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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谜在强行抵御住破灭诉说的黑龙攻击后,化学实验室已经烂的不成样了。
看着在校园火灾警铃的鸣响中忽然消失的青虫,谜脱力般的一屁股往地上。忽儿,他又自嘲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川,要杀你,就真的这么难么?”笑着笑着,谜又看了看昏迷中的书离“吴瞳,也许我内心深处是不想杀他的吧……吴瞳,你说可笑吗?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呢”
……
熟悉的感觉……这是自己第几次穿越次元洞了?被吴颜拉过去一次,残月背着自己冲回天方一次,自己在实验室开门进入非想天则年一次,被毕达尔逼的掉泪又回天方一次,去魔族十七年前送走皇甫提一次,杀死冷枫母亲后再回天方一次。现在,又是一次……
原来是第七次了……有趣,不知不觉,已经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了啊……
其中发生了些什么?快乐的,不快乐的……我,快乐过吗?
算起来,好像,也许,自己做川老板,打理镖局和仙人窖的那段日子还算快乐的吧?呵呵……好勉强……
如果可以的话,这次我重返魔族,什么都不管,就踏踏实实的做一回“川老板”吧?
不,不是做一回。我要永远做商人,做永恒的,商人……
永恒的……商人……
来吧,拿起我的短剑,挣开我的眼睛。再重新来过,再好好经营。这次我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弄的一团糟了……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看到的世界和以前的不一样?
噢,我发现为何了。以前是用左眼看的,现在用的却是右眼。呵呵,瞧我笨的……
右眼?
我哪来的右眼?!快摸摸……真的!这是我的右眼!它回来了!!
接着,左眼……我的左眼呢?怎么左眼又没了?
还有我的头发……怎么也跟着朝左了?哈哈……好奇怪……好奇怪……
不管这么多,开始我新的魔族之旅吧。老规矩,先要搞清楚这是哪一年……
……
……
我失败了……接连几天我都失败了,这里是个怪透了的地方。我不能知道这是哪一年,也找不到任何人。甚至,这里根本不像是魔族……
魔族哪来如此血红的天空?血红的天空还是在下面的。还是说地心引力在上面?我搞不清……
头顶上,是一道道乌黑乌黑的弧形,仿佛彩虹一样的弧形。
我好像可以到处随意走动,却哪边也没有尽头,也没有踏脚的路。
这里究竟是哪?
要说是欧比斯的话,为何没有岛屿?也没有驰翔天际的天魔龙族?
要说是欧比斯的话,为什么我不需要呼吸?我的确不需要呼吸,也不需要进食……
可这里明明有空气也有气温。要不然,这阵阵刺骨的寒风是哪来的?空气的流动才有风,能源的强弱交替才会产生温度的变化……
我想,这里一定不是魔族了……
好陌生好陌生……
陌生的没有太阳,陌生的没有白天黑夜,陌生的没有疲劳与呼吸……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自己,陌生的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过了一天……
我不想知道这是哪一年了……或许是魔族诞生之前,或许是那个永恒之塔崩塌之后……我只想知道我在这呆了几天……
我开始假设……我先不管刚踏上这片血色天空的时候是哪天,我只假设现在是第一天。
于是我低头,想在自己右手上咬下一个深深的齿印。那么等我觉得差不多过了一天的时候,只要再加上一个齿印,就算是过了一天。
虽然办法很笨,齿印也会逐渐淡去,但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其他的计时方法了。
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地面,没有留下标记的地方,到处都是天空。而我也没有武器,不能在衣服上留下什么。我只能用这个最原始的办法,来记载,来表示。来表示我依然存在……
可当我低头时,我发现,我的右手已经有八个齿印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已经是我开始用留齿印开始计时的第八天么?
我糊涂了……
但我依然还是刻上了第九个齿印。因为我想知道,明天是第几天……
我站在空中,或许有人会觉得我说“站”在空中很别扭。但我的确是站着,我没有骗人……
我没有骗人,没有骗人。我的确是站在空中,傻傻的,迷茫的,任由刺骨的冷风在我刘海中舞动。
我感受着忽冷忽热的气温。春天的气温,紧接着而来的是冬天的气温。冬天的气温后又是春天的气温,没有夏天和秋天,真是有趣……
当我觉得差不多过了二十四小时了,低头,右手上的齿印竟然一个都不见了……
我想,我快疯了……
我不停的咬,不停的咬。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这错乱的空间和时间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我是否活着,我想知道我是否还是个人……
不一会,我的右手就被我咬的脱臼。可我却不痛,一点不痛。还感觉好痒……
我怕了……
因为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右手忽然又恢复了原样,上面,还多了四个牙齿印……
幸好,这个极端的变化让我知道了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梦……
一定是梦吧,我终于想到了。
一切都颠倒着的梦……
我开始放稳心态,把那份深深的恐惧与孤独放稳,沉淀。让它变成淡淡的哀愁。对,淡淡的哀愁……
我始终,与哀愁分不开……何况这种哀愁,淡淡的,最适合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能用多久来计时。因为我已经不用刻齿印的方式来计时,时间对我来说是无意义的。我的右手,时而溃烂,时而带有零到九个齿印,没有再增加过。这也正证实了我的设想是正确的——这里的时间,是无规则的。它可以颠来倒去的走,今天是昨天,明天是后天,后天又可以是大前天,大前天也可以是今天……
我的思维好像也颠倒了。我继续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小岛,唯一的一个小岛……
我当然会靠近了,不为其他,只想让我的脚踏踏实实的站在平地上一回。
靠近了,发现那不是小岛,而是……一艘大船……
船很大,真的很大。大到上面乱七八糟的挤了很多人。都是熟人……
唯一有一个生人,在走过来和我说了一句话后,就忽然消失了。我想,他是到昨天,明天,或者前天去了。所以我等,因为我一定要和他谈一谈,哪怕说一句话要等几天,哪怕说的都是需要我重新组织的话。
因为,他说的那句话,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他的话,语气听起来很和蔼,但节奏却很古怪,我想是因为时间的关系。
忽快忽慢的时间,颠来倒去的时间,让他的话也变得忽快忽慢,颠来倒去。
他长的也奇怪。一个白头发的儿童。却有几十岁老头的眼神……
他那句话很短,但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他说:
“你是……错乱……平行……这间……空,天乔里我……的谜父亲……好”
我研究了一下他说话的语气,仔细排列了这句话的顺序,按照语气和发音排列,这不难。
我想,他原话是:
“你好,这里是错乱平行空间,我是天乔,谜的父亲……”
第一百零五章完【我不想多说什么了。能写到这里,说明我战胜了自己吧。对了,你的《永恒之商》,还有最后一章。
“颠倒着的血色苍穹,刺骨的风,行走是逆向的钟。无规律的时间节奏,这是一种什么梦?踏在脚下血色天空,白发儿童,墨黑色的彩虹,春之后是寒冷的冬,这是捉弄,还是梦?”
请欣赏歌曲《永商终律-颠倒的梦》】
永商番外章 落绯为名
更新时间201087 14:36:02 字数:3010
落绯,我的名字。
尚且记得,孩提时父亲说绯泛指花朵。这落绯,自然便是那落花之意了。
却又不记得是在哪年,听一发小说我的名字象征着坚强而不是靡乱的场景。问之,宛尔答“满满一地的花朵,不但不会让世界变的丑陋难堪,反倒会更显坚强——世界坍塌了崩溃了,不过也就是落满一整地的花,不是吗”
很乐观的解释,很温醚的答案。爹,你给女儿留下的这个名字,确确很有预见呢。
我,秦落绯,在伏魔殿牢狱中。一遍又一遍笑着,哭着,并如此无奈着……
已经被关了多久我不确定,唯一能确定的只有非想天则在这期间来看过我六次。或许用“探视”这个词来形容他的目的更为恰当些。
自第一次的期望,到第六次的绝望。其中的心路历程与酸楚,和那多久前的清晰的回忆缠绕在一起,侵蚀着我这朵枯萎了六次的花。
我还是花吗?我想不是吧。从我看到非想天则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是朵跌落枝头的残花了……
说起那第一眼,还是托弟弟秦落曳的福。原本好端端的日子,就因他的一时兴起,执意参加攀塔大赛而乱套。
数千位守护者齐聚一堂,争相拼夺于贝鲁斯兰塔的那一时刻,作为一位妙龄女的我都没激动过半分。然这份淡定,却因为非想天则的忽然出现而涟漪。
无论他是用何种方式出现在塔顶的,其结果都不会被改变——他是,魔族新任总司。
可我的涟漪却不是出于对权力的崇拜,而是他的气概。
只是略迷茫的站着,只是略疑惑的望着,却已经可以轻轻松松的将身底下那场磅礴盖住。
英雄。这就是我在看到他时心中唯一找到的词。
英雄气概,无上权职,之后的三年又让我从派遣队弟弟那得知,他还是个极端聪明的人。
这三项,怎么可能不让我继续心动?
不过,我也为他努力了三年光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除了让自己不断忙碌,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可以停止心中对他的遐想。
我重新操起歌舞,试图被伏魔殿的艺曲班发现。目的很直白——再见他一面。
三年后,我如愿了……
那天伏魔殿副执事官甄可陈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先是很是欣赏的夸赞一番我的舞步,接着便开始暗示,隐示。我当然也听出了他的意图——只要按他说的做,可以让我再见非想天则一面。
我知道,是我那派遣队的弟弟嘴巴太快了。可就算他不到处去说,我身边的朋友也都早就知道:秦落绯的舞,是为了见非想天则而蹈的。
甄可陈的条件实在太过招摇,令我无法再去考虑其他。而在了解到我该做什么之后,我才看到了自己的幼稚——
非想天则,哪怕有多么聪明多么了不起,他还是位于权势顶端的人。这种地位之下,怎么可能没有一群两群虎视眈眈的倭寇呢?
我的任务实在很简单:与非想天则欢好云雨时发出暗号,让门外的人进屋即可。
可笑,在这种情况下,在非想天则防御力趋于零的情况下,让外人进入。不是杀害他还会是什么呢?
虽然他们的手段十分卑鄙,但我还是一口答应了。我天真的以为只要见到非想天则,我便无憾。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我不发出暗号,即使事后承担一切的是我,我还是达到了我的目的。我天真的以为,事情的结果很简单——非想天则没事,而在他们的必杀名册里会多出一个秦落绯而已。可是,我还天真的小看了,我梦中英雄的头脑……
甄可陈很厉害,我到艺曲班的第一天就上台表演了。之后的节奏快的另我目不暇接——先是伏魔殿总执事皇甫风尘的前来询名,再是非想天则的求偶下榻,紧跟着就是我和他的婚礼。一切都像是计划之内,像极了虚幻的做戏。至少,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不敢相信,这见一面的结果,会是得到了总司夫人的身份。但它的的确确发生了。
在我兴奋,幸福,激动,只差泪花四溅时,甄可陈的一张纸条唤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