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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样。你回家后——当然,如果你想在这之前去探望你的哥哥的话,应该知道他还在波特家里,高雅克山谷——先不要和我们联系,看伏地魔还会给你什么样的任务。至于那个黑衣人你不用太在意,我会派人探查他的身份。”叹息一声,吴越皱眉道:“我担心伏地魔会为了保密而……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是的,主人。”面色更苍白了一些,雷古勒斯躬身告辞,套上黑色的帽兜离开了。
当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后,西弗勒斯抬起头,专注的看着吴越,坚定的说:“我会想办法打探到那人的身份。”
“不,不用。”吴越伸出手指,抚摁少年眉心的褶皱,道:“虽然不清楚伏地魔出于什么原因而掩藏了那人的身份,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要做得只是耐心等到他露出蛛丝马迹,而不用冒着危险去主动查探。”
“可是那没什么困难,不是吗?”西弗勒斯争辩道:“反正我现在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要找个机会,制造点纠纷,用魔法或者其他什么挑下他的帽兜,然后……”
“然后承受伏地魔不可预测的怒火?无数个钻心咒、砍刀咒或者干脆直接一个阿瓦达?!西弗勒斯,无论是你,还是卢修斯、雷古勒斯,都必须足够小心谨慎,我不想其中哪个被那个嗜血的魔鬼给……”叹了一口气,吴越严肃的重申道:“总之最近这月之内绝对不能主动探查那人的身份,过了今年再说。而你也不是没有事情要做,等过几天有你忙的。”
就如吴越所说的那样,过了几天后西弗勒斯几乎忙到不可开交。
随着狼人拿着配方四处找寻能制作狼毒药剂的魔药大师后,研制出这配方的主人就成了魔药圈内最热门的话题。所以当西弗勒斯公开承认自己的成果之后,引来无数支持、辱骂、好奇的言论和关注。但不管怎么样,西弗勒斯背后有着伏地魔代表的贵族势力的支持,几场象征性的简短演讲后,再也没有人(敢)对这件事发出任何质疑的声音。西弗勒斯·斯内普成为了名震一时的人物……当然,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这样的新闻很快的就被类似“XXX地出现不明人士袭击”这样的消息取代了……
这却并不是榨干西弗勒斯空闲时间的主要原因。如果伏地魔没有因为狼毒剂配方泄露事件,把西弗勒斯招揽的那些魔药大师全部虐杀,而导致几乎所有食死徒在战争中所需魔药的制作问题交给“最热门的魔药大师”的话,西弗勒斯和吴越真的将会有一个美好的蜜月期……
而现在,两个人大多数的时间,都耗费在蜘蛛巷尾地窖里的坩埚上……每当吴越用搅拌棒规律的搅拌魔药的时候,都恨不得在里边加点老鼠粪或者&*&%#之类的东西!
“该死的伏地魔!该死的食死徒!”吴越边说边将牙咬得咯吱响:“最好服用完之后,都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从此不举,中毒而死!”
“……”本来全神贯注于坩埚中暗绿色液体的西弗勒斯满头青筋的抬起头,嘶嘶低吼道:“如果您不想再继续帮忙……请您,回到卧室去睡觉,而不是在这里用没用的抱怨来污染我的耳朵!”
“我怎么能去人睡觉让你一个人忙活呢……我就是……抱怨一下而已……”领悟到自己的爱人一碰到魔药,就气势猛增变身为未来蛇王的吴越,像学生一样摸摸鼻子股囊几句,又老实的熬起了魔药。
除了要为黑魔王熬制魔药之外,西弗勒斯还要挤时间给纳西莎这位孕妇熬制一切所需药剂。毕竟在这样混乱的时代,一位出色又可靠的魔药大师总是不容易找到的。而西弗勒斯,绝对是卢修斯第一个信任的。
随着水仙妈妈肚子慢慢变大,时间也一点儿一点儿的流逝掉,当卢修斯家里巨大的雕鸮带着西比尔·特里劳妮将在猪头酒吧约见邓布利多校长的消息,飞进蜘蛛巷尾时候,吴越才恍然忙碌而愉快的日子,终于到了尽头了……
这个夜晚的天气非常的糟糕,漆黑的天空下中飘着冰冷的雨滴。
“西弗……”蜘蛛巷尾的大门口,吴越再次用力的将黑发少年拥进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带着魔药味的气息后,问道:“你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去吗?我可以用些混淆咒或者复方汤剂什么的……”
“不需要!从今天早上到现在,您已经询问了二十七遍了。而且,混淆咒和复方汤剂在白魔王面前都不那么可靠。”任对方紧抱着,西弗勒斯翻了翻眼睛,道:“或者您对我缺乏信任,认为我的能力不足以承担这个重任?”
“当然不会!”稍稍抬起头来,吴越盯上黑曜石般的眼睛认真地道:“但是西弗,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我不能保证邓布利多见到你时会是什么态度,如果他反应极其恶劣……”
“不会的,教授。您不在霍格沃茨的日子里,邓布利多随我一直还算照顾,而且……”西弗勒斯镇静的说:“我相信你关于格林沃德的推测。所以就算邓布利多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我。”
吴越苦笑,第一次对少年如此信任自己而感到无奈。“希望如此……”
“那么我就走了。”离开男人温暖的怀抱,西弗勒斯有些不适应的微皱了一下眉,在充满担忧、不舍等复杂情绪的红眸注视下,叹息一声,抬头吻了吻男人的前额。然后给自己施了一个防水咒匆匆钻入雨中……
猪头酒吧
在阴湿的雨夜穿行,即使有防雨咒护航依然让人难以忍受——被雨帘朦胧了的视线、满是泥泞并四处坑洼的路面,还有不断往衣领里钻的寒风……
真是……糟透了!
西弗勒斯咧咧嘴,抬头望了一眼眼前锈迹斑斑的支架上,那块破破烂烂的木招牌——渗血的白布中那个野猪的头颅,昭示着这里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了。
眯起眼睛瞄向酒吧墙上的窗户,他试图透过它观察里边都有哪些的客人,但玻璃窗上积着厚厚的污垢,根本看不见里边的情形,只有隐隐的光线朦朦胧胧的透射出来……
“啊哈,邓布利多的新品味?”西弗勒斯讽刺的哼笑着嘟囔,低下头,将自己的黑发垂下更多,尽量挡住四分之三的脸部,只露出一个硕大的鼻子。
下垂的视线审视着自己过于显眼的鼻头,他叹息:“或者应该再修饰一下……”
最后挥动魔杖为自己加了一个混淆咒,西弗勒斯推开门走进去。
里边的状况并不比外面好多少,又小又暗,地板上、吧台上,桌面上……到处都是污垢和尘埃,非常肮脏,甚至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这让拥有出色嗅觉的魔药大师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狭小的店面里,客人并不多,气氛冷淡,正因为如此他的进入几乎吸引了店内所有人的视线,但大多数只是轻轻瞟了一眼就又开始喝他们的酒。对一个只是一身黑袍并用半长的头发掩住面的男人,他们兴趣缺缺——是的,西弗勒斯看起来有些奇怪的打扮却只能用“只是”来形容,很多客人都比他夸张得多。
这让西弗勒斯镇定了不少。在先前他还担心如果有人太过于关注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咒语来解决“麻烦”。
西弗勒斯迅速的走向吧台。“热火威士忌,谢谢。”
长胡子老板对西弗勒斯抬头扫了一眼,便不感兴趣的弯腰拿出一个装满酒液的脏兮兮杯子,放到西弗勒斯眼前。
“三个西可。”
抽抽嘴角,西弗勒斯还是乖乖得从袍子兜里的钱袋——尽管心中在不停的抱怨:该死的,这都是用来买魔药材料的钱!——里摸出几个银币递了过去。
端着自己的酒杯,西弗勒斯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然后开始觉得应该为邓布利多他们选择了这样的一间酒吧而举杯赞美,起码糙的木头桌子上些昏暗的蜡烛头,把他完美的融入到黑暗当中,看上去一点也不显眼,可以像蛇一样安静的等待着“猎物”上门。
半个小时后,酒吧的门开了,一阵凛冽的风如刀子一样划过每个人的皮肤。直到出现在门口的白骨子老人迅速的关上门,才不怎么甘愿的消散了。
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几乎立刻就确定。还好他来得早,实际上现在离邓布利多和特里劳妮真正约定的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
“嗨……我是说……可以给我来一杯蛋奶酒吗?”难得穿着(相对)朴素的深蓝色长袍的老校长挪向吧台。
而酒吧的老板此时正在用一块儿脏得像是从来没洗过的破布擦一只玻璃杯。邓布利多的声音只让他的动作顿了顿,但又迅速的、愤怒的再次工作起来,看上去仿佛像是要扭断什么人的脖子,而不是在擦杯子。
“啊……好吧。”看老板完全没有要招待他的意思,邓布利多摸摸鼻头,走向吧台旁通向二楼的楼梯,咕囔着说:“我知道要找的人在哪间屋子……我自己上去好了。”
随着邓布利多踩着楼梯时发出吱嘎作响的声音消失,老板愤怒的一哼,把手中的越擦越脏的空杯子重重摔在吧台上。
看来伟大的白巫师大人在这里不怎么受待见。
西弗勒斯在心中嗤笑,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楼梯。
“我还不知道楼上有房间可租。”西弗勒斯状似抱怨的咕囔着,痛快的丢了更多的银币在吧台上。“我其实也需要一个屋子去……休息一下,能帮我开一间吗?当然,并不麻烦,只要告诉我房号就好,我自己去。”
酒吧老板眯起眼睛,奇怪的打量了西弗勒斯,然后拿起钱放进一只古老的木头钱柜里。“那么……就在第二个房间……”
西弗勒斯步伐轻缓的上了楼,为自己施了一个无声无息咒后,开始在几间简陋的房间中寻找自己的目标。
“……特里劳妮小姐……”邓布利多的声音透过一间隔音效果极差的木板传来。
另一个人的声音玄妙而空灵,仿佛没听出老校长制止的语气,道:“唔……是的,学校只需要提供观星的地点,许多水晶球、茶叶和杯子,当然……如果能有一套精致的塔罗牌就更……”
“但是,特里劳妮小姐。”邓布利多的一起尽量委婉:“对不起,霍格沃茨大概暂时不缺少一位占卜课教授……真是非常抱歉,我相信您可以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
“……哦,校长大人,您……”特里劳妮教授声音激动得直发抖,“我……我需要这份工作……而且预言是那么的……”
紧接着是桌椅挪动的声音,邓布利多听上去已经不耐烦:“真是对不起呢,特里劳妮,很抱歉我有另一个面试要……”
西弗勒斯皱眉,完全没想到事情就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怕邓布利多撞见,于是急忙想找地方躲起来,却发现空荡荡的走廊完全没有屏障。忙去开旁边的那间门,一只肥硕的老鼠嗖得一下从里面钻出来吓他一跳。
突然听到一个刺耳嘶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走近了……”
就是那个预言!
当意识到的时候,西弗勒斯大瞪了眼睛。忙像那扇门走近两步,打算听得更清楚,却踩到刚才那只老鼠的尾巴,引得它发出刺耳的尖叫。
“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
随后一阵魔法的光芒从邓布利多所在的房间喷射出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