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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宗在秋还岭时,这门功夫便将小成,后来官兵剿了秋还岭,其后被囚、逃脱、养伤、救人,便一直也没时间练习。
但没想到这几次一试,却是威力如斯,李承宗现下心魔大盛,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雄雄傲意,打马扬鞭向前便去。
文盖海向张夺和候德川说些套辞,以免冷落了。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25
通臂门其余弟子则骑马在两侧,一个个都不说话,只觉得今天见的事太也诡异。
众人刚行了一小段,隆喀耶从前面迎了上来,见了李承宗,忙上前行礼,低声道:“帮主,黑顶堂的弟兄们都在古兽庄。告诉帮主一个好消息,那个洪泽也在。”
李承宗大喜,道:“什么?洪泽也在?他怎么也会在那里?”
隆喀耶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回到古兽庄和达萨联系,一见到哭图巴,他就和我说洪泽到了古兽庄。
现在大伙都没露痕迹,正等着帮主前去,好听命办事。”
李承宗不由得大笑,道:“好,好的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管他是为什么来的,这次一定叫洪泽尝试一下我的手段。文右使,咱们走。”
文盖海提马上前,道:“承宗,咱们就这么直接过去吗?”
李承宗正要答是,仔细想想,道:“咱们小心些就是了,天色渐晚,李明义的人又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哪还能有人再来?”
李承宗想到就要施展万相神功将洪泽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中不由得意,仰天长笑,大声道:“这一次可是遂了我的心了。”
话音刚落,猛听西首远处一人高声道:“李承宗,你高兴的太早了,想遂了心愿,还不到时候,跟我们回去结案。”
这声音远远传来,尾音振荡,竟像是江水一样流动不绝,这人内力显然不弱。
李承宗顿时惊愕,文盖海等人也是一愣,心道:“难道安阳王又派了第二批人手来了?”
那人喊声未落,又一人高声送话道:“正是,万相神功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以内力与他人神气相互感应,我来会会你。”
这人中气充沛,与前一人相差无已。
李承宗等人正惊愕间,又有一名女子的声音传来,高声道:“李承宗,你是首恶,跑不掉了,洞远司众人到了,你还不束手就擒吗?”
这女子气息虽不如前两人高亢,但声音娇嫩尖锐,破空而至,显也不是易与的。
文盖海拉过李安科马头,将他挡在身后。
李承宗对隆喀耶道:“你先回去报信,就说洞远司中的高手到了,咱们不能正面迎敌,这就要兜个圈子躲一躲。”
隆喀耶点头答应,转身便跑。
张夺等人见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这一次来人武功显然与在场众人不相上下,人数不知多少,但仅这三个人就不好对付。
候德川忙指挥众师弟准备迎敌,心中却想:“不知道洞远司是什么东西,但是既是朝廷中的官差,就不要招惹。”
候德川向张夺看了看,张夺心中也是一般心思,他这时已经后悔趟了这趟浑水,心中但想:“等找到了洪泽,问明了两位副堂主的下落,我便带着师兄弟离开。”
隆喀耶转身飞奔,只跑了十来丈,西首已然纵过来一人,这人不在地上用轻功提纵术,而是在小路两边的小树上踩踏而过。
这一来,行进速度便快的多,不一刻便超过了众人,直奔隆喀耶去,边纵边叫道:“一个也跑不了。”
文盖海知道隆喀不是这人对手,正巧这人超过自己五尺有余,文盖海一按马头,腾身纵起,右手一探去抓那人足踝。
那人听到风声,收腿缩脚,右手在树干上一捺,身子便即斜纵到另一边。
文盖海一抓抓空,冷哼一声,也是在树干上一撑,身子一团,向那人背后扑去,手掌一立扣他后背。
那人失了前力,被掌风一逼,不及换气,只得向地上落去,右手背后,正与文盖海单掌相撞。
两人手臂都是一震,暗道:“这人掌力好强。”
两人双双落地,这时隆喀耶已然跑远。
那人回头一看,见文盖海是个精瘦的老者,眉毛一立,道:“你是什么人,耳上有黑纹,也是黑顶娇龙帮的么,功夫倒不错,但是也越不了王法。”
说罢也不答话,上前就打。
两人一交手便是十多招,都是以快打快,文盖海见这人不过三十岁左右年纪,招数却是精妙的很,虽比自己略逊一筹,但自忖七八十招内不能占上风。
那人平素自傲以极,本以为这些黑顶娇龙帮的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又知道帮中重要人物几已战死或是被擒,哪知面前这老者的功夫竟是十分硬朗,不禁心焦起来。
李承宗见二人甫一交手,便知对方实是强敌,这次不知能不能讨到好去,尤其是不知对方人数。
正想着,另两人已然奔到近前,这两人急速奔跑,到了切近,却突然停下来,身不摇,腿不晃,只衣袖随势摆动。
这二人一男一女,男的二十来岁年纪,面色微黑,双目深陷,鼻子前端弯成勾状,双唇极厚,看起来不似汉人。
那女子容貌却是极美,约莫十七八岁年纪,面白眉细,眼锐鼻尖,只是两颧骨微微高起,嘴唇平薄,头发略显黄色,脸上一副极其不屑的表情,显得性情极是刻薄。
那男的向张夺等人看了一眼,又扫了一眼李安科,便将眼光紧紧盯在了李承宗的脸上。
那男子道:“李承宗,我不和你多说,快快跟我们回去结案。”
不待李承宗回答,那女子却道:“我还以为黑顶娇龙帮有什么了不起,却也不过如此而已。
元气大伤之余,还要负隅顽抗,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洪泽这些天字组的废物,办这点小事都不办不好。”
李承宗见来者只有三人,心便放下一半,见四周杂草丛生,矮木低垂,若要逃脱,也自方便。
李承宗道:“两位怎么称呼,是洞远司哪一组的?”
那女子道:“告诉你也无妨,也叫你死之前清楚清楚是栽在谁的手里。
咱们是日字组的,我是月暗,他是张溢。”
李承宗没听过两人的名号,只是一笑,偷眼见文盖海与那人交手,仍是难解难分,心里思量如何脱身。
张溢道:“李承宗,你还在想什么,下马来。”
李承宗知道对这些人施术毫无用处,不由得向张夺看了一眼。
张夺想要转头躲开他眼光,却是脸一红,只得道:“你们官差办案,可有凭证吗?”
这句话说的看似不软,却实是不硬。
月暗见他耳无黑纹,便道:“你是哪的?如果不是黑顶龙帮的人,就赶快走,免得误伤。我们只抓首恶,其他的小杂碎又哪管的了那么多。”
张夺本待不管,一听这年轻女子出口不逊,不禁大怒,喝道:“你是官差又怎地?一介女流之辈,小小年幼,竟然目无长上,你师父是谁?我要替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月暗不禁一阵娇笑,笑罢眉毛一立,冷声道:“凭你也配问我的师承来历。
我没师父,就算是有,这些人也只不过教我一些功夫而已,哪配做我的师父。你又问来干什么?
要想留下助逆,就把命也留下。否则就赶快走,少在这里啰嗦。”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26
她这话一出口,张夺哪里还忍的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官差不官差的了,喝道:“你目无尊长,别怪我手下无情。你先出手,我让你三招。”
月暗笑的花枝乱颤,道:“好,就让我三招,算是老娘我教训晚辈的。”
张夺大吼一声,便要翻身下马,哪知身子刚一动,三道寒光奔自己而来。
张夺赶忙一提缰绳,那马人立起来,三道暗器均钉在马的胸口,那马也不悲鸣惨呼,就地栽倒。
还好张夺手疾眼快,左手在鞍上一按,轻轻纵身下马。
候德川道:“二师弟,你怎样?没受伤吧?”
月暗道:“你大呼小叫什么,你们既是同门,该当同罪,下来。”
说罢手腕微微一扣,嗤嗤嗤三响,三点寒光又射向候德川。
候德川身材高大,不及下马,忙身子后仰,平贴在马背上只觉鼻中一阵清香,一枚钢针已然擦着鼻子飞过,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候德川不敢起身,怕对方又有暗器袭来,身子不停,顺势平滚,从马上翻落。
这时张夺看清了,原来月暗手中早扣好了暗器,但不知是用什么手法,将自己马匹打倒,这马倒地即死,不声不响,想来不是暗器直接打中穴道,便是上面有毒,见血封喉,当者立毙。
张夺想到此处,满心不忿,暗道:“这小妮子耍横,暗器上必有文章。”
张夺不由得想到洪泽用金钗刺自己的事情,心道:“这小子虽然油嘴滑舌,但下手却不算辣,这女子与之相比,简直是蛇蝎一般。”
候德川隐身马侧,对众师弟道:“都下马躲好,对方暗器有毒。”
哪知后边胡仲明道:“大师哥,任师弟已经中了针了。”
张候二人大惊,忙过去检验伤口。
月暗嘴角一撇,道:“不自量力,敢和朝廷作对,敢和洞远司作对,当真是不知水深水浅。”
回头看张溢时,却见他双目前视,呼吸忽紧忽慢,脸上略紫。
明月知道张溢也善慑心束,却不知何时已与李承宗较量上了。
原来适才月暗用暗器伤人之时,李承宗便打算先下手为强,欲用万相神功将对方迷住,称这间隙和李安科逃走,便身静面沉,沉默不语,暗中缓缓施术。
哪知李承宗刚一施术,立即感到对方感应甚强,双方念力一撞,李承宗一时疏忽,竟险些被对方反控。
这才深吸一口气,加紧反击,总算将局面扳了回来。
那张溢是日字组的异人,也善慑心术,这功夫虽与李承宗的万相神功原理不同,但同是制人魂魄之用。
张溢早就听闻黑顶娇龙帮的帮主最善诛心之术,又有一门巫术叫万相神功,迷人神志,最是厉害无比。
因两人同功同术,都是旁门之法,张溢自然而然的将李承宗当做了对手。
因此一来到近前,也不出招,只是目视对方,准备寻隙而入,以这种功夫将对方降服。
却正赶上李承宗也是一般的心思,这才两功相遇,两念相撞。
两人互相试招,都感对方功力甚强,自己若是稍一疏忽,怕是便被对方乘虚而入,再也不能自主,于是骑虎难下,都在全力施为。
李安科一早见情势紧急,想逃却是不易,正在想办法脱身,一撇眼间,见李承宗与那叫张溢之人正在对视。
李安知道这是在比拼功夫,和比武较技,比拼内力一样,实是生死关头的大事。
月暗与张溢并行办案已久,知他之能,便站在张溢身侧,凝神掠阵。
李承宗与张溢现在已结了死结,互生互制,只要其中任意一人略有松懈,对方便会乘隙而入,到了此时,再想罢手,已然不能。
另一边文盖海和那人已过了六十余招,文盖海渐渐占了上风,那人见这老者气力虽不如己,但招式严谨稳重,又不减老辣,实难对付,仗着自己年轻,咬牙支撑。
张夺本要上前对敌,但见月暗也不看他,只是为同伴掠阵,自己也就不便先行动手,以免被人耻笑以男欺女。
李安科就在李承宗左近,看他脸上一阵凝重,一阵松弛,也不知是吉是凶。
李安科对万相神功了解还不深入,知道这两人正在较量,自己万万不能插进手去。
李承宗运起法术,先是猛攻为主,却见对方念力如针刺般不住的攻来,忙凝神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