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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
随后一阵魔法的光芒从邓布利多所在的房间喷射出来,西弗勒斯忙扭身躲开,那只老鼠被魔法击中,凄声尖叫着从楼梯处飞了下去。
“生于第七个月月末……”
西弗勒斯知道预言不能被打断,起码在它结束前邓布利多不会走出来,于是尽量将耳朵靠在门板上,屏气凝神。
一样的!和里德尔教授所说的,全无的……
“嗨!小子,你在干嘛?”粗暴的喊音从楼梯口处传来,和酒吧老板奔上来时踩踏木板的刺耳响声完全掩盖了特里劳妮的声音。
“你在偷听!你这个趴在别人门缝上的卑鄙虫子!”在西弗勒斯企图退开的时候对方揪住了他的领子,将他狠狠的向后拖并甩飞撞到身后木质的墙上。
“哦……”忍住脑袋被撞得仿佛裂开般的疼痛,咬牙道:“我只是走错了房间……我刚要开门……”
“你说谎!在我的眼皮底下说谎!”老板粗暴的吼道:“你明明就是在……偷听!我全都看到了!”
吱呀的一声,他们面前的门被打开,面色古怪的邓布利多出现在门口。
“哦……阿不福思……怎么回事?”
“逮到了一只偷听的……而已!”酒吧老板有些别扭的瞪了老校长一眼,愤愤的回答。
“……偷听?”邓布利多浅蓝色的眼睛透过眼睛,具有穿透力的盯住西弗勒斯。“哦,是你,西弗勒斯。我记得我们约见面试的时间是下一个小时……”
“是的,邓布利多校长。”西弗勒斯整理一下被撕扯褶皱了的衣领,假笑道:“但我不认为坚持提早来到约定地点的这种好习惯,对一个守礼斯莱特林来说有什么值得惊讶。说到‘偷听’,那更是无稽之谈,我只是找错了屋子而已。结果正企图开门的时候,就被揪住……”
酒吧老板瞪眼。“你……”
“好了,阿不福思,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们等会谈。”邓布利多露出安抚的笑接住酒店老板的话,后者气哼哼的咧了咧嘴,碰碰的下了楼。
“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没有听到?”回身面对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声音有些严厉的问。
“恐怕是的,先生。”西弗勒斯坚持的挑挑眉。
老人的脸部表情明显已经不那么和蔼了,但他只是轻轻叹了句:“我明白了。但是,西弗勒斯,别以为我现在对你的情况真的一无所知。我请您慎重考虑自己的所作所为,否则你伤害的将不止我一个人。而且可能会将你最在乎的人一切牵扯进战争泥潭……好自为之。”
黑色的眸子闪了闪,西弗勒斯点点头,平板的回答道:“谢谢您的警告。不过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不能讨论关于我就职……”
“恐怕不行。西弗勒斯……”老人眯缝起眼睛,只剩一条线。“霍拉斯恐怕还有两年才会退休,而我们更不需要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对不起,我还有事需要先你一步离开了。”
“好吧。”努力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西弗勒斯道:“那么再见,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
西弗勒斯望着老人下楼的背影,松了口气,闪进自己预定的那个房间,施了一个静音咒后,从黑袍里拿出一个双面镜。
输入魔力后,吴越的头像立刻跳了出来:“西弗!你没是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
“没事,什么事也没有。”似乎在屋子让人感觉更暖了一些,西弗勒斯微扬嘴角,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但随即有有些懊恼的轻声说:“但出了一点儿意外,我只听到了预言的前半部分——它和您告诉我的一样,您看……”
“没事。只要确定它发生了,我们的计划就能继续下去了。”吴越安抚的说,然后问:“那么我等你回来再出发?”
“不了,我觉得最好现在就去报告伏地魔,如果迟了怕他起疑。”有些担心的皱起眉,西弗勒斯嘱咐道:“您现在就去做您想做的事吧。记得小心,他们两个……都不是那么好对付。”
“我知道。你也一样,伏地魔那里……”微微叹息,吴越红眸里埋着深切的关心:“希望明天再相见的时候,我们谁也不会受伤。”
一个机会
当盖勒特·格林德沃端着晚餐从厨房走出来,看见坐在餐桌边的吴越时,表情有那么一闪而过的惊讶,但很快的,老人又恢复了他一向的痞气。
“啊哈,怎么有空跑到我这来了?”将面包和香肠放到餐桌上,一抹颇含兴味的微笑泛在老人的脸上:“我以为这个时间,你应该和你家的小情人在家里滚被单……怎么?惹了什么麻烦?还是被踢下床了?”
“是的,我本来是应该和西弗一起呆在我们的安乐窝,而不是跑来和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扯皮。”向对方的讥讽毫不留情的还击,吴越耸肩道:“但黑、白魔王总是对我们的幸福安逸虎视眈眈——对了,现在还要加上你——所以我不得不为美好的未来,牺牲掉现在的享乐而四处奔波。”
“关我什么事!你们三个争也好,斗也罢,都别扯上我。我似乎早就和你说过,自己只想平静的在纽蒙迦德安度晚年,所以你来错地方了。”重重的将啤酒杯放到桌上,老魔王沉下脸,咧着嘴愤愤道:“而且,我记得曾说过这里不再欢迎你——上次也就算了,念在你心情不好,那这次呢?——现在,滚出去吧!”
吴越望着老人,红眸危险的眯缝一下,随即淡淡的说:“预言如期而至,并且……事实证明,除非强力扭转的,否则大多数人的命运轨迹,似乎执拗得向着原来的方向发展。甚至那些看起来已经改变了的,又有回归的迹象。”
“……”沉默了一会儿,格林德沃坐到吴越的对面,习惯性的撩了一下灰金色的刘海,才道:“那又如何?我暂时收留你,而你告诉我一些我会感兴趣的事情……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交易。它已经结束了,并且我还附赠了一些其他的——为你出了些主意,在你和情人闹别扭的时候,帮了你们一把。我不欠你的了,那些事事非非也别再和我说,它们和我没关系,反正我的命运也仅是死在这里而已。”
“那么邓布利多呢?他你也不在乎?”注视着对方,吴越讽刺的问。
“有……有什么大不了的。”眼睛飞速的眨了一下,他态度生硬地说:“他也活得够久了,如果他真能按照你所说的终结——牺牲掉自己,做到他一直想做的事——那么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谎话一点也不高明,格林德沃。”吴越冷笑道:“如果你真的不在乎,那么为什么违背我们的誓言,将我对你说的‘未来’告诉邓布利多?!”
“我没有!我没有将你说的任何事告诉他!”格林德沃眯起眼睛,气愤的道。
“哈,那么你怎么知道卢修斯对我隐瞒的事?你怎么知道西弗加入食死徒的事?”吴越冷嗤道:“别以为你说的那些能骗到我,你在德国的势力都已经被自己解散了,怎么可能在英国还有人为你工作——当我冷静下来仔细想过之后,我就明白你所谓的‘眼线’大概就是我们伟大的校长大人。你们早有联系不是吗?那么你敢说一点儿事情都没向他透露?”
“是的,是的……我们确实还有联系……在我帮你得到了冈特戒指之后,有那么一段时间,常梦到阿不思抱着一只焦黑的胳膊跌下塔楼的情景……所以我忍不住给他去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好吧,就算那字体他也可以猜出是我……但我并没有透露什么,我只告诉他……照顾好西弗勒斯·斯内普。”口气有些虚弱的说完,格林德沃拿起桌上的啤酒杯喝了起来,仿佛要将自己淹死在里边。
“这已经够了!你这个混蛋!”吴越愤怒的抢过对方手里的杯子,然后擒着杯口重放到两人之间的桌之上,厉声说:“你这相当于告诉那只老狐狸,西弗是重要的棋子,而他马上就能想到我还活着,就呆在你身边!难怪凤凰社总是一副守势,难怪西弗和我说邓布利多在莉莉婚礼上对他和蔼友善……他依然算计如何拿我做打败伏地魔的开路先锋!”
拿过酒杯又喝了一口,老人干巴巴的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反正你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而你也不可能对伏地魔避而不见。”
“不,我们的目标不一致,格林德沃。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邓布利多希望的是,我和伏地魔两败俱伤。”吴越眯起眼睛,红眸里闪烁着嘲讽和怒火。“邓布利多,已经对所有关于伏地魔的事物草木皆兵。不管我为何变‘安全’,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么长生命能一直监视着我,怕我在他离开之后,会因为什么事情又变回原来那个杀人魔王……如果让他知道伏地魔的主魂在这具身体的内部,他根本不会冒险去考虑任何帮我消灭主魂的事情,而选择直接杀掉我。看,多么一劳永逸的好方法。这就是伟大的白巫师,我们慈祥、和蔼的校长大人。”
“……”沉默了良久,他长长的叹息一声,道:“是的,我相当确定他会那么做。但你没权利去责怪他。他也许不是一个合格的校长,但是他是一个伟大的巫师领袖——我的意思并不是那他和魔法部那些废物等同,他比他们那些伪君子伟大得多——也许年轻时他和我一样愤世嫉俗,而现在有点儿阴险、狡猾,但他真的在为大多数巫师的未来考虑……想想吧,他何苦殚精竭虑的去除掉一个又一个黑魔王,那都是魔法部的事……他拦下太多太多不该自己一个人背负的责任,所以才不得不用那些违背良心的手段。”
“是的,即使他现在计划着如何杀掉我,但不得不承认,除了爱算计这个毛病,他确实给了我和西弗足够的自由和照顾,也确实值得任何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去敬佩!”吴越冷笑道:“可惜,我并不是一个伟大的人。如果他的那些正义会牺牲掉我的幸福,那么就算毁了所有人的未来,我也在所不惜。”
“所以……”将剩下的酒喝光,老人挑眉,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在预言预期而至的今天,一边是诡异莫测的伏地魔,一边是算计如何利用你的阿不思,你打算怎么做?只是跑来质问我,并向我申明自己与命运对抗的坚定信念?”
“不,当然不止这些。”吴越用意味深长的语气道:“秉着弱弱联合的原则,我打算和邓布利多合作。但我必须想个办法去防范,以确保他不会在我背后做小动作。所以我打算绑架你,来做筹码。”
“你想绑架我?!”没有任何惧怕的意思,一代魔王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地笑了起来。“你确定你能坐到?别忘了,我做黑魔王的时候,就连正牌的伏地魔也还只是学校里的小屁孩。”
“不,那时候他已经获得了梅林勋章,并制造了两起以上的谋杀按,和最少一个魂器。”冷哼一声,吴越反驳道:“我承认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有点对不起从他那继承来的天赋——这只是性格使然——但……加上我家的西弗,足够捉到你了。”
皱了皱眉,他问:“加上你的情人?你把他带来了?”
“不,说实话,虽然西弗在战斗方面已经算是非常出色了,但他无与伦比的专长在于魔药——一剂无色无味,不容易察觉,能削减对方一些魔力的粉末状物体,很高兴它发挥作用的方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