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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个革命团士兵身体已经开始后撤,青虫并没有刺中。而巧的是这个士兵却撞在了身后的第四个士兵身上。
青虫见对方退势已缓,拉回短剑又是一削,试图将剩下两个士兵的头颅一起搬家。
可第四个士兵却不像前三个那么迟钝,一看情况不对立即下蹲朝后滚去。
第三个士兵头颅飞出的同时,青虫已经将神圣气息一脚踢进屋里。
原本他想靠这个气息来制约第四个士兵,没想到士兵已经迅速躲了起来。失去目标的青虫只好控制气息朝那扇金属门的门锁方向发起攻击,想率先破坏冷冻装置再和他耗。谁料一击之下门锁竟然毫发无损。
“竟然是合金?!”青虫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就在他颇感意外时,士兵忽然从青虫身下出现,一拳结结实实打在青虫下巴处。
青虫被打的往后一个踉跄,刚稳住身子,对方又是一拳击来,打的还是他的下巴。
青虫刚要躲避,下巴已经又有痛感传来。
妈的,现在身子怎么一点不听使唤,这样下去能打的过谁!青虫下巴吃痛索性朝后一倒躺在地上。刚着地青虫就抬起双脚想将对手踢开。
谁知对手像知道青虫想法似的,将青虫击倒后并没有急急压上,而是提起脚朝青虫下腹踹了下去。
咚的一声,青虫双腿与对手的脚部碰撞到了一起。“唔……”这一次碰撞让青虫吃到了苦头。原来没有双倍能力,防御力也是大打折扣的。
青虫一咬牙,急忙弯起双腿,将对方的左腿缠住。
对手十分老练,一见左腿被制,立即一个起跃,右腿在空中迅速弯曲,膝盖朝青虫头部砸去。
青虫也不好对付,立即伸出右手,噌亮的山铜短剑朝着对手膝盖刺去。
对手想收腿已经来不及,紧接而来的入骨疼痛让他尖叫起来。痛苦的他第一反应就是后退,却忘了左腿早被对手牢牢夹住,空中的身子受重力影响向青虫倒去。
青虫怎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仰卧起坐,山铜短剑朝士兵胸口刺去。眼看短剑即将刺入对手胸膛,对手却在空中一个转身,躲过了胸部要害。
又是咚的一声,右肩被短剑刺穿的士兵压在了青虫身上。青虫强忍痛楚,抬起头对着士兵鼻梁撞去。
这下把士兵惹火了,眼冒金星的他伸出左手一阵乱抓。没想到竟然抓到了青虫的头发。
士兵抓住头发后开始狠狠的拼命抓扯起来。身下的青虫被扯的眼泪差点留出来。得利的士兵却不知道,头发,是青虫最碰不得的地方。
一边的神圣气息向士兵射出了最后一道光束,宣告了战斗的胜负……
青虫喘气起身,看着被光束打焦的尸体呸的一声“别碰我的刘海,老子给金枝留着的”
说完青虫边梳理着头发边琢磨,原来除了临死,愤怒也可以激发自己技能的潜力。这又是不是我们天方人特有的优势呢?
不管地上焦糊的尸体,青虫治愈了自己一下就走向那扇合金门,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开门。
刚才革命团在打开时身体遮着门,青虫并没有看到开门方法,估计是要用什么密码之类。
弄了半天合金门还是纹丝不动。青虫火了,拿出山铜短剑对着门就刺。陈超俊的第一达人称号果然不是盖的,短剑轻易就刺入了合金门。
可是门总归是门,青虫花了不少时间才将它割开一个能穿过的洞。谁知刚割开,一股冷透的气体就迎面而来。
青虫打了个寒战,这感觉可不像是家里打开冰箱门的那种寒冷。无论是那冷气的密度还是那极低的温度,都让青虫心中暗叫不妙。
刚才自己在门口已经等过一会,然后又和士兵搏斗了不少时间,割门又浪费了一些时间。算起来,流云已经在里面呆了不下二十分钟。
想到这里,青虫不再耽搁,立即穿进门内。心中暗暗祈祷流云千万不能就这样被冻死。
冷冻室内的情景与青虫看过的那些科幻片有很大出入:既没有冰蓝色的地板,也没有粗大的根根冰柱。有的只是木制地板和木制墙壁。青虫也无暇顾及这些无关紧要,背起地上冻晕的流云就往外跑。
好在天族的气温不像魔族那样寒冷。跑着跑着背上的流云渐渐苏醒过来“好冷,好……冷……”
听着背后瑟瑟发抖的声音,青虫知道流云被冻的不轻。停下来把流云放下,问他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
流云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双手紧抱自己胡乱甩头,也不知道是摇头还是因为冷造成的发抖。青虫无奈之下只能脱下长袍披在流云身上“你先缓缓,我去给你找些吃的来”
不一会,青虫就拎着一只草原兔模样的野兽走了过来“自己能吃吗?还是要我喂?”
流云经过休息,加上青虫的长袍,身体情况好了许多。看着青虫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什么意思?”青虫用短剑割下一条兔腿递给流云。
流云接过腿慢慢往嘴里塞,动作还是十分僵硬“我不顾你的提议一意孤行,还让你冒着危险来救我。你,你还脱衣服给我穿。还有这食物……”
青虫哈哈一笑“这有什么?我们不是战友吗?难道要我看着你去死?”
流云不说话了,一双眼睛死死看着青虫。不一会竟然流下泪来“我,我父母……还有行风,他,他们从来没有过这样对我。你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
青虫被流云的反应弄的哭笑不得“兄弟你拍电视剧呢?哪有这么夸张。别说了,抓紧吃完我们回去汇报”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流云似乎不急着走。看到青虫点头后又说“你刚才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怕革命团杀了我?”
青虫笑笑反问“他们若真的发现了我们,何必等到你掉单再杀?”
谁知刚说完,只见流云吧嗒一声跪在地上“阿迪达斯!我流云这辈子是你的了”
青虫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才想起。没有了长袍的遮掩,阿迪达斯的上衣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自己还是太毛燥了。
青虫索性拉下面罩“跟着我,就意味着背叛行风你知道吗?”
流云坚定的点头“我从在魔族就很器重你的作风,敢以十人对抗三百人。无论是气魄还是风范都不是行风能比拟的。行风的刁钻和狠毒都不被我们这些战士所认同,我们惧怕的只是他的手腕”
“我流云虽被他重用,但他却从没把我当过人。此次带你一起做先锋,他的命令是付出一切代价,哪怕需要牺牲,也要弄清你的职业。这种毫无人情味,只会拼杀的将军,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而你阿迪达斯刚才冷静的分析和不计前嫌的作为,其头脑和胸襟都将我流云折服……如果你,如果你认为我这些肺腑之言是行风的圈套,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以示我决心”
青虫冷静的看着流云,不一会后开口“好,你欠我一个条件。快吃吧”
吃完兔子肉后两人为避免再遇革命团,匆匆赶回行风所在的帕塞尔塔村庄。
青虫一路上和流云分析着不必去寻找其余四个天军守护者的原因:他们一行在刚进入革命团地盘就已经中了圈套,可见对方对自己的路线和出发时间把握的相当精准。甚至,对方竟然知道流云是行风心腹。
从这个有备而来可以看出,行风部队中有内奸。因为祈夏是行风的未婚妻,未婚妻出走,最可能知道底细的除了未婚夫行风,就只有流云。
而从行风部队严谨的管理上来看,除了他们小组,其余人都不可能比他们早到革命团研究基地。换句话说,行风部队的内奸,就在流云这六人小组中。
革命团一定早就想抓流云很久,无论是不是巧合,这次流云脱队正好是个机会,他们当然不会错过。
可是守护者们一旦发现流云失踪,一定会四处寻找或汇报行风,这当然不是革命团想看到的。所以,抓走流云后,其余的人都得死。也就是说,还活着的,就是内奸。
但青虫的存活是个意外。意外在行风的部队中,竟然有新兵不听指挥。内奸又不能提出异议过早的暴露自己。一旦流云行动,内奸也没有了联系革命团的方法,革命团不知道还有活口。所以,青虫活了下来。
但如果现在再回去。除了找到那些没有必要再留着的守护者尸体,只能知道谁是那个内奸而已。
青虫自认革命团没有这么快发现流云已经出逃。而现在的革命团已经和内奸汇合,他们需要做的,只是找出青虫这个漏网的新兵而已……
“所以这个地方还是不能多呆,刚才为了恢复你体力没办法才暂停脚步。我们现在……”青虫说到一半,又改口道“瞧,我们的内奸来了”
流云向前看去,果然远处有个人影在寻找着什么。仔细一看,原来就是当时急着问流云现在该怎么办的那个剑星。
流云刚想上去被青虫轻轻一按“先把衣服还我。别露出敌意,看他翻什么脸。我会辅助你的”
那个剑星看到他们后急急忙忙的跑来“队长!其他人都死了。你没事吧?”
青虫大叫“真的?那我们快逃吧?”
剑星瞪了一眼青虫“新兵插什么嘴?队长,现在怎么办?”
流云假装平静的顺着青虫说“还能怎么办?都死了一半了。我们早点回去和行将军汇报,再晚裂缝就开了”
剑星点点头,借口去上厕所转身就走。剑星前脚刚走,青虫就对流云说“快跑!最快速度回去!”
流云也不问为什么撒腿就跑,边跑边问青虫为什么不杀了他。
青虫说“为什么要杀他?我的目的是搅乱行风这锅粥,杀了一个不安因素对我没任何好处。我们留着他不杀,他不会知道我们怀疑,等我们到了行风那里他更是不敢造次。现在他去报信,我们逃,革命团可能会怀疑他倒戈,从而让他更想捣乱行风证明自己。或者他觉得露出了马脚,从而继续潜藏在行风队伍中。无论是哪种,对我来说既没有危险又可以达到搅乱行风的目的”
流云点头“看来你是接受我了?这些都和我说”
青虫呵呵一笑“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对付行风这头狼,我必须有些新的力量。而你这个心腹,可能是我的护身符。何况,现在暴露了身份的我如果还不信你,真是自讨没趣呢”
流云点头“从你给我披衣服一刻起,我就决定跟你了。阿迪达斯,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跟你的目的,不是为了消灭行风,而仅仅只是跟着你,做你的手脚”
……
魔族的风和天族的风不太一样。湿润中带有些许嘲弄。嘲弄着屋内以雷德为首的镖局员工们。
自从青虫失去消息后,雷德这两个月来寝食难安。他总觉得,青虫没这么容易死去,他总在担心着,在怕着。怕青虫发现他的作为,予以报复。
或许青虫报复的到来并没有如此恐怖,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两个月的贼惦记日子显然不是雷德能承受的。
“你究竟在怕些什么啊?就算他再出现,伏魔殿也不会放过他的啊。你身边有这么多人,他总不见得忽然出现把你杀了。雷德你还是多关心关心镖局,最近忙的很啊”博针终于看不下去,奉劝道。
雷德看着窗外叹气“你上次弄倒一次川,真的是侥幸。如果不是塞巴斯把你抓过去,也许你在火还没烧完时就死了”
博针不服气“哼,他哪有这么大能耐?我们几人联手,不照样弄垮他?楼检的死纯粹是意外啊”
雷德依然摇头“我和他一路走过来,想想他的头脑都觉得可怕。原本只想整他,现在弄成了这样,他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能心安”
博针还是不相信雷德的肺腑之言“雷德,川,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雷德想了想,转头看着博针,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