闪,西弗勒斯伸出干燥的手掌安抚的摩擦着那人的背部,然后慢慢下移,探向正抵在他腹部的分身,将其包裹在手中轻轻套弄起来。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正打算啃咬少年耳廓的吴越发出浓重的闷哼。他扶着对方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痞笑着打量西弗勒斯的脸,尽量压抑着不稳定的喘息,道:“啊哈,不错的学习能力……或者,是我这个……教授昨晚……教的太好了?比起上次乱桶一气……你今天真是进步太多了!”
“不,我认为自己还不够出色,因为您此时还顾得上说话……”对男人明显的调戏回以假笑,西弗勒斯用指尖轻刮了一下手中巨大的顶端的小口,差点儿让吴越脱口惊叫出来……
小气、毒舌、别扭、爱记仇的斯莱特林!
吴越气哼,低头含住西弗勒斯贴在他胸口处的大鼻子上,轻轻啃咬起来。
“我不觉得它的味道会很棒……”鼻息不通畅引得西弗勒斯平滑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透着古怪,他忙抬头用激吻来堵住对方无安分的嘴。并开始小心的退后,然后再次推入,以研磨上等魔药材料的谨慎和速度慢慢抽插起来。
内壁不断被撑开的感觉并不难受,只是有一点儿奇怪,但西弗勒斯黑眸中越来越迷醉的神情,已经足够使吴越的心中被满足填充得慢慢的,更何况自己的硬挺正被爱人的手套弄着。直到少年的勃起划过内膜的某一点,吴越倒吸一口气失了刚刚的那份冷静。
“啊,那么是这里……”西弗勒斯暗哑的嗓音低声嘟囔着,开始调整角度向那里进攻。
仿佛来自灵魂深的快感处蔓延开来。但黑发斯莱特林还是操纵着不紧不慢的速度,这让男人不满意的皱皱眉头,催促的收紧下腹,但仅换来对方的闷哼,速度依旧。
“恶劣!”吴越咧着嘴评价,双腿夹紧对方的腰并低身狠狠的咬在少年已经不算单薄的肩头,抬起臀部迅速晃动起来……
“您真是……”紧迫的快感让西弗勒斯喉间发出一声类似于呜咽的闷哼,抽抽嘴角,他无奈的道:“我……仅是害怕您再次受伤……”
为少年的谨慎态度皱起眉头,吴越有些不悦的道:“我假设,你并没有当我是柔弱不堪的女……”
“当然不,我怎么会!”为了阻止男人说出剩下的,西弗勒斯重重向上一顶,并快速的戳刺起来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果然,男人紧缠着他腰上的腿变得颤抖起来,没有力气再去追究什么,瘫软抱住西弗勒斯的头喘息起来……
西弗勒斯的挺进速度不断升级,进出又快又猛,每次都会带来那种电流一样迅速窜进心低的快感,像服食了迷幻药剂般,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随着少年的动作不断晃动,仿佛飓风中起伏着的小舟……
快了,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烈的快 感让吴越达到了兴奋的极点,如向天讴歌的天鹅般高高扬起曲线优美的脖颈,浓稠的液体喷洒在西弗勒斯赤裸的胸膛上。随着吴越达到巅峰而浑身肌肉突来的紧缩,西弗勒斯闷哼一声,最后一次深深的插入,在男人紧缩的甬 道内一阵痉挛,将滚热的种子激射在里边……
就着相拥的姿势,两人一动不动的依靠着享受着余韵,几分钟之后,西弗勒斯才叹息一声从男人身体中退了出来,为自己施了个清理一新,并征求意义的向男人挑起眉头。
“不了……我更喜欢去洗个澡。”有些摇晃的下了床,在发现少年黑色的眼眸,因看见顺着自己大腿流下的浊液而变得更幽深后,邪笑着勾起唇角:“而你……西弗,如果还希望能得到在一次的联系机会,就请在我走出浴室前,做好我们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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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吴越随意得套着睡衣走出浴室的时候,西弗勒斯真的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培根面包、蔬菜沙拉、香肠和浓汤。
激赏的挑挑眉,吴越坐到餐桌旁,然后将视线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到了面无表情的少年,身前绑着的围裙上,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很无良的喷笑出来……
霍格沃茨未来最恐怖的魔药教授、斯莱特林的冷血蛇王……围裙……哦,万能的梅林啊……
少年的脸,立刻黑沉下来,以闪电般的速度摘下围裙,扔到一边。
“如果这些早餐也堵不住您的嘴的话……”哼气着说,然后西弗勒斯弯腰,隔着餐桌狠狠的吻上吴越,直到对方没力气再嘲笑自己,才退开来,恨恨道:“我很乐意用这种方式来帮助您。”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被放开的吴越摇头叹息着说,一副气愤不已的表情。但如果他的嘴角没有挂着坏笑的话,可能看起来会有那么点儿黑魔王大人的气势……
翻翻眼睛,西弗勒斯将最后的餐具摆放好,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不理会对面的人一边用餐一边不断咕哝着“还是小时侯好调 戏”、“不反抗”、“顶多毒舌两句”之类的话……
直到黑发斯莱特林优雅的放下餐叉,用魔杖招来一杯白色的液体时,一直玩笑着的吴越却突然安静下来……
“你……仍坚持着每天早餐后喝一杯牛奶?”他笑着问,语气里却有些涩然。将近五年的分别,在两人之间隔阂了大段的空白,让从前的事情仿佛是那么的遥远……
“是的,自从您……承诺了我一个家,并每天早餐逼着我喝掉这甜腻腻的东西后……”西弗勒斯端着牛奶杯,低垂着眼,干巴巴的说:“它……已经成为一个该死的习惯!”
“这很好,起码你现在看起来健壮多了。”吴越感慨的说,然后小心的问:“你多久没有回我们的家——普林斯老宅了?”
“从毕业之后就……”黑发少年安静的回答。“在没有过。”
“那么……”吴越试探着提议:“我们过两天回去看看吧。”
“嗯。”西弗勒斯点头答应。
这段插曲让餐桌上变得沉闷起来,心里塞满愧疚的吴越用餐叉狠狠的凌虐了盘子里的每一片火腿。直到黑发斯莱特林手里的牛奶杯重重的掉在桌子上,倾洒出来……
男人猛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少年颤抖着捂住左臂,僵硬着站起来,不高兴地咧咧嘴,道:“恐怕……我被召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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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匆匆离开后,留下吴越一个人面对一整桌的狼籍和无止尽的焦躁。
从得知少年加入食死徒到现在,他首次真切的体会到爱人将要面对一个残忍的黑魔王这一事实。脑中关于伏地魔作为黑魔王时,惩罚属下那些手段的记忆不断翻涌上来,使他魔力飙升直接掰断了手里的餐叉……
门口忽然传来的敲门声和警戒咒语的异动惊醒了他,红眸微眯,用魔杖飞速的收拾好了餐桌和手上划开的伤口,调整了心情去开门。
“西弗勒斯,你怎么才出来开门?要知道我接到你的信后,可好不容易骗的詹姆放我出来,你……”等了半天的红头发女人在门被微微打开一点儿缝隙后,就开始抱怨着,直到看见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的吴越,才诧异的后退几步,红润的面色急转为苍白。“伏……神秘人……”
“不……莉莉,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应该叫我一声里德尔教授……”歪歪头,吴越勾起一个邪魅的微笑:“而且,实际上给你的那封信,也是我模仿者西弗的笔记写的……真正邀请你来这里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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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死徒的聚会向来是阴森而寂静的,几乎没有人敢当着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黑魔王面前大声的喘息——除了神智不正常的疯子。
更何况蛇脸的伏地魔就站在距离食死徒们不到五米的地方,将猩红而上吊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用手里握着的那根纯黑色魔杖,不断放出充斥着黑暗气息的红光。
西弗勒斯用眼角瞄了一眼地毯上,那个被光劈得在地上来回翻滚——他已经死了,这是显然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左手严重骨折。西弗勒斯怀疑就算最高超的诊疗技术也无法使那只手臂复原了。肘关节露出阴森森的白骨节,许多部位已经裂开,包括头骨。尸体的两眼张开着,露出狰狞的表情,像是在无声的控诉——是被折磨至死的。
那是他招揽来的那些魔药大师中的其中一员,这几个月来,就是西弗勒斯他们一起像伏地魔所有的食死徒提供所需的魔药,其中包括狼毒药剂……想一想,离卢修斯在和狼人们谈判时,“无意”透露这一个消息已经过去将近本个月了。足够狼人首领买通其中一位魔药大师得到狼毒药剂的配方了……那么,黑魔王今天的怒气恐怕就来自于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黑魔王终于发泄完自己的愤怒,魔杖轻挥,一个咒语带走了令人作呕的尸体——已经成为一团难以辨认的皮肉和白骨。紧接着,他又施放了一个清洁咒,于是地板就和西弗勒斯进来的时候一样光鲜亮丽了。
“这就是背叛的下场!”伏地魔的声音很轻,但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战。
背叛……这样的罪名……而实际上,那只不过是一个惧怕儿子被狼人咬死的危险,且忍不住受金钱诱惑而透露一个药剂配方的可怜人……
黑魔王用目光扫视身边一个又一个食死徒的眼睛——对方通常都是迅速的将目光避开,似乎那猩红的眼睛会将自己的烫伤,谁也不知道是否会被选为“摄魂去念”的对象——直到最后,落在西弗勒斯的脸上。
“西弗勒斯留下,其他人先下去吧。”
伏地魔的命令没人敢违抗,尽管站在西弗勒斯身前的卢修斯犹豫着停顿了一下,但也在一声危险的冷哼后,匆匆离开。很快的,房间里就仅剩下西弗勒斯和他的主人。
长久的沉默让西弗勒斯感到无形的压迫,慌忙的跪倒在黑魔王面前,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果然,一个悄无声息的钻心剜骨就立刻砸到他身上,立刻让黑发少年蜷缩着跌倒在地毯上——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