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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镖局不远的莫尔海姆要塞中,同雷德博针楼检三人一起吃饭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萌扇露。
既然有他出席,雷德他们的饭局地点当然从民用饭馆移到了萌扇露的家中。特地请上萌扇露,这也是博针的建议。
饭局中由于博针的马屁工夫,气氛十分融洽。茶过三旬,萌扇露接着开口“也就是说,从今往后,中华镖局就是博兄你的了?”
博针毫不谦虚的点头,又拍拍雷德“镖局是我的,可是真正有后台的,可是我们这位雷兄弟啊”
萌扇露大笑“对对对,雷兄弟可是这次的功臣。以后可都要依仗雷兄弟了”
雷德淡淡一笑“别说这些了,我们这次吃饭可是有要紧事谈的。川不会这么好对付,我们必须趁此机会让他万劫不复”
博针和楼检都有同感,附和着点头。
萌扇露却没和青虫真正打过交道“那个川我看还是个孩子,有这么厉害?我上次之所以点头哈腰,还以为有后台的是他呢。都被发配到难民村去了,你们还不放心?”
雷德微叹一口气“阿尔特盖德的暴乱,是他一个人干的。镖局的这些守护者,都曾经在欧比斯亲眼所见他一人打百人。伊拉西克村沦陷前,他是一人对付天族部队,又全身而退。单枪匹马将红村的囚犯集体放出来跑到贝鲁斯兰发动暴乱,还是他做的,又是全身而退。打败哈班雅克农场主,他只用了三招。你说这样一个人,只是把他放到难民村,你放不放心”
萌扇露深吸一口气,合着最近魔族的不太平,都是他一个人干的。不敢再多说话。
博针听完雷德的话一下冷静了不少,不再得意忘形“现在的形势是川暂时没了权力,但依靠他过人的智慧以及强大的武力,卷土重来不是没有可能啊。雷兄弟你最了解川,如果现在你是他,你会怎么做啊?”
雷德喝了口茶“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在难民村培养自己新的势力,比如挑动内乱或者结实实权人物。但这样风险太大而且弄不好还会和伏魔殿对着干,我估计他会用第二种方法”
萌扇露听的心痒“雷兄弟就别卖关子了,这第二种方法是什么?”
雷德缓缓地说“利用他的朋友去救他,甚至牺牲掉一些他自己的势力。让伏魔殿迁怒他的朋友,再用计置身事外”
行李听了直摇头“恩公,俺看这噶啦不像这种人,不是说在冰冻要塞他还带头……”
“不像这种人?!!你看我这只手!!他说砍就砍了!!!你们谁知道!!”雷德激动的大叫起来,旧仇再一次在他心中燃烧起来。
博针轻轻安抚雷德,不再触碰他心中最敏感的筋“既然如此,我们就将他的羽翼都铲除了啊。有权的夺权,没权的夺命”
雷德举手阻止“不要乱杀人,我们还要过日子,民心还是需要的”
博针阴损一笑“民心是要,所以我说的杀人是……借刀杀人。而这把刀,就是我们可怜的川老板啊”
雷德一抬眉“愿闻其祥”
博针继续道“制造川向朋友们求助的假象,将其党羽调走,之后在野外杀之”
雷德听后略思片刻“可行,先把无闲和残月扒了权。据我观察,只要设套将祈夏调走,哆啦开梦和墙犁罗也会尾随。剩下的问题是如何处置残月和无闲”
博针点头“这两个人都是我们要塞守护者出身啊,平时打仗都受统一指挥并不出彩,没想到现在都渐渐崛起。以我看啊,他们对川还只是停留在一味听令阶段,谈不上什么忠心”
雷德说“川有一句话叫作,士为知己者死。残月和无闲不得不防。扒权后随便给个罪名先关起来。等大局稳定再说”
一直未开口的楼检忽然道“你们谁知道……祈夏这个女人的底细?”
众人皆哑“……你知道?”
楼检也摇头“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野女人,当时雷德你找到我和行李后,他回来就带着哆啦开梦和那女人了。残月也不知去了哪。我总觉得那女人有古怪,不像是哑巴,但又老不说话”
雷德闭目细想,不说话,不说话的女人,难道是……忽然睁眼“我想我们发现了件有趣的事,川会天族语大家都知道。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他在伊拉西克村结识的……天族”
博针一惊“天族!!?”
雷德点头“我只是觉得有可能,当时我和行李赶到时他们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之前或许还发生过什么”
博针缓缓抬起筷子,慢悠悠的夹起一片菜叶“回去看看她牌匾啊,是天族的话,我们就将计就计”
楼检也跟着夹菜,只是吃惯生食的他明显不太会用筷子“说起来这个川也挺惨的,信任的人现在坐在一起讨论怎么害他,我看他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青虫现在的滋味的确不好受,被牢牢拷住的双手双脚箍的生疼“大哥呀,难民村在什么地方呀?都走这么久了还不到?我们就不能坐飞行传送过去吗?”
身前牵着青虫手撩的衙役道“少废话,囚犯还想狗屁飞行移动,谁出钱?放老实点!”
青虫只能忍住不说话,其实无视手脚上的疼痛,看看贝鲁斯兰的雪景散散步也算是不错的旅游。
走了一会青虫又道“大哥还没到吗?”
衙役火了“你烦不烦!从出发到现在,一会要解手,一会嘴巴渴,现在又老问到没到!我告诉你!难民村在贝鲁斯兰的最东方,我们现在在最西方,你明白了?”
青虫摇头“不明白。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要解手!我还要喝水!”
衙役这次真火了,一个巴掌把青虫打的头一偏“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要不就撒出尿来自己喝下去,要不就给我憋着,到了难民村再说”
青虫委屈的看着衙役“大哥,我说的解手不是撒尿,是拉屎。屎能解渴的话我拿屎和你身上的水壶换换?”
衙役又是一个巴掌打在青虫头上。青虫被打的头又是一偏,刚想还嘴忽然觉得头痛难熬起来。
这种痛不像是被打的外伤痛,是一种发自神经的痛楚。从脑髓里钻出来的刺又再钻入脑髓,周而复始,而且愈演愈烈。
青虫一下子疼的蹲下身来,死死抱住头开始嚎叫。嚎叫声传遍了整个雪原。
衙役吓了一跳,心想自己一掌哪有这种威力。刚想说别耍花样,只见青虫停止了嚎叫,转变为在地上翻滚。
一圈一圈,青虫连续的在地上打滚,仿佛想把这种钻心的痛苦滚出体外。可是痛楚是如此强烈如此真实,痛的青虫说不出话,痛的青虫泪流满面,痛的青虫失去知觉又再次被痛醒,痛的青虫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叼下了自己嘴上的肉。
青虫开始撞头,虽然下唇已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但他还是不解恨似的,将头颅死死朝雪地上一下一下砸去。
头部已经撞的深深埋在雪地中,双手又毫无目的的乱挥,双脚一阵乱瞪。手撩脚拷被青虫挣的齐齐绷断。随后,他静了下来,趴在雪地中一动不动。
一边的衙役呆呆看着青虫,吓的大声不敢出。只因刚才那恐怖的场面完全不像是装的。这个家伙,现在不会是死了吧?
衙役蹑手蹑脚的上前查看,发现青虫还有气息,将他扶起后青虫忽然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冰冷的雪呛到气管里,使青虫不断的咳嗽,直到的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咳吐了出来。
接着青虫开始喘气。头痛好转的他心里猜测着刚才的头痛是怎么回事。他绝不相信是衙役的一掌导致的,头痛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除了浑身寒冷已经没有任何异常。
以防万一,青虫还是举手替自己治愈了一下,刚才疼的连这本领都忘了。
原本青虫还在乐观的骗自己说这是水土不服加高原反应,可是当他低下头来给自己治愈时,他怔住了。
衬在锁链马甲内的青色上衣短了一节,胸围也小了一圈,不但如此,他的铁锹盾也小了一些。
这……难道,自己的双倍能力到此为止了?!不会的,吴颜当初明明说可以维持三个月的。现在只有两个月多一点而已……可衣服武器缩小的事就放在面前。
这会不会意味着,在未来的一个月中,吴颜的神圣力技能效果会逐渐消失,直到三个月后完全恢复原样?
就在青虫思考时,衙役战战兢兢的上前说道“我看你是没事了,继续走吧?不然我可不好交差”
青虫点点头,跟着衙役朝难民村走去……
伏魔殿的气候虽然谈不上寒冷,但是在普遍低温的魔族,伏魔殿气温一般也只能维持在五摄氏度左右。
一个将长发盘至头顶的少女,婀娜的坐在铜镜前看着前方的自己。许久,她轻轻叹了口气。
呼出的气息被静静的拂到镜面上,形成一片白色雾气。
少女看着白雾片刻,缓缓抬起右手,伸出纤细的食指向前移去,当指尖触到那片白雾时,白雾像是害羞了般,迅速逃离开那份纤细。
于是,白雾中多了一个点,一个少女用手指心按出的圆点。
少女似乎不满意,食指向下滑去。其所到之处,白雾依旧顽固的躲开。直到白雾躲开三次,铜镜上出现了三条竖线,少女才作罢。
少倾,白雾静悄悄的离开,三条竖线也跟着一起参与轮回。
又是少倾,少女呵出一口气,白雾又再次跑到镜面上宣告重生。铜镜内那双黑色的美瞳中,又再次迫不及待的出现了三条竖线,只是最后一条竖线有些小调皮,尾部呯然出现了一个弯勾。
弯勾产生的原因,是少女的心出现了波纹。
这丝波纹从小涟漪扩散成波涛,促使方才宁静的少女左手捂住胸口,樱唇微微张开,驽驽喘气起来。纠缠的眉结与那双担忧的眼眸轻轻摇曳出少女的心情,出卖着少女的内心。
这些都打断了少女右手的动作,直至白雾再次返航,少女才轻轻在铜镜上轻划:何来不详?川要加油……
“秦公主”蒙面的侍女清唤少女,在那缕不详的预感之后,继续打破着安详“皇甫执事屋外求见您”
秦如点点头,蒙起面纱起身走出屋去。
魔族似乎并没有过多的繁腐礼节,秦如一出闺门,皇甫流离便起身道“秦公主,属下这次前来是想问一件事”
秦如知道皇甫流离不像其他官员们那样虚伪,他求见一定是有实事要说的。
所以她点头,示意皇甫流离坐下后自己拿起笔准备回答他的问题。
皇甫流离也就不再客套“秦公主,你认识雷德吗?”
秦如点头
“秦公主是先认识川再认识雷德的吗?”
秦如点头
“雷德和川一开始就是好朋友?”
秦如还是点头
“秦公主,请你放下私心告诉我,川是个怎么样的人”
秦如想了想,提笔写到〖有责任心,重感情,有些不择手段,但的确是个很有办法很有担当的男子汉〗
皇甫流离看完后点点头,起身作揖离去。
皇甫流离离去后,秦如依旧坐在原处,起手又在纸上慢慢写着〖川,你还是出事了吗?如果父皇饶了川,我就答应嫁给天杀败柳〗
……
毕达尔凝重的看着皇甫流离“你是说,雷德在骗人?”
皇甫流离点头“哈班雅克农场我已去实地勘查过,哈哈肯烁的尸体也已经找到。可是疑点却颇多”
毕达尔用眼神询问,只听皇甫流离道“川是治愈星,哈哈肯烁的左手和脖子却是明显被利器割断的。他的死,肯定不是川一人所为。而我在哈哈肯烁的尸体附近,又遇到了一个人”
皇甫流离又顿了顿抬头,见毕达尔还是不搭腔继续道“一个神秘的黑衣人,我已派人去跟踪。奇怪的是,他出现时只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毕达尔终于开口“他说什么了?是不是说凶手就是雷德?老朽看他倒的确有点像是川的奸细,哼”
皇甫流离摇头“他如果这么说我就知道真相了。他说的是:你别再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