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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尔正守在路边等消息,听到一阵马蹄声响立即提着灯来看,正好看到了蒋平。
蒋平将手里的公文递过去仔细地将柳成陵的话说了一遍。
张尔正的手不禁一抖,“少爷就说了这些?”
蒋平点头,借着灯光看到张尔正脸上有一种欲哭无泪的神情。
“到时候了,我终于等到这时候了,”张尔正向蒋平行了大礼,“一定要照应好主子,我回京就上奏折,弹劾冯党。”
蒋平上前还礼,眼看着张尔正翻身上马消失在夜幕之中。
…
一连几日,丁科亲眼看着杨大小姐治病救人,杨大小姐不管是断症还是用药都十分的娴熟,并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就能做到的事,要知道行医大多数靠的是经验,就算再聪明的人也要有五年旁听抄方的经验才能真正的行医,沈微言出身杏林之家,已经算是聪慧又有前程的后辈,可是和杨大小姐一比却是天壤之别。
“醒了,醒了。”在大家的惊呼声中,那个脑液外漏的病患睁开了眼睛。
旁边的妇人哭着扑上去喊叫,夫妻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让开,让我看看。”治疗所里面挤满了人,大家都来看被抽了脑子却还能活着的人。
“我还以为就没救了呢!”
“呸…那是你医术不高。”
议论的声音传来,眼看着太医院的学生们挤来挤去只为了好好看这病患一眼。
杨茉向旁边让开了些,立即就有人试探着上前诊脉。
旁边的妇人已经不知要如何感谢杨茉,“杨大小姐,我们回去一定会给大小姐立长生牌位。”
杨茉摇头,“你男人能醒过来,还是用了太医院的单方。”她在现代所学的不过是紧急时刻降低颅内压。真正治好病患的病,还是中草药方剂,病患能清醒,也得益于有太医院的御医在场。
妇人忙要谢丁科,“官老爷,民妇给您叩头了。”
秋桐、春和忙将妇人扶起来。
丁科脸有些微红,若不是杨大小姐的法子,恐怕药还没起效,人就先不行了,“快起来。万不能如此,”说着仔细嘱咐妇人,“现在只是醒过来。下面要好好静养,才能慢慢痊愈。”妇人慌忙不迭地点头。
杨大小姐真的将人救活了,本来一定会死的人,却活过来了。到底是什么医术竟然这样神奇。
杨茉转过头,感觉到数不清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激动、惊讶、不敢置信混杂在一起。
“杨大小姐,去看看姚御医吧!”
杨茉被御医们簇拥着向姚御医住处走去。
…
一辆马车天才亮就晃晃悠悠走进京城内,停在常家门口。
门上的婆子忙上前撩开车厢帘子,将车厢里的常亦宛搀扶下来。
常亦宛不时地提起帕子咳嗽,本来大大的眼睛如今却深陷进去,白莹莹的脸颊也变得暗黄。如同上了年纪的妇人,身上穿着半旧不新的藕色褙子,脚上是一双青色的绣鞋。看起来像是一个小户人家的小姐。
常亦宛走进垂花门,常大太太迎面走过来。
看到母亲,常亦宛再也忍不住啼哭出声,“母亲,我…再…也不要去族中了。不要…再将我送回去”话说到这里忍不住转头去咳嗽。
常大太太忙伸出手来拍抚常亦宛的后背,“这是怎么了?才几日就弄成这样。”说着吩咐身边的余妈妈。“快去请郎中来。”
常亦宛拉住常大太太的手,“母亲,有没有杨茉兰的消息?她还能不能回到京里来?回来的路上我听说瘟疫死了很多人,是不是?”
望着女儿期盼的目光,常大太太叹口气摇头,“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还是先去给你祖母请个安,也好回去歇着。”
常亦宛乖顺地点头跟着常大太太向前走,她还以为她就要死在族里,族里姐妹明里暗里讥讽她,说她与男人私通,才落得这个下场。
她心中攒足了恨,都是杨茉兰,她才会沦落至此。如今她是有家不能回,大好的前程眼见就要付诸东流,只有杨茉兰死了,她能解她心头之恨。
进了常老夫人屋子,常亦宛松开常大太太一下子扑了过去,跪倒在常老夫人脚踏上,“祖母,孙女以为…再也见不到祖母了”
常亦宛正哭得悲戚,陈妈妈从外面进来禀告。
常老夫人安抚着孙女,听陈妈妈说话。
“听说杨大小姐要回来了。”
朝廷平瘟疫少说也要三五个月,怎么这就回来了,再说凡是去过疫区的人都要在京外住上半个月才准入京。
陈妈妈看一眼常亦宛,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吧!”常老夫人并不在意。
陈妈妈这才道:“老爷说,太医院的院判上了奏折,杨大小姐做出的新药能治好痘疮,现在外面都…惊讶着呢”
常亦宛听到陈妈妈说,能治好痘疮几个字,耳朵里嗡的一声,后面的话再也听不到,只能看见陈妈妈的嘴唇一开一合。
一开一合…
常亦宛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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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行大礼
常家下人忙将常亦宛抬去侧室里,常亦宛一口气没有上来整张脸憋的铁青,旁边的妈妈道:“这是痰迷了心窍,快…快掐人中。”
陈妈妈伸手按了下去,常亦宛却仍旧睁着大眼睛没有半点喘气的意思,陈妈妈心中着急忙看向常大太太,“太太这可怎么是好?”
常大太太也乱了方寸,咬紧牙关一发狠,扬起手来掴向常亦宛的脸颊。
一掌过去,常亦宛脸偏向旁边,也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旁边的常大太太惊恐地拉住女儿的手,“宛宛你可别吓娘。”
杨茉兰治好了疟疾又治好了痘疮?常亦宛哆嗦着牙床,说不出一个囫囵字来,不可能,不可能世上哪有这种事,那个只会被她任意欺负的杨茉兰,忽然之间竟有了这样的本事,“母亲”常亦宛半晌才发出声音,“母亲…为什么会这样”
常老夫人坐在外面听到常亦宛的哭声,“消息可作准了?”
陈妈妈忙道:“老爷说的,朝堂里都传开了。”
常老夫人不动声色,看向陈妈妈,“等老爷回来,让他来我屋里说话。”
到了下衙的时辰常大老爷才匆忙回到家中,换了件长袍就去常老夫人房里说话。
常老夫人低声道:“到底是怎么说的?”
常大老爷才将衙门里听到的消息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先是御史上了封奏疏,说朝廷欠商贾银钱上百万两,这次朝廷平瘟又向商贾借药材几万两,朝廷已让户部拨了平瘟的银子,却怎么连药材银子也结不清,分明是太医院暗通监察御史、通州县衙将银子贪墨了。如今童院使因非召入京下狱,到底会招认出什么谁也不知晓。”
常老夫人皱起眉头,“你说朝廷欠了商贾的药材银子?”
常大老爷颌首。
“哪个商贾?可有凭证?”
常大老爷低声道:“那人在京中开了一家药铺,听说是姓柳。”
姓柳的药材商贾?常老夫人仔细想,杨家在京城一直开药材铺子,来往的生意她也知晓一些,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姓柳的商贾,按理说既然给朝廷办事,就该是靠得住的商人…
“母亲可知晓曾来我们家中诊治的沈微言?”
沈微言这个名字开始她并不知晓,可是经过了乔老爷那件事。她多少有了耳闻,“就是那个茉兰经常请来帮忙的郎中?”
“就是他,”常大老爷道。“那姓柳的商贾正是沈微言的东家,之前还跟着沈微言一起来过我们家。”
旁边的陈妈妈似是想到了什么,“老爷这样一说,奴婢倒想起一件事。”
“就是那个和杨大小姐一起给杨少爷治病的大胡子。”
常老夫人听陈妈妈这样一说,仔细地回想。可竟然对那个人没有半点的印象。
常大老爷有些心慌,“说到朝廷欠商贾的药材,我怕牵扯到杨家的案子,谁知晓是不是那个贱人要借着这个机会”
常老夫人冷冷地看了常大老爷一眼,常大老爷这才自觉失言,杨家的事不能随随便便提起来。隔墙有耳,最好的法子就是将这件事永远烂在心里。
常老夫人叹口气,“现在也不关我们家的事。御史弹劾那是每日都有的,不一定会闹出多大的风波,朝廷自然有法子平息。”
陈妈妈将下人遣下去,又关好隔扇门。
常大老爷这才敢明着说,“那是很大一笔钱…皇上扩建上清院要一百万两那些御史都炸开锅。冯阁老这些年从商贾身上抽走几百万两,这件事真就捅出来。御史言官定然会大做文章。”
“要是搁从前也就罢了,这次瘟疫短短一个月就止住了,各项花销就算重复算几次也填不上这个窟窿,何况杨氏治好了痘疮的消息传的整个大周朝都沸沸扬扬,想要这样将事按住谈何容易。”
“乔文景刚才还透儿子口风,是不是那商贾早就知晓杨氏能治好瘟疫,这才故意下了套圈,就是为了让朝廷知道欠款之事,让儿子回来仔细再看杨家留下的那些文书,里面是否有提到什么抗痘疮血清”
常老夫人眼睛微睁紧紧地看着常大老爷。
常大老爷道:“儿子知道乔文景是来套我的话,忙说,杨家没有什么文书留下来,无非是那些单方,乔夫人也是看过的,杨老夫人托给我们的文书,我们全都交给我乔家,里面到底是什么内容,我们也不知晓。”
常老夫人松口气,脸色也柔和了一些,“你也算没白在官场上走一遭,还知晓什么事不能说,”说着思忖片刻,又道:“瘟疫的事牵扯了这么多人,岂是你一个不入流的小官能操心的。”
话是如此,整件事本来和常家没有关系,偏偏夹着和杨家的官司。
“儿子是想,若是能牵连到杨氏,我们和杨家官司也就迎刃而解。索性那姓柳的商贾也没有什么来头,倒不如说杨氏故意藏匿治病的秘方,就是要等到瘟疫闹出来,才从中得利。那姓柳的商贾也是一早就和杨氏串通好的,”常大老爷说着顿了顿,“儿子就这样提醒了乔文景一句,往后的事就看冯阁老怎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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