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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图巴和隆喀耶却已从远处绕到了李承宗那边。
田子瞻此刻也听见了赵广远的笑声,一听便知是李承宗用了万相神功,见徐寒赋三人尚无危险,便转回头冲了过去。
田子瞻冲到赵广远背后,在他背上猛击,赵广远猛的一顿,呼呼直喘,双腿一软,萎倒在地。
李承宗道:“洪泽,你又来坏事。”
田子瞻不答话,上前便打,李承宗接了五六招,便即不敌。文盖海见状只得奔过来将田子瞻接过。
隆喀耶见白犬自行攻敌,兀自凶猛无比,便与哭图巴过来合攻田子瞻,李承宗在一旁寻隙而入,五人战在一起,一时难解难分。
李安科在树上躲了一会儿,见田子瞻被四人缠住,树下徐亮声等人仍是坐着,无力站起,眼珠一转,便从树上滑落。
徐亮声见李安科下树,一咬牙从腿上拔下两枝镖扣在手中,只是手抖的厉害,便一时不发,等他下来。
吴聚齐吃了太岁,略有平复,但仍是周身无力,见此情状,也偷偷从旁边摸了一把不知是谁跌在地上的刀,掩在身下。
吴聚齐装做没看见李安科,靠在徐亮声身上,口中不住的哼哼,道:“阿叔,我头晕的厉害,腿上又痒,你帮我抓抓。”
徐亮声见吴聚齐不住的偷偷向自己使眼色,心下会意,便道:“你本事不济,又怪得谁来,忍着吧,等七郎将敌人拿下,咱们再治伤。”
吴聚齐心里暗笑,却继续道:“我实在忍不住了,但是手脚又软,动不了。这小子的药不好用,吃了也白吃。”
徐亮声道:“我也是一样,想是药效还没有发挥。”
吴聚齐道:“真要是灵药,早就起效了,何必等到现在。”
徐亮声道:“七郎也是一片好心,可别这样说。”
吴聚齐忽然大声道:“我不行啦,心里痛的厉害。”
说罢爬在徐亮声身上再也不动,徐亮声假装大声发问:“吴郎,你怎么了?”
李安科更是放心,从树上跃下,捡起一把长剑,也不答话,奔徐亮声就刺。
哪知长剑刚一到近前,吴聚齐忽然仰身坐起,长刀一顺,一道寒光直奔李安科。
徐亮声也顺势坐起,手中暗器发出,不求力道,只求准头,射向李安科面门和小腹。
李安科大惊,距离甚近,再要躲已是不及,只得头一摆,拼命向旁一闪。
吴聚齐刀长从李安科右臂划过,深可及骨,徐亮声的两支镖射丢一支,另一支正钉在李安科右胯上。
李安科痛的大叫一声,向后跃退数步,右胯疼痛难忍,手中长剑“当啷”一声跌落在地,一交坐倒,忽然感觉臀下一物圆滚,却原来坐在了赵广远头上。
赵广远大笑耗气,昏晕倒地,一直迷迷糊糊,忽然头颈扭的疼痛,一下惊醒,只觉有东西坐在头上,一时间还以为是什么怪兽异禽,不由得大惊。
赵广远双手举过头顶,正拿在李安科两边肋上,手下用了十分力,咯啦一声,将李安科第十一肋和第十二肋捏断,同时也闭了他章门和京门两穴。
第三十三章 混战纷争4
李安科接连受伤,肋骨骨折,疼痛非常,痛声刚呼出口,穴道便被重手法闭住,喊声闷在胸口,一下子昏了过去。
赵广远这时才知是人,不是怪物,放了一半心,赶忙将头上人推倒,他无力站起,便用双手牢牢按住李安科。
赵广远这时才感觉双手十指无力,周身酸软,摇摇欲坠,心道:“我先捏死了他再说。”顺手摸起跌落的长剑便向李安科脸上插去。
李承宗听到爱子喊声,心神大荡,抽身跳出圈外,见是赵广远将爱子打倒,正要刺杀,不由得大急,不及过去拦阻,情急之下,只得运起万相神功,发出低声长啸。
田子瞻在李承宗乘风筝逃脱之前,便领教过他这声低啸,知道声音虽低,但效力却最强。
田子瞻忙收敛心神,眼观鼻,鼻问口,口问心,尽量不去听他低啸。
李承宗这一声啸过,周边所有人都是一愣。
赵广远和徐亮声本就体力不支,刚一听到啸声便骤然呆住不动,双眼呆滞,口中流涎。
吴聚齐内力较深,强行把持住,却仍是心跳加速,打鼓一般,竟似欲从口跳出。
李安科脑中一片空白,呆在地上,昏了过去。
文盖海内力损耗,乍一听到啸声,肺子中一口浊气吐出,再也站立不住,双腿酸软,便即萎倒在地,沉沉欲睡。
那一边贺广发正在凝神对付白犬,双手一前一后,正要发掌,忽然听到啸声,便如点穴般呆在当地。
黑顶堂众人本就身上带伤,听到啸声,俱都口吐涎沫,昏死过去。
而那只白犬正要扑向徐寒赋,被啸声一诱,竟团缩在地,盘成一块,将头埋在两前爪当中,不再动弹。
四周树上乌面蛙纷纷从树上落下,扑嗵扑嗵跌在地上,都是精神不振,不再动弹。
在场众人除了田子瞻,只有李徐二人呆了一瞬,便开始竭力运功抵抗。
李承宗这次不敢托大,只用了八成功力,但发功后心跳难受之感却不减当初,当下不敢多动,缓缓发功,慢慢收声,闭上眼睛暗中调息。
一时间四周无人说话,只听到乌面蛙从树上跌落所发出的声音。
约莫过了小半盏茶的时间,李承宗的啸声几已不能听到,田子瞻神魂渐稳,气血渐和,便欲出手。
这时忽听远处有人道:“帮主怎么还没出来?”
另一人道:“这个属下不知,咱们也是刚到不久,文右使和黑顶堂的弟兄都在,说是洪泽也在。
听说达萨引了异禽去伤洪泽他们,已经闹了一个晚上了。
刚刚帮主和文右使又进去查看,到这会儿还没出来。”
这两人说话越来越近,声音并不大,但此刻四周安静异常,在场众人凡是清醒者都已隐约听到。
李承宗听声音是仲在炎,不禁大喜。
田子瞻识得仲在炎的声音,心里暗暗叫苦:“这烧火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说不得,只好先下手了。”
田子瞻心念及此,也是低啸一声,向李安科冲去。
田子瞻冲到李安科身侧,抓住他衣领顺手一带,用力抛出,将他掷向网边李广威处。
李广威和徐寒赋此刻已然回复,只是心跳的厉害,才知这李承宗的邪术果然难对付。
徐寒赋体阴毒深,虽服了太岁,但一直在勉力支撑,到了这时仍是头晕眼花,胸口憋闷,直欲作呕。
李广威见田子瞻将李安科掷了过来,知道要以这人为质,正要掀开藤条巨网将人扣住。
李承宗已然扑了过来,口中喊道:“仲火使,快来。”
仲在炎奉了令与周繁森和卢坤四处联络帮众,一时间却又哪里联络的上,只招集了三十来人,都是万马堂和信风堂的人,大堂口的得力帮众却是一个未见。
仲在炎知道帮主不久便要离开,便也不多耽,领了人快速赶到凤翔府。
早有本堂帮众先行来凤翔府打探帮中人的落脚处,便到了秋木集去接应余人,仲在炎赶来,这才听说有敌人也在。
仲在炎关心文盖海安危,也不细问便快步进了后院古兽居的群禽林。
仲在炎听里面似乎没有人打斗,正在奇怪,忽听李承宗的声音叫自己快些进去,赶忙加紧脚步冲了过来。
方一站定脚步,便看见李承宗与洪泽正在交手,另一边一个高大汉子右手从网眼中伸手,提着一人后领,却是李安科。
仲在炎无暇多看,便过去助李承宗退敌。
李承宗与田子瞻只过了两三招,便即不支,强挺着不退,只觉得周身经脉欲断。
仲在炎也不是田子瞻对手,但此刻别无它法,只得硬着头皮接住田子瞻招数。
李承宗退后数步,不住呕出清水,却是什么也吐不出,转头见李广威正提着自己爱子,大叫一声,便扑了过去。
李广威适才正要掀网出来,却见李承宗救人心切,双足一蹬猛扑过来,手中双连发四五道暗器。
李广威轻轻用手一拨便将暗器拨掉,见田子瞻已然跟进将李承宗接了过去,李安科身子却已然到了近前,也不及再去掀网,右手伸出网眼将李安科后领抓住,顺手闭了他大椎穴。
田子瞻与仲在炎过了五六招,仲在炎渐感不支,却咬牙硬撑。另一边文盖海醒来,也加入战团,只是他现下功力大减,与仲在炎两人合力仍远不是田子瞻的对手。
李广威见己方大操胜算,白犬又兀自未醒,便放脱李安科衣领,掀开藤网叫徐寒赋先行出去。
徐寒赋拉过贺广发身子出网,向李承宗瞪视一眼,李承宗知道不敌,只得又退数步,向随仲在炎进来的那名娇龙堂帮众示意,叫他出去叫人进来助阵。
徐寒赋见状,踢出一块石头,正中那人后背至阳穴,这人扑地不起。
李承宗正要出声示叫人,徐寒赋又踢出一块石头射向李承宗,李承宗勉强闪身躲开,却没躲开第二块石头,正中伏兔穴,下肢一软,也是倒地不起。
田子瞻与文仲两人过招,只过了十余合,那两人已见败象。
堪堪斗到十三四个回合,田子瞻左手一领仲在炎眼神,右腿踢去,在他章门穴上一擦,仲在炎只觉得半边身子发麻,身子向侧软倒。
文盖海就在他身边,不敢分神去扶,让过他身子,右手疾探,要趁机抓田子瞻脖颈。
田子瞻笑道:“文前辈,你对李帮主实是忠心,倒下歇会吧。”
田子瞻在文盖海手肘上一托,顺势内力一冲一收,文盖海右臂经络穴道俱都被闭,一交坐在地上。
这一下大获全胜,只是胜的实在不易。
李广威将自己人都聚在一起,服药止血,包扎伤口,运功调息。田子瞻又将黑顶娇龙帮众人都补了几指,重重的封了他们的穴道。
田子瞻道:“咱们莫出声,外面的帮众虽都武功不高,但咱们都有伤在身,还是少惹事为妙。”
田子瞻将太岁剪碎,教各人服下,又帮各人推宫过血。
第三十三章 混战纷争5
只是龙广水中了迷香未醒,此处又无凉水,只得将他横卧着看守。
李广威道:“洪兄,听那个达萨说,咱们中了宗夷的香气,便要变成怪物,这事如何是好?”
田子瞻虽不信这种荒谬之说,但眼见得怪物不断,倒也不由得他不信。
达萨被田子瞻的阴劲震倒,还未苏醒,田子瞻不愿为他大费内力,便将哭图巴拉到身边。
哭图巴也被李承宗的啸声迷晕,此刻已醒,见自己人俱都被擒,却是极为不忿,向田子瞻怒视。
田子瞻拍开他哑穴,手却放在他百会穴上,笑道:“哭图巴,说说吧,怎么才能解了宗夷的这种毒?
你最好老实些,要是敢大声喊叫,我便叫你亲眼看见自己的心肺长什么模样。”
哭图巴知道这话的意思,要是自己叫人示警,便会被田子瞻将头打到腔子里。
哭图巴虽有一股狠劲,终也是怕死,却仍是将眼睛转到一边,鼻中重重哼了一声。
田子瞻知他必不能一开始便说,道:“好吧,那宗夷的小体原神还在,我这便将你带了去,好好的闻闻。”
哭图巴面显恐惧之色,道:“你敢。”
田子瞻笑道:“我有什么不敢。我连大贝神都敢杀,别说折磨你一个。”
哭图巴怒道:“大贝神无所不能,受万人敬仰,你竟敢满嘴胡说八道,口出不敬之言,就不怕化成脓血吗?”
田子瞻道:“我都要变成怪物了,还怕变成什么脓血。我只问你,你说是不说?”
哭图巴闭上眼睛不说话,将嘴也闭的紧紧的。
田子瞻也不说话,提起哭图巴便向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