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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儿!”
霍漪澜看她一副惊喜的样子,站起身子就奔过来,忙上前扶住了她:“哎哟哟,我的好嫂子,你可别乱动,万一惊了我的小侄子可不得了。”
“哪儿有那么娇弱,你跟你哥一样,大惊小怪的。”云出岫瞟她一眼,自己却小心地抚着肚子笑道。
霍漪澜便不再与她争辩,只扶了她坐下,两个人悄悄说着话。因为霍漪澜成婚不久,云出岫则怀孕不久,两人的话题便都在自己夫君身上。
云出岫偶尔会抱怨几句霍明泽过分的细致,但是言语间都是幸福的味道。
霍漪澜眼看着自己的闺中密友与大哥相亲相爱,如今云出岫腹中还有了爱情的结晶,又想到赫连晖的体贴与爱恋,身心都愉悦起来。
霍漪沄的婚礼派头比霍漪澜的小些,但是在北都城也算是极其隆重,而且皇上“撑”了病体去观礼,更显皇家的器重与宠爱。
赫连晖伴了霍漪澜在现场看着,但是因为皇上在场,他还得时刻注意着那边。霍漪澜不欲他分心,便与他说去找霍明渊。
新浪和新娘正礼成,齐家的几位兄弟和齐家成的关系还算不赖,个个喊着要去闹洞房。
霍漪澜被他们感染,也鼓了掌,一边在人群中寻找霍明渊的身影。
此时此刻的霍明渊却正站在门洞处,望着一处出神,直至霍漪澜到了他身旁也未发觉。
“三哥哥,你在看什么?”
“啊?”霍明渊一惊,下意识否认,“没有啊。”
霍漪澜则循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那边正是几个姑娘在玩闹,听到这边的动静转过身来。原来是丫鬟们陪着自家小姐作乐。其中一个姑娘见是霍漪澜,忙上前作礼。
“臣女齐敏媛见过太子妃殿下,见过霍三公子。”
“起来吧。”霍漪澜靠到霍明渊近旁去,“三哥哥,看上了?”
“没……”
“嗯?”霍漪澜眼见他的脸红起来,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居然还想撒谎,压低声音表达她的不满。
“澜儿,你别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
“是吗?”霍漪澜瞟他一眼,上前牵了齐敏媛的手,“齐姑娘是齐王爷的哪个妹妹?”
“臣女在家排行第五,前几日刚及笄。”齐敏媛说着,小心翼翼地瞅了霍明渊一眼,俏脸绯红。
霍漪澜如果这样还看不出两人间的猫腻来就枉走这一遭了,他们今日绝对不是第一次见面:“齐姑娘与三公子是旧识?”
“曾见过两面。”齐敏媛倒是诚实,轻轻答道。
“太子妃,你不知道,霍三少爷那日多么英勇,可是从十几个劫匪手中救了小姐回来。”齐敏媛身边的一个丫头看霍漪澜一副探究的样子,笑着抖八卦。齐敏媛羞得直捏她,奈何当着霍漪澜的面也不敢过分,那丫头越发有恃无恐。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霍漪澜歪着脑袋看霍明渊。
“咳咳。”霍明渊故作咳嗽状。
“三哥哥,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喜欢人家姑娘就直说。我回头跟娘亲说说,让她上门提亲。”
“澜儿!”
“你看大哥和阿岫如今都有孩子了,你还是光棍呢,而且你也成年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对?”
“澜儿……”
“三哥哥,你若不肯,好姑娘可就叫人抢走了。霍家与齐家门当户对,而且我看齐姑娘对三哥哥也有非同寻常的情意,你还顾忌什么?”
齐敏媛似是被霍漪澜的话鼓舞了,上前一步道:“三公子,此事既然让太子妃知道了,我便也说了我的心意让你知晓。自初次见面始,我就倾心于你,如今,已是相思成病了。你若于我有意,便不要再推脱了。”
“齐姑娘……”霍明渊极其震惊,定定地看着齐敏媛。
“三公子,你只需说一句喜欢不喜欢我,若是不喜欢,我以后定不再纠缠。”
“齐姑娘,我……”
齐敏媛就含笑看着他,耐心等待,反看得霍漪澜心急如焚。
“三哥哥,你那点心思不说我也知道了。我这就回霍府与娘亲和祖母说。”霍漪澜作势就要走开,霍明渊忙拉住了她。
“澜儿,别胡闹。”
“你不喜欢她?”霍漪澜横眼看他:连霍明泽都比他争气啊,她真真是恨铁不成钢。
“澜儿……”
霍漪澜见他仍犹豫着,平时那点机灵劲全没了,大概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不敢说,想想还是再逼一句:“那你说你喜欢还是不喜欢,若不喜欢,我立马撒手不管。你若喜欢,我给你保媒。”
齐敏媛一听,太子妃保媒,那可不得了,小心肝噗噗的,就等着霍明渊一声被逼出来的告白。
霍明渊瞧着齐敏媛一副雀跃的样子,这小性子与霍漪澜倒有三分相像,是个好相处的姑娘,而且入了他的眼,大概再也抠不出去了。他放开霍漪澜,走到齐敏媛跟前:“齐姑娘,我的身世你是知晓的,若想跟着我大富大贵,那是没多少可能。”他瞅着齐敏媛皱了眉头,似乎对于他这“告白”颇为疑惑,转而道:“不过混个温饱,夫妻举案齐眉还是很容易的,姑娘是否愿意与明渊共度一生?”
齐敏媛听完,噗嗤一笑:“这告白倒是别具一格。”
霍明渊白皙的面庞更红,尴尬地看着她:“齐姑娘。”
齐敏媛登时敛了神色,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我愿意的,只求与公子琴瑟和鸣,相伴到老。”
霍明渊的心顿时就像在蜜糖里滚过一般,甜丝丝的,又带着极大的震撼,忍不住就抱住了她的腰身:“我定不负你。”
霍漪澜对着几个丫鬟一使眼色,她便退开了:三哥哥的事成了,她心里的石头全落下了。如今就等着妩姜和云袤原九月底的婚礼,她身边的人全都圆满了。
******
一个月后,当今皇上赫连珏薨逝于德政殿,传位太子赫连晖,称光帝,年号辉光。
太子妃霍漪澜于同日册封为后,可是六个月后皇后仍未有喜讯传出,朝臣共议,进言填充后宫。
赫连晖大手一挥:“先皇和先皇后薨逝不久,朕与皇后无心子嗣,后宫之事朕自有主张,禁止再议。”
赫连晖到钟粹宫时,霍漪澜正与云出岫逗着小侄子,这小孩儿软软的,皮肤白皙如瓷娃娃,看得霍漪澜高兴不已。
而且这孩子不吵不闹,只咯咯地笑着,谁看了都欢喜。
云出岫大拜之后便带了孩子去偏厅,留得皇上皇后单独叙话。
“阿晖。”霍漪澜上前抱了他的腰,她早听说最近大臣们对她“不能生育”的事情非议众多。这时候看他过来,心里顿时有了想法。
“漪澜,我听说你责罚了一个女官?”
“敢勾引我的男人,不该罚?”霍漪澜就歪着脑袋看他。那个女官是几位大臣联名送进来的,霍漪澜推辞不了。但是那么美艳的女人,还总是找各种机会给赫连晖抛媚眼,霍漪澜还能看不懂他们的意思,哼。
“该罚。”赫连晖咬了咬她的唇。
“阿晖,不如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我看了大哥的孩子,满心喜欢。我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好不好?”霍漪澜知道赶了一个女人还会有另一个女人,只要她一天不生养,那群老顽固就不会死心。为今之计,还是得有个孩子。
“漪澜,你还太小,而且我能等。”
“这话我听了不下十遍了。”霍漪澜撅嘴,手上解着他的腰带。
“漪澜,你就这么,饥渴?”赫连晖笑笑,任由她除了他的衣袍。
“是啊是啊,我想你想得浑身都痛了。”霍漪澜软了声音,挂在他身上,“抱我去床上。”
霍漪澜“饥渴”,赫连晖自是会满足她的。只是孩子的事情,他一直坚持着。她的月事都未稳,如何要得孩子,还是再等两年。
转眼,霍漪澜已在宫中度过一年半的时间,只是大臣们的非议越来越烈,几乎觉得宫中妖妇祸害了圣上。因此,用各种办法送进宫的女人也越来越多。
开始的时候,霍漪澜极其抗拒。后来觉得无聊了,弄几个女人进来陪她玩玩也挺好的,反正那些女人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至于有几个已有心上人,却被拆散了送进宫的,霍漪澜就好人做好事,帮他们一把,送他们双宿双飞去。
一时间,宫里宫外传言都颇为难听。
那些女人,要么被皇上冷淡,要么被皇后害死了。因为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女人无端端暴毙,然后皇后就会“火葬”、“水葬”,就是不土葬。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明。
同时,霍家也成了箭靶子,若不是皇上护着,差点没成了过街老鼠。
可是皇上还是不听进言,专宠皇后,甚至夜夜留宿,而且夜夜都有欢爱的声音,每日都见毁了的床单、衣裙扔掉,怎么就没有一个孩子呢?
直至有一日,霍漪澜大喊一声:“赫连晖,我要生孩子啊!”
整个钟粹宫都震惊了……
赫连晖沉默良久:“休朝三日,朕与皇后有要事要办。”
可是一个月后,霍漪澜的肚子还是没消息,反而日日被折腾得下不了床,每次完事都累得慌。
赫连晖想着,趁她还没怀孕,多逗弄几下。要是她怀了,他可就得憋着了。想想,有孩子也不是件好事。
“皇上。”一日,孟别板着脸送了一个大盒子给他。
“什么东西?”赫连晖扬了眉。
“皇后送来的,属下不知何意。”
赫连晖无奈打开:一把大伞?
他抬头看了看天,没有太阳更没有雨,送他把伞做什么?还是去找漪澜来问吧。
赫连晖想着就往钟粹宫去:“漪澜,你送我把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看你没有让我生养的意思,我觉得人生无趣,实在是太无趣了。我想出宫玩去。”霍漪澜烦闷地在榻上翻来滚去,毫无威仪。不过在赫连晖面前,这些都不需要,钟粹宫的宫女太监也老早看惯了,见怪不怪。
“怎么,想说好聚好散?”赫连晖掐了她的腰,让她面对自己。
“你太讨厌了!每天都那么……”
“怎样?”赫连晖说着已扯了她的衣裙,自从有一日他觉得宫中衣饰甚为繁琐,妨碍他办事之后,霍漪澜的衣饰就改得极为好脱。
霍漪澜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哈哈一笑:“你知道吗,最近宫中的传言有另一个版本了。”
“什么版本?”
“说我不能生不是我的问题,而是皇上不举……哈哈哈,哈哈哈……”霍漪澜顿觉好笑,几乎笑岔了气。
赫连晖一搂腰:“那皇后说,朕是不是真的不举呢?”
霍漪澜笑不出来了,还没说话就被赫连晖折腾得说不出话来。她突然间想起来,齐雅茜大大的诅咒——XXOO一百遍,她这是遭诅咒了吗?
不知道齐雅茜大大知不知道她的悲惨遭遇啊:大大,求皇上不举,求皇上不举啊……这没日没夜得折腾,他还不让她生孩子,呜呜……
赫连晖将她弄晕过去之后,从某个地方取出一个瓷瓶来,自言自语道:“好像到两年了,这个就不需要了。再不让她生,宫里宫外都魔怔了。”
小瓷瓶的历史使命到此为止,再也不去阻止小阿晖留在小漪澜体内了。
一个月后,霍漪澜终于不负众望,孕吐了!
九个月后,霍漪澜终于不负众望,一举得男!
与此同时,宫里宫外的流言终于停息了!
与此同时,之前被视为过街老鼠的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