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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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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是出身武林,仍顾念着武林一脉的香火,凡是出公差临到关键时刻,我都是能放则放,能饶则饶。

那位马向东马老兄不正是如此吗?不过这人当初占山为王,妄杀人命,山寨周遭百姓都受了他的杀戮毒害。

他们凡是劫到了过往的车马,无论男女老幼,俱都杀了。劫过的镖车,连脚夫车夫也一并杀了,抢到女子便带回山上供其淫乐。

在下虽然不才,但对这种事是极为反感的,想来即使在武林之中,有黑道上的人物做出这种事来,恐怕也是要让人不齿的吧。

但尽管如此,我随军攻山之时,还是受不住他苦苦衰求,放了他一条生路,可以说是仁至尽。

事后思来,时时觉得对不住周边百姓,和那些被马向东冤杀之人。这次在平香镇,我们又偶遇,此人不但不知悔改,还另起山头,又做起了山寨寨主。

二位说,该不该杀?我做的又有没有错?有没有不顾武林同道的义气?

后来我在兵部得罪了人,那里容不得我,我便托人帮我调到了户部,只做一个更小的官。

这几天,我有事南下,正遇到候兄这个,这个嘛,做了些不光彩的事,便出手一管。

谁知便又遇到了这姓马的,这便是以往的经过。我看这马向东时不时便偷偷说些什么,不知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我现任职户部,但也算是有些手段。文兄刚才说话太也客气,有什么一已之私,尽可说来听听,凡是与赋税有关,或是我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我一定不遗余力。”

候照远在一旁闭目养神,也不插话。实是给文盖海留出了余裕,以便问话。

文盖海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马向东马老弟,我到是不甚相熟,七郎不必多疑。

他和我交待过几句,我因心中有事,便向七郎询问一二,七郎不会怪罪吧?”

文盖海如此说,语气却是硬硬的,田子瞻心道:“你何必和我弄这套假虚文,分明就是质问于我。”

田子瞻道:“文兄放心,我决不会怪罪。”

文盖海又道:“如此甚好,那么,为兄的确有一事,倒要相询。”

田子瞻嗯了一声,文盖海道:“七郎既在官家做事,对一些事情必有耳闻。

前些日子,长安城附近有一事,闹的轰轰烈烈,说是朝廷派兵剿了一处山寨。将山中人等或斩或杀,余人全部抓捕。

为兄有一位朋友,也是那人众中一员,为兄想打听一下,这位朋友是死是活。

七郎原在兵部,其后也必定多有联系,想来要比我们消息灵通百倍了。

我那朋友虽落了草,但毕竟我们相交多年,因此心里十分惦记,七郎能否见告?

这人姓李名承宗,倒是和七郎先前提到的那人同名同姓。

不瞒七郎说,这李承宗正是我们黑顶娇龙帮的帮主,和我相交甚深,你可知他下落?”

文盖海说罢双眼不错神的盯着田子瞻,目中凶狠之气暴涨。田子瞻却看着文盖海不住的微笑,两人四目均精光闪烁。

候子照仍闭着双眼,呼吸却略显急促,双拳微握,不住的点脚,车里气氛登时紧张起来。

田子瞻笑道:“两人同名同姓的事,虽不多见,却也常有。

我如果以后遇到我这位晚辈李承宗,便要告诉他,有人和他一般姓名,还是个什么帮主,也好叫他高兴高兴。

文兄,这事真是有趣,不知你口中那李承宗样貌如何,有何事迹,在哪里做事,也好叫我有据可资。

将来回到长安,便替文兄出力详查,文兄觉得如何?”

文盖海忽然仰天大笑,田子瞻也大笑相合,两人笑了一阵,文盖海脸色一沉,面显狰狞之色,语气生冷,狠狠的道:“如此说来,洪七郎是必定不说的了,这么不说实话,倒是不够朋友啊。”

田子抱着双臂,笑道:“我生平也最不喜欢打哑谜,倒要请文兄直说。

第二十章 夜战2

你我二人如此遮遮掩掩,岂不是让候兄在一旁也难做人?”

候照远听到此处,禁不住笑着哼了一声,脚尖仍是不住的点地。

文盖海面沉似水,冷冷的道:“洪泽,你身陷险境,还如此张狂,倒令我佩服,他李某人能失手于你,我便不奇怪了。

咱们这一路的好戏演下来,也该到了敲锣打鼓,好好收尾的时候了。

我只问你一句话,李承宗关在哪里?”

田子瞻这时方知,原来对方竟不知道详情,难怪一直没有动手,拖拖拉拉,到了现在才破脸。

这文盖海既然逼问李承宗关押的所在,定是要劫狱救他,自然也就不知道李承宗已经逃走,如此看来,李承宗尚且没有和其旧部联系。

田子瞻想到这里,不禁宽心,这文盖海直呼李承宗其名,在帮中又尊为护教右使,地位必自不低,和李承宗私交也深。

这样亲近的关系尚且不知李承宗所踪,这李承宗此刻必定还躲在某处养伤,应该就在长安或是京兆府左近。

应该向天元夫人告知此事,加大力度在周边搜查,如果能擒住首恶,接下来的事情就易办了。

但事情既已如此,自己还用不用千里奔波去岭南呢?少辛苦一些岂不是更好?田子瞻身当险境,心里却想起了这些事情,脸上不由得带出微笑来。

文盖海道:“洪泽,你笑什么?”

田子瞻道:“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

文盖海道:“我已经没有耐心和你再这般胡扯下去了,你到底说是不说?”

田子瞻笑道:“说啊,你说叫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要不我先给你背一遍千字文。

听好了,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文盖海不待田子瞻说完,怒喝一声,探右手直奔田子瞻肩头。

田子瞻虽嘻笑跳脱,但时刻留心对方动静,见他一抓探来,左肩微向后一避,将对方来势化掉,一招“慢赶海”,右手急伸,压向文盖海前臂。

文盖海喊一声“好”,两手交错,右手回收,左手前伸,点向田子瞻手心劳宫穴。

田子瞻顺势抓他手指,向后便拗,文盖海收指横打,右手紧跟上贴,击田子瞻手腕。

田子瞻右手降,左手抬,将对方右手顶开。

两人眨眼前换了三五招,当真快速无比

车中地方狭窄,两人不用拳脚功夫,只施展近身小擒拿,全在方寸间来回,进不过肘,退不过指。

这一下出招奇快,短促无比。

啪啪啪十数声响过,又交换了五六招。

候照远猛的睁开眼睛,右掌兜向田子瞻太阳穴。

田子瞻叫道:“好啊,候老兄终于出手了。”

说罢将头一摆,身子后缩,左手向斜上方划出,将候照远这一掌格开。

两人手臂一交,都震的隐隐作痛,候照远身子受力,向后一撞,将车围顶破。

那边田子瞻却身子微振,不再移动。两相比较,显是田子瞻功力更胜一筹。

车中打斗剧烈,外面众人已看得清楚。

候子贤早在等这个时机,纵马过来,举起小船般大小的手掌,拍向车围,他所击之处正是田子瞻身后。

田子瞻忽觉后背恶风不善,右手挂开文盖海一招“搬石填海”,左手猛的拉住候照远手腕,身子便向左一挪,正将后面候子贤那一掌躲开。

这一下躲的间不容发,车内另两人都不禁暗喝一声彩。

车围却被这一掌击破一洞,外面冷风立即吹入,将车内三人吹的衣衫猎猎作响。原来入夜之后,竟然起了大风。

车外候子贤一击不中,提马赶上,又是一掌将车围击得粉碎,露出二尺的大洞,喊道:“大家动手吧。之前我早就说过,把这小子做了就得了,干净利索,到时候再合力将李帮主救出。

偏偏要等到这般时候,等的人心都焦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小子,咱哥俩还没动过手,再接我一掌。”

说罢又赶上来一掌击出。

候子贤骑在马上,虽然下盘不稳,但借助马匹奔跑之势,掌力却更增威势。他身矮臂长,手掌宽大,掌未至,风已先至。

田子瞻在车中身不动,腿不抬,只腰间微一用力,便滑向右边,这一掌又自击空。

候子贤哇哇怪叫,不住手的一掌紧似一掌,他掌风所罩之处,远可及尺。

田子瞻躲来躲去,因车中狭窄,终有一掌未躲开,掌缘正扫在左肩之上。

候子贤心中大喜,叫道:“这小子中了我一掌,别叫他跑了。”

田子瞻顺势向前一扑,将这一掌之力化掉五成,候照远双掌前推,阻其前扑之势。文盖海从侧面击田子瞻太阳穴。

三人夹攻,眼前得三招都要击到田子瞻身上。

田子瞻身子忽的使力,闪电般猛的窜入候照远怀中。

这一下候照远双掌尚在门外,不及收回,紧跟着感觉胸口和小腹一麻,心叫不好,身子一软,已倒在车中。

旁边文盖海怒喝一声,震的田子瞻耳中嗡嗡作响。

文盖海扑过来,拍田子瞻后背。

田子瞻身子右转,让出空位,文盖海若不收掌,这一掌便拍在候照远身上。

文盖海忙将双掌双叠,全身放松,合身扑在候照远身上,手肘对准他章门穴,解了他穴道。

田子瞻不禁喊一声“好”,这一招既不伤已方,又解了穴道,难在反应迅速,认穴准确。

田子瞻便不再抢攻。

外面候子贤见久战不下,喊道:“冯二,快把马车停了。其他人,兜到前边去拦截。”

冯二是候家奴仆,驾着这辆马车,听到少主人吩咐,忙收缰停车。

田子瞻知道自己势孤,趁着混乱,尚有脱身之机,周旋余地,若是马车一停,便不易逃走。

闻听候子贤说话,忙急使两招将文照二人逼开,抽身赶到车紧里处,隔着车围一掌击出,将冯二从车上击落,远远的跌在远处地上。

文盖海伸腿踢田子瞻后背,候照远穴道初解,气血不畅,咬牙起身拿田子瞻腰肋。

田子瞻猛的一缩身,正从两人中间挤过,抬双手两枝袖箭打二人后背。

车中本就狭窄,三人靠的又近,如此近的距离打出暗器,哪里躲得开。

文盖海听到咯吱声响,知道是暗器,惊的周身顿时汗出如雨,使尽全身的力气向旁躲闪。

文盖海力气使得大了,收势不住,竟将车围撞出一个大洞,险些掉到车外。

文盖海忙勾住车边,扭腰转身,面向车里,身子已然倾斜。

文盖海急忙双肘下撞,正撞在座位上,这才将身子停住,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也是他身法灵便,竟将箭堪堪躲开,这枝箭擦着右肋射出,将右肋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飞出之后正中马臀。

马匹嘶鸣一声,疯了般向前冲去,将车中三人猛的颠起。

那边候照远也勉力躲闪,却哪里躲得开,袖箭正中左肋,他大叫一声,跌到一边。

文盖海惊魂初定,手足已是酸软。

田子瞻身子用力倒退方从两人中间挤过,用力过猛,身子未稳。眼见一中一伤,本想上前补上两掌,正巧那马惊了,自已倒射之势未挫,身子刚刚跃起半尺,便被马车带的一起一伏,险些跌倒,忙使出千斤坠,这才站稳身子。

若不是为此,文候两人早已死伤于田子瞻掌底。文盖海躲过一击,心神稍定,心中暗叫惭愧,等马车稍稳,又扑上前与田子瞻恶斗起来。

候照远受伤不轻,性命却是无碍,咬牙将箭取出,颠簸中草草包扎好伤口,呼吸了几口,觉得尚可,怪叫一声,又扑过来,与文盖海两人再次合斗田子瞻。

外边候子贤急纵马上前,一时之间却追赶不上,急的大声叫骂,指挥余人上前拦截。

那些耳有黑纹者共乘一辆大车,见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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